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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次到教室找我的那个女的。”我收拾起我的东西,把睡在桌上的小白丢进了背包中,当然也包括它叼着不放的那只鸡腿。
“是她啊。嘿嘿嘿,阿羽,看不出来你的手段那么高。说!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啊?”维亚也想起是谁了。
“白痴!她只是有事情找我帮忙而已。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出去了。”我背起背包,朝着外头走去,不理还在里头喊叫的维亚。
倒是林语儿飚车的速度超快,我人才刚走出去,眼前不远处的停车场,她那台白色跑车,又漂亮的表演出了一次甩尾停车。真猛……
“上车。”林语儿从车内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要上哪啊?有事情,这边就可以谈了吧。”老实说,我实在不敢跟她待在一起太久。
虽然能见到美女,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我更怕待会儿要是我与她一言不合,坐在车上无处可逃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她拿枪指着我的头。
“要去准备你宴会时穿着的衣服,此外,还要拿一些资料给你。上车吧!”
听起来,我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好乖乖地上了副驾驶座。
“这个你拿去看。”她从一个小皮包中抽出了一份资料,递给我。
“陈亦羽,一九八年二月十三日出生,为‘玉麟’汽车制造业下游经销商总公司经理陈昂的长子,国中毕业后,便远赴外地学习围棋,取得了职业棋士段数后,近日才回台北……”
我稍微翻了一下,那份资料上面,写满了有关于陈亦羽的一切资料,我不太懂她给我看这个要做什么。
“这个是?”
“这是给你的替代身分,全部背下来,一定要背到滚瓜烂熟。到时候,你就用这个身分去参加宴会,不过,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一点小措施。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你可能连开口都不需要,就可以走了。”林语儿发动了车子,开往市区。
“嗯!只是上面写得这么详细,感觉起来,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这是我翻过这份资料一遍之后的感想,当然我也顺便把它背完了。
“真的有这个人,不是假造的。对付陈茂这种势力强大的财阀,用假造的身分,很可能一下子就会被识破。”她淡淡地回应我。
“呃……但有件事我不太懂,既然可以用他的身分,那你们为什么不找他帮忙。”
“早在去年,他就不明不白的失踪了,一直到今天,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她的神情看起来,有点淡淡的难过。
“他是……妳的?”我小心地询问,从她的神情看来,这两人的关系好像有点非比寻常喔!
“我小时候的玩伴。”她瞪了我一眼,“上面不是有写!”
“啊!呵呵,我有看到啊,我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我心想,少来,这份资料是你给我的,天知道是不是你胡乱扯的。
只是看她一脸愠怒地望着我,我不敢再继续问下去,赶紧转移话题:“对了!这个人还真厉害,兴趣这么广泛,弹吉他、海钓、做糕点等……老实说,这些东西我没有一个会的。”
“有兴趣归有兴趣,但东西却不一定要会。明白吗?”
“呃……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但是,他是个职业围棋棋士耶!我连棋子都没摸过,更别说会不会下了。”
“这一点,我爸爸是个挺高段的业余棋士,他会帮忙你遮掩一下的,只要你别故意乱答应跟人对弈,那就不会露出马脚。”
“喔!我明白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
要是别人向我问起你的事情,那我该怎么回答。”
林语儿沉默了一会儿,她的神情看起来相当挣扎,最后才用有点郁闷的语气说:“……唉!好吧,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她缓缓地从小皮包中抽出了另一份资料,递给我。那上面都是有关于她的资料。
不过是给我看一下关于她的资料而已,有需要表现出那么痛苦的样子吗?
吼!不爽啊!
规定11轩辕比武赛
等我准备完林语儿的事情,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累得半死的我,将还叼着鸡腿不放的小白,从背包里安置到我帮它临时做的床位上,轻轻地放好,然后自己也爬上床,倒头便睡。
入睡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轻音乐的手机铃声,把我给吵醒了。
“天杀的!是哪个白痴晚上不睡觉,吵本大爷睡觉……”我没好气地咕哝着,在黑夜里翻找出光芒闪烁的手机。
仔细看清楚那是刘芸妃的手机后,我原本惺忪的睡意马上全消,取而代之的是惊愕,以及浓浓的哀伤。
不会吧……这么晚了,还要CALL我去特训,我要晕了我……
接起电话,听到的头一句话,就是刘芸妃的怒吼声。
“你在做什么啊!这么慢才接!想死啊你!”
“呃……我这个……”
“别说那么多了,马上给我下来到宿舍门口!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因为现在很晚了,我实在很困、很想睡。如果只是看东西,可不可以等下一次?”我小心翼翼地找借口推拖她。
她不等我说完,就直接打断了我说的话,冷笑着回应:“呵呵,如果你真的很想睡的话,那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安详的永眠,保证你可以睡个过瘾……”
“呃,我明白了,我马上下来。”我额头上滴下了几滴冷汗。
我明白,以我现在的体能,要在屋子里躲避刘芸妃的追杀,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挂掉电话后,我无力地走到楼下宿舍大门,刘芸妃她人则是在宿舍门口的对面,她坐在一台黑色宾士车的后座,向我招手。
“开车。”刘芸妃在看见我上了车坐好后,便示意前头的司机开车。
车上除了我与刘芸妃坐在后座外,前头的驾驶座与副驾驶座,都各坐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看起来很像是保镳。
刘芸妃也穿着一身连身的黑色晚礼服,长长的头发不再束成马尾,而是披落在肩上,然后带着点波浪的卷度,现在的她,散发出了一种成熟与野性融合的美。
但是,露出这种严肃表情的她,却让我感觉起来更加危险。
坐在车内的我,感染到他们那严肃的气息,不禁也保持沉默,不敢乱说话。
看见车子渐渐地开往人烟稀少的山区,我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大。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开来山区?该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最后我忍不住发问:“呃……那个……能否请问……为什么把车子开到山区来啊……”
“因为我要去挖一个土坑。”刘芸妃望着我一会儿后,才冷冷地开口道。
“呃……挖土坑做什么?”我有点错愕。
“当然是要埋东西啊!白痴……”
“埋什么东西?”
“埋你啊。”
“啊?埋我……”我额头上滴下了冷汗。
“对!埋你。前座那两个,是我请来负责把你丢进坑里去的人。”
“救人喔!有人要杀人啦。”反应过来后,我马上扯开喉咙大叫,紧张地想拉开车门跳车,可是车门却紧紧地反锁着打不开。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在一旁看到我激烈反应的刘芸妃,笑得花枝乱颤。
“少来!我不会再上当了。”我躲在车座的角落,警戒地盯着他们几个。
“呵呵,要是真的想把你活埋,就不会让你坐在这儿,而是直接把你用布袋捆绑起来,丢到后车箱去了,小白痴!真是个不懂幽默的家伙。”
“呃……听起来还真有点道理。”但我不觉得那是个幽默的笑话。
刘芸妃见我依然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戒,也懒得理我,她淡淡地继续说:“我的家族在这个山区里面有一座别墅,刚好今天晚上有个家族聚会,所以,我打算带你去那边见识一下,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我实在很想问她,我哪里不像男人。
过没多久,车子驶入了一处占地几百坪的西式庭园所附设的停车场,而庭园的三个边缘,也各自建立了一栋欧式建筑味浓厚的楼房。
我向四周看了一眼,这夜里的山区,除了这座庭园的路灯,与那三栋豪宅内所发散出来的灯光之外,周围的山林都是一片漆黑,感觉这个地方好像是与世隔绝,完全被孤立于山区里。
“跟我来,我带你去换一件衣服。”刘芸妃叫还在边发楞边看着景色的我,跟上她。
我回过神后,赶紧跟了上去,但仍是不敢太靠近她,老实说,认识她越久,就越觉得她是个危险的人物。
刘芸妃在他们家族的置衣间,随便挑了一件跟我身材差不多的西装给我穿,那是一套红、绿相间的西装。
天啊!真是有够难看的,感觉就像是个小丑。
而她在看见我穿起这套西装后,却流露出了相当满意的神情,我真怀疑她的审美眼光有问题。
“听好,等会儿进去之后,你就乖乖地跟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我乱说话!要是待会儿你给我做出什么白痴举动,回宿舍以后,你就等着‘永眠’吧!”
面对刘芸妃的威吓,我冒着冷汗,赶紧连忙点头。
“走吧。”刘芸妃带头走去。
尾随着她的脚步,我们走到了位于这广大庭园中央的豪宅内。一路上,随处可见黑色西装的保镖,驻守在各个路口,每一个的神情都充满着高度的警戒。
看到这种景象,我实在很怀疑,这是不是黑社会的家族聚会,要不然,怎么会需要这么多的“兄弟”过来“看场子”。
到了她所谓的家族聚会厅门口,她又特地慎重的警告了我一次。“听好!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可以乱说话。要不然……呵呵呵……你是知道的。”
见她粉拳紧握,指缝间还蹦出喀啦喀啦的暴响声,我已经可以想象,乱说话的下场,会是如何了……
我不禁惊恐地倒抽了一口寒气,又是一阵猛烈的点头。
看见我激烈的反应,她笑嗔道:“走吧!小白痴。”
那里面是近百坪宽敞的大厅,充满古希腊风味的白色装潢,搭上散发着淡黄色光芒的吊灯,一种温暖的充实感洋溢在大厅内。
厅内是正方环状的座席,而正中间,则摆了一块三十几坪宽的软垫,约有三十几公分厚。
此时,厅内至少有五十来人,在里面悠闲地交谈着,并享用摆在桌上的甜点美食。
另外,还有好几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青年,在软垫上来回走动着,看他们的动作,感觉好像是在熟悉那个场地。
刘芸妃进入厅内后,左右瞧了一下,应该是在找什么人吧。
当她看见左方中间的座位,那边坐了几位中年男女时,便露出开心的神情走了过去。
“爸,你们什么时候到的啊?怎么都这么早就来了。”刘芸妃朝着一名穿着蓝色西装、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说着。
他的身材看起来有些发福,年纪大约是五十好几,长相非常的和蔼,看起来跟刘芸妃差太多了。
说不定,刘芸妃的长相与个性,都是遗传自她老妈,两个人都是泼妇一个。
想一想,能在这类泼妇的淫威底下存活到现在,这位伯父可真是位非常厉害的高手啊!
“是芸妃啊。我们不久前刚到而已。呵呵!乖女儿,你有没有想老爸啊?”
“去!不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