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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儿慌失失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进来,看黄飞虎转脸瞪向她,她怯怯一退,看黄贵妃怒喘着,激动不已,她再看那黄飞虎,还是一直瞪着她,她只好又退了出去。
“这怎么可能……”
她摇头:“我不信!”
她的手紧紧地揪起了自己心前的衣襟,她摇头:“我不信!”
“妹妹……”
“这不是真的!”
黄贵妃跳起来,好大声。
她已经不想再听黄飞虎说的话了。
这让她怎么接受?
接受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爱上了一个男人!
接受自己竟然要输给一个男人!!
“他们都是男人,男人怎么伺候男人?”
高傲美艳的脸上是极尽的歇斯底里,她抓狂不已,厉声:“我不信!我不会相信!哥哥,你在骗我对不对?哥哥你在骗我!对不对?”
知兄莫若妹。
相依为命几十年,了解如彼此,黄飞虎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那一刻,黄贵妃如被人抽掉了灵魂,跌坐在了地上。
黄飞虎双唇紧抿,不忍别开了脸去。
她眼中的泪哗啦哗啦,沿着娇好的脸颊落下,滴到了华丽美艳的衣服上。
她完全呆了。
费尽心思去扳倒姜王后,没想到,却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她好累。
好累。
如果那是一个女人,她还可以去争。
可是大王爱上的是一个男人。
这,让她还怎么跟别人斗。
帝辛爱上的是男人。
她拿什么跟别人斗……
这个噩耗让她的心好痛。
痛到她忍不住哭了出来,憋屈了这么久的怨气爆发出来,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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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祸患~
夜渐深,寿仙宫里,狐宝回来了。
窗外树枝摇曳,鲜粉的花瓣被风掠过,飘散床边地上。
帝辛此刻正侧躺在床上。
狐宝坐在床边,盯着帝辛的背,看了帝辛好久。
末了,他躺下来,紧紧地拥了上去。
帝辛是刚刚寐过去的,被狐宝弄醒了。
帝辛懵朦,转过身来,看是狐宝,翻过身来了,睡进了狐宝怀里。
难得帝辛会放下身段依赖他,狐宝的嘴角漫开了淡笑。
以前在时间河畔,狐宝根本不知道愁为何物。
但是现在,患得患失的心情让他每日备受煎熬。
他不想回去。
他舍不得大叔。
但是他又无法肯定大叔对自己的感情。
怎么办?
他的心好难受。
双眼满是悲切和期盼,他轻轻吻上了帝辛的眼角,帝辛似是在梦中回应了他,埋头睡过去了。
东伯侯已死,商容身殉,日子一过,一切都似乎回归了平淡。
可是越发平静的背后,是不安在涌动。
这天,在水雾迷茫的山间石池边。
帝辛衣衫散乱,双。腿泡在天然热水里,对着池里的白雾静静发着呆,被狐宝从后面悄悄贴上。
“大叔在想什么?”
声音很轻,狐宝低低问着,手沿着帝辛的肌理摸到了帝辛的胸。前,抓上了帝辛的衣襟,想要剥去帝辛松垮的衣裳。
帝辛瞬的回神,脸微微一热。
他手马上抓到了狐宝的手上,制止了狐宝的动作。
帝辛转过脸来,双眼间就被狐宝吻上了。
帝辛眼眸一垂,狐宝手上抓着的衣服被趁机扯了下来,帝辛微愣,平日里臣子们看不到的羞窘此刻一下完全现在了他的脸上。
狐宝喜欢帝辛因为自己变成这样。
年轻的脸是得逞后略显稚气的笑,好看的唇蜻蜓点水吻过了帝辛的唇,末了,沿着帝辛的颈线探索下去。
意乱情迷间,帝辛突然看到一个黑影,霎地,一怔。
狐宝探在帝辛腿。间的手被帝辛逮住了。
狐宝愣了一愣,停下来不解看着他。
帝辛垂眸了,低低喘着,掩盖心绪,企图平复狐宝带给自己的身体感觉,对狐宝摇头:“我很累……”
这是拒绝。
狐宝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什么。
帝辛看他变得不高兴,把他的手抓出来了,把他的手臂圈到了自己腰上。
狐宝的脸色缓下来了。
狐宝体贴:“是因为大叔昨晚没有睡好么?”
帝辛的尴尬让狐宝失笑了。
狭长的美目弯了下来,狐宝拥住了帝辛,把精致的下巴搁在了帝辛的肩膀上。
聆听着山中鸟语。
水雾轻轻袅袅。
狐宝低低:“送你回去歇息,好不好?”
帝辛点头了。
他转脸看向狐宝,被狐宝逮住了双唇,热辣吻上了。
帝辛被狐宝送回到山腰殿中。
之后,狐宝不知去向。
帝辛其实是真的很累,但是,他仰躺在那里,完全没有睡意。
一阵黑风刮起,美兽落地,青巴和阿豹突然现于眼前。
帝辛看到他们,一点都不惊讶,而是淡淡:“怎么样?”
“我们怀疑是西伯侯。”
什么?
帝辛惊讶转眸,末了,坐起来了,问:“怎么说?”
青巴看了阿豹一眼,细细对帝辛说了他们最近观察得到的。
帝辛听完了,很是沉默。
“诸侯群臣间,以东西伯侯为首。你出事了,西伯侯对你的下落不闻不问,对姜桓楚的叛逆视若无睹,他并不是没有能力把姜桓楚压制下去,更不是没有能力派人去寻你……但是他就偏偏选择了隔岸观火。”
“……”
青巴说的在理。
君不在,若是两虎相斗,那还说得过去。
像他这样与姜桓楚旗鼓相当的人,退一步眼睁睁看着姜桓楚凌驾于他之上,这是不可能的事。
青巴看帝辛在那细想着,又看了阿豹一眼,有些为难,突然对帝辛:“王子不见了。”
“什么?”帝辛一惊,看阿豹:“人呢?”
阿豹摇摇头。
青巴看帝辛急了,手往帝辛肩膀上一压,帝辛瞪他,他道:“阿豹救了他们之后把他们暂时安顿在山洞里头,后来回去,发现他们不见了。”
什么?!
帝辛惶了。
“那为什么现在才说?”
青巴看了阿豹一眼,淡淡:“因为我们之前以为可以找到。”
帝辛的心乱了。
他细想了好一会儿,青巴问他:“会不会是……”
“不会!”
帝辛马上就反驳。
末了,看青巴一直看着他,帝辛恼了,反问:“狐宝抓他们做什么?”
可是……
青巴顿了一顿,罢了,点了点头。
“至于西伯侯……”
帝辛抬眸:“我想,让他来朝歌一趟。”
青巴和阿豹微微一怔。
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不知道,狐宝就潜在阴暗的角落处。
他早就石池边就察觉大叔不对劲,如今听来,大叔原来有事瞒着自己,阴柔犀利的双眼微微地眯起来了。
西岐那边很快就收到了圣旨。
突来的,让西伯侯姬昌有点莫名其妙。
散宜生觉得不对劲,他疑惑:“大王要您速速进京,究竟是什么事这么急啊?”
姬昌摇头。
他仔细想了想,末了,轻轻一叹,富态的身躯转了过来,太颠担忧看着,问他:“大王不会是知道了些什么,打算把侯爷请过去,然后来个瓮中抓鳖吧?”
这话引得姬昌一笑。
和蔼的脸上更显宽容了。
“你觉得费仲会自寻死路么?”散宜生也觉得好笑。
“可不是。”姬昌听着,心里其实是担心的,却轻松道:“这不大王不是说有要事相商吗?”
“那……”太颠还是紧张,对姬昌:“我们一同陪你前去?”
“不可。”
姬昌双臂环到了胖胖的肚子上,深思,道:“如果大王真的起了疑心,我们太紧张应付,那就等于给了他答案。”
“嗯~”散宜生觉得在理,道:“那会显得我们心虚,所以,还是自然为好啊。”
姬昌担忧,末了,轻叹点点头。
晚上,姬昌为自己占了一卦。
卦象一出,姬昌心里一落。
伯邑考在旁,看他脸色大变,紧张问:“父亲,怎么样?”
“此去……凶多吉少,不死,也得经历一场大难。”
姬昌这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惊怔。
姬发急:“父亲知道有难,可否不去?”
姬昌抬头:“大王下旨,不去,那就是欺君。”
“那……”伯邑考急:“不如让儿臣代您去吧。”
“你?”
姬昌看向他了。
想罢,他和蔼一笑:“你一片孝心,为父知道,可是大王要见的人是我,你去了没有用。”
两兄弟面面相觑,都愁了。
姬昌看他们这般,和蔼的脸上宽心一笑,安慰道:“我心已决,在我不在西岐的这段时间里,你们兄弟要治理好西岐,至于我,我命系于天,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父王!”
“父王!”
姬昌手一起,制止了他们的话。
伯邑考和姬昌不甘心,但是没办法。
伯邑考只得领命了,担忧,对姬昌:“那希望父亲此去能够多加小心,转祸为福,早日归来。”
姬昌一听,心情更是复杂。末了,点头了。
而后,寝居中,灯火摇曳。
夫人为姬昌收拾着衣物,末了,轻轻一叹。
姬昌没敢把占卜的事告诉她。
听她一声轻叹,他眉一挑,转过身来:“你怎么了?”
“你说,大王召你召得这么急,究竟是有什么事啊?”
问的和散宜生一样。
姬昌听着,呵呵一笑。
“没事。”姬昌也坐到了床的一边,说:“也许是有什么事抓不定主意,要我过去,和其他大臣们一起商量。”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夫人这一句,惹得姬昌眉又一挑。
他以为是哪个嘴巴不牢的人对夫人泄漏了什么,让夫人担心了。
只听,夫人:“我是怕有什么人在大王面前搬弄了是非……”
姬昌奇怪了。
他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你忘了么?”夫人提醒他:“那苏户家的女儿原本是伯邑考的未婚妻子。”
夫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就怕当时棒打鸳鸯,那苏妲己现在得宠了,怀恨在心。
姬昌听了,呵呵笑了。
他道:“你想太多了。”
他开导夫人:“做大王的妃子,难道不比做我西伯侯的媳妇好么?现在她独占圣宠,集荣华于一身,说不定早就把我们家伯邑考抛弃到脑后了。”
夫人的心一宽,淡淡一笑:“但愿如此。”
姬昌也回应一笑。
但想,当日。逼得苏妲己差点悬梁自尽,姬昌的眉头不由得暗暗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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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谎言?
长途跋涉,一路上姬昌还想着怎么应对帝辛,不想,刚一进朝歌城,一行人就被抓了。
“什么?”
比干收到消息,无比的震惊。
“这是为什么?”
坐在一边的黄飞虎摇头:“我也说不清。”
“混账!”比干的火铮铮就起来了。
黄飞虎看他激动,赶紧看了外边一眼,相劝:“丞相莫要动怒,要是被什么小人听见,传到大王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