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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食被打断,黄贵妃未待帝辛恩准就自个踱了进来。
帝辛正为眼前的狐宝烦着呢。
一看黄贵妃也跑来瞎凑合,他心里更燥,忍不住马上就:“你来做什么?”
帝辛的语气太凶。
黄贵妃一听,心里委屈,但是没表现出来。
她眼珠子一转,道:“国师说大王出事了,臣妾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听到“出事”二字,一直盯着帝辛手上果瓣的狐宝双眸一抬。
帝辛心中发慌,赶紧竖眉,怒目:“谁说出事了!是国师说,还是你自个在这胡说?”
帝辛有点不对劲。
黄贵妃直觉奇怪,看看那巴着他的小孩儿,又瞥了周围一眼,并未见到那新进宫的苏户妲己。
“大王,他是……”
这来路不明的孩童好生放肆。
他完全无视她就算了。
他还两小爪巴在帝辛的大/腿上,在那使性子,拼命地喃着“要吃!要吃!”企图把帝辛的注意力抢回去。
帝辛没有回答她。
帝辛把掰好的果瓣往狐宝嘴里一塞,看狐宝吃着不闹了,就把其余的也给了他,这才起身,把黄贵妃拉到了一边。
“你回去吧。”
帝辛往吃着果瓣眈着他们的狐宝瞥了一眼,压低声音对黄贵妃:“今晚朕去找你。”
狐宝灵耳轻动。
眼帘垂下,长长的睫毛下暗光涌动。
黄贵妃闻言则眼中一亮。
她欣喜:“大王……”
算算日子,帝辛好久未去她那了。
帝辛柔声:“你先回去,乖乖等我。”
“嗯。”黄贵妃娇羞点头。
临走时她瞥了狐宝一眼,看狐宝定定地盯着她,她眉头一簇。
她抬眼想问。
但是看帝辛一直蹙眉盯着她,她又没问。
不想因为多事而惹恼帝辛,黄贵妃对帝辛行了个礼,带着疑惑,走了。
夜
月光皎洁。
帘帐里,水声哗响。
帝辛在沐浴。
刚才黄贵妃已经遣人来问过,帝辛让那人回去告诉黄贵妃,他待会就过去。
狐宝在池边自个玩自个的。
他化作了狐肉炸弹,往池里冲来一蹦,“嘭”的一下,水花四溅,帝辛被泼了一头一脸,眉一蹙,抹了把脸睁眼,有点火了。
“你玩够了没有?”
虽说忌惮他,但是凡事都应该有个度。
狐宝潜出水来,看帝辛脸臭臭的,他赶紧游开,爬上了池边。
“大叔待会要出去吗?”
帝辛不理他。
“大叔待会要出去吗?”
帝辛还是不理他。
浴布带上温水洒在肩上,水珠在帝辛泛着蜜/色光泽的结实肩背上延展滑落。
狐宝静静在那看着。
就像是在欣赏帝辛沐浴时的样子,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定定无声地注视着他。
末了,狐宝悄潜下水,化作少年,自帝辛背后站起。
高大、精塑。
强而有力的手伸了出来,食指点在舌尖,然后沿着帝辛的脊椎轻轻地滑了下去。
身体酥麻一僵,帝辛一愣,提防转头:“你想干什么?”
“帮你洗澡……”
狐宝俊脸凑了上来。
手轻轻地抚上了帝辛小腹,微微施力把他压向了自己。
蜜色结实的肩背贴上了宽厚健硕的胸膛,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帝辛敏感的耳朵里,狐宝摸着他,魅惑柔柔,低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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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喵呜~
小幸和狐宝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画圈圈~
☆、打赌~
又来了……
帝辛的手握住了狐宝按在他小腹上的手。
他完全可以转身推开他的。
但是帝辛要看他想干啥,所以帝辛没动。
狐宝另一只手沿着帝辛的手臂缓缓摸下。
他把帝辛手中的浴布拿过,浸了温水,轻轻地擦拭到帝辛身上。
热水顺着帝辛的肩背滑下,蜜/色/饱/满的皮肤上温烟袅袅,泛起了诱/人的淡淡的绯。
看上去太美味,狐宝轻舔薄唇,低头张嘴就想咬。可是刚凑上,他眼一抬,看帝辛毫无戒心,他又抬起了头,扁嘴嘟腮,继续安份地为帝辛洗澡。
“大叔……”狐宝的手隔着浴布不断地在帝辛身上画着圈圈,问:“那个国师可靠吗?”
正静静享受狐宝服务的帝辛微怔,眉一蹙转脸:“为什么这么说?”
“我觉得……他想谋我。”
谋?
帝辛想笑。
狐宝就是一净身出户掉入凡间的主,身上最值钱的除了这一身狐皮毛,还有什么。
帝辛直接:“你有什么值得人家谋的?”
狐宝一直定定盯着帝辛润泽肌肤的双眸抬起来了。
他突然把帝辛转了过来,把帝辛逼着贴靠到了池边。
帝辛的下巴被极大限度地掰下,狐宝一把吻了上去。
两人贴合的唇齿间闪出了夺目耀眼的绿光,一颗温热的珠体进入了帝辛的口腔。
帝辛惊惶了。
帝辛欲挣扎的手被大力抓下,狐宝强行喂着帝辛,迫使他把珠子吞下。
末了,狐宝放开帝辛,帝辛扣喉,摸胃,紧张:“那是什么?”
“我的元珠。”摸起浴布继续在帝辛身上画圈圈,狐宝说:“上千年的元珠,他一定很想要。”
上千年?!
帝辛直觉摸上了自己的咽喉。
但是狐宝的语气太无所谓,帝辛细想,突然地又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你耍我?”
帝辛竖眉,狐宝坏笑,帝辛有点生气了,推开狐宝,攀着池边,要出水。
狐宝及时伸手把他拉下,两臂撑到池边把满脸怒气的帝辛箍住,狐宝贴着他,柔声道:“要不我跟你打个赌。”
“赌什么?”
“赌明天会发生什么事。”狐宝的鼻梁贴上了帝辛的侧脸:“如果明天国师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做,我就把我的元珠送你。”
“但是,如果明天他不是帮我,而是害我……”狐宝的唇咬上了帝辛的耳垂:“我就把你当成口粮……吃掉!”
帝辛面无惧色,但是眼中一丝情绪一闪而过。
那颗元珠……
……真的这么有吸引力?
想来,帝辛挣开,很肯定对狐宝道:“国师忠心于朕,断不会为了区区一颗珠子而至朕于危险之地!”
“是吗?”被誉为危险人物的狐宝很讽刺地,笑了。
此时
国师府里,灯火摇曳。
国师坐在炉前,与来访的梅大夫品着薄酒,促膝谈话。
“听说大王召你进了内宫?”
“是。”
“所为何事?”
“为的是一只千年的狐妖。”
“狐妖?!”梅大夫微讶,追问:“在哪?”
“大王身边。”
梅大夫眼睛眨巴,一时间难以置信,问:“你是说有只狐妖现在正藏在寿仙宫中?”
“正是。”
国师正色:“大王曾亲自登门,问我时间河畔在哪,又问我若仙坠凡尘该如何回去。我那时答他时间河畔应是在九重天上,若仙坠凡尘可登于至高之地,请来众仙,助其一臂之力。”
“后来大王回去跟那妖说了,然后又马上召你进了宫。”梅大夫分析,下结论:“那大王应该是被挟住了。”
“是。”
梅大夫眉头一下紧蹙。
他又问:“那再后来呢?”
“大王要我明日在摘星楼上起坛,为那妖请仙。”
“这……”这事不好做,若不成,那狐妖说不定会发怒,会伤害大王,让宫中生灵涂炭。梅大夫很是忧虑,追问:“你明天可有把握?”
国师淡笑,说:“如果是灭了他,有。”
“灭了他?那不是千年的狐妖吗?”梅大夫觉得国师这一决定不妥,提醒他:“你若是不成功,狐妖大怒,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啊!”
国师闻言眉一挑:“那你是觉得我应该乖乖送它走?”
“不是吗?”
这是大王的命令,国师如果遵照执行,就算不成功,起码要比抗旨送大王去死要来得强。
“我说不如……”
梅大夫想要说让国师照做,息事宁人,如果不成,狐妖发怒了再下这个灭杀的决定,但是国师似是不想听他的劝,摆了摆手,反而是劝他:“送走是一定不会成事,因为它根本不是仙,是妖。狐狸天生狡猾,什么时间河畔一定是说出来骗人的。他进到宫来,一定是带着什么阴谋盘算,想要祸乱宫闱。我灭了它,才能彻底除去宫中妖患,这样怎么说都是功德一件,大王狐口脱身,不一定会怪我,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有封赏。”
真的会这样吗?
梅大夫眉头紧蹙,看着国师。
国师胸有成竹,拿起了酒杯,淡淡地笑了。
寿仙宫
帝辛不知道国师已经把他的命赌出去了。
他还在想着自己刚才到底有没有真的吞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帝辛的肌肤在热水的浸泡下越发光泽饱满,狐宝双眸越来越亮,终究还是没忍住,以舌头代替浴巾,一点一点地舔了上去。
“你干什么?”
帝辛发现狐宝的服务变了质,些微抗拒地推开了他。
狐宝把他压住,凑近:“大叔一定很好吃。”
“滚!”
帝辛还要挣扎,狐宝把自己身体所有重量压负在了帝辛身上,重复:“大叔一定很好很好吃。”
帝辛眉一竖,想要咆哮,刚开口,帘帐外传来了侍卫长的声音,听侍卫长报上,说是黄贵妃又遣人过来了。
“你告诉她,朕一会儿就过去。”
“是。”
侍卫长退去。
接到消息的肖儿快步踱回自个宫里,对正等着的黄贵妃如实上报。
黄贵妃已经等得有些心散了。
众婢围着宴台打点忙活,她无精打采站靠在窗台边呆坐了很久,回到宴台前坐下,问肖儿:“你刚才说大王何时过来?”
“大王说他一会儿就过来。”
一会儿……
结果,黄贵妃又等了很久。
肖儿不忍她苦等,又踱去了寿仙宫。
侍卫长看她心急祈求,转身进到里头,再为她打探。
可是来到帘帐之外,听浴室里细语轻喘,声音暧昧,侍卫长识趣回避,出到外面,对一脸期盼的肖儿摇了摇头。
肖儿有点失望。
她踱回宫里,抬眼看到黄贵妃就站在那等她,刚要张口,黄贵妃看她神情,很失落道:“不必说了……我知道,大王今天晚上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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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狐宝觉得大叔好美味呢~
想要啃他~
本性啊~
本性~
嗥呜~
☆、请求?
如黄贵妃所说,帝辛没有出现。
帝辛不是不想去,帝辛是没办法去。
狐宝一直缠着他,甚至抱着他瞬间转移,直接摔回到床上。
帝辛百般使计不果,想来就算去成了狐宝也会跟过去使坏,思前想后,帝辛只得作罢了。
夜深,帝辛辗转反侧。
翻过身来,看狐宝一张俊脸平静酣睡,帝辛眼中的光既复杂又深邃。
狐宝的脸突然埋了近来。
帝辛原以为是他睡梦中的无意识动作,但是不想,狐宝摸上他的脸,也没睁开眼睛,突然:“大叔在看什么?”
帝辛微怔。
他眉一蹙挥开狐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