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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我镇定地跑到食堂,先饱餐一顿再说,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再说即使被那个肖泉打扁也不会落个饿死鬼。
本来我打算多约几个兄弟一起去的,可一想到上回那个高剑,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去,省些工夫。准备好一切之后,我整了整衣冠,决战的时候到了。不是有这么一句“头可断,头发不能乱;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吗?纵使我面对的是一个恶魔,也不能衣冠不整,再说我还要接我的燕子回来呢。燕子你等着,救你的英雄叶辉来了,我暗想。
在俱乐部健身中心,我找到了那个浑身肌肉的家伙,确实有蛮可怕的,我不得不承认。但是我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吗?不是,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
我本来是一片雄心的,可一看到那个家伙的个头,我就打消主意了。近距离看,那块头更大了,铜铃似的大眼,血盆大口,小腿粗的胳膊上小山似的肌肉,一颤一颤的。
一转身,他站到我面前,我就被遮住了,满目所见的都是他宽阔的身躯(与燕子真是绝配,恐龙与巨人,白开水是这么认为的。)看来还只能智取吧,不是有人说“下将伐勇,上将伐谋”吗?对,对待这样的野蛮人,只能够靠智取了。
“哼。”那狗熊(本人对他的尊称)显然知道我的名字,“你来干什么?”
“我想问你,你认为燕子怎样?”
“燕子!”听到燕子的名字,狗熊稍微平静了下来,“我喜欢她。”
真不愧是狗熊、野蛮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这样说,不过,我有办法对付的。
“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燕子的前任男友。”肖狗熊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
靠!有这么拍的吗?好痛,不对,他说我是燕子的前任男友,是什么意思,哼,等一下就让你知道我叶某人的厉害。
我不动声色,说:“那么说你也喜欢燕子了,就你这水平还想追燕子?好,我问你一个问题:在一个晚上,你独自走在一个独木桥上,突然发现你前面有一只狼,后面来了一只熊,你手上有一支箭,你是射熊还是射狼?”
“那与我喜欢燕子有什么关系?”肖大狗熊拍着他的笨脑瓜,怎么想也想不通。
“你先回答我。”我强忍住笑意,靠,就你这样子,想跟我斗,你还嫩着,“你是射狼还是射熊?”
“前面有狼,后面有熊,本人当然是射熊了,区区一只狼我还不放在眼里。”那家伙嚣张地说。
虽然我的肠子都笑弯了,但我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既然你是色熊,那你还有什么资格追燕子?”
射熊?色熊?在肖泉那笨脑还没转过弯来之前,我已经走开了。如果你要拿这个问题问我,我会怎么回答呢?笨,当然是说:“我会朝前面射的,后面的熊追得上我吗?
何况在我过了桥后,我不会来个过河拆桥?”
如果说上上期被护卫团揍是被迫的,那么这次就是自取的。
“唉哟!”我家伙好重的拳头,看来他比我起像的要聪明,我还没有出健身中心他就反应过来了。
敢打我?也不数数我那次挑翻了多少护卫团的,我虽然一向反对打架,但从来没有承诺放弃使用武力,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于是打开了,显然那家伙肌肉不错,我不得不承认。但我是没这么容易被打倒的,于是几拳又过来了,看来真的得倒了。
那家伙馒头大的拳头雨点般地过来,旁边的人都目瞪口呆了,一个都不敢过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看过这么不平等的战争,如果还不理解美国打伊拉克是怎么回事的,看到这一个场景就应当大彻大悟了。我感觉,那个野蛮的家伙绝对抵得上五十个护卫团员。死定了,我感慨,幸好我吃饱了,还能作个饱死鬼,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危难之时,我们勇敢的男猪脚自然会有人来解围,燕子奔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几脚把那家伙踹开了,那肖泉只能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燕子。
“你在干什么?”燕子生气地问,“不会一点功夫还到处大架。”又是一下凿在我头上,然后气冲冲地走了,留下我和那个一脸沮丧的熊。
“你等着,以后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那肖泉拍拍衣服,朝我瞟了一眼,然后走开了。
“彼此彼此。”我愤愤地白了他一眼。
等他走远之后,我才抹了抹疼痛的脑袋。“唉哟,我的妈呀,这家伙出手真重,幸好他走的快,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到他离开。”
我直奔医院,这回不能让人逮到,那一次是那一帮护卫团员替我抵了罪,这一回没人替。
那医生还是上次那个,他似乎对我还有点印象,“又是你,你怎么老是打架?”他胡乱地帮我捆了几下。
我这次是认栽,虽然上次是被迫打架的,但这次却是自找的,自作孽,还能怪谁?
走在回去的路上,不断有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令人好不舒服,我暗骂:“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帅的人吗?那些抗战的革命前辈不是经常裹得跟我一样吗?”
不过,我一想到燕子朝那个肖泉踢的那一脚,我就比较开心,第一,那家伙打我打得那么狠,是该让人狠揍一下了,第二,燕子一来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他一脚,这说明她心中还是有我。想来想去,虽然这回被揍得比较厉害,但是算来还是划得来的。
不过以后我应当怎么去接近燕子,她毕竟在我的心中还是最重要的。比较严雅,她虽然容貌并不怎么出众,但是她有很多严雅没有的优点,她比较坚强,而且她有武术,她可爱。
我不能失去她,她是我的唯一,我对自己说。但是没过几天我就改变了我的观点,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没有主见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我决不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为什么造化要给我安排那么多的幸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却可以说,我决对是敞开心扉作人的。
那天晚上回去,众人看到我的头,都问长问短的,令人好不耐烦。如果他们是关心我还好,他们是在找岔子戏弄我。
“今天倒霉死了,一个好看的女生都没有找到,叶辉你骗了我。”王宇道长大骂。
“你还倒霉,你也不看看我的头。”我冲他大骂。
众人见状也就不再言语,于是此事一下就作罢。几天来我因为脑子不太爽没去找燕子。
然后就在我刚好恢复的那一天,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第五十七章
一天都无所事事的,除了做了一回大侠的梦,起来时还觉得昏昏沉沉的,感觉脑子都灌了铅似的。
起来时,太阳都快升到窗户边上了(窗户是朝西开的)。一寝室的人都出去了,留下那个闹个不停的钟,看来大伙还是蛮有默契的,我想。要不然也不会把时间定在下午两点。
操你娘的,那个破钟坏了我一个美梦,我抱怨着。和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杂乱的寝室里,桌子上书堆了一桌子,被子只有陆涛的勉强铺了一下,开水瓶例在角落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那天喝完啤酒后的瓶子还堆在角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就这个场景,让我们寝室连续两年蝉联三宿舍区最差寝室这一殊荣。
叮叮叮叮……电话打断了我渐渐进入梦幻状态的思维,我不耐烦地的把抓过,“您呼叫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拨。”
不过几分钟,又吵醒了我,“我不是说过您呼叫的用户忙了,你怎么还打?”
那边一阵大笑,是严雅,我听得出,“是叶辉吧,现在在干什么?”她甜甜地问,让人听了就心旷神怡,“你普通话不过关,骗不了我的。”她又笑了。
“没,没干什么。”我岂能让她知道我刚起来?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那你今晚有没有空,我想……”
她这句话已经用过无数次了,开始是叫我去打文件,后来去看电影,再就是约我去大竹林。其实,每次都应该是一件十分浪漫的事,可到了我手上就成了一团糊,乱七八糟。
“有空,你有什么事?”我问道。
“嗯,是这样的。”她顿了一下,“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请你……”
“那祝你生日快乐。”我思索了一下,过了两三年了,我从来不知道她的生日,燕子的生日也从未过问。
“谢谢。”她甜甜地笑了,“我想请你到北街咖啡馆去,怎么样?”
又是那个地方,上次是搞得我惊慌了好几天,不过现在不同了,护卫团那帮乌合之众甩都不必甩了。
“好吧,那什么时候?”虽然我向来不喜欢咖啡,但是盛情难却。
“今晚八点,不许迟到。”然后又过了许久,补上一句,“你要准备一份礼物!”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喜欢什么就挂了,也许问护卫团他们一定知道吧,我想。但是他们向来对我怀有敌意,是不会坦诚相待的。
不许迟到,好吧!虽然本人向来喜欢迟到,但面对美女如此盛情的邀请,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不过希望我不会到了那儿还要等别人。
她今天生日,送她什么呢?一束花?NO,NO,有那么多人在那儿,这个影响不好,万一扫了大家的兴反而弄巧成拙,同时也太俗气了。那就一本精美的笔记本?我又摇了摇头,人家这样的东西多得没地方塞了。想了半天,也没有个底,一下午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晚上七点,当我拿着一盒巧克力糖的时候,来了个不该来的人。
“叶辉学长哥哥!”周怡叫得好亲切。
“是你,小……周怡!”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我。
“我要在这儿闲逛,顺便就买点东西。”我故意搪塞她。
“这是什么?巧克力糖,我能不能吃?”她真的像一个顽皮的小妹妹,令我无可奈何。
“不行,以后再给你。”我义正辞严。
“哦!”她好像受了委屈似的,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女生,“那你能不能带我到这儿逛逛,我不熟路。”
“这……”我有点为难,“我还有事。”
“你不是说你在这儿闲逛吗?怎么有事?”
“闲逛不也是事吗?真的,我不骗你,明天,明天一定带你逛,如何?”真是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
“那你去哪?我也要去。”
真是让人没有半点办法,好吧,带她去应当没有什么关系吧,就说她是我的什么妹妹就行了,只要能哄过众人。“好,但是你必须装成是我的表妹。”
“好的,叶辉表哥。”倒是一个蛮机灵的小妮子。
当我们准时来到北街咖啡馆时,发现只有严雅一个人在里面。本来我就已经够吃惊的了,更吃惊的是看见严雅见我们时那吃惊的神态。
“怎么就你一个人?”我后来认为这几乎是历史上说得最蠢的话之一。
她好像有点失望,“她是谁?”
现在我终于知道带周怡来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了,可怜的严雅,这一下够她伤心的了。“她是我的表妹,叫周怡。”我只好说。唉,我犯了一个一般人都不该犯的错误。
严雅听了心情好像缓和了一下,“我叫严雅,是你表哥的同学。”
“你好,大家都叫我小怡,请多关照。”她又拿来戏弄严雅了,也不能算是戏弄,只怪她父母把名字起得刁,却不知她父母叫她什么了。
“小怡?”严雅笑了笑,“好有意思的名字。”
“我是新来的,严雅学姐,以后有事可以叫我帮忙!”小女孩蛮懂得礼貌的。
严雅好像也挺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妹妹,但前提是她只知道周怡是我的表妹。
“你们约好了的?”小女孩发现有点不大对劲。
“嗯!”
“那你怎么把我带来?”周怡生气地说,其实是她自己要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