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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裂了……裂了……”被手腕粗的阳具撑开肠道的剧痛让骑在肉棒上的男人忍不住狂野地哭喊,但自身失去支撑的体重却迫使他瑟缩的花穴不得不将身下那根巨棒整个吃进肚里。
随着粗壮阳具的渐渐没入,重新感觉到充实和爽快的男人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人垂在胸前的白发:“喔喔喔喔喔……帮我捏前面!我要射了!!我要射了!!”体内的怪物已经渐渐摩擦到自己的前列腺,眼角含泪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拉起身下人的手掌按压在自己浑圆胀硬的性器上疯狂地套弄起来。
青筋缠绕的肉棒在男人的搓揉和肛道里的快感刺激下终于攀上了愉悦的性爱颠峰,后穴一缩将白发男人粗壮得骇人的阳具终于完全吸入股间,男人崩紧脚趾一声狂吼,乳白色的礼花顿时接二连三地在他黑色的警服上绽开……
“呼……呼……”高潮时令人眩晕的快感让趴在白发男人身上的男人半晌回不过神来,然而当他体内的余韵全部消失后,他突然满脸厌恶地猛站起身,狠狠一拳把坐在椅子上的白发男人打翻在地。
“!铛!”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剧响,摔倒在地的白发男人轰然破裂成无数碎片,而每一块碎片都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陶瓷应有的光泽。
冷冷地看着脚下那一丝丝纤维制成的白发,男人逐渐恢复清明的狭长双眼里陡然浮起一丝决绝的阴狠:“白少川,无论要再花多少个五年,我也一定要找到你!!”
春风得意7(sm 完整版)
“阿仁,你过来。”
这天晚上,陈永仁刚踏进自己的老大超哥所开的酒吧就看到一直跟在超哥身边的“军师”祥哥正站在超哥的办公室门前朝着自己招手。
陈永仁摁熄手里的烟头,一言不发地踱到祥哥的跟前。祥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领着他转头就进了身后的办公室。
办公室迎门的桌子上摆着一瓶茅台和三只酒杯,祥哥走过去将三只酒杯一一斟满然后示意陈永仁到桌边来坐。陈永仁站在门口没动,只是抬眼疑惑地望向桌后仰靠在椅子上的男人:“老大?”
“阿祥叫你坐你就坐。”仰靠在椅子上的男人坐直身子,亲手把一只盛满了酒水的酒杯推向陈永仁:“这些年来你也为帮里做了不少事、立了不少功,是时候该坐在这里喝这杯酒了。”
直觉自己耳朵出错的陈永仁有些呆滞地盯着渐渐移向自己的酒杯,心里头刹那间一片混乱。
超哥的意思非常清楚,只要喝下这杯酒,红鑫社“老三”这个帮里人人人垂涎的位置就是他陈永仁的了。但是令陈永仁不解的是,最近他并没有为帮会作出什么贡献,为什么超哥会突然……
看出陈永仁心中的困惑,超哥端着酒杯笑了起来:“红鑫社从创办到今天,帮里的人谁是真心为了帮会的发展在打拼,谁是藉着帮会的名目在谋取私利,我和你祥哥嘴里不说,心里却是有数的。阿仁你在帮里的资历虽然还不够老,但为了帮会的利益你能肯拼命,确实难得,所以我和阿祥都觉得应该把‘老三’这个位子交给你。”
“老大,祥哥,你们实在是太抬举我了,帮会里入帮比我早做得也比我好的弟兄还有很多,让我坐这个位子,恐怕不太合适。”
“至于这一点你用不着担心,毕竟这个位子也不是白白让给你做的。”别具深意地看了陈永仁一眼,超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到桌面上:“现在,我这里有一件只有你能够完成的任务,只要你顺利地把它完成了,那么我可以保证帮里的人对你坐上‘老三’这个位子绝不会有任何异意。”
陈永仁知道超哥叫自己来,绕了这么大个弯子其实这才说到了点子上,所以也毫不犹豫地捡起桌上的信封撕开读了起来。
“……老大,祥哥,‘老三’的位子你们还是找别人来坐吧,这个任务我没办法完成。”读完信签里的内容后,陈永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把手里的信签撕个稀巴烂。
“只不过是要你陪龙少玩一个晚上,平日里,你不也经常去‘醉梦’玩这个吗?”听到陈永仁一口回绝,超哥顿时不悦地沉下脸来。
“是,我去‘醉梦’是玩这个,但我不会在玩完之后还让对方操我。”
“如果我说,为了帮会你一定得去呢?!”
“……老大,我跟你是出来混的,不是出来卖的!”
“你!!……”
眼见气极的超哥眼中陡然浮现出一丝狠色,站在一旁的祥哥立即上前圈住陈永仁的肩头将他拉到一旁:“阿仁,我知道要你去完成这个任务的确很为难你,不过前几天我们一批‘货’被警察搜走的事情相信你也听说了,如果不借助龙家的势力,红鑫恐怕很难平安度过这次难关……”
“祥哥,”陈永仁半是气愤半是无奈地打断身旁一脸和善的男人:“要是大哥现在要的是我的命,我绝对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但他现在是要我像个妓女一样张开腿让别的男人操,换作是你你能答应吗?”
祥哥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抬头坦诚地望着陈永仁:“……如果是为了帮会,我会答应。”
“……要去你去。”推开祥哥的手臂,陈永仁转身想走却被祥哥再次拉住。
“阿仁,不管怎么样,明晚你一定要跟老大和我一起去见龙少,至于其它的事情我们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好吧?”
合情合理的要求,就算是正在火头上的陈永仁一时也找不出理由来拒绝。祥哥见他神色间有所松动,立即鼓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然后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千块“置装费”塞到他手中才让他出了门。
陈永仁没好气地回到酒吧大厅,刚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香烟便听到衣兜里的手机一声轻响。陈永仁下意识地重新伸手到衣兜里掏出手机,却见一条用粉红色的糖果字体写成的彩信正在手机屏幕上闪动:“亲爱的,明天上午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哟~”
* * * * * *
老旧楼房的天台上饲养着大群灰色的鸽子。
陈永仁一推门,这些鸽子就像炸了锅一般尖叫着冲上天空,只留下一地散发着异味的黄褐色粪便和几根被风吹得四处飘晃的浅灰色羽毛。
陈永仁彷佛没看见似的踩着脚下的粪便来到天台的边缘。天台的边缘处早已有人候在那里──一个穿着笔挺衬衣的中年男人。
面无表情地靠到中年男人身旁的栏杆上,陈永仁点起一只烟,疲惫浑浊的眼神却直直落在了天台外层层叠叠的房顶上:
“……什么时候让我回警队去?”
“……恐怕还得再过些时候……”中年男人低声回答,细小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奈的愧疚。
陈永仁默默地看着手上的烟灰纷纷扬扬地朝着楼底丝带般的公路上坠去,下一刻突然拧住中年男人的衣领将他的上半身推到了天台的栏杆外。
“如果我现在放手,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咳……咳咳……阿,阿仁……咳咳……你冷静一点……”被拽紧的领口勒住了喉管,呼吸困难的中年男人侧头望了一眼身下的公路随即脸色苍白地剧烈挣扎起来。
“冷静?!你要我冷静?!!!当初你叫我混进红鑫社做卧底,说的是三年后就会找人来换我,结果呢?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现在已经快十年了,你还要我做?!自从上次那批‘货’被搜走之后,梁超已经开始疑心帮会内部有奸细了,现在他在暗地里一个一个的查,你还要我做,是不是一定要看到我的尸体你才开心?!”发疯似地摇晃着中年男人不算强壮的身子,陈永仁心中积累多时的怨气在这一刻终于全部爆发了出来。
因为缺氧而开始发晕的中年男人恍恍惚惚地看着陈永仁狰狞的面孔,突然觉得此刻掐住自己脖子的男人竟是如此的陌生……
在今天以前,中年男人一直以为自己无论再过多少个十年都会清楚地记得当初那个略带腼腆的年轻警员有着怎样一双犹如夏日晴空般干净的眼睛。
那双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长在那样一张年轻的脸上,清亮透彻得让自己几乎没办法直视。那时候,那双眼睛的主人是那样坚定地执着于维护正义,是那样打从心底里为自己能够成为维护正义的一员而感到骄傲。然而十年后的今日,当中年男人下意识地对上面前那双布满了血丝的浑暗双眼时,记忆里关于当年那个年轻警员的影象竟不由自主地模糊起来。
如果知道信仰正义所要付出的代价,当年那个年轻警员还会那样义无返顾地选择这条路吗?随着四周的光影渐渐远去,无法得出答案的中年男人不由得苦笑着闭上了双眼。
窒息的痛苦让神智渐失的中年男人生平头一次尝到了死亡的滋味,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因此而恐惧就被陈永仁粗鲁地摔在了满是污秽的地面上。重获自由的中年男人顾不上理会身体的疼痛,急急地张嘴贪婪地大口呼吸起身周并不算清新的空气。纯白色的高级衬衣很快就被地上的污秽染上了一块块的黄渍,但比起方才无法呼吸的感觉,现在这样可是舒服得太多了。
中年男人蜷在地上低低地喘息,恢复意识时却意外地听到身旁人的呼吸声竟比自己更为粗重和嘶哑。
“……不是说,警方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准备对红鑫集团提起公诉了吗?”陈永仁用颤抖的手指重新掏出香烟点燃,熟悉的气味平复了失控的情绪却压不下心头突然泛起的阵阵空虚。
中年男人在一片混乱的脑子里搜寻了半晌才找到答案:“有人通过上头来插手这个案子,所以公述的日期延后了……咳咳……我已经派人去调查那个在幕后操纵的到底是谁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回音。”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梁超要我今晚和他一起去见那个人……”陈永仁吐出一口白烟,方才还沸腾得仿佛快要燃烧的眼神渐渐又变回了平日的冷漠。
“你准备怎么做?”中年男人压低了声音问。
陈永仁没有开口,只是眉目间的神色越发地显得阴沉……
* * * * * *
晚上,尽管脸色难看,陈永仁却还是跟着超哥和祥哥来到了市内一家名叫‘流光’的夜总会。
‘流光’是龙少龙啸行手下的产业,规模虽然不大,生意却红火得惊人。陈永仁三人跟着人流走进‘流光’的大门,入眼处尽是一片璀璨到令人目眩的金色。
流言里说,金色是创建‘流光’的那个男人最喜欢的颜色。那个男人在五年前被人枪杀,然后从来不做黑道生意的龙啸行出面接管了这家夜总会。
没有人知道在这些众所周知的事件之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真相,不过从那时候起,关于那个男人和龙啸行之间的关系,外界便一直流传着许多截然不同的版本。
陈永仁听过一个版本,说是创建‘流光’的男人和龙啸行曾是一对情侣,后来在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中,男人替龙啸行挡了一颗子弹,一身是血地死在了龙啸行怀里,龙啸行痛失所爱难以释怀,所以才将男人经营的夜总会接管了下来。
陈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