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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卑榈模永床换嵛赝罚倚枰闹皇窍蚯白呔秃昧恕K裕⒚焕砘崴木吨弊吡恕I砗竽俏拗目藓吧ソヌ患耍醋盘炜罩校吕吹难﹡真好,世界又清静了。”
“哈哈,虽然残忍,你却记得凌喊出的每个字。”
“呵呵,千万别让凌知道我记得这么清楚,要不他可会幸福的死掉的~再来一根烟吧,我继续,不会嫌我罗嗦吧?”
“不会,我对凌的故事倒是突然感兴趣了。”
“那好,继续,呵呵。我依旧是愈堕落愈快乐,早把凌忘记的干净。大二那年的6月,我生日那天,我收到一份礼物,我一看那淡雅的包装,就知道这世界上会如此精心为我准备礼物的人,只有那个被我遗忘了好久的人了。被兄弟们拉去喝酒庆祝胡闹,那东西就扔在那没有拆开,直到睡了一整天的我,头昏欲裂的醒来,呆呆的直视前方,才看到那个被扔在角落里已经不成形的包裹。”
“我本以为里面会是一个很精美很值钱的东西,却只看到一个求来的平安福,一张照片,还有一张纸条和一封淡蓝色的信。照片是毕业那年混在他家那几天,我无聊用相机拍下的我们两个人,对了,讽刺的是那一天同样是我的生日,凌在家里给我自制了小蛋糕,照片是我搂着凌,凌把蛋糕放进我的嘴里,幸福的看着我微笑,真的,那笑容太幸福了,那注视太深情了。我的内心被照片触动了,原来我竟然有这样一段被遗忘的美好时光。那张纸条嘛,就是我对凌最初的表白,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宝贝凌,我喜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很简单,但当时却没想过,’在一起’对他和对我倒底是多大的意义,也许他把’在一起’当做对感情最忠诚的承诺了吧,而对我那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表白的话而已。”
“平安福是我一直要想要的东西,因为我的家人都不怎么管我这个无可救药的混混,而平安福最能代表,真心的有人挂念着,也只有他能知道这是我最想要的了。淡蓝的信,点点皱痕,无疑是凌边流泪边写的,凌说为我求了平安福,不知道我满不满意,他说照片和纸条是他最美好的回忆,也希望是我最美好的回忆,他想和我一同分享。他说他不知如何表达他的感受,他很想说爱我,但他又不敢,他说他知道我是不会回头再看他一眼的,但是,他一生只会爱我一个人,他必须要告诉我,他说,他不想守着这份爱,这份感受进坟墓。”
“看到这时我已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说如果有来生,他要做我的平安福,默默的守护在我身边紧紧的贴着我,保我平安却再不发出声音,让我为难。他说他知道这份礼物可能会被我遗忘在角落里,不会在我生日这天被打开,而他也不会在我生日这天搅局。最后,他写下了王菲的《只愿为你守着约》的歌词——
想念着你的笑
我忍不住流泪
再也没有人比我了解
那爱得坚决的滋味
那是曾经他在学校歌唱比赛上,唱给我的歌。最最后是祝我幸福,落款是,’默默爱你的凌’。”伊祺的眼睛已经红了。
那些往事(二)
“想到凌可能做了傻事,才发现根本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还好有凌工作的KTV的VIP卡,找到上面的电话,要到了凌的联系方式,果然~~可庆幸的是,他的室友半夜上厕所,看到了躺在血红的浴缸里的凌。知道么,我还看过凌的遗书,除了表达对不起父母外,还嘱咐一定不要让我知道,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可是这个傻瓜,给我的信写的那么决绝了,我怎么会发觉不了呢。”
“也许是他为了留住你用了一点小聪明呢。”
“凌那个死心眼才不会的,你高估他了,你不知道凌在关于我的问题上智商从来都是负值的,呵呵。”伊祺自信的笑了笑,“因为我父母那貌合心离的感情,使我对感情从来只是玩的态度,可是看到那时孤单单的病床上闭着双眼,气若游丝的凌,才发现原来真的有人痴情到可以为了你去死。我握着凌的手,叫’凌’,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时,我才突然害怕起来,最爱我,最宝贝我的东西在慢慢走远。”
“我对人的态度永远是强硬居多,对凌更是,因为凌永远都是那么微笑着任由着任性的我,做我想做,但对他来说可能为难的事。于是,我贴在凌的耳边说,’老婆,你若醒来,我便爱你。’在他手边轻吻了一下,然后就轻轻的放开手。”
“凌要是那时听到你的声音却做不了反应可怎么办?”雷湛问道。
“顺从天意吧~如果他当时真的没有反应,我可能真的就此放手,忘掉他,继续原来的生活了,这对我并不是难事。”
“你可真渣。”雷湛摇摇头。
“哈哈。我也这么认为。”伊祺皱着眉回想着,“我放开他的手后,他依然没有反应,我慢慢的向门口后着退,就看凌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那一刻我兴奋的冲上去,吻去他的泪,在他耳边说,’宝贝,你还是那么爱哭,和你刚来到世界上时一样’。两天后凌彻底清醒,他总是紧紧的抓住我,惶恐的看着我却不说一句话,我不顾他父母的反对把凌接到我租的房子里,同床的第一夜,凌好拘谨,我把我们那张照片放在床头,他才像只小兔子一样,安安稳稳的睡在了我的怀里,第一次发现,不用□,却更能体会幸福。后来去凌那儿搬家,发现了凌的日记,笔尖流露对我的思念和那绝望的爱,让我决定要和凌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把他失去的补偿回来。”
“那么说,你还不是完全的爱凌?只是出于补偿,亦或同情感动?”
“爱本来就是一种感觉,有感觉的时候就是爱。目前算有一点爱吧,以后,我还不知道,我只过好现在,及时行乐,不去想这么虚浮的东西。但我承认凌对我的爱,我是会放在心里最私密的角落珍惜一生的。”
“哈哈,这种想法也未尝不可。”雷湛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够专情啊。
“然后,就是我和凌同居了,我也老实了不少,不那么花天酒地,但是,凌对我混乱的私生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知道他能留在我身边已经很幸福了,他是不会奢求更多的人。再后来他父母找到我们住处,要我们分手,凌不肯,他父母一气之下与他断绝了关系,断了经济来源,凌现在的学费,都是他自己的奖学金和打工挣来的,我们的大部分花销也是他在供的,而我自己的钱通常花在外面朋友交际上了,那个花费大点。”
“所以,凌现在和你差不多,被亲人抛弃,过年过节,给父母亲朋发个短信,打电话的话一定是没人愿意接的,也只有短信报平安了。凌一直觉得自己太自私,对不起父母,但又不愿离开我,好多次凌在夜里哭着说着梦话,要父母原谅他,又无数次的说着爱我爱我。可是现实中让他说上一句他都会脸红的。总之,现在换了新家,条件更好了,我们也挺幸福的。哈哈。突然发现讲了好久。”
“哈哈,听你讲完倒是挺喜欢苏凌那孩子了。好个痴情的受啊~”
“我靠,你有你儿子了,别打凌的主意。把他拐走了,我虐谁去啊。”
雷湛突然表情严肃了起来。
“你最好别在辜负他了,对他好点。别仗着他对你死心塌地,就总是伤他的心。如果那时苏凌真的自杀成功的话,你们现在的幸福又从何而来呢?上天派苏凌这么天使的人来陪你,你还不去珍惜么?”
“珍惜啊~”伊祺抬头望着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的时候,半夜我睡不着,看着凌像小猫一样躲在我怀里,浅浅的呼吸着,那呼吸太轻了,像是怕吵到我一样,有时候我就把手指放在他鼻子下面,试试还有没有气,哈哈!我总在想,像我这种人,对凌又这么差,凌到底喜欢我什么呢?我何德何能,让这样的凌留在我身边。”
“你只要从现在起好好珍惜他就好了,明明是因为你,他和家里搞成那样,你还不对他更好一点,你知道每年过年不能和亲人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吗,哎~不说了。”
“雷哥,别激动,我现在我不也正在反省呢嘛!”
“反省?反省,你还对他玩S‘M?你看看光那手腕就那么严重,身上的伤不知多重呢。”雷湛心里想着,上次我打苏凌的时候估计也够让他受罪的了,可怜的孩子啊。
“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嘛,这你把我说的都心虚了。那些道具,我回去就扔了。”
“不只这些,感情上生活上都要对他更好,我以作大哥的身份告诫你,千万别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我一个朋友已经被他爱的人伤了太多次心,最近还二次自杀未遂,你不想也伤凌到这种地处吧。想想凌对你的好吧。”
“……”伊祺把整个身体放松靠在椅子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扬起嘴角,“雷哥,你说,如果我和他说,我爱他,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除了那次在他病床边外,从未对他说过么?”
“若非真爱上那人,我不会说出口的,虽然滥情,但我对我的最爱会忠贞,在我内心深处,爱这个词,是非常虔诚的,不会轻意说出来的。”
“了解,但你别等到,失去苏凌的时候,无人诉说。和苏凌比起来,才发现,我家宝贝那才是幸福啊,哈哈!呵~说老婆,老婆到啊,宝宝的电话。”雷湛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着他亲吻宝宝的来电照片,和显眼的来电人名“亲亲宝贝”,雷湛笑着接起电话。
“宝宝醒了?”
“……”
“在外面透了一下气,这就回去。有想吃的东西么,爸爸给你去买。”
“……”
“嗯,那爸爸马上过来,乖宝贝,等我。亲~”
“好了,老婆发话让我快回去呢,一起走吧,你也去看看凌。”
“好嘞!其实和你说完心里轻松了不少。”
“这是你的内心解压,你不想和别人倾诉,是怕说着说着,你就会发现自己其实已经爱上凌了。”
“是么,这个我还是持保留意见。”
“别不承认了。其实你是个别扭攻,哈哈!”
“……”
贪心
回去便看到苏凌一个人,歪着头已经倚在椅子上睡着了。
别的病人都有人陪着,只有凌。
孤零零。
一个人。
伊祺怜惜的给凌身上盖上自己的衣服,是啊,亲人已经抛弃他了,作为他最亲密的爱人,不是应该对他更好么。爱人?呵呵,凌啊,我是应该好好的来爱护你了。
伊祺抱着凌,让凌靠在他肩上。
微微的动作,把浅眠的凌动醒。
凌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祺,有点惊诧,“祺?”
“吵醒你了么?”
摇摇头。
“冷了么?”
“有,有你搂着我,不,不冷。”凌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