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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奇果然没有低估沈倾颜,又过了几天,沈倾颜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给凌述扬,更别提给他大电话了。于是他就每天看着凌述扬上班工作时候总会拿出手机来看几眼,然后又烦躁地扔下,甚至一听到有电话铃声的时候就会激动地拿起来,然后一看来电显示不是他要等的人,口气顿时变了,很差地接电话。一时间,公司里的人都觉得少总裁最近吃力火药一样,动不动就犯怒,很难伺候,个个都小心翼翼起来。
而沈倾颜,等病好之后才开手机,然后就看到好多个未接电话和未看短信,都是陈逸晖发来的居多,她翻看了一下短信,都是过问她的去向或者关心她的病情的。沈倾颜没有回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外公,询问爸爸的病情。
自从她离开外公家也有一个多星期了,沈倾颜实在很担心她的爸爸,而医院里的医生也打电话来催她几次,说专家这个周末就能到了,她的父亲是什么时候来住院?要是实在不行他们赶紧把专家推掉了,否则他们也负责不了。
沈倾颜就阻止他,说周一,周一他父亲一定回去医院,同时她也会附上医药费。让医生不要把专家推掉。医生这猜面前答应,说是最好一次机会,若是在推脱他们也不好帮忙了,还说也是看在她父亲这么多年的份上了才这么帮她的,否则的话哪里敢这样向医院申请,只希望沈倾颜不要失信于他。
沈倾颜只好不住点头答应。可是挂了医生的电话她就发愁了,以来发愁没有钱,而来发愁不知道怎么劝爸爸去医院。犹豫了好长一阵子她才给她外公打电话。
没想到外公也很担心她,一接电话后不住地问:“颜儿这几天跑去哪里了?也不来一个电话,那天之后我们很担心你咧,生怕你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来,你也真是,都不给我们来一个电话,报报平安!”
沈倾颜说:“对不起外公,我……我这几天在拍戏,所以不怎么有空接电话。”
“哦,你拍戏了?”外公似乎很高兴,还跟外婆在那头叽叽咕咕讲了几句,然后笑呵呵地说:“有戏接就好了,只要一切生活正常就好了。”
“我爸现在怎么样了呢?”沈倾颜很担心地问。
外公的喜悦心情顿时没有了。叹息说:“唉,还是老样子,不肯去医院。”
沈倾颜也很伤心,沉默了一会儿说:“外公,我记得爸爸之前有一个老战友,关系很铁的,那个人是林叔叔,以前还经常来我们家,你认得吗?我想唯有他能劝劝我爸爸一回了。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林叔叔在哪里,想让你通过我妈妈那里问一下,然后请林叔叔出来劝劝我,如果其他人的话我爸不听,或许他会听他战友的。”
外公想了一下,然后答说:“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也消失了很久了吧,你们家出事后就没出现了!”
沈倾颜解释说:“林叔叔不是消失了,而是也藏起来了,很低调。得问我爸妈才清楚。你们请出来就可以 ,至于医药费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打到外公的卡上,到时候外公说是别处筹来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说是我的钱,这样爸爸或许就会去医院了,下周星期一一定要让他去医院啊,迟不得了,外公,拜托你了!”
外公想了一想,还是不放心地问她:“可是颜儿,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啊,?这可是一百万啊!”
沈倾颜就佯装很乐观地说:“外公,我不是拍戏嘛?我片酬很多了,再加上这几年的积蓄够了,你不用担心就是了,星期一之前我会把钱打到你卡上!”
又安抚了外公几句,外公这才放心地挂电话。沈倾颜觉得这通电话之后她外公应该能说服她的爸爸了,那么一桩事落下来了,剩下的就还有医药费的事情了。
沈倾颜正发愁,忽然她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陈逸晖打来的。她盯着电话迟疑了一下,最好还是闭上眼睛狠狠的掐断。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再麻烦陈逸晖了,人穷气不短,她总不能就这么向命运妥协,更何况她还没有到走投无路,现在是周三,她还有几天时间。
沈倾颜又把电话关机,然后开始上网查自己的网银,发现零零散散,凑起来她这几年的积蓄也有二十万。这二十万之前都是她的片酬或者广告代言什么的来的,做明星虽然苦了一点,一圈复杂了一点,可是来钱还是非常快的,所以像她这样不出名的人也攒了二十几万。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后来她跟凌述扬在一起了,也用不上自己的钱,钱就存起来了,没想到放到现在还是很有用处的。
沈倾颜又把家里翻箱倒柜的翻了一遍,找出所有凌述扬买给她的首饰,名牌包包,甚至衣服,只要能卖的她都拿出来了,整理好了放在两个大箱里,再打电话给几个专收二手名牌的店面上门收理。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也贱卖了三十万,开支票给她了。
其实这些年凌述扬投资在她身上的那些珠宝首饰,名牌衣服和鞋包,也有好几百万了。可是没想到,今天变卖了一大半竟然只得到三十来万。沈倾颜绝对是亏了,可是没有办法,在着急的时候,再贵的东西也要贱卖。而且这些东西她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更不会还给凌述扬。
沈倾颜觉得这些都是她应得的,毕竟她付出了5年的青春,还有一片风光的星途,假如她没有被封杀,照她出道就演女主角的趋势,要红起来不难,等红起来就不仅仅是赚几百万的事情了。可这些都被凌述扬给扼杀了,所以这些东西,她是不会还给凌述扬的。
这么东拼西凑地下来,沈倾颜也有五十几万了,就马上到银行去转账。
她回家的时候还是个穿着名牌拿着名牌包包的贵妇,等出来家门却已经寒酸得只能穿T恤牛仔裤了,还有一个很旧的包,都是她5年前在大学里用过的东西。去银行之后,沈倾颜把所有的钱都转到外公卡上,自己卡里只留了几千块备用。然后又到移动厅换了一张电话卡,等一切忙完之后,已经是晚上8点了。
肚子饿了,她就到街边一个很廉价的米粉店里,买了几块钱一碗的米粉当晚餐。也许是饿了,沈倾颜居然吃得很香,一碗肉都没见几粒的米粉吃得汤都不剩。吃完了粉,她就在市中心走了一阵子,为了省钱,也不敢打的,而是找着公交车站牌搭车回家去。
坐在车上望着外面霓虹灯闪耀的夜景,沈倾颜忽然笑了,由衷的笑了。虽然日子清贫了,可是她觉得活得很开出,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候的养子,没有任何束缚,没有任何压力。她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虽然欠债累累,但是身心都是自由的,这一切比什么都好,她觉得她不会这么轻易倒下去的。她沈倾颜的人生才刚刚要振作起来!
女人,霸少让你取悦他…六十七
沈倾颜高高兴兴地回家,可是才要走进小区,忽然马路上一道刺眼的车灯打过来照亮了她,吓得她抬起来遮住眼睛,然后逆着光望去,她看到一个男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那人身材笔挺,穿着利落,看起来有些桀骜不驯,居然是凌述扬。
沈倾颜怎么也没有想到,凌述扬会来她的家门口等她,而且看那样子,应该等了不久了。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躲也不是,不躲也是,但是她很不想见他就是了,奈何躲不了,只能很不自然地站在那里。
凌述扬大步朝她走过来,那气势似乎还带着怒气,脸色很不好,走进她身边,盯了她一阵子才说:“你到现在才会来,今天去哪了?”
沈倾颜已经镇定下来,她已经想清楚了,面对这个男人就把他当成陌路人一般最好了,不要再对他发脾气,不呀再跟他斯歇底里讲感情的事情就足够了,总之他已经不值得她争取,也不值得她去伤心,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漠视他,于是她很冷淡地问:“凌述扬,你有什么事?”
凌述扬上上下下扫视她,好像很意外他忽然变得这么寒酸的样子,身上一件首饰也没有,衣服也是很久很过时的T恤和牛仔,长头发都扎起来成为一个马尾辫,看起来还真像是回到了当初读大学时候的样子。不过这个样子的她,也有些让他不认识了,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她一身名牌,浑身金光闪闪,并且时而有些颓废的样子,今天她突然这么清爽,他反而还不适应了,更何况她还对他摆着面孔。
凌述扬双手插入裤兜里,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声询问:“我问你去哪里了?还是你换手机号码了?为什么一直打不通?”
这些天他烦躁了之后,见这个女人还是不来找他或者给他打电话,他终于坐不住了,觉得不管怎么样也该见她一面,而且他还真不想就这么和她算了,要算了也得他说了算,凭什么让这个女人想走就走呢?
凌述扬心底事有些不甘心的,于是就又来找了沈倾颜。
沈倾颜这时候早已经没有当初的心情,总之她是做好了防御心理,无论这个男人对她说什么,威逼利诱都好,她都不会回去了,于是只是冷淡地答:“这不关你的事吧?难道我做什么还要向你交代?还有,凌述扬,你走吧,我记得十天以后咱们的合约就到期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沈倾颜说完,就转身走进小区去,不打算理会凌述扬。
可是凌述扬却上来猛然扣住她的手问:“你什么意思?”
沈倾颜立刻挣扎,扯开他的手说:“你干什么?我让你拉拉扯扯了吗?”
凌述扬见她这个态度,这几天积压起来的心情又爆发了。他本来心情也不是很好,好不容易低头来找她一回,她竟然是这个态度于是他咬牙冷声说:“沈倾颜,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不是说你一次次拿乔我都会纵容你!你想想你这阵子做的事情,我忍够你了!你在这样子下去我可不会再忍你!”
沈倾颜冷笑,摇摇头看着他。她怎么没有想到啊,这个男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自负,他难道以为她现在的行为时在给他赌气撒娇吗?难道他以为他发一下火威胁她一下就又会像以前一样傻傻地回去他的身边了?难道他真的认为她没有半点尊严了,在受了一次次伤害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跟他回去?到底谁的容忍度已经耐光了?到底是谁忍不下去谁了?
此时的沈倾颜声音已经颤抖了,是气得颤抖的,她咬牙冷笑说:“凌述扬,我进而没有求着你忍我,也没有求着你来找我。是你自己要跑过来的,既然你忍不了你走啊!你走啊!你现在就走!我现在巴不得你立刻马上走,永远消失在我面前永远也不要来找我!你现在就走啊!”沈倾颜甚至指着远方,逼着他赶快走。
凌述扬忽而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这样子对他,于是又皱眉说:“你疯了吗?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忘了我是你的金主,要是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你现在竟然要赶我走?”
“哈哈,你是我金主?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的魔鬼?有了你我沈倾颜才什么都不是,你看看你把我害成什么样子?大好的前途,母慈子孝的美好家庭,还有我以前的单纯和信念,艺术梦想,通通都被你毁了!你帮过我什么?难道你以为那些东西用你这些年砸下来的钱就可以补偿回来吗?好,你可以说这些都是我自找的,都是我当初自己向你屈服才这样子的。我也认为这些都是我自找的,所以我想说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找上你!现在要是能给我一次机会,当初我宁可落魄到死也不会找你!现在我重生了,我离开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