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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飞虎点头了。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马上就叫人传令下去。
消息一出,朝中人心大乱。
两日后,夜。
商容丞相的府邸巷子角落处,两抹小小身影从墙根翻墙进去了。
书房外,有人在敲门。
正在书房里踱来踱去的老商容闻声脚步一顿,眉一簇:“谁?”
“父亲。”
听到是自己女儿商青君的声音,蹙紧的老眉头舒展开来了。
书房的门被推开,商青君走了进来,她担心:“这都已经这么晚了,父亲还不去休息吗?”
商容叹了一口气:“怎么睡得着?怎么睡得着啊?”
商青君看他这般,明白他心里的急。
可是这人事无常,哪里是能够急得来的。
“父亲莫要担心,且说这两位王子还不知道在哪,就算真被抓住了,他们与大王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大王是不会真的要了他们的性命的。”
“那这绝杀令,怎么说?”
“也许是大王那时怒火难平,才下了这样的命令。朝中武官虽已领命,但是一定会念在他俩是王储的份上,把他们生擒回去。”
商容点头了。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啊。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就算没有被人抓到,流落在外,风餐露宿,那也是让人担心的事。”
“谁?!”
书房外,突然传来府里管家的大叫。
两人一惊,面面相觑,末了,商容向门口走了去。
门一开,一个小身影一下跌了进来。
商青君一下惊讶上前,和商容两人定睛一看,皆是一愕。
“……是你们?!”
俩幼小的孩子可怜极了。
不知道在哪里偷的两身烂衣服,稚嫩的脸上脏兮兮的,是快要饿晕的模样。
“唉呀……”
商容赶紧去扶。
拿着扫帚准备打贼的管家也冲到了,一进门,被商青君一拦,一看是两个小孩,意外了一把:“哟!”
“快,去拿一些吃的过来。”
管家听商青君这么一说,扫帚一放:“哎。”
他转身就跑出去,商容一想,急了:“回来,回来。”
商青君觉得奇怪,管家也又回头了,只听商容:“记住了,千万不要跟人说。”
“我知道。”管家点头,又跑了出去,商青君赶紧把书房的门掩上了。
有东西吃,俩孩子总算是回气了。
殷洪年纪小,一边吃一边那泪哗啦哗啦地,商青君在一旁看着,觉得心酸,她看向了一旁愁眉看着他们的老父亲,末了,殷郊突然放下了吃食来到商容面前一跪。
这一跪,吓煞他们父女俩了。
商容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殷郊满眼的泪,直嚷:“老丞相,救救父王,求求你救救父王吧。”
商容不解。
他与商青君互看一眼,他问:“这话怎讲?”
“父王身边有妖怪!”
殷洪食物一放,大声。
大家都看了他一眼,商容视线回到殷郊身上,想了想:“王子请说。”
“母后突然死了,死的不明不白,父王说了要厚葬,却又出尔反尔。他竟然说什么要普天同庆,我和洪儿气不过要讨个说法,但是一直见不到父王,后来我们火了,直接闯宫,希望父王给我们一个解释,没想到……”
殷郊说到这,稚气的脸上满是后怕。
“我们看到了一个妖怪!”殷洪激动:“它盘踞着,就在父王的床上。”
商容一惊,想起那桃木剑,急问:“那大王他人呢?”
“躺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殷郊回忆:“我们那时被吓了一吓,马上就被妖气震飞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那桃木剑法术被破?
老商容意识到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心里一阵慌乱。
“老丞相。”
商容两父女看殷郊、殷洪又想在自己面前跪下,赶紧一人扶住一个。
殷郊对商容恳求:“老丞相,父王躺在那里,不知道是生是死,那普天同庆说不定也是那妖物耍的,这世上,也只有您还肯收留我俩,郊儿在此向您恳求,求您救救父王,救救父王吧。”
孩子的眼里满是认真和期盼。
商容叹一口气,末了,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商青君的心悬起来了。
这事情复杂。
她就是怕,就是怕她的老父亲心软啊。
商容一起手,让商青君不要说话。
他对两小孩道:“你们先住下,让我……让我好好想想办法。”
夜半。
两孩子都睡了。
书房里,商容依旧蹙着眉在那踱来踱去。
“父亲不理这件事不可以吗?”
商青君是担心。
她从小就和老父亲相依为命,万一父亲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姜王后之死,王子太小,无法体会个中因由,自然会有怨气。可是这妖怪之事……”
“妖怪之事不一定是他们乱说。”商容停下脚步,抬眸:“你可记得那桃木剑的事?”
“记得。”商青君点头:“您说有道人说看到有妖气笼罩宫中。”
商青君看商容点头,又说:“然后您又说难怪你觉得大王回宫之后和以前很是不同。”
就在商容又要再点头的时候,商青君淡淡柔柔一笑,问:“可是父亲有没有想过?”
商容微怔抬头,只听:“大王被妖所掳,朝歌马上动荡,诸侯虎视眈眈,就连他自己最信任的姜桓楚也趁机落井下石,找人猎杀他。涅槃之后,回来的人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
商容在想,那是有理。
商青君看他动摇了,劝他:“父亲,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已经无法改变什么。大王心里有恨,日后对群臣会更加多疑刁难。您虽贵为三朝的元老,现如今也年事已高,与其引火烧身,不如趁这个时候告老还乡,独善其身,您看,可好?”
商容眉头紧蹙。
他觉得也是有理,刚想点头,突然摔撞进来的管家吓了他们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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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抓捕~
“好多……”管家惊慌对外面一指:“门口好多的官兵!”
商容和商清君吃了一惊。
措手不及,商容对商清君:“快,叫醒两个孩子,从后门溜出去。”
“诶!”商清君赶紧往外跑。
商容扶起管家:“你随我到前门看看。”
“好。”管家心里没底气,但是他也不是个孬种啊。
他马上就跟上商容,随商容到大门口那去,听到有人在敲门,他往门缝那一指,商容透过门缝,看到晁雷站在熊熊火把中间,商容顿时心惊肉跳。
不开门是不行的。
那样会更显得这心里有鬼。
好歹是朝中叱咤多年的老臣子。
他缓了缓心绪,起手对管家示意一定要镇定,管家点了点头,末了,管家高声:“谁啊?”
晁雷一听有声,马上:“我是晁雷,我找老丞相。”
候了一小会儿,商容这才挂起了一副笑容,亲自把门打开了。
“哟!真的是晁雷晁将军。”
他迎了出来,晁雷一见他亲自出来迎也笑开来了,对他:“老丞相,这么晚打扰了。”
“不打扰。”商容客气说着,也没请晁雷进去。
晁雷见他这般,问他:“老丞相,府上不方便吗?”
“呃?”商容老眼眨了眨,末了,笑道:“我是想请将军进去谈,可是你知道的,我府上就只有老管家和我,还有小女一共三人,你带了这么多的人,全都拿着武器,老夫怕吓着小女……”
“哦~”晁雷马上:“你们都在这里候着。”
“是!”
既然晁雷都这样了,商容不愿意也没办法,他看了那些守候的侍卫,心里没有底气,末了,看晁雷等着了,只好把晁雷迎了进去。
进到待客的地方,商容看晁雷对周围细细打量,心中有些不满,便问:“不知道将军这么晚过来找老夫,为的是什么事?”
“老丞相最近有见过二位王子吗?”
晁雷突然单刀直入,这让商容微微一怔。
商容的警觉心提起来了。
“将军为什么这样问?”
晁雷看商容一脸的提防,笑了。
“哦,没什么,您知道的,两位王子年幼,待过的地方就只有宫里,我们兄弟俩在想他们出了宫还能去哪?一想吧,只记得他们以前曾经到过您这、国师府和比干王爷府里。”
商容脸上缓下来了。
晁雷看着,继续说:“您是知道的,国师府早就已经没人了。剩下的他们认识路的就只有您这和比干王爷府,比干王爷那晁霆去问,所以您这我来问问。”
商容点头了。
他能够理解。
他回应他,说:“老夫也想他们来找啊,可惜,没见过。”
晁雷又一笑。
刚想说些什么,末了,院子里突然传来了骚动。
两人一下皆往外面看去了。
三个人被推了进来,商容和晁雷看了皆是一愣。
“老丞相。”
晁雷的笑容一敛,一下变得非常严肃。
他眉头紧紧地簇着,看回到商容身上:“你不是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么?”
两王子被逮着,拼命挣扎,商清君和商容对看了一眼,无话可说。
晁雷手一挥,冲进来的侍卫一下把商容控制住了。
商清君一惊,想要护自己的老父亲,被推摔地上,商容看晁雷眼露杀气,对两王子拔剑,他一下疾呼:“慢!”
晁雷的动作一顿。
“你干什么?!”
“大王有令,抓到两位王子,杀之!”
“不,不!你想清楚,他们是大王仅有的两个儿子,你把他们杀了,你就不怕大王到时候反悔,你万劫不复吗?”
的确。
晁雷犹豫了。
他看向了商容,末了,想了想,对侍卫们说:“带走。”
商容和商清君大大松了一口气。
可是马上,商清君的心又提起来了。
“你们做什么?”
她的老父亲也被一同挟了去,她惊惶追出门去抓扯那些侍卫:“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
被粗鲁地一推,商清君摔在了地上。
老管家赶紧来扶。
走在前面的晁雷看她这般激动,只道:“两位王子年幼,竟敢闯宫弑君,这里面如无他人教唆,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商清君她们一听,都慌了。
“你胡说什么!”殷郊怒叫:“我们哪有弑君!”
“对!你胡说!”殷洪激动挣扎:“我们没有弑君,我们没有弑君!”
“不!”商清君看老父亲被抓走,竭斯底里:“不~~~”
“冤枉啊!”她追出去:“我父亲没有教唆,他只是收留了他们,他是冤枉的!”
拉扯,她被推撞在门外石阶上。
管家跑去扶她,发现她已经昏厥,额头上已经出血。
管家一把年纪,也不知道该顾被抓走的,还是该顾已经晕倒的,他给晁雷下跪,他求晁雷放过商容这一家,晁雷冷冷看了他一眼,上了马,手一挥,率众离开。
“小姐,小姐。”
管家哭啊。
他手忙脚乱,末了,跌坐在了石阶上。
他就不明白。
不就是救了两个娃娃吗?
怎么就变成了教唆弑君的主谋,怎么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么没了呢。
晨曦,深宫里。
狐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