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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孙弘呢?二楼又有多少个这样的黑衣打手?他们又携带了怎样的武器?
潘小岳被一名打手推在玻璃门上,撞得他眼冒金星。
“上楼的那个是谁?”
“不知道。”潘小岳不回答。打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撞在玻璃上,“砰”的一声。潘小岳一阵晕眩,不禁想起,他被周航舅舅毒打时的场景。那天孙弘救他的时候,高高大大,那么轻易地就把他们打跑了。
接着潘小岳看到另外一人亮出了刀尖,一把明晃晃的刀向他伸来。边上的客人见了尖叫着退开。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潘小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咬了抓着他头发的手一口,接着抓住那只手,狠狠向下掰。那人手腕立马传来“咔嚓”一声,这是潘小岳自己都没想到的。
脱离了禁锢,潘小岳又抬腿对着那向他亮刀的打手的裆部飞了一脚,那人立马痛得脊背弯成弓形。
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后,潘小岳发现其他打手竟没向他走来,而是眼带惊恐后退。
我有这么厉害么?他们都怕了我?不,他们都是专业打手,还都有刀。一定没那么简单。
潘小岳转过头,看到小张领着一群便衣警察走来,手里持枪。彭闰毫发无伤,已经带着手铐,站于一旁。
玻璃门开了。
警察们一拥而入:“警察办案!”
“封场!一个都不准走!”
场内乱哄哄一片。人们尖叫着后退,将中间的舞池给空了出来。
潘小岳抓冲上前去住小张的胳膊:“孙弘还在上面!”
小张笑道:“他没事,刚还在和我说话呢。”潘小岳这才松了口气,目送小张等人上了二楼。
一楼还留了些警察。连郝晋阳都赶了过来,他和其他警察一起检查客人随身物品,核实身份。郝晋阳过来和他打招呼:“刚才那几下不错啊!正中要害!”
潘小岳无心和他聊天,只是定定地望着二楼。
终于,孙弘下来了,和其他警察一起,押着不少酒吧的工作人员,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梯。见到孙弘完好无损出现在他视线的时候,潘小岳有种想哭的冲动。等他走近了,发现他的脸颊有块淤痕,又一阵阵心痛。不过一会儿没见孙弘,心里像是受了几个世纪的煎熬。而孙弘终究没事,这时他才觉得累,有些虚脱。
孙弘看到了他,过来和他说刚才发生的事。他挺兴奋的,就和他平时最喜欢的,和他说警局的事儿一样,笑着,看着潘小岳。
他说,他冲上去的时候,二楼有人正往外运箱子呢,箱子里就是毒品,被他抓个正着。孙弘制服了几人后,发现二楼有座小电梯,直通地下。连忙想,这是否就是密道,让小张在附近寻觅是否有运载车,之前有人从电梯向下逃脱,现在应该正在逃跑途中。片刻后小张说,看到有面包车停在酒吧背后不远处的小巷,便盯着那面包车,果然有人上了车,还是从地下钻出来的!就这么截获了所有毒品。
他像说书似的,潘小岳则听得心惊动魄,想着他究竟和几人缠斗,是否还被人伤了哪里。他还想仔细看看孙弘,孙弘已经转身投入了工作。
不久后谢明也来了,穿着警服。此后警察们在他的指挥下忙碌着,给在场的人做登记,检查,笔录。检查后没问题的离开,场里的人慢慢减少了。
彭闰带着手铐,跑去拉孙弘的袖子:“警察同志,你说过我帮你们,就帮我减刑的,是不是?你给个准信,我家三个孩子呢!”
孙弘还没回答,郝晋阳就冷笑:“你还想着你家三个孩子?你都拐了多少别人家孩子了?还想轻判?我看你啊,死刑逃不了!”
彭闰眼睛睁得快裂开一般,喉咙发出咯咯声,冲着孙弘喊:“你他妈骗人!你骗我!”
孙弘回头冷冷地看他:“毒品案,警方会将你列为污点证人,酌情减刑。拐卖儿童的案子,还得看法院怎么判。”
彭闰发了疯似的跳起来想往外冲,但此刻里外都是警察,他还带着手铐,显然不能成功,片刻就被边上的警察制服,押着跪在地上。
“我不能死!我家还三个孩子要养!老婆还等着钱用,我怎么可以判死刑?”
“凭什么判我死刑?那些小娃娃又没死!只是卖了而已!”
“最多也就割一刀取个内脏出来,少个内脏也不会死!”
潘小岳站在一旁,看着他,觉得他既可悲又可恨。而这时他没想到的事儿发生了。
孙弘突然骂了一声,冲过去对着彭闰的胸口就踹了一脚,那一脚用了全力,彭闰立马倒地上,不停咳嗽,连句话都说不出。立马有两个警察将孙弘拉开,孙弘挣扎着还想去踹他,眼眶发红,他几乎用尽所有愤怒,才从嘴里迸出两个字。
“人渣!”
在其他警察拉扯下,孙弘还是没能再补上一脚。谢明出面,斥责他:“你得公私分明!今天没你什么事儿了,回家休息去!”
孙弘不干:“这案子是我跟的,我要负责到底。”
谢明看了他一会儿,态度终于软了些:“你的情绪不对,今天回去睡一觉,明儿再来查案子。”
孙弘只能撒手。但他却没直接回家,而是坐在吧台,问那调酒师要酒喝。
调酒师冷笑:“原来你还真是警察。”转而看他身边跟着的潘小岳:“被你们给骗了。”但还是从玻璃架上取来酒:“给,喝吧,这酒吧就要倒闭了,也不收钱了。”
潘小岳看着孙弘喝酒,不去抢杯子,只劝了一句:“少喝些。”他知道孙弘是想起他弟弟了,凭谁都不能忍受,一个诱拐犯说,拐了你家弟弟,只不过卖了内脏,不会死的。
孙弘喝着酒,抬头看潘小岳,眼神恍恍惚惚地:“好。”
他果真没多喝,只喝了三小杯,却已经醉了。潘小岳自己都觉得有些头晕发热,想起之前他们在吧台点的那杯酒,调酒师提醒过是很烈的,现在才开始上头。看孙弘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走路都打飘,潘小岳将他的胳膊抗在肩上,和在场的警察告别。
“谢警官,我送他回去。”
谢明说了声谢谢,和他挥了挥手。这时潘小岳再看彭闰,他已不再挣扎,只坐在地上痛哭,脸色灰白。
潘小岳扛着孙弘再次通过那条昏暗的走廊出去时,发现外面已经被警察封锁,贴着黄色的封条。外头站着两个武装警察,和他点了点头,放他们出去。
夜已经很深了。路上行人比他进去时也少了一半。
潘小岳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孙弘塞进去,接着自己也坐了进去。对司机说了孙弘家的地址。孙弘并未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红着眼睛。潘小岳也沉默,默默陪他难过。
从孙弘的衣袋里找到钥匙,潘小岳打开房门,开灯。为孙弘脱鞋,将其安置在他床上,又打水为他擦身。孙弘似乎睡着了一般,从头至尾都无反应,任他摆弄。为孙弘盖上被子后,他从他的卧室退出,关灯。
潘小岳在玄关处穿鞋,关了孙弘家最后一盏灯,准备离开。一片黑暗。
当他摸到门把的时候。“吧嗒”一声。灯再次亮了起来。
孙弘站在不远处,人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他一步一步地走近。
“潘小岳——”他说着靠过来,将他抱在怀里,嘴里身上满是酒气。
“你别走。”
潘小岳全身的力气都被这句话抽走,心头狂跳。孙弘低下头来吻他,又深又温柔。他的嘴唇还带着酒精的味道,刺激着潘小岳的脑部神经,不知有多少时间,他是无法思考的。
这次是潘小岳被压在了门板上,冰冷的门把手抵着他的腰,痛得很,但孙弘还是向他压过来,重重地,压过来。
“唔…”潘小岳吃痛地哼了一声。紧接着他的嘴唇被狠狠咬了一下,整个人腾空,已经被孙弘一抱而起。
孙弘抱着他前进的方向,是他的卧室。
潘小岳被轻轻放在了床上。潘小岳伸手去开床头柜的灯,刚打开,手就被孙弘握住,接着轻轻按在了床上。昏暗灯光下,孙弘的脸,写满了柔情。
孙弘趴在他身上,又低头吻他。那么轻柔小心,就像无数个夜晚,潘小岳的梦。孙弘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爱他。潘小岳也轻柔地回应,情深处不小心咬到他的舌头。孙弘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是更温柔深情地吻他。
孙弘的手抚摸他的脸庞,一路向下,撩起他的T恤,从胳膊脱了出去。他的手掌温暖而粗糙,被摸到的地方一片火热,带着轻微的疼痛。那双手经过脖子,胸口,小腹,来到他的下身。碰到那里的时候,潘小岳一阵战栗。他睁开眼睛,发现孙弘正在脱他裤子,却一时脱不掉。想起穿了紧身裤,潘小岳便伸手去帮忙。孙弘抓住他的手:“别乱动。”潘小岳只能将手收回,等孙弘自己动手。
孙弘连脱他裤子的时候都那样认真,心无旁骛。终于裤子被褪下,潘小岳的下身一阵清凉。他的脸开始火烧,有些害怕,有些羞愧,又有些期待。
孙弘脱了他的裤子就逼身上来,一边啃他的脖子一边抬起他的双腿分开。潘小岳的下身已经感受到抵在入口的火热,身体一僵。孙弘的吃痛地哼了两声,却一时进不来。
“你有润滑。。。。。。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孙弘就挺了进来。火辣辣的疼痛像潮水般从下身蔓延上来,潘小岳身体忍不住弓起,闷哼一声。
“他妈的你急什么…唔…”
孙弘又重重顶了他一下,到嘴边的话碎不成声。
“操,痛死…老子了!…呃…轻点…”
孙弘的眼眶泛红,全然不闻,像个有着执念的孩子,只顾一下一下地进攻。潘小岳只能将腿张得再开些,调整位置,攀上孙弘的肩膀,咬牙忍痛。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下,潘小岳的眼角有眼泪流下。他不知道,这是痛到极致的生理反应,还是太过幸福。
痛……却毫无顾忌地去承受,无怨无悔。
太痛了,潘小岳张嘴去咬他的手指,手指上传来的痛却丝毫不能缓解下身的疼痛。孙弘将他的手指从嘴里抽出,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
“别咬。”说完这句便低头将潘小岳破碎的骂声封住。这次他吻得不似刚才温柔,很急,带着情|欲。潘小岳再睁眼看他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双意乱情迷的眼。
滚烫的汗滴从孙弘额头滴下,流进潘小岳的眼里。潘小岳一直克制隐忍,却还是在几次猛烈的撞击下,指甲陷入孙弘的皮肉,向下留下抓痕。
那天晚上孙弘一共做了三次,完后躺在潘小岳身边,抱着他沉沉睡去。潘小岳忍痛撑起身子,伸出手指临摹他的眉眼。孙弘竟然在睡梦中,面部表情都是认真的,像是在很认真地睡着一般。
确认孙弘睡着了,他强撑着下了床,去厕所清理了下身。一摸果然流血了,带着孙弘的留在他体内的白浊。又回去为孙弘清理了一番,才重新回到他身边躺下,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将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腰,轻轻地,盖上了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 伤(1)
第二天潘小岳醒来的时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