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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你会相信么?
“我说过,既然你做了就要对后果负责任。”聂天承居高临下地望着苏铭欢,线条刚毅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要赢我?你还差得远呢。对准苏铭欢硬挺如铁棍的肉棒,聂天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虽然用过好几次按摩棒,但是从没被人触碰过的禁地还是紧涩得犹如处子,根本无法吞下苏铭欢的庞然大物。试着插入了几次之后,聂天承痛得直皱眉,然而在看到身下的苏铭欢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后,他就说什么也不肯放弃了。
“……用,用这个吧……”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苏铭欢看到聂天承额角的冷汗,赶紧心疼地掏出口袋里的润滑油。
“怎么不早拿出来?!”聂天承不满地接过去,迅速在自己的入口和苏铭欢的硕大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小承……啊啊啊啊……”自己的男根刚刚被聂天承的柔软含住,苏铭欢就难以自制地呻吟起来。在‘风姿’里做了十二年的杀手,每次都是用笑脸杀人的苏铭欢从不知道和喜欢的人做爱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
聂天承坏坏地用自己滚烫柔韧的内壁不断地纠缠摩擦苏铭欢的敏感,每夹紧一次苏铭欢就会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
“呼……别以为加入了‘风姿’就可以赢过我,苏铭欢,你还不够水准呢!”聂天承故作轻松地掌握着抽插的节奏,虽然自己也被苏铭欢的粗壮顶得欲仙欲死,但是已经把这场欢爱当作一场较量的聂天承怎么也不肯向对方低头。
苏铭欢闻言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一脸轻蔑的聂天承,多年累积起来的不甘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却总是赢不过你,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旁?!伸手猛然扣住聂天承粗壮敏感的腰线,苏铭欢发泄般地大力冲撞着聂天承的g点,令聂天承再也支持不住地软下身来。
听到聂天承趴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苏铭欢想也没想地就翻身吻上了聂天承的薄唇……
爱我吧,承,求你了……
* * * * * *
第二天早上,昨晚在聂天承的‘淫威’下,被迫释放了四五次的苏铭欢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苏铭欢心里一时百味沉杂。
终于和聂天承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苏铭欢不能说不开心,但是他也很清楚,聂天承完全是因为一时之气才拉自己上了床,对于自己心里的感情,他恐怕半分也没察觉到。
“唉,我对你,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苏铭欢苦笑着摇了摇头:“……很多认识我的人都问我为什么整天都在笑,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笑,只是,如果不笑的话,我怕我会就这样哭出来。”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苏铭欢终于承认了在聂天承面前,自己永远是输家……
趁着聂天承还没有清醒,苏铭欢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准备先一步离开,因为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聂天承醒来后可能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当他的手指刚刚摸到卧室的门把时,一把熟悉的低沉男声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你去哪里?”
“呃……我、我回‘风姿’去。”苏铭欢僵硬地立在门口,连头都不敢回。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离开这栋别墅。”聂天承皱着眉头撑坐起来,尽量不让下半身的酸痛影响到自己此刻的威严:“早就想找个办法把你栓在我身边了,既然你这次自投罗网,可别指望我还会放过你。”
……
春风得意2(兽人)
“主人,让宁儿伺候您先饮些汤药可好?”房门被悄然推开之后,端着药碗的红衣婢女缓步绕过屏风,一脸担忧地来到覆着层层纱帘的玉塌之前。
玉塌上沉寂良久,半晌后方传出一道低润深沉却又略带沙哑的男声:“吾不想喝,拿下去吧。”
“主人,您已经两天两夜粒米未进,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主人再次拒食,红衣婢女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浓重的忧色。
“吾说拿下去!!”未等婢女将话说完,塌上之人已经一反常态地厉声责斥,决绝的语气间夹杂着疲惫的喘息,似乎正在努力忍耐着某种强烈的不适。
“……是。”面对主人这般毫无余地的坚持,红衣婢女只能无奈地敛眉轻叹,刚准备欠身退下,手中药碗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高大人影接了过去。
“袭公子,您来得正好,主人他……”转头看着身后银发如雪,狼耳狼尾的英挺男子,红衣婢女不仅不惧,反而眼露惊喜之色。
袭冰城默然点头,示意榻上之人目前的情况自己已经了解。红衣婢女心知这位袭公子与自家主人交情匪浅,定有办法能说服主人吃药修养,于是不等榻上之人开口,她已经对着袭冰城福了一福,安心地往府中别处打理各项内务去了。
袭冰城端着药碗,拂开层层纱帘来到玉塌之前,只见一位焰发雪肤、清俊如月的年轻男子正剑眉紧蹙、衣衫不整地躺卧在塌上凌乱的丝绸中,或许是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男子的呼吸显得异常的粗重,裸露的肌肤上也不时涌起阵阵潮红,额角鬓边更是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袭冰城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俯身将男子的上身捞起纳入自己怀中:“皇,汝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
听到袭冰城的声音,被称作皇的年轻男子费力地睁开双眼:“吾尚无甚大碍,不劳好友费心多事。”
“汝之血虚,哪次发作起来能捱得轻松?”眼见皇的手指是裹在绸被里扭了又扭,袭冰城在心疼之余,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药碗压到了皇的唇边:“吾便是逆汝之意,亦不能眼见汝病痛缠身,汝若不想多事,便乖乖把这碗药汤喝下去。”
闻到药碗里那熏人的苦涩气味,皇立即厌恶地将头转向一侧:“汝该清楚,这碗汤药对吾无用。”
“吾知道,不过不喝下这碗汤药,汝又怎有体力接受接下来之治疗过程?”袭冰城的话中有话,顿时让怀中人的脸色骤变:“汝!!”“还是说,一定要吾喂汝,汝才肯喝?”
“不必了,吾自己来!”眼见袭冰城又想玩以口渡药的把戏,皇满脸警告地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凭着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就着袭冰城的手将那碗黑糊糊的东西一饮而尽。
“唔~~”血族的味觉天生敏感,一点点腥骚都难以下咽,更何况这比黄连还要苦上百倍的药汤。药刚下口,皇便抓着衣领想呕,却被袭冰城用双唇堵住,来回数次,终于全数吞入了胃中。
“汝还好吗?”感觉口中药汁已尽,袭冰城终于放开皇的唇瓣,温柔地搂住他的腰身,轻抚他的后背。
原本就病体虚弱的皇经过这番折腾早已是心慌气短、无力逞强,只能疲惫地倦在袭冰城的胸前,闭目强忍体内的一阵阵缺血的抽痛。
袭冰城心知血族在血虚的时候会犹如常人发烧一般体温升高但尤其怕冷,因此当他感觉到偎着自己的皇犹在不停地打颤时,立即熟练地脱去两人的衣袍,躺进厚厚的绸被中赤裸相贴。
被袭冰城本就高于常人的体温包裹着,再加上药性的发挥,皇的身体渐渐舒坦,眉目间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
“皇儿,吾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彻底解除汝之痛苦。”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血眸迷朦、玉面飞霞,袭冰城忍不住低头在皇的颈间耳后细细亲吻。
“唔……汝若现在停手,便是医了吾了。”皇犹自不甘地挣扎,委实不能接受袭冰城那令他尊严尽丧、羞愤难平的治疗之法。
“吾若现在停手,如何帮汝压制这血虚之症?”袭冰城不容分说地压紧怀中的身子,轻轻地抚摩着怀中人比平日里更加温热绵软的玫色肌肤。
“汝!!汝是定要趁吾之危才满意么?”虽然与袭冰城早有情人之实,但每次为了治疗血虚袭冰城都会用异于寻常的方式和他欢好,并且总是趁他气虚体弱无力反抗而得逞,以至于皇常常暗将此事引为平生一大污点。如今,袭冰城竟又想籍医病之机对自己为所欲为,皇一时间不由得气极无语。
“吾也是为了汝之身体着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汝且忍上一忍,就算是为了吾吧。”袭冰城耐心地哄劝着高傲的情人,一双大手也悄悄地爬上了情人敏感的背脊。
“吾……不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光裸的背部传来,顿时令皇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吾会温柔。”袭冰城趁机吻上了皇胸前的双梅,左右两边轮换品尝了一番,只觉得这梅蕊被热气熏过之后竟变得更加的香甜可口。
“吾……不要在……一只狼的身下……”皇被情人吻得欲火狂炽、神智恍惚,一不留神竟将心底埋藏已久的怨念说了出来。
“这么说,汝是嫌弃吾之身份了?”袭冰城闻言,狭长的俊目中寒光一闪,身周的空气顿时冷冽了不止数分。
皇此刻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骤变,口中一声痛哼整个人便几欲昏厥过去。
袭冰城无心闯祸,赶紧伸手抵住皇的胸口将自己浑厚的内息源源不断地传去才暂时稳住了皇的病势。“皇儿,皇儿,对不起,吾是无心的。”看着皇瞬间苍白如纸的面孔,袭冰城一时间又是懊恼又是心疼。
“汝这个……”皇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刚想对袭冰城发火,却在看到袭冰城满眼的关怀与自责时,又瞬间软化了不少。“吾若嫌弃汝之身份,早将汝送进长老之猎杀名单了。”皇不满地白了袭冰城一眼,似在责怪他居然提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那汝方才……”袭冰城听到皇的解释,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身后的毛尾早已经按耐不住地左右摇晃起来。
“吾只是说……只是说……”皇欲言又止,脸上渐渐升起的潮红不觉又更深了一层。
“说什么?”袭冰城经不起这艳丽的诱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裹着皇的耳垂打转。
“唔……冰城……”呼吸着脸侧炽烈阳刚的熟悉气息,皇无法自持地渐渐身软,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被袭冰城翻身压下。
“皇,我们开始吧。”
“不,吾……”看着身上人眼露红光,一头雪发无风自动,皇的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刚想起身躲闪却被一双大手强横地扣住了肩头。
“嗷呜~~~~”随着一声高亢的狼啸,伏在皇身上的袭冰城周身散发出阵阵银光,不多时便化成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型雪狼。
“汝又想……”皇见状一时气极,抬臂对着雪狼的胸口就是一掌,可惜他现在病体虚弱,功力发挥不到平日的一成,对于皮粗肉厚的雪狼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
毫不在意地承下皇的一掌,雪狼伸出舌头品尝着皇光洁如玉的赤裸身躯,眼中不断流露出品尝美食般的惬意和满足。
皇被雪狼长满肉刺的粗糙舌头舔得浑身又疼又痒,在加上原本的体虚无力,此时的感觉,竟比病发还难受几分。
雪狼察觉到爱人的不适,顿时狡诘地把长长的舌头塞进皇的双腿间搅弄他大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