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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王太医面对这场景已经很淡定了,因为他之前经历过两遍。不过,这十二阿哥跟皇上是不是也太亲密了点了呢?
“永璂怎么样了?”
“回皇上,十二阿哥受了点惊吓,受了点寒,但总的来说没什么,吃一副药就能好,但那脚,得再次换药才行。”
“恩。”
听到了太医说永璂没事,一直提心吊胆的皇帝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边王太医帮永璂换药,那边皇帝就迫不及待地提审小令子了。
“令嫔,好大的胆子啊,这才怀孕,就已经敢明目张胆地谋害嫡子了,要真给你生个阿哥,你是不是要把现有的这些阿哥统统除掉啊?”
“皇上明鉴,这都是误会啊!臣妾怎敢有这样的想法,臣妾是无辜的啊!”
小令子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皇上盛怒之下,她连以前的那些楚楚可怜的招数都不敢用了,只能跪在殿中央瑟瑟发抖。
“误会,朕亲眼所见还说是误会?令嫔,你这是当朕是傻子吧!”
令嫔在心里暗暗叫苦,这真是有理说不清啊!对了,十二阿哥,这事十二阿哥最清楚。
“皇上,十二阿哥,您可以问问十二阿哥,这都是一场误会啊!十二阿哥,奴婢刚才只是想要帮您擦汗啊!”慈爱又心急地望着十二阿哥。
刚才看来,这十二阿哥跟以前一样那么的单纯,现在只能赌一把了。
“十二,你怎么说。”
虽然是问十二,但乾隆早就给令嫔定罪了。
“儿臣……额……”话没有说完,小十二就晕过去了。
“太医,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刚才不是说小十二没事的吗?怎么他又晕过去了?”乾隆狰狞地狠狠盯着可怜又无辜的太医。
太医擦擦汗,“这……看来是十二阿哥身子虚弱又受到惊吓,现在一放松这才晕过去的。”在太医的再三保证之下,乾隆这才安心下来。
至于令嫔,乾隆是直接帮他定罪了。
令嫔差点没晕过去,这十二阿哥晕的也未免太过及时了吧?惨了,看皇上的脸色,怕是要发作她了,不行,得找个办法自救。这时候,令嫔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在倒下的时候,也不忘护着她的肚子。
皇帝这时候才想起这令嫔还怀有身孕,不能重罚了去。于是也越发的暗恨令嫔,不,这是连她肚子里的那个都恨上了,若不是肚子的那块肉,他早就把这蛇蝎处理了!哼,朕暂且再忍你八个月。
令嫔最后的处罚是,禁足延禧宫,时间不定以及罚俸三年,还有令嫔骄奢收回以前的赏赐(当然,父亲不能帮衬着又没有收入的令嫔也只能吃老本了,但没了赏赐,她够老本吃么?)。在乾隆看来,这惩罚是轻了,但因为这女人还怀着孩子,不能让人以为他这做皇上的亏待龙子,等这女人生了,他会一笔一笔地帮她算清楚的!乾隆这时候在思索着,这肚子里的不知道是格格还是阿哥的,到底要给谁养好,还是干脆连玉蝶都改了?
魏氏千方百计的,不都是为了上位么?为他人作嫁衣裳一事,怕是比这一时的升降位置更让她憋屈吧!到时候再看看是把她降为宫里呢,还是直接贬到辛者库。这谋害皇子,还是嫡子,魏氏那是死一百次也不够!
其实在装晕的永璂倒是觉得有点憋屈,但来日方长,小燕子还没出来呢,到时候定要把你们一锅端了!
皇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冷笑一声,看我不好好招呼你!
第 20 章
令嫔也算是宫里的一个奇葩,因为真的没有人像她一样的犯众憎,不得人心到这个份上也是难得的了。谁叫这女人从前开始就最是喜欢给人上眼药,爱好就是说她自己或是七格格病了,把皇上拉去延禧宫,所以说,做人可不能太过了啊。
这厮被禁足延禧宫的消息一传开,宫里的嫔妃都用自己的方法高兴地庆祝着,看到皇上皇后貌似没有什么反应,就更加的大胆起来,有的甚至特意在逛到延禧宫‘探望’一下令嫔。
对于众嫔妃的这种行为,皇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她的小心思也不难猜,她是皇后总不能捉着这令嫔的小尾巴不放吧,那是有失气度,而且谁知道这女人什么时候又得宠了,到时候在皇上面前上上眼药,吃亏的还不是她,才不要做这个出头鸟呢!但自家儿子被这女人害的落水皇后还是深深不忿的,于是对于嫔妃去看令嫔,皇后没表示什么,有时候还会煽动一下。
令嫔的小花样依然颇多的,整天不是头晕就是动胎气,皇上也不管她,看在肚子里的那个这才让太医过去给她看病,令嫔倒是不知道皇上早就恨上了她肚子里的那个,还得意着,虽然皇上在气头上,但不还是让太医来看她么,皇上啊,还是宠爱她们母子的。
令嫔的这些想法当然少不了是她身边的腊梅,冬雪劝解的,目的嘛,当然是听十二阿哥的话,让她再得意几下,不然就不好玩了,要知道这皇宫还是挺闷的。
至于永璂会那么轻易的放过那女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永璂那是十天报仇都觉得晚的人,所以瞧着那些嫔妃们失去了‘探望’魏氏的兴致时,永璂特意给魏氏找了点节目,大出血的用200块在阿禛哪里购买了——噩梦丸。
哎哟,这可是大出血了,不过那效果也是棒棒的。
噩梦丸,顾名思义就是让人吃了做噩梦,还是连续一个月的噩梦,最有趣的是,梦境还能让他自己控制的呢。虽然这药会让人神经虚弱啦,但魏氏这胎貌似挺稳的,看来一时半刻也掉不下的,真是可惜。不过,让她没有时间再烦皇阿玛也是好的。
那些什么冤魂索命,永璂表示那实在是太小儿科啦,这女人不是很着急肚子里面的那个么,咱给你上点科普知识,看看那些畸形婴儿是长的什么样子吧。
看令嫔那女人那黑乎乎的眼圈儿,不用上粉都白的跟纸一样的脸色,就知道她有多享受了。
太后倒是想的多了,她不明白自己的嫡孙这年怎么会这般的多灾多难,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为了大清,为了孙子跟儿子还是直接做点儿实事吧,于是连夜叫人收拾行李,包袱款款地去了五台山,给自己儿子孙子祈福,随行者,晴儿。
太后走了没多久,又是秋闱的时间了。乾隆大笔一挥,四,五,十一,十二阿哥随行,再加上那些早就定好的王公大臣,剩下的乖乖蹲家里看着朝廷。
十二的伤还没好,所以乾隆打算到时候小十二就跟他一起坐了,现在除了上朝,乾隆跟十二可是一直呆在一起,生怕他一个转脸,小十二又要伤着哪里了。
皇后是很不愿意的,她儿子还伤着呢,无奈人家是皇帝,吵起来也是永璂夹在中间不好做罢了,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即使皇后的脾气好多了,皇后跟皇上依旧是不对盘的,让人怀疑这两人上辈子是不是仇人。
乾隆原来是不想让五阿哥去的,就怕他一个闪神那永琪又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儿来,这永琪的脑子是越来越不清醒了。可是没有了五阿哥,那还猪格格还能上演么?
所以当永璂知道了乾隆的想法以后,好劝歹劝地给五阿哥说好话,说他一定知错啦,一定悔不当初啦。不过,永璂给五阿哥求情这件事,乾隆虽说是对于五阿哥更加的不满,但心里却是不断给永璂加分,觉得小家伙真大度,但也教育小家伙大度是好,但不能盲目,人家都对他做出这样的事了,可不能盲目的善良。
乾隆不知道的是,永璂一边给五阿哥求情,一边在心里不断地在心里翻白眼,五阿哥会知错,母猪都会上树啦。好吧,或许小燕子那只‘还珠’还是会上树的。
乾隆虽然是答应了,但因为对上次那事阴影过大,所以他决定,一定不能让永璂跟永琪凑到一起,得打发那永琪滚的远远的。
西山猎场
永璂扁着嘴,随着乾隆坐在御撵。他好闷啊!望着那只依旧包扎的很夸张的脚,永璂呈无语状。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来这啊混蛋,话说,就他这个样子,怕是想去看五阿哥跟小燕子的‘一箭钟情’也有心无力吧。
这小小的一件事,看在各位宗亲大神眼里那意义就深了,众人都不由得感叹,看来皇上宠爱十二阿哥这件事不但不是空穴来风,还是前所未有啊。
打猎什么的他也很想玩呢!
‘阿禛,你们打猎通常都打些什么东西?’就那支小小的箭头,见惯了枪支弹药,他倒是没觉得有多大的杀伤力。
‘……’
好吧,他也知道就阿禛那个冰山,没啥事也不会开口的。
‘梅花鹿会不会放进来啊,不是有句话叫逐鹿中原么,不是皇家人是不是不能猎鹿的啊?要是不小心射到了怎么办?’
‘……’
‘人那么多,要是不小心射偏了怎么办?’
‘……’
‘会不会有近视眼的啊?没用眼镜打猎的时候怎么办,会不会把人家的屁股当成野猪什么的……’
‘你不是野猪。’
‘???’四爷不愧是四爷,平凡人是不会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那小身板最多是羊羔。’
‘……’阿禛,你是在嘲笑我明明是十三岁,看起来还是这么小小的一只么?这是他的痛。好吧,逗阿禛说话的他,简直就是无事找虐。
阿禛果然是阿禛,说话不但简洁,最擅长的还是正中死穴。
整天坐在御撵里闷的慌,除了跟乾隆聊聊,吃吃糕点可以算是无所事事。永璂忍不住伸头往外看去。
不瞧不要紧,一瞧,永璂的脸木了。丫丫的,为毛看到谁不好,一下子就看到那傻瓜三人组啊!
那三人组的确够‘出色’,那家都是有意无意的离他们远远的,偏那三人不知道,还一副嚣张高傲,昂首挺胸,看来是自我感觉良好啊!
让永璂的脸木了的,不是这三人的嚣张,而是他到现在才瞧清楚了,这福大鼻孔真不是吹的,果真是朝天鼻啊,更让他感到神奇的是,这么直挺挺的鼻梁,怎么能跟一个猪鼻孔衬的那么和谐呢?
不对啊,这副鼻孔真是越看越熟悉,要是加个鼻环……
啊!那是——牛魔王!
“永璂,在看什么呢?”
乾隆放下书,看到小家伙一脸囧的望着车外,感到很好奇,顺着永璂的视线往外看,乾隆首先被福尔康的鼻孔恶心到了。拍拍自己的小心肝,怎么忽然觉得这福尔康长的像妖怪呢?以前都不觉得他的鼻孔那么大啊!
福尔康的鼻孔以前确实没有那么大,但谁叫那家伙没有眼色,得罪了内里跟他四哥一样很小气的和亲王呢!这就要追诉到五阿哥被和亲王坑钱的那一天了。
话说那天和亲王坑完五阿哥钱大吃一顿以后,看到天色还早,想着出去溜达溜达,不想走过小巷的时候听到两把很嚣张的声音从巷子里面传来,其中夹杂着‘五阿哥’,‘和亲王’‘葬礼’什么的。一看,哦,这不是五阿哥身边的两只包衣奴才么?好像就是叫福尔康跟福尔泰吧。无聊的和亲王想着反正无聊,不如听听这两只讲什么,好像更才听到叫他了,该不会是说他坏话吧。
不听没什么,一听,和亲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