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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笙推开秦筝,少年的身子里像是藏着愤怒的狂狮。
“好在你说我是鸡婆,没说我是鸡。要不然我可要郑重告诉你:我要是母鸡,你就是公鸡。”
秦筝跑下楼去,碧笙狂怒地一脚将郑安琪粉红色的饭盒踢飞。
“曼曼你不会吧,呼……”赵曼手里也捏着一封粉红的信封,眼巴巴地瞅着秦筝。
“筝……”赵曼小脸泛红,“是你说只做兄妹的,筝,帮我。”
中午被碧笙训过,秦筝当然不敢再捋龙鳞。偷偷摸摸等到回家了才想给碧笙送过去。
“筝筝,你拿着什么,鬼鬼祟祟的?”不想秦子潇从房间里出来,秦筝吓得信落在地上。
一封粉红色的信,就算隔着代沟,秦子潇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秦筝!爸有没有警告过你,只许你跟碧笙当兄妹,真的兄妹!”秦子潇勃然大怒,“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将碧笙送走!”
“爸,您别误会。”秦筝紧张地捏紧指尖,“爸,是同学要我转交给哥的。我记得您的话,不会忘。”
秦筝不明白爸何必这样紧张。爸爸多年打拼才获得现在这一切,当然会爱惜名声,所以他不希望家里出现养子跟女儿暧昧的事情。这虽可以理解,秦筝却觉得没必要这样紧张。毕竟她跟碧笙没有血缘关系,就算将来在一起,又能怎样呢?
她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她却要在乎碧笙。爸一再警告,如果她不听话就会将碧笙送走。为了碧笙,她答应。
秦筝推开碧笙的房门,他正倚着门框邪邪笑着望她,黑瞳幽深。显然,方才秦子潇的话他都听见了。
秦筝连忙解释,“爸有点保护过度。你也知道我妈走得早,所以爸怕我犯错。”
“你自己也怕吧?”碧笙从秦筝手里夺过信,伸手将秦筝推出门去,“其实爸做得对,秦筝你记住:这辈子一定要离我远远的,否则,你将来一定会后悔。”
秦筝望向车窗玻璃,里面模糊映出她自己的脸。她无声问玻璃里那人:你现在后悔了吗,秦筝?
身旁一个男孩子忽然要求下车。秦筝茫然看他身影淹没在夜色里。夜色里,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夹,然后将皮夹里的东西扔进垃圾箱。
夜风轻过,一张薄薄的白纸在夜色里孤单飘飞。
“司机停车!”秦筝猛地扑向车门!
夜风里的照片飘摇降落,照片里是一对少年男女含笑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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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收藏哟。】
站在街上放声大哭
“混蛋,混蛋!”秦筝下车冲过去,正有一辆车子驶过,将路边的积水全都溅到照片上,染污了照片里两个少年的白衣,模糊了他们的笑。
秦筝不顾脏污,捧起照片,站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放声大哭。呼啸而过的风带着汽车尾气的味道,车窗里是一张张错愕的面容,可是她全都不在乎,不在乎!
“秦筝?你怎么了!”宝蓝雷诺轿车停下,卫嘉蓝蓝眸惊讶。
卫嘉蓝将秦筝扶上车去,接过秦筝手里的照片,“秦筝你别哭,一张照片而已。家里还有底片么,重新洗一张;或者没有底片的话现在也可以复原。”
卫嘉蓝低头望那被污水染脏了的照片,惊讶抬眸,“是你和碧笙的合照?”
车子在夜风里穿行,秦筝一直在流泪。卫嘉蓝说的没错,现在技术这样先进,一张染污了的照片很容易便能复原,可是那时白衣无染的笑容,是否还能复原?
那照片拍在周家出事之前,那时的碧笙白衣映满阳光的灿烂,眸子闪亮。后来,他再也没在她面前那样笑过。
她用尽力气找回了碧笙,她却也永远地失去了碧升。
卫嘉蓝稳定握住方向盘,微微抿紧的唇泄露了他的情绪。兄妹之情,会让那个要强的女子为了一张合照的脏污而毫不在意形象地站在街上放声大哭么?
“秦筝,我明晚来接你下班好不好?”卫嘉蓝送秦筝回秦家大宅,秦筝拒绝了他送她进去的好意。
秦筝站在街灯下虚弱地笑,她背后一墙青藤在夜色里像碧翠的青烟,“卫先生,你还要继续还给我一块钱么?”秦筝眼睛里有破碎却坚硬的闪光,“不必了。卫先生,那内。裤算我送你的。请你不必再用它当借口来找我了。”
这样的夜里,她只想推开所有人,独自埋进被窝里放声大哭一次。
却有人不肯放过秦筝。“哟,姐真是前卫,送内。裤给男人。啧,还是混血帅哥。”秦笛的嗓音不冷不热地从大门绿植边传来,“这边刚跟哥搂搂抱抱,回头又换了个混血帅哥。姐,你吃得消么?”
秦筝走过去,扬手便给了秦笛一个耳光,“记住,我是你姐,永远不许你这样对我说话!爸现在卧病在床,我是你长姊,这个耳光我是替爸管教你!”
“啊!你打我,你敢打我!”秦笛捂着脸喊着冲进大宅去,“妈,秦筝她打我!”
秦筝疲惫站在夜色里。秦笛不懂,她有多在乎这个妹妹。她情愿将一切都让给她,甚至,碧笙……她打秦笛,也是因为真的将秦笛当妹妹看。只有至亲的姐妹,才会这样毫不掩饰。
如今秦家衰败,正是需要她们姐妹齐心的时候,她怎么会允许秦笛说出这样内讧的话?
【稍后继续。】
都被他知道了
这个夜晚已经足够糟糕,秦筝却没想到更糟糕的还在后头。碧笙幽灵一样站在灯光暗影里,眸子如黑豹一样闪着幽光,“卫嘉蓝的车子里还从没单独坐过女人,秦筝我要恭喜你,这个金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我也要警告你:别以为他的家族会接受你这样一个中国女人。他的家族都是傲慢的法国佬,极其讲究门当户对。”
秦筝疲惫,努力扯开嘴角,“你想提醒我什么呢?以为我会嫁给他?不是每个人都廉价地把感情当做攫取财富的工具的。秦总,你多虑了。”
碧笙在暗影里握紧拳头。
秦筝漠然从他身畔走过。碧笙一把扯住秦筝的手臂,将她反身抵在墙上,“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那个内。裤是怎么回事?”
碧笙咬牙,那一口整齐的牙齿在夜色里散放着狼牙一般的寒光,“秦筝,别告诉我那个舞娘就是你!”
碧笙永远无法忘记,方才听秦筝说出“内。裤”两字,他如遭雷劈的感觉!真是报应,一定是上天在报应他!
秦筝轻笑,推开碧笙的手臂。花影里静回眸,“膝上舞罢了。我给你跳过,当然也可以给别人跳。我不是你的谁,你没必要这样紧张。”
碧笙一拳砸向花篱。秦筝知道那篱笆上爬满了带刺的藤。可是今晚她已经没力气再去应付这些,碧笙的疼痛又哪里比得上她的万分之一?
“秦筝,我昨晚骂笛子了。她不懂事,以后你该说就说,该打就打。”秦筝早晨出门,崔芬犹豫了下说。
秦筝鼻尖一酸,急忙回身抱住继母,“妈,对不起。”
“傻孩子,你是姐姐,没关系的。”
刚进办公室,外线电话就响起来。秦筝拎起电话疲惫低吼,“卫先生,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
“秦小姐,你误会了。我今天找你只是要说公事。毕竟我们公司产品的广告是你负责承接的。作为联系人,我总要与你讨论。”卫嘉蓝在电话里含笑缓声说。像是掌握生死的佛,只是含笑对世人仓惶。
“秦筝啊,你该忙就去忙。皮埃尔先生方才已经致电,我已经答应,广告筹备期间,你直接去那边上班就好。一切都以皮埃尔先生满意为转移。”主任难得一脸笑容。
爸的营养费,营养费……秦筝去卫嘉蓝办公室的路上,只能一遍遍这样提醒自己。就当他是只蓝眼睛的法国蓝狐!
“秦筝,真没想到是你。堂堂秦家大小姐原来也有看我脸色的一天。”卫嘉蓝亲自带秦筝去见聘请来拍广告的新晋女星吕璇。没想到这位新星竟然是旧识,是碧笙当年若干女友中的一位:吕云清。
【谢谢方、小年的长评;foreshadowed和小年的鲜花哟。要收藏呀。】
今晚,我是你的客人
“秦筝你有病吧!让我来做代言人,你只要拍我的侧影,还是黑白的!”吕璇将文件夹狠狠摔在秦筝面前,“别跟我说什么法国产品诉求优雅,什么配合CH1650新推出的瓶身而强调女性曲线柔美……我告诉你,别以为我还是当年被你欺负的乡下姑娘,我这次绝不给你好看!”
秦筝盯着银行柜台的厚玻璃,脑海里吕璇的吼叫依旧挥之不去。
“秦小姐?”银行职员抱憾地隔着玻璃笑,“真对不起,您来挂失得太晚了,您账户里所有的存款已经被取空,包括您那张信用卡的附卡也被提取了大量现金。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协助您向警方报案。”
秦筝怔在当场。所有的钱?!
爸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怎么办,她跟继母、笛子的生活费怎么办!更遑论,她还想将来买回秦氏的愿望……
那该死的小偷!那晚她只顾着在街上捧着沾污了的照片放声大哭,却忘了皮夹里那些银行卡。
“喵喵,还有客人找你做膝上舞。怎么样,做不做?”秦筝晚上在兰会所的表演乱七八糟,芳姐在后台过道上拦住她。
“客人说只要你点头,价码随你开。”芳姐见识过各种各样拒绝的托辞,所以她根本不给秦筝开口的机会,直接说主题。
价码随她开……秦筝还有别的选择么?她的银行账户里已经没有一分钱!
秦筝走进房间,客人已在椅子上坐好。隔着面具,黑瞳炯炯望她。
秦筝忽地不敢动,就算他戴了能够覆盖住整张脸、只露出一对眼睛的面具,她也知道他是谁!
“对不起先生,我今天身子不舒服。还是给您叫别的同伴来表演吧?”
秦筝转身就要跑,可是腰却被从后面紧紧抱住。秦筝被那人压倒在地,听他残忍地低喃,“我就要你。你能给阿蓝表演,凭什么不能给我跳!该死的,别想跑!”
秦筝挣扎,“你放开我!”
“休想!”冷漠的面具上凝着一个讥讽的笑,“秦筝你需要钱,我的价码随你开。你没的选择。”
“你怎么知道?”
碧笙隔着面具冷笑,“我给你的附卡,从来没有注销过。银行已经通知我,那张卡被提取了大量现金。五十万,秦筝,你拿什么还给我?”
“秦碧笙,那是被小偷偷走的!”
“我不管。那张卡是给你的,那钱就是你欠我的……”
碧笙手上用力,将秦筝拽回他身。下,隔着紧身热裤,他长指揉捻她神秘的核心,“给我跳舞。今晚,我是你的客人。”
【嘿,大女人、小女人们,女人节快乐!昨天xiaolai的长评很棒哟,完全写出了那一刻秦筝的心声。稍后第二更。】
秦碧笙,我们不能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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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放开我!”秦筝用力蹬腿。
“你死了这份心!秦筝我告诉你,我今晚既然来了,得不到我想要的,我绝不会放过你!”碧笙扯住秦筝大腿,强行将秦筝按坐在他腰上。那里,早已卓然昂扬。
“让我爆发出来,小猫……”碧笙躬身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