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伟反射性的身体一震,抬手护住裤腰往拉,又兜回去半片。
他俩真是很久都没有做过了,这正常,恋爱么,初始阶段都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菊花不疼不许停,等到老夫老妻了那就是烧剩下的柴火梆子,你那玩意看着还不如炉钩子顺眼呢,识相的就赶紧掖裤腰里藏好了,别没事拿出来闹人眼睛。
蒋伟不愿意,斐七也没惯着他,他横跨在蒋伟身上粗鲁的扯掉蒋伟的皮带,一边脱一边捆,颇有一代土匪山大王强占绝世名伶的阵势,蒋伟也反抗的像模像样,他面容充血,额起青筋,低声痛吟,死命挣扎,连力道都逼真,直掰的斐七手腕发白,虎口生疼。
因为无论是在体力还是技巧方面,斐七都是远胜蒋伟的,所以斐七没太费力气就把蒋伟制服了,这小子被斐七压的动弹不得,脑门渗汗,他眼毛还长,上头挂了几滴,其实是汗,乍一看还以为眼泪呢。
斐七以为蒋伟哭了,他吓了一跳,赶忙收手,拍了拍蒋伟的脸蛋:“哭上了?”
蒋伟重喘口气,回头看斐七,他的面容长久的僵硬着,最后才笑了一下:“你看我哪里哭了啊?”
斐七在蒋伟旁边找地儿坐下,从烟盒里抽了根烟:“我也觉得不会。”
蒋伟似乎想坐起来,可蹭了两下还是躺下了,他把手伸进衣裳里,摸了摸肚皮:“胃难受。”
斐七点上火:“你喝这么多干什么。”
蒋伟的手在周身乱找:“郁闷。”
“工作上的事?”
蒋伟继续摸裤兜:“恩。”
斐七呼一口烟:“不顺心就不干了,也不是养不起你。”
话音刚落,蒋伟呼一下坐起来,直着脖子瞪斐七。
斐七有点吓到:“这么高兴?”
蒋伟又摸了一下身上,接着便开始满地找鞋,一副要走的样儿。
斐七看他身体不稳,便起身抓住了蒋伟的胳膊:“找什么?”
蒋伟头发支棱着,一边摸一边往沙发上张望,确定没东西后才开口:“我去包间一趟。”
斐七自来没有说教蒋伟的习惯,更没有刨根问底的爱好,蒋伟要去包间他就让他去,蒋伟喝高了走不稳他就送他去,只是这去包间的路上斐七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他很忧伤,刚刚春色无边,美色当前,英雄不硬,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男科病。
☆、第 6 章
到了包间门口,听见里头鬼哭狼嚎,斐七才想起自己刚才忘了件事。
门被蒋伟推开,一首《千年等一回》扑面而来,音浪劲强斐七没晃都险些被人撞到地上,从里面冲出来的男人抖的案板上的生猪似的,一个动作撞到斐七身上,硬邦邦的脑壳上来就给斐七来了个鼻酸儿。
游候看撞人了反射性的回头,发现是斐七又连忙扑救:“哎呀七哥啊,没事吧?”
斐七一手推开游候,一手搂住蒋伟,仰头忍回鼻内酸意。
旁边的蒋伟眼看着这过程,有点想笑,又觉得自己要是笑了就太不讲究,便来了一句:“游姐,你让电打了?”
游候一脸的苦相:“没有啊。”
斐七强憋回去眼泪:“你有点人样行不行,人家唱歌你在这发什么疯?”
“我扮演蛇精呢啊,”游候把衣裳往起一掀,低头指着自己腰侧:“七哥你看,你看我这儿还纹一条小蛇呢,我回咱们那边纹的。”
斐七心头一悸,稍微侧头,看了一眼蒋伟的反映。
蒋伟醉醺醺的,眼下别人跟他说话他基本不过脑子,只是盯着游候笑了一下:“你还演蛇精呢?你抖成这样好像在演射精。”
“你俩刚才干嘛去了你这般腰酸腿软满脑子淫秽?”游候一撇嘴,悻悻的放下衣裳:“我刚才想表达的是白蛇找情郎找那么久终于又见到心上人,她心里高兴,所以才激动的手舞足蹈。”
“……”
王斌的嗓子又高又尖:“七哥太赏脸了!那什么,谢谢你的酒。”
斐七扶着蒋伟:“你要找什么?”
蒋伟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手机呢?”
斐七恨不得一把捏死他:“你早说我叫人帮你拿不就得了。”
王斌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扶蒋伟,他脸膛发红,不时略过荧绿的光线:“七哥,我可没灌他啊……他自己喝的。”
唱歌的小哥到了飙高音的地方终于停下不唱了,而是喊了一声游候:“游姐,下一首是你的了,过来啊。”
游候喝开了,胆子也大,他眼看着蒋伟找东西,斐七在旁边闲着没事干,便两步过去:“哎,咱俩叙叙旧呗,我挺好奇你这些年都干嘛了,多年不见你都修成同性恋了,真让我意外。”
斐七的眼神跟着蒋伟:“不行。”
拿话筒的小哥又喊了游候一嗓子:“来不来了,你不唱我唱了啊。”
游候看斐七这样笑起来:“不让说?那不让说咱俩唱个歌吧,我唱歌可好听了呢。”
“不唱。”
蒋伟终于找到了手机,却是没有想走的意思,他歪在沙发上,身体后仰,直接靠在王斌身边玩手机。
屏幕亮起的蓝光映着蒋伟的脸,他手指跳动,浓眉紧缩,王斌见状扯脖子去偷看,看见了,接着又要笑不笑的抬头,却是刚好跟斐七的眼神对在一起。
斐七本来想走,见这光景便迟疑了一下。
斐七旁边的那几个男的已经喝多了,趁着斐七愣神的功夫干脆将人摁在沙发上,又是倒酒又是点烟。
游候扭头跟喊他唱歌的小哥喊话:“我不唱了,切歌~”
切掉的是蔡依林,重新响起的是邓丽君。
游候起初坐的离斐七很远,等蹭到斐七旁边时,他脸也干净了,小头发梳的板板整整,杵着腮帮子挨着斐七,没再废话,只是无聊的看王斌推开蒋伟,而后楼着他新欢的脖子靠在一起。
王斌喜欢那人有俩月,暧昧了一个月,白天电话晚上微信的聊,朦朦胧胧的就剩下一层窗户纸,而今总算能借着生日酒醉成功捅破。
那小哥羞涩一笑,并未反抗,他俩勾肩搭背,一起在漫长的音乐前奏里别别扭扭的微笑。
游候忍不住:“七哥,你看,你看王斌脸红了呢,刚才喝那么多脸都没这样,我还以为他是个厚脸皮呐。”
而后他又往斐七那边凑了凑,仔细的盯着斐七:“是我眼睛有问题还是光线的关系,我怎么感觉你脸也很红?”
斐七意外的没有离开,还回了游候一句:“是你脑子的问题。”
游候继续往上凑,睁大了眼:“你脑子才有问题呢,别说,好像真是灯光的事儿,你看你这脸又绿上了。”
斐七搡他:“离我远点。”
“哎呀别推了别推了,好像我多爱搭理你一样,我离你远点行了吧?真是的……”游候翻了翻眼睛,回到刚才的位置,他左边的高精尖已经看他好一会儿了,见状正好凑上来跟游候碰杯,然而游候只是跟他喝了个酒,根本没有长聊的意思,只是一个人坐在哪里上,继续望着王斌发呆。
人堆里爆发出一阵笑声,骤然散开的光线照着人面百态,冷颜,嬉闹,浓情,烦躁。
周遭嘈杂,王斌却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他眼含深情,身边的人唇带笑意,两人搂在一起,温情脉脉,轻声合唱。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的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第 7 章
小哪吒:选出三个你觉得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部分,快乐,自由,爱,利益,忠诚,情欲,共识,妥协,习惯,亲密,激情,隐私,牺牲,坦诚。
*****
Fucking young:忠诚情欲牺牲//@Dynn7:快乐,亲密,坦诚 。//@筑梦踏实:爱,共识,坦诚//@小哪吒:选出三个你觉得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部分
全部回复:
小哪吒:你居然在……
VintageMuse :无法理解,居然所有的G都选了忠诚和坦诚,一个热衷419的群体,这不是自打脸么。
小哪吒:回复@VintageMuse :我能理解,中国大部分同志都是这样,他们因为圈内环境的关系,练就了玩世不恭的样子,也因为外界压力的问题,还存有一颗渴望稳定的心。
Fucking young:回复@小哪吒:在加班
Fucking young:回复@小哪吒:你呢
小哪吒:回复@Fucking young:居然回我了……还是两条……
小哪吒:回复@Fucking young:勤劳的加班先生,我在嗨皮呢啊哈哈哈哈哈哈你来打我呀~
小哪吒:回复@Fucking young:……真觉得我傻爆了,别理我,我要自己静一静。
淋淋教母:听说你前两天得了个封号,手淫仙子~【捂嘴】
小哪吒:回复@淋淋教母:闭上你的鲢鱼嘴,OK?
淋淋教母:回复@小哪吒:哟,就是不闭你怎样啦?我也在嗨皮呢哈哈哈哈你来打我呀……呵呵,倒贴婊。
小哪吒:回复@淋淋教母:我以为你多高端呢,点进你微薄才发现你原来是三流大学的‘大穴深’啊,哥哥没别的好说,只想嘱咐你下次自拍的时候把身后的假鸡巴收好了,都入镜了,还有,别没事笑话人倒贴,因为我就算真倒贴也比你用硅胶自抠强。
淋淋教母:回复@小哪吒:贱婢,哈哈,别他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仙子姐姐可以自给自足,他不需要你的黑菊花~
恋爱世纪:的确是倒贴婊,整天跪舔太难看,个人建议在私信里跪舔,那样至少不会众所周知的廉价。//@淋淋教母:回复@小哪吒:哟,怎样啦?我也在嗨皮呢哈哈哈哈你来打我呀……呵呵,倒贴婊。
刘叔:行了,多大点事,至于在这冷嘲热讽的么,到底是网上事儿逼多,还是同志里事儿逼多?是爷们就别这么酸了吧唧的,没点男人样。
Fucking young:回复@小哪吒:没事的。不要吵
小哪吒:回复@Fucking young:昂,我知道了。
小哪吒:回复@Fucking young:又在你面前失态惹……
Fucking young:回复@小哪吒:失这个我还能接受
小哪吒:回复@Fucking young:!!你什么意思
Fucking young:回复@小哪吒:没。早点回家
小哪吒:回复@Fucking young:恩,你也是,差不多行了,工作可以推给你的助理们么……
******
斐七给Fucking young 点了个赞,又看完了他跟那个死哪吒调情后,发现那首歌居然还是没唱完。
蒋伟总算放下手机,可能身体不舒服的关系,他的脸色很不好,好在看着也不是十分病态,想来应该问题不大。
旁边有人开始起哄:“我操,王斌,倪文,你俩也太肉麻了吧……”
游候没好眼神的看旁边的人一眼:“别吵吵了,你都坐我手了,我这可是实打实的肉麻。”
王斌的情绪丝毫不受影响,因为是主唱,又唱了两遍,他嘴都唱干巴了,嗓子眼直冒烟,但他却没有放弃,依旧拉着对方的手,喝点水继续唱。
“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任时光匆匆……哎,操你妈谁扔的?往哪儿砸呢?”王斌眼看着新欢抽成一团,直着脖子吼:“哪个小婊子干的?”
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以至于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