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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费仲派出的人没本事取回他的人头,便煽动姜桓楚派人对他进行追杀,黄雀在后,费仲想要巴结的绝不是姜桓楚,就是不知道那个到底是谁。
帝辛极力回忆老臣们在朝上看到他突然出现时的样貌神态。
惊愕是必然,这其中……
浴池那边突然传来了兽嗥声。
帝辛微怔转头,没有发现闻仲此时看着他,脸色已经变了。
连关乎江山存亡的事帝辛都这么用心不专,闻仲很是火气地瞥向了浴池那一边。
末了,他看帝辛还是一直注意那一边,有点忍无可忍了,便问:“大王打算什么时候送走它们?”
“呃?”
帝辛一下意外回眸,眉头一蹙:“为何要送走他们?”
“大王这么说,难道是打算一辈子把它们留在这里不成?”
帝辛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问闻仲:“这有何不可?”
“大王!”
闻仲突然恨铁不成钢的一吼让帝辛一怔。
“你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东西吗?”
闻仲往浴池那边一指,怒且大声,帝辛一下紧张了,生怕狐宝他们听到。
这,让闻仲更是大怒,义正言辞:“且不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自古阴阳有序,男女相配,你离经叛道,男男相合,还在宫中豢养这些山精妖怪供自己享乐,你……”
“太师!”闻仲的话彻底把帝辛惹怒了。
且不说他们这样有多么地违背伦理人常,但是闻仲这一异类异心之说简直是在唆摆他忘恩负义!
帝辛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在他落难之时,是谁相伴。
现在闻仲这样,简直……
“轰”~
殿外的天空突然一炸。
相互瞪视的两人被惊了,一下都转头看向了窗台之外。
天空,青云惊雷。
在水里泡着的狐宝突然感应到什么了,惊诧转脸。
几乎是立刻,他“咻”地一下化作溜烟不见了。
阿豹惊起,化身追去,只奔出到御花园处,便不见了狐宝的踪影。
阿豹微微诧异。
选了一个方向,迈步跃去。
殊不知在相反方向,城外一处僻静山上,烟雾落地散开,狐宝现出型来,他警惕一转身,一个猫眼少年对他柔柔地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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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争~
另一边,御花园中,姜王后心事重重走在园道上面,也被惊雷吓到了。
她人整个被吓得一震。
被蛐儿赶紧地一扶,惊恐走出开去,那边云彩泛浊,看得她很是心惊。
“娘娘。”
“……我没事。”
姜王后强忍下自己的惊惶,回头看看后面跟着的奴仆,全都因为刚才那声惊雷乱成了一团,她心里越来越觉得慌张难受,对蛐儿:“扶我到小斋那边去。”
“是。”
蛐儿点头。
赶紧地扶着姜王后,往回转了方向。
胡娘后面跟来了,看姜王后被蛐儿扶着,脸色泛青,赶紧也过来了,把姜王后另一边手搀扶上。
“我没事。”
姜王后把胡娘扶上的手收回来了。
她抬眸,看胡娘带来的奴仆中,竟有一女不懂规矩,没有低头,而是定定地看着她,姜王后一时奇怪了,问胡娘:“这人是谁?”
胡娘犀利眼睛往那一瞥,喜儿这才惊惶低头,胡娘心中怨气,对姜王后答道:“回皇后娘娘的
话,此婢名叫喜儿,是当日跟随苏妲己苏娘娘进宫的婢女。”
“哦?”
听到是苏妲己的人,姜王后眉一挑。
她端详喜儿。
总觉得这个婢女有什么不对。
她想了想,对喜儿:“你随我来,本宫有事要问你。”
喜儿一惊,心里提防,极不情愿,但是没办法,只能恭敬点头:“是。”
一行人,随着姜王后步行到了小斋亭处,众人抬头,看到黄贵妃在那悠闲坐着,皆微微一怔。
这是姜王后平日小息的地方啊。
宫里的人都知道的。
所以其他的妃嫔从来不敢占用这里。
但是今天黄贵妃不单单用了,看到姜王后来了,她也没有起身来行礼,喝着酒,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姜王后看着,心中千百思绪,末了,收回了被蛐儿搀着的手臂,走了上去。
蛐儿跟在一旁,也走了来。
看看在这悠然自得的黄贵妃,再看看一直盯着黄贵妃静静不语的姜王后,蛐儿心里来气,想来是有点看不过去了,对黄贵妃:“贵妃娘娘,你也太……”
“啪”
突来的一巴掌。
后面一众惊得一愕。
这巴掌是黄贵妃身边的肖儿照蛐儿脸上甩的。
姜王后愕了一把,心里一下气顶,扬手就对肖儿狠扇过来,却被黄贵妃大力一抓,推了开去。
“你!”
“怎么?觉得我很嚣张么?”
黄贵妃眉一抬,对姜王后:“不过姐姐你一定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嚣张的。”
“这么”两个字,被黄贵妃强调了。
看着姜王后脸上的表情变化,她哼笑。
“你以为你还是皇后么?”她凑近皇后,低声:“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个大逆不道的罪臣之女罢了……”
姜王后闻言,牙关咬紧了,狠瞪着她,但是黄贵妃一点都不害怕,不屑笑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我之前还一直担心着,你到底会不会食言,要知道,大王若是回来了,他这么敬重你,你不肯认账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现在不一样。”她得意笑着,呛姜王后:“我只要等,只要等一等,就可以了。”
“但是却还急得我,和你一样……”她抬眸:“睡不着觉……”
“觉”字的话音还未落,姜王后狠一巴掌直接扇到黄贵妃脸上了。
众人吓得低头一跪,黄贵妃被打得都愣了,抚着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的脸,末了,气愤委屈,扬手就想回扇姜王后,却听:“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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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变化~
来的人是黄飞虎,而且一上来就对着姜王后单膝跪下了。
黄贵妃和姜王后皆是一怔。
黄贵妃向来都是尊兄为父的,看黄飞虎这样,她意外了一把,慌了:“哥哥……”
“还不跪下!”
黄飞虎叱她。
黄贵妃瞪向了姜王后。
但她看黄飞虎瞪着自己,她心里又有些惶,心有不甘,只得委屈了自己,整了整华服,在姜王后面前曲膝低头。
“王后娘娘,我俩家中无老,长兄为父,怜惜妹妹无父母疼爱,所以我从小对妹妹百般宠溺。妹妹个性刁蛮任性,喜欢挑起事端,逞一时口舌之快,但话从不经意,并非心机之人,今日她以下犯上,冒犯了皇后娘娘,实属臣教导无方,臣在此向王后娘娘请罪。”
黄贵妃听着,暗暗抿紧了唇。
姜王后垂眸看着低着头的他俩,沉默了。
出乎意料的,姜王后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了。
这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蛐儿赶紧跟着,胡娘看了,对黄贵妃兄妹行了个礼,也带队跟了去。
黄贵妃斜眼瞥着,“哼”地一声冷呵。
她伸手让肖儿把自己扶了起来,然后把黄飞虎扶起了,抱怨:“哥哥好糊涂啊。”
“不就一快废的皇后么?竟长了她这么大的脸。”
黄飞虎瞥她一眼,坐到了石凳上。
“你也会说她是快废了的,知道是这样,你还这样。”
黄贵妃不解了。
她眉一挑,在另一边石凳上坐下:“什么意思?”
“她现在都已经这样的身势了,你就不怕她干脆抱着你一起死?”
黄贵妃明白过来了。
黄飞虎的意思,是姜王后已经霉得差不多了。
像这样的人,反正都那样了,大不了是一死,连死都不怕了,看谁可恨,找个垫背的先灭了也不奇怪。
黄贵妃想来,哼笑。
“哥哥此言差矣。”黄贵妃很笃定地说:“我就不信,她舍得那两这么年幼的王子。”
“她一定会用尽全力去保住自己的性命的,她才不会在这段时间闹事……”
大王敬重姜王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
姜王后娘家犯了这么大的事她都还能安然无恙地在宫里来去,说到底,是大王顾忌。
她是俩孩子的母亲。
孩子尚幼,如果她死了,大王也很难对俩孩子解释。
怕父子成仇,顾昔日情分,所以大王回来了,都是拒而不见,不想面对,拖而不决。
“哥哥,这王后的宝座……”黄贵妃垂眸唸着,末了,微抬下巴,感叹:“……妹妹要什么时候才能熬出个头来啊?”
黄飞虎闻言看向了黄贵妃。
他想了想,也不知道是说真的,还是只是安慰黄贵妃,声音低低,道:“快了。”
寿仙宫那边,一缕白光落地,狐宝回来了。
不同于往常,他心事重重,回来看到帝辛,也不见有一丝开心。
帝辛看上去也是很不开心。
闻仲已经走了。
在走之前,他老人家对帝辛说了很多。
句句在理。
关乎江山社稷。
帝辛听在心里,渐渐地,坚决要留下狐宝和阿豹的念头有些动摇了。
狐宝察觉帝辛有点不对劲了。
他周围扫了一眼,问:“阿豹呢?”
帝辛这才发现阿豹不在,四处张望了一下,狐宝看帝辛这般,有点生疑了。
“大叔……”
狐宝坐到床上来了。
狭长魅惑的双眼,探究的眼神,狐宝直直地盯着帝辛,让帝辛变得很不自在。
不自在就对了。
帝辛向来威武,个性也很强势,会一反常态地僵硬,还太过平静,一定是心虚了。
“那个老头跟你说了什么?”
热热的气息,就在帝辛耳边。
手沿着帝辛的背攀爬着,狐宝柔声魅惑:“大叔不愿意告诉我吗?”
“他要我赶你们走。”
帝辛的坦白让狐宝一怔。
帝辛并没有看他,而是头低低地,看着自己的腿。
“那你是怎么想的?”狐宝试探。
帝辛闻言抬头了。
他转脸,与狐宝的目光对上。
这一张,足以魅惑全天下人的脸,让他再也移不开自己的视线。
狐宝看到他眼中的迷,薄薄的唇淡淡且自信地扬起来了。
夜。
两炙热的躯体纠缠在床上,享受着最深沉的依恋。
仍未归来的阿豹让帝辛很是记挂。
毕竟是异类,不容众待见。
帝辛怕他会出什么意外,想让狐宝出去找找,但是随着身体的感觉逐渐攀上顶峰,帝辛已经无暇再顾及阿豹是否归来,承欢狐宝身下,只剩下呻。吟、狂乱的份。
麦色健壮的胸。膛激烈起伏着。
豆大的汗珠沿着光泽的肌理滑落,渗湿了身下锦被,帝辛难耐弓起了身,末了,呻。吟出声,一手抓紧了狐宝臂上。
狐宝着迷地舔着帝辛颈线上的汗珠,轻吻着帝辛的耳朵,帝辛微扬下巴和他缠吻到了一块,炙。热交织着,突然……
“……大王。”
狐宝的动作一顿。
狭长的美目一下瞥向纱帐之外。
外面有灯火,纱帐外规规矩矩跪着的黑影似是很慌张,头抬起又低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