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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最后,姑娘们周末愉快。。。。。
☆、浮村“奸人”录'24'
我紧张得不知如何面对,想挣扎却似乎连抬起胳膊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你别这样……”话一出口,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开始紊乱了起来。
江释然压根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因为他的手已经伸到另一个扣子上并且解了开来。感觉一阵凉风吹进我的胸口,下一秒江释然的手便覆了上来。我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愤怒,可是偏偏对方如此贴近我,让我满腔的怒火如何也释放不出。
江释然将我放倒在大床上,并且腾出一只手解着我其余的衣扣,可能是因为衬衣是他的,所以解出来也异常的熟练。
“江释然,我警告你,你快点放开我。”我想抬脚踢他,可是它们现在都被被子缠住,想动也动不了。此时,江释然居高临下地望着我,那张日夜萦绕在我脑海中的脸,现在竟然已经跟眼前的江释然重合,我突然之间记不起他年少时的模样了。
“晓冬,我真的一直都在想着你,无时无刻。”江释然眼神中温柔一片,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一般,周身变得绵软。
“我以为,隔了这么多年,再见到你,我们都不可能再找回年少时的那种感觉,可是我错了……”江释然眼神灼灼地望着我,我的眼泪竟然一下就涌出了眼眶。
江释然轻轻替我试去眼角的泪,然后轻轻皱起眉头,“不哭了,我保证不碰你就是了。”
说完,江释然的手真的规矩了下来,居然还认认真真地替我将衬衣的扣子全都扣了起来,可是人却没有离开我片刻,反而隔着被子将我拥在了怀里。
没一会儿,江释然却又伸出手指勾着我的下巴,皱眉细细端详我。我不悦地问:“看什么看?”
江释然笑说:“这么久了,我还真没仔细瞧过你,趁着这个机会,我检查一下你哪里不同了?”
一点跟他闲聊的心思都没有,我将脸扭向一边。
江释然将手摸上我的脸,“脸颊瘦了一些,头发长了,嘴巴变厉害了,总喜欢说一些气人的话,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得改。”
我嗤笑了一声,“我倒是觉得现在挺好的。”
江释然见我态度缓和了下来,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他居然趁我没留神的工夫,手掌探进衬衣直接爬上了我毫无遮挡的前胸,“这里的变化还是挺可喜的。”
“你!”我感觉热血一下就涌到了头顶,就差没冒出青烟了。
跟以往湿润细腻不同,现在他的手掌微微带茧,划过我胸前的时候,竟然击起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我连忙摁住他的手背,“你别太过分了?”
江释然面不改色,竟然又靠近了我些许,“以前,你不是挺主动的?怎么现在人长大了,反而积极性还没了?也没关系,我主动也是可以的。”
说话间,江释然竟然低头想吻上我的唇,我连忙将头后仰,江释然却并没有探过来,反而一直这么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清了清嗓子,“我的衣服……好像干了。”
“好了,不逗你,看把你吓的。”说完,江释然离开大床,将我的衣服递到了我面前。
等我从洗手间换好衣服走出来,江释然又在阳台上讲着电话,而且神情严肃到像换了另外一个人。
我趁他打电话的工夫,赶紧从房间里跑了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才真正地松了口气,直到海风迎面吹过来,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不知道江释然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怎么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匪夷所思,变得忘记去反抗他那些不规矩的举动。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回家的途中,我经过渡口,刚好有船到,钱叔远远就跟我打招呼。
我应付了两句,打算赶紧离开,因为看到钱叔我便不由想到钱福来对我说的那些话,一时之间,我又陷入了灰暗之中。
就在我匆忙要走的时候,突然有人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怔了怔,不得已回头望她。
村民陆陆续续地下船,往各自家的方向散去,我没有动,她也没动。
今天渡口的风很大,她消瘦的身影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海风吹走一般,头发也只是随随便便在脑后抓在了一起,我还从未见过她这么不修边幅的模样。
“晓冬……”丽华姨又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我咬了咬下唇,“你……出院了?”
丽华姨对我扯出一丝笑容,透着若有若无的苦涩,“还想听我说话吗?”
船又一次离开了岸,缓缓推开浪花,飘飘摇摇之间已经离了老远。
我点了点头,“虽然晚了,可是我觉得我还是想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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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华姨替我冲了一杯花茶,在我对面坐下,然后她的双手在交握在一起,正不自觉地用力,似乎在做着巨大的心理斗争。
不知过了多久,丽华姨终于叹了口气,说道:“晓冬,今晚不管你听说了什么,都不要说给任何人听,好吗?”末了,她又轻声补了一句,“尤其是你爸爸。”
我点了点头,“好。”
丽华姨似乎沉静了下来,又像是陷在自己的回忆中。她开始缓缓跟我说起一个故事,丽华姨镇静的眼神更像是局外人,故事中的一切也仿佛跟她一丝关系都没有。
等我魂不守舍地回到家里,我爸正靠在二楼的露台上吸烟。烟火忽明忽暗、断断续续,我竟然眼眶湿了起来。
不知是什么力量驱使我走到了露台,来到了我爸的身后。
我爸回过头,连忙将烟从唇边拿了下来,像个犯错误的小孩一般,尴尬地偷偷望我。
我妈平时很严厉地处理我爸吸烟的问题,我妈是总管,我是助理,只要被我不小心看到,我一直会如实跟我妈反映情况,所以我爸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偷偷在吸。我妈经常被气到不行,还有好几次把我爸藏在在各个角落的烟找出来,一根一根抽出烟丝然后重新放回去。我爸偷偷拿出来抽的时候,经常是刚一点着便直接烧到了头,然后他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每每那个时候,我突然间便会忘记他其实是一个严肃的男人。
“爸,她今天出院了。”我低着头小声说。
我爸“哦”了一起,轻声问:“有人陪着吗?”
我摇头,“就她自己一个人。”
我爸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我走到我爸身边,“爸,我相信你。”
我爸突然望向我,借着月光,我能感觉到他眼眶中闪烁过一丝晶莹,尔后迅速地转向了一旁。
“我相信你以后也不会对不起我妈。”我鼓起勇气说。
我爸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晓冬,你放心吧,爸不会的。”
我无法确定我爸的心里是不是还爱着丽华姨,只怕,连我爸自己都弄不清楚。错过就是过错了,当年的我爸,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就因为他一个转身,便与心爱的人擦身而过。如果再回到那一天,他可能会勇敢地牵起丽华姨的手,陪她走过那些不堪且难以面对的岁月。只是,现在他已经有了温柔的伴侣,整个家庭都需要他的肩膀来扛起责任。匆匆数年,他已经从毛头小子变成一个心态平和的中年男人,我想,那些爱与不爱早已淹没在了生活的琐碎里。
错过,多么残酷的字眼?如果某日,我年华老去,羽翮丰满的儿孙匆匆离开单飞之时,孤独的我会不会偶尔遗憾自己年少时错过的那份纯净的爱恋呢?
想到这里,胸中突然涌出一个念头,那份意念强烈到我呼吸跟着急促,手指跟着微颤。于是,我匆匆下楼,然后提着自己不怎么稳健的脚步往旅馆的方向跑了过去。
途中,我遇见了在外头闲逛的许六。
他见我这样不要命地往前跑,严肃地叫着我的名字,“阮晓冬,你不要命了吗?”
我脚步未停,笑着说:“我只是个瘸子,扯上性命也太严重了,我可承受不起。”
许六明显表情僵硬住,“阮晓冬,你疯了吗?”
“不跟你扯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说完,我奔向旅馆,然后一口气爬上了楼。
我将江释然的房门捶得“咚咚”响,也没有任何动静。
江释然,你快点开门,我的勇气或许只能等你五秒、十秒或者一分钟,求你快点给我开门,再晚一秒钟,也许我就会头也不会的跑掉,所以,你一定要快一点出现,求你。
门内依旧没有动静。我垂下手,突然间笑了起来。阮晓冬,看到了吧?老天爷都不支持你这种不理智的举动。
我笑着摇头,笑自己这样欠缺考虑。
正想转身离开,我的脚步却定住了。
“阮晓冬,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显然,此刻,站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正跟我说话的人心情很不好。
“我……”我扶住膝盖喘着粗气,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多余的能量让我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阮晓冬,你跑哪去了?”江释然依旧还在皱着眉头质问我。
“我……我……”我觉得我可以再勇敢一次,就像那个金黄的午后,我在单车上鼓起勇气跟他说话一样,再勇敢一次,最后一次。
我站直身体,抬脚,快步冲进江释然的怀里,然后我顺势便勾住他的脖子,将脸也埋进了他胸膛上。
“江释然,这一回……这一回,你答应我,如果要离开浮村,请提前通知我,如果、如果你再一声不吭地走,我一定、一定不会原谅你,我发誓……”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说完之后又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可是,我却感觉到江释然的手臂在我腰间狠狠地收紧,再收紧。虽然我有些喘不上气来,不过,我却丝毫不想离开他分毫。
“不会了,晓冬,我保证,即使是走,我也会带你一起,我保证,我保证……”江释然喃喃地说着,我的眼泪又开始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这一刻,我才明白,我是多么的不想错过他。虽然我一直固执地以为自己没有想过他,可是现在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近十年来,我分分钟都没有忘记过这个人。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好好地跟他再继续下去,即使我们可能有一天会吵架、会分开,但是,我想现在的我已经有非常成熟的心态,足够应付自己生活中可能出现的各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包括我深爱的人离开我。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等到七老八十,坐在摇椅上,仍然记恨那个曾经一声不响抛弃自己的男人。
现在我埋在江释然的怀里认真地想,如果哪一天我们真的分手了,满头白发的我在追忆年少时光的时候,肯定会咧开嘴角,笑出一脸皱纹地说:我没有遗憾,也不曾后悔。
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坏笑有罪,隔了这么多天没更,这几天真的忙疯了,一点空闲时间挤不出来,挠头再挠头,希望这个周末,我能多腾一些时间来码字。。。。。
本文应该不长,这种压抑的文真不是俺风格啊,所以这篇完结之后,坏笑还是要去大力地发展搞笑事业。
☆、浮村“奸人”录'25'
海风吹过,垂地窗纱翩翩起舞。
江释然轻轻替我拉紧了领口,而后又重新将我拥过了怀里。我仰头望他,定神地望他,可是却只是傻笑着不知道说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江释然不自在地问。
我笑说:“我也要瞧瞧你哪里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