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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也是你叫的,快给我让开,不然我要喊非礼了。”我一听赶紧闪开,燕子可说得出做得到的,她只要一喊,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这会使我的知名度得到空前的提高,但这也会为我今后的生活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毕竟不能只顾眼前利益就抛弃长远利益。
走的时候她白眼都没给我留下,看来她真的生气了。
我无精打采往回走,路过餐厅门口,碰到严雅。她却说,“叶辉,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吓怕了,“噢,不,我还有事。”这福气我是碰得到但享不起。没等她再说话,我就溜走了。看见严雅,我就觉得如果让我对她说绝情的话会不忍心,可燕子这边怎么办呢?
上午的课是《马克思主义哲学》,这种课考试过关跟上课听不听没有半点关系,因此照例班上很乱。我和卫星一夜没睡,可我一点睡意都没有,这不奇怪,有人把这种现象叫“通宵后遗症”,当然,患者的话一般都是在网吧传染上的。卫星这家伙就不行,到教室就和课桌来个第一次亲密接触。可由于来的晚,后面的座位早被人占满了,只好坐在前面,课堂乱得像赶集。老师没办法,只好停下来说:“如果中间说话的同学能像坐在后面下棋的同学一样安静的话,那么坐在前面睡觉的同学就不会被打扰了。”尽管他的话很幽默,可是没人听到,老师感到很没面子,他一定觉得自己遭遇了同鲁迅先生一样的事——奔走呼告却没有人响应,既没有人同意,也没有人反对,确实很没趣。于是他就找了两个棉花球,对着天花板讲起了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性。
老师忙的时候我也没闲着,我在想如何修补我和燕子的关系。这节课燕子照例是没来的,我该向燕子道歉这是勿容置疑的,可跟她解释她又不会听,真是棘手。
严雅从后面递过来一张纸条约我下午去打羽毛球,我回纸条说我脚痛,改天吧。她看上去很失望,我就只好装着脚很痛的样子,我以为她这下相信了,问题就解决了,没想到她又递来一张纸条说她陪我一起去看医生。我只好告诉她我看过医生了,然后就正襟危坐,作出专心听讲的样子。
我真的很无奈,她一直这么热心,而我对于她的热心似乎总不卖帐。如果她跟燕子没两样那还没一点事,可是她毕竟是我们班引以为荣的班花、校花。我这样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而且那一天在她的房间里的时候我还感觉我跟她挺有缘分的,我还认为或许是上天的安排。那一刻确实是十分美好的,我现在都十分留恋,那一刻是不是永远都不会重来?也许我应该去追她,可是我又觉得我不能追她,并不是我害怕那一大群护卫团成员,而是想到以后应该面对的问题,我能让她幸福吗?
第三十九章
严雅的事只好一直搁下来。对于燕子的问题,我最后还是想出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写检讨书,可又担心消息传出去自己没面子。可我还是决定要写了,其全文如下:检讨书
尊敬的朱燕小姐:
由于本人对情况认识不清,形势把握不准,对阁下的心灵造成了打击。我不应该冒认皇亲,我也不应该怀疑你跟朱八戒他们家有亲戚;我更不应该怀疑你具不具备女性的必备条件之一——温柔;我最不应该喜欢你。事实证明:我的一切“不应该”都是不应该的,首先,咱们素不相识,而我叫你大姐是错误的,年龄就是证明;其次,你跟朱八戒他们家也不是亲戚,你的容貌就是证明;再次,你不但温柔,而且还会哭;所以这条也是错的,不过最后这一条需要你来证明。
鉴于以上原因,我对我过去的言行对你所造成的伤害深表遗憾,对你为此而不来上课深表忧虑,并在此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大谅,如能得到谅解,我会涕零感激,此致:
伟大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敬礼
检讨人:叶辉
写好之后我折起来。显然我不能亲手交给燕子,让谁代转一下呢?——我想到了吴妍。
似乎吴妍对我此举并不买帐,作为燕子的亲密盟友,她对于前日我与严雅的那次邂逅虽然并不知情,但看到燕子两天没来也自然会感到一点,而我此时要她递书一份,自然是明示她:是我欺负了燕子。因此要她帮我的忙她显然不会答应:“你跟我一起去见燕子。”
“你先帮我把它交给她,如果无济于事,我一定同你去。”我十分认真地说,我觉得我从来没这么认真过。
“好,我相信你一次。”
回到寝室不久,事实就证明了我那一封检讨书的有效性,一个平静的电话里传来不平静的声音:“叶辉,你这个混蛋,你家才与朱八戒是亲戚。”显然,她清醒了,夜叉又飞回来了。
我很平静,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想当初,不知我初中高中的检讨书有多少?收集起来恐怕可以出一本书了,无论老师,同学,父亲,母亲,每对一个人我都有几条乃至几十条经验,对区区一女子岂有失手?不过我还是承认,这是我写得最认真,反省得最深刻的一次。
于是下午,燕子来上课了,也未引起太大的波动。众人照旧把我往她身边推,她也不说一句话,以至于我想搭口都搭不上。那一大伙人见这种状况也放心了。
但是我不放心,因为燕子始终没搭理我一下,哪怕一下。这意味着什么?这说明我费尽心机写的那检讨书没有发挥正常作用。既然这样,也许我真该找她谈谈,至少要她很清楚地告诉我她为什么不搭理我,以前倒可以说有几十台摄像机围着转,现在他们也懒得围着你转了,他们省些工夫去追严雅强些。
于是我递给她一张纸条“中午三教前,有事!”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递纸条给女孩,当然也可能不是第一次,因为我不知道考试时递过多少纸条了。
下课我就到三教前,十分准时,甚至提前了。这也算一次约会吗?我不敢肯定,如果是的话,那这第一次约会就扫除了我与燕子之间的第一个障碍。
她到了,口气还是那么不顺耳:“找我有什么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我口气十分低调。估计她那犟脾气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了。
“好,我有事。”我只得让步。
“什么事?”她态度好一点了。
“没事,想请你吃午饭,如何?也算是赔礼道歉。”我打算说出想了一节课的台词。
“你为什么要赔礼道歉?”她突然感觉说错了什么,脸一红,但马上又用十分欢快的语气,“好啊,不过菜要由本姑娘点。”
我看她转脸了,十分高兴。但一顿饭后,我就高兴不起来了,我真得赞叹燕子的厉害,点菜真是点得我心寒。孔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得不佩服他,圣人就是圣人,试想:女子与小孩子都只吃不做,岂不难养?不过,这女子是指古代的女子。
吃完了,她开始发话,“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没什么,只不过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去上课?”
“谁说我不想去上课,我只是……”她不想说,转身走了,“谢谢你的午饭,下次再请的话找个贵一点的地方。”
我还请你到贵一点的地方?得了吧,除非你出钱,我暗想。
于是日子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上网通宵的生活已渐渐让我感到厌倦。我是否应该学习?还是不要提这个东西吧,一提起它我就感觉没精神。我思索着,这样的生活还会持续多久?
尴尬的上课,无聊的的宿舍,冷落的网吧,每天就是过着这样机械化的生活。每一回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上课,立马就形成了以我为核心的座位图形,也不知为何严雅要坐我旁边?燕子自然也坐我旁边,这种形式说得好叫做左右逢源,说得不好么叫被软禁。一个美丽的温柔的,然后一个活泼开朗的,你们会说我艳福不浅吧,我也这么认为,可是你不曾听说“福兮,祸之所倚”这句话吗?看看外面的那一层层尖锐的眼光吧,我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不过认真地说,三大巨头围在我身旁还是让我的成绩有了一点好转,起码上课就没人和我说话了。
终于,卫星对我的这种作风看不顺眼了,他自认为他比我强,而他只能泡到吴妍,我身边却老是有燕子与严雅。当然实践还是证明了他的观点是错误的。“辉哥,你耍了什么把戏,过得这么风光?”
第四十章
“你认为这风光,那咱们换一换,你也不看看那一大群‘陆流’们对我的态度。”
“如果能换,我就宁愿换,你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就算被那一大帮人扁,也扁不到死这份上吧。而燕子严雅马上就会围过来嘘长问短。嘿嘿,到那时候,你就只须躺在床上呻吟,然后就看她们怎么殷勤照顾你,也不消多久,你的燕子就能为你讨回公道了。话说歹得一点,就算你一命呜呼,在九泉之下能看到玉人心碎而肠不断的样子,听她说‘终身不嫁’之类的话,也是可以含笑了。最重要的一点,严雅还很有钱,将来你岳父大人说不定也能给你一个什么经理当当,包二奶,泡小蜜什么的,多爽。”这家伙越讲越不是话了。
“你想得美。”我唾了一口。
“怎么不想想,辉哥,就凭你这一向的进度,还有点搞头的,不过你就是太老实了一点,不懂得抓住机会,譬如约严雅去喝咖啡,看《我的文明女友》什么的,那是最有情调,也最能打动玉人的心,懂吗?”
我勉强的点了点头,卫星那小子还是挺有头脑的,怪不得他一进学校就把吴妍弄到手了,只不过可惜了这一根好苗子,遭蹋在那样一个女的手里。
“不过,你必须在燕子与严雅之间做出抉择。”卫星停了停,继续说:“我向来都主张对爱情忠诚,我不喜欢脚踏两条船,因为那不但是危险的,也是不人道的。”
不喜欢脚踏两条船?我看他是踏不到才这么说的,不过要我作个抉择也真的十分困难,不光我不知道,严雅,燕子到底是两个都不喜欢我还是两个都喜欢我还是一个喜欢一个不喜欢我;就连我自己喜欢谁我也捉摸不定。跟燕子在一起的话,我感到十分高兴,开心。而跟严雅在一起,那简直是一种享受,但享受是有代价的,因为护卫团的成员们不会让他们的女神得到半点侵扰。
“真的有这个必要吗?”我犹豫不决。
“你不会两个都喜欢吧!看不出你这老实相还有几根花花肠子。”他还嘻皮笑脸,完全不懂我的心情。
“卫星,我们到一个安全点的地方去谈。”
现在我必须随时对身边的任何事务保持高度警惕,这是任何一个生活在美女与野兽之间的人所必须具备的。
于是,又到“情人坡”。老实说,跟一个男的来情人坡不仅尴尬,还很容易引起误会。枫树叶映红了山,夹杂着中间一点一点的便是樟树,在那树荫下石凳上定然坐着一对对的情吕,或者还有的站在清溪之上的竹桥上'奇·书·网…整。理'提。供',互诉衷肠,好不浪漫。难怪有人说大学四年不来几趟情人坡算是白活四年了,我以前还不太相信,现在确实深信不疑了,只不知什么时候能约个女的来,而不像现在——是个男的。
“辉哥,你约我到这里也太不是时候了吧,你像上一次半夜来都好些。你看看那些人的眼光,好像我们很羡慕他们似的。事实上,这个地方我来多了。”卫星将胸口一拍,一副典型社会主义主人翁姿态。
我对他的话不持有疑惑。而且我相信,不久以后的某一天,我也能约上一伊人来此。
“卫星,我还是想问你一下,到底燕子与严雅谁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