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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样?”话一出口聂鹰就后悔得几乎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排泄时该用何种姿势即便是三岁懵童也知道,但要他在宁皓雪面前用这种姿势排出腹中硬物他是宁愿一死也丢不起这个脸的。
“……或许,我该拿一块水石塞进初莲的肚子。”眼见聂鹰倔强地不肯配合,宁皓雪的笑容终于冷了起来。
“你敢!!”一听宁皓雪要凌辱初莲,聂鹰顿时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口:“你别忘记当初我答应和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所提的条件是什么?!!如果你真敢动初莲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满门尽绝!!!”
面对聂鹰前所未有的狰狞面孔,笑容尽失的宁皓雪不愠不怒,淡漠的神色却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底发寒:“若不想她有事,你最好就照我所说的去做。这水石见水就涨,你每拖延一分排出时就会更艰难一分,你要试试女人产子的滋味么?”
临危不惧的胆魄与不容质疑的威势再再显示着眼前人不仅是个面如敷玉唇如染朱的美男子更是心机深沉手段过人的中原正道领袖。
聂鹰虽自信有实力与他相抗,但此刻自己是被无形锁链缠身,纵有万般能耐亦无法施展。“呵……好……我照你说的做……只希望有一天,你莫要落在我的手上……”
为了所爱之人,怒极反笑的聂鹰强忍着极度难堪的耻辱起身蹲到桌上,像平时入厕一般用力收腹。
宁皓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冰封的沉黑双眸让人探不出半分心绪。
聂鹰咬着牙,张开双腿努力推挤腹中硬物,肠壁被刮磨的疼痛在敏感至极的身体中反而转化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聂鹰仰着头,大口呼吸间,本已恢复清明的神智又渐渐开始模糊。
背对着宁皓雪本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羞耻感,但此刻感觉着身后股间的灼热目光,更觉羞愧的聂鹰不由变得更加地敏感。
“唔……啊……”在人前排泄的羞耻和身后传来的钝痛再次点燃了压抑在聂鹰体内的欲火,聂鹰咬牙强忍,却敌不过自身体内渐渐汹涌的渴望。
眼见聂鹰身前的肉棒慢慢挺翘起来,宁皓雪贴上他宽阔而光洁的后背然后伸手到前面一手捏了他的乳尖一手抓了他的男根搓揉套弄。
聂鹰被宁皓雪弄得既爽快又难受,胯下男根不断跳动,喷出的淫水直将大腿和小腹都浸得一片湿滑。
“来,用力,就快要出来了。”用手指撑开聂鹰身后的菊门,宁皓雪轻捏着其中蠕动的媚肉帮他放松穴道。
聂鹰只觉自己体内有一团火几乎要把自己整个烧化了,辗转呻吟之余,整个下体都已饱胀到了极限:“唔……出来……出来了……我也快要……唔……”
迫近出口的撕痛让聂鹰下意识地用手掰开两瓣结实的臀肉将被拉开的菊门彻底暴露在了宁皓雪面前。
宁皓雪看着那充血的菊蕾被聂鹰的腹中之物慢慢顶得向外凸出直到关合不住才陡然张开露出了内中所含的硬物,脑中一热便低头对准那不断张合辛苦地排泄着的褐色菊蕾舔了上去。
“唔……啊……不……唔……啊……啊啊啊……”又痛又爽的无上快感让聂鹰再无暇顾及身为男人的最后一丝自尊疯狂浪叫起来,将双臀分得更开好让宁皓雪的舌头能进入更深,熊腰狂扭的聂鹰弓起后背,上下晃动的肉棍陡然喷射出一股长长的银线。
“只是被弄后面就能射了么,聂鹰你真是让我越来越爱不释手了。”抠出在方才的高潮中被菊道的痉挛收缩推出了大半的水石,宁皓雪腰下一沉,再次昂立的凶器又狠狠地占领了聂鹰的秘道。
而已经无法思考的聂鹰只能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任凭宁皓雪再次将自己如遇水植物般舒展开来的粗壮身子推向下一个愉悦的顶峰……
春风得意15(完)
阳光充足的中古式房间里,一头雪发的年轻男子坐在靠窗的紫檀圈椅上一边打着吊针一边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
男子身边由于长年擦拭而散发出莹润光泽的红木家具与他精致如雕的沉静面容共同构成了一副仿佛时光倒流般的绝美画面。而那一股股断轻掠着年轻男子柔顺发梢的微风则给这副静谧的图画平添了几分鲜活与生动。
仔细地研读着文件里的每一个句子,全神贯注的年轻男子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直到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才发觉自己身边的吊瓶已经空了。
“我说,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这些劳心劳神的事情还是先搁下来吧。”熟练地将剩下的几瓶药水混合着注入吊瓶,看到年轻男子手里的文件常年为他诊治的医生不由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年轻男子不以为意地笑笑,然后随手放下了文件:“如果我不看,医生你是要帮我看吗?”
“免,我可不想因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而人间蒸发,再说你那些东西我也看不懂。”重新把装满药剂的吊瓶挂到支架上,医生刚准备把输药的软管与年轻男子手背上的针头连接起来,门帘外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恭敬的通报声:
“少爷,展警官来了。”
“…我知道了,请他到客房中稍等,我马上就过去。”
“是。”得到指示的下人很快就转身退了出去。而当医生准备继续为年轻男子输液时却被年轻男子抬手阻住:“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什么到此为止?你以为我在和你玩牌吗?”医生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今天不输完这些药,病情一定会再次恶化。到时候……”
“我知道,我知道,”微笑着打断医生,年轻男子撕开手背上的胶布然后顺手拔下了针头:“不过我现在有客人,剩下的药晚上再输好不好?”
“晚上?你哪天晚上能有时间让我给你输液?喂!针头不要乱拔!!!”看着笑得一脸温和却显然根本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年轻男子径自拔下了输液的针头,额角青筋鼓跳的医生虽然气恼却也拿他毫无办法。
“医生,你最近似乎火气很大。”接过医生递过的消毒棉签按了按手背上的针孔,年轻男人刚站起身来准备去梳理一下,然而脑中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却让他重新跌回了圈椅上。
“你看你看!!都病成这样子了还要去见什么客人,你是当真不想好了是不是?”赶紧伸手将年轻男子扶住的医生对他如此忽视自身健康的行为既是生气又是担忧,年轻男子的病情最近不容乐观,这般逞强对他根本没半点好处。
“我没事,只是坐久了有些头晕而已。”年轻男子脸色苍白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喘息,嘴角却仍是挂着一贯的淡淡笑意。
“……如果一定要见就打着吊针去吧,相信对方应该能够体谅……”
“呵,医生,你知道在面对一头猛兽时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呃?”面对年轻男子这突如其来又似莫名其妙的质问,医生一时间显然有些发懵。
“面对一头猛兽时最忌讳的就是把自己的弱势暴露在他的面前……”缓缓睁开狭长而形状优美的凤目,之前还温雅如玉的年轻男子突然迸发出强霸无双的王者气势,就如一只盘踞在高空睥睨天下的雄鹰般高傲而又锐不可挡:“因为一旦让他有机可趁,你就会被他啖肉噬骨,最后连一丝毛发都不会剩下……”
* * * * * *
承袭了苏式园林风格的白家庭院里无论哪个时节都有最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站在客房窗边,展锋惬意地品尝着手里的大红袍,看着满眼娇黄嫩绿心里竟是难得地舒畅轻松起来。
以前第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但来的次数多了展锋便渐渐看出了这个园子的好处。便是在门外也罢,入了门也罢,高楼上也罢,回廊里也罢,开阔处也罢,角落里也罢,这个园子总会像玩魔术一般变出各具风韵的奇景秀色令人惊叹之余更是目不暇接。
没有任何一处缺陷,没有任何一丝破绽,展现在人前的只有让人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承认的完美,就如同这个园子的主人一般。
想到这个园子的主人──白家现任家主白少川,展锋原本明朗的脸色便不由自主地暗沉了几分。
在展锋所有打过交道的对手中,白少川无疑是最为难缠的一个。白少川就像一片海,沉静时无波无浪温柔广阔,美好得令人向往,然而一旦他有了杀意,无论多么强大的生命也无法从他的吞噬中逃脱。
很多时候,白少川都仿佛是一个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存在,所以每次对上他展锋都特别地小心谨慎,哪怕是在两人做爱的时候。
不过尽管平日里的白少川总是让人不可琢磨难以掌控,但在床上时,他似乎倒是对自己的身体迷恋得很呢。回想起前几次欢爱中对自己可说是极尽温柔的白少川,展锋自得地一笑,深沉的眼神里顿时又平添了几分自信。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气息悄然从背后靠近了展锋。展锋不慌不忙地敛去眼中所有多余的神色然后才笑着回头:“少川,好久不见了。”
“是你没见着我,却不是我没见着你。”走进房间的雪发男子淡淡地看了展锋一眼随即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嗯?你见着我了?什么时候?”听白少川话中有话,展锋不由试探着追问了一句。然而白少川似乎并不想解开他的疑惑,轻抿了一口茶水,白少川转身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今天是刮的什么风,竟然把堂堂九龙城警局展督察吹到我这里来了?”
“不就是想你的风么?”展锋斜靠在窗台上,恣意潇洒的姿态俊挺得令人移不开眼。
白少川似笑非笑地勾着唇,默然凝视了展锋半晌才无奈道:“那你现在不是已经见着我了,可以说说‘顺道’带了什么消息来了吧?”
展锋的目光闪了一瞬,但很快他就识趣地选择了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前几天陈老爷子的老窝被警察连锅端了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了吧?”
“嗯。”白少川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你知道这次行动警察那边是由谁带的队么?”
“……说是一个叫安卓然的高级督察,从总署调来九龙不到两个月。”
“少川你果然无所不知。”走到白少川的身边坐下,展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与白少川挨得很近。
白少川也没有动,只是带着一贯的浅笑垂下了眼:“你要对付他?”
“难道少川你不认为他是一个破坏了九龙的‘秩序’的人吗?”因为贴得近,所以展锋说话时的热气几乎全部喷在了白少川的耳廓上:“如果继续让他留在这里,相信你也会非常头疼吧?”
“……或许他留在这里的确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不过比较起来,他给你升职带来的麻烦应该更大吧。”
“所以,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么?”举杯喝了一口茶水,展锋眯起狭长的鹰目却掩不住眼中那股阴狠冷酷。
白少川闻言不以为意地笑笑然后转头看向展锋:“你想做掉他?”
“不,用不着,做掉他反而会带来许多麻烦,倒不如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这种事情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