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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了。葡萄酒,水晶杯,这个贺齐还真是有钱,会享受,打仗还带这些东西,他大概没想到今天会全便宜了我等。”
曹冲有些遗憾地笑道:“可惜啊,水晶杯虽好,但还是不够好。最好是夜光杯,那才叫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张松笑着摇手道:“公子地诗虽好,却不合景,眼下这仗声势虽足,其实不值一提,我们准备了这么大一个口袋,却只抓住了三千人,实在有些小题大做,我看不用一个时辰就能结束战斗,庞阎二位将军只怕要白跑一趟,这次捞不着功劳了。”
曹冲听着远处激战的鼓声,也有些兴趣缺缺,一万三千多人围攻三千人,确实没有什么挑战性,不过从他地角度来看,这种压倒性的优势可以让已方少折损些将士,却是再好不过了。最好每次打仗都有这种优势,那才叫爽呢。真要是如太祖诗中所说有雄师百万,早就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了。
战事出乎意料的快,黄忠只用了小半个时辰,就将贺景的战阵打开一个大大的缺口,本来在阵中指挥的贺景一见对方的铁甲军攻势太猛,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亲兵冲了上来,与黄忠正面相撞,两人互拼三刀,贺景挡不住骁勇异常的黄忠,心生悔意,正想退回阵中指挥,尽量多拖一点时间。可惜黄忠却不想让他走了,他一声大喝,手下的亲卫立刻会意,奋勇前突,将贺景围在中间。黄忠连斩三名贺景亲卫,将肝胆俱裂的贺景一刀枭首。
贺景的侍卫们一见,立刻发了狂,拼了命的杀上前来,可惜他们的武技和黄忠等人相差太远,虽然拼了老命,给黄忠造成了点麻烦,但还是没能抢回贺景的尸体,很快就被斩杀一净。贺景一死,那些山越精兵一下子没有主心骨,战意立消,再被后面跟上来的刘磐部一阵猛砍,背后李通和许仪刚刚投入战场,荆山军那些蛮子还没砍几个脑壳,他们就溃不成军,抱着脑袋跪地投降。他们本来就是被逼当兵的,现在主将跑了,副将的脑袋又被人家砍了,就算逃出去也是个死,还打个屁啊,投降保命吧。
此战堪称完美,如果不是几个降卒在黎明时分趁着看守打瞌睡的时候逃跑了的话。
贺齐在第二天晚上接到了贺景阵亡的消息,同时还接到一个让他眦睚俱裂的消息。贺景地几个亲兵受伤被俘,他们被俘后关在一起。半夜的时候伤口疼得睡不着,迷迷糊糊的听到几个看守的曹军士卒又说又笑,其中一个说道:“贺公苗自称名将,却被我家公子打得不战而逃,我看也不行啊,名不符实。”另外一个曹军士卒笑道:“也不是贺公苗不行,是我们公子太厉害。你想啊,公子连万人敌关云长都给拿下了,贺公苗又算什么?他又不是万人敌。当然更不是公子的对手了。”
先前另一个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关云长虽然是万人敌,可他打败仗是中了公子的激将法,带一千人出来和黄将军单挑,这才打了败仗。而贺公苗就不一样了。他如果八千人不分兵,一直呆在龟山峰,公子要想打他可不容易,你想啊。龟山峰离这里这么远。一万多人想去偷袭他怎么可能?偏偏他又分了兵,还带着人到了这里,正好掉到公子布下的口袋里……”
那几个侍卫听着他们煞有其事的争论,不免有些好笑。也懒得起来分辩,正要朦胧睡去,这时候他们听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消息,其中一个曹军士卒忽然低声笑道:“你们说地看起来都对,其实有一个问题你们不知道。贺公苗从分兵到现在不过两天,公子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快,好象算准了贺公苗会分兵。而且会来这里似的。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另一个曹军士卒笑道:“这有什么。公子未卜先知,又不是第一次。”
先前那人笑了两声:“你们知道个屁。公子又不是神仙,哪会什么未卜先知。我听说啊……”他似乎很小心,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还特地跑过来在俘虏中巡视了一下,甚至在这几个装睡的亲兵身上踢了两脚。那几个亲兵觉得他似乎要说什么大事,强忍着没动。那个曹军士卒看他们不动才低声说道:“你们不知道,公子是得到了有人传过来的消息,才来得这么及时的,要不然哪有这么巧。”他说完还特地关照那个吃惊不小地士卒:“千万不能说出去,我也是正好在公子大帐旁听到的,公子还指着下次有消息好抓住贺齐呢,万一走漏了风声可就糟了。”
这几个亲兵大吃一惊,立刻感觉到其中有问题。他们强忍着心里的疑惑,在黎明的时候趁着那些士卒打瞌睡地时候偷偷跑了,一路上顾不得休息,奔跑了一天,总算赶上了贺齐。
贺齐原本心中就有怀疑,听到这个半真半假地消息后一下子就信了大半,不过他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去查,当然更找不到人对质。但他损失了三千精兵和一个儿子是真事,他立刻将战报送到孙权处,也不等孙权的回复就带着人立刻进入八尺道,直奔庐江去了。
孙权在大营中首先接到了程普送来的战报,他说满宠部从当阳昼伏夜行赶到汉阳后一直没有太大的动静,一直留自己十里地地方扎营,看样子只是想牵制一下自己,并没有其他想法,他正准备北上夺取安陆,要进一步切断曹冲的后路时,昨天下午满宠忽然象是疯了一样,带着三千人全军拔营扑了上来,咬着自己的前军整整打了一个下午,夜里也没有扎营,就在自己的营前的山谷里席地而卧,今天早上自己还没吃完早饭,他又气势汹汹的扑了上来,一副玩命到底的架式,一个上午他带着亲兵都冲上来三次,险些攻破自己地前军大营,气势实在惊人。
程普同时汇报了一个情况,不知从哪儿传来地谣言,说是襄阳有命令,只要是襄阳和南阳的人,不管有什么原因投降地,也不管是投降了江东或是投降了刘备,只要现在愿意回头,参军也好,回乡务农也好,都可以得到一份土地。这让那些降兵降将心中动摇了,自己虽然有一万人,但真正上前死战的还是原先江东的老兵,以至于面对着突然发疯的满宠,他一时居然也没有办法占到什么上风。
孙权满心疑虑,一万人挡不住三千人,这好象有点说不通吧。程普是不是壮敌人气势,到时候再夸大一些自己的功劳吧。正在他疑神疑鬼的时候,陆逊和新任主簿吾粲、荡寇校尉朱桓却立刻看出了满宠发疯背后的原因,他们立刻劝说孙权试探性地强攻西陵城。同时派人联系贺齐。结果进攻西陵城的人遭到了文聘和魏延的迎头痛击,隐在城中的霹雳炮和守城弩象是不要钱的狂轰滥打,把进攻的吕范部打了个灰头灰脸,第一波冲上去的人几乎全军覆没。
在阵前观战的陆逊等人脸立刻白了,陆逊对孙权说,城中虽然反击强烈,但却是不惜物资的反击,这是色厉内荏,城上只看到了魏延和文聘。其他人地战旗虽在,却没有看到人,别的人看不清,不喜欢穿鞋的荆山军样子却醒目得很,他们一个影子也没看到。肯定不在城中。他们不善守城,最擅长的是长途奔袭,既然程普部没有危险,那一定是合围贺齐部去了。贺齐部刚刚分兵。正是被人一口吞下的好机会。
孙权有些不太相信:“不会吧。龟山峰离这里一百多里,而且贺公苗走地是山路,曹冲的北军不擅走山路,他在山里怎么打得过那些山越精兵?再说了。百里而争利,必蹶上将军,曹冲不会连这个常识都不懂吧?”
就在这个时候,斥候辗转传来了消息,西陵城北百里外发现曹军有大规模的部队调动。孙权这下子信了,但他说现在去救贺齐也来不及了,既然曹冲将大军调出了城。此刻城中只有魏延的两千多降兵和文聘地四千人。自己却是兵力占优,除去程普地一万人被满宠缠住。他还有近三万人,立刻不惜代价强攻西陵,争取在曹冲赶回来之前拿下西陵城,让他无家可归,只能仓惶北逃。
孙权还笑着说:“我就怕他在城里,既然他给我这个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陆逊无言以对,孙权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城中只有七千人不到,还有近三千人是降兵,这时候攻城确实是个机会。可是陆逊知道,三万人攻城并不占多大优势,再加上对方城中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霹雳炮,这个仗已方并不占便宜,西陵城又被刘琦和关羽经营得很是坚固,关羽中了曹冲的激将计,所做的努力全成替曹冲修地了。
陆逊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少年很有研究,他知道曹冲既然出了城,必定会留下后手,决不会让孙权占了便宜。他甚至猜到了曹冲出城不仅仅去打一下贺齐,弄不好程普就是下一个目标。他这时候对周瑜原本那个看似冒险的计划有了更透彻的理解,只是这时候一切都晚了,仗已经打成这个样子,想再撤出来也是不可能了。
一心要趁机攻下西陵的孙权听不进陆逊要他去救程普的建议,他反驳陆逊说:“我拿下了西陵城,就算他能打败程都督又能怎么样?他还能全歼了一万人?大不了两败俱伤,等他们打得都没力气了,我正好一口吞了他,一报合肥城下他偷袭我的仇。”
陆逊无言以对,只能任由着孙权督军狂攻西陵城。这时候老鬼成精地刘备也看出了其中地蹊巧,他觉得程普部可能有危险,劝说孙权派人去救程普,孙权对此嗤之以鼻,最后被他说烦了,又见他攻城时只在那儿磨烊工不出力,干脆说道:“那就有劳刘荆州去救程都督吧。”他正好想将刘备支开,省得他万一抢先破了城占着江夏不走呢。刘备一听倒也利索,立刻起兵去汉口。
就在江东君臣意见不一的时候,曹冲留下远道而来地朱灵部在后面慢行,他带着大军急行军两日,绕过城西的湖泊,赶到了汉阳程普的背后。在山里休息了一夜,准备趁程普与满宠对攻的时候打程普一个黑拳,再断孙权一臂。当晨曦从林间升起,山间的薄雾渐渐散去的时候,曹冲被典满唤醒了,一个满脸是汗的斥候站在他的面前。曹冲一下子惊醒了,从帐逢里钻出来,接过麋大双递过来的手巾边擦脸边问道:“情况如何?满将军损失大吗?”
斥候摇了摇头道:“满将军说他这两天虽然看起来攻得紧,其实大部分是一接触就退,程普军斗志不强,前天是那些降将出战,他们一个个都在装模作样,有的还一声喊杀一边跟他使眼色,打了一天只损失了不过数百人,昨天开始程普看出古怪了,他把那些降将都撤了下去,换成江东军上阵,这伤亡才大了些,现在总伤亡有千余。”
曹冲一听就笑了,他冲着赶过来的张松笑道:“永年,你现在可是一言顶上十万兵吧,这程普军的军心都被你搞散了,满奋威打了两天,居然才损失千人。”
张松略带得意的笑了笑,却又拉着斥候到旁边去细问。庞统也赶了过来,一边洗脸一边问道:“公子,今天拿下程普?”
曹冲点点头:“嗯,西陵城已经打了三天了,估计储备的砖和弩箭都该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文长他们只怕顶不住。还是尽快拿下程普,斩断孙权的最后一条胳膊,然后再去找周瑜的麻烦吧。”
庞统甩着手上的水珠,接过擦手的丝帛,看着山下远处的程普大营:“公子打算怎么打?是一起合围,还是趁他们打得正热闹时再冲出去?”
曹冲想了想道:“后一种办法虽然讨巧,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