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洗了多少次冷水澡,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冬泳都能了。
靠着她的照片打了多少次手枪,嗯,那照片都磨毛了好几张。
平时亲亲小嘴是可以的,但这么一大片肌肤,还真没摸过,没机会,也没胆子,就怕一摸了,就再控制不住那心头的欲。望,就像现在,“唔,你摸哪呢?”
终究,他还是没能抗拒那份诱惑,大手悄悄地滑过平滑的脊背,撩起胸衣,颤巍巍的附上那方柔软细嫩,感受手底下传来的温度,而后轻轻的揉搓、捻弄,弄的丫头弓起了背开始躲闪,秦锦华只觉得阵阵的电流从手心传到了他的下腹,阻隔的触摸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手下开始大力的揉搓,将那奶馒头捏挤成不同的形状。
“秦锦华,你放手,你放手,”夕颜躲不过去,只能出声制止,因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身上像是涌上一股电流,打的全身酥酥麻麻,鸡皮疙瘩四起,说不出什么感觉,想吟叫出声,想着应该要阻止的,不能这样下去的。
可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连说出的话也娇滴滴的,又比单纯的撒娇耍蛮多了点什么?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眼眸渐渐染上迷蒙的迷惑,声音柔媚至极,连她自个听着都软弱无力,娇的不行,哪里是阻止啊,根本就是欢迎好不。
“叫哥哥,”秦锦华忽地咬上她的耳尖,慢慢地吮着吸着,低声说道。
两人好了也快两年了,夕颜从来叫他都是连名带姓地叫的,虽说自个的名从她嘴里叫出来就是跟旁人不一样,但是吧听着她管关鹏叫哥哥,连着朱清越、薛传晟都会叫越哥,晟哥,心里还是挺烦的,华哥他不爱听,多个哥就不一样了,直接叫哥哥,那就更美了,只是小丫头硬气的很,甭管威逼还是利诱,咬死了就是不叫,这会儿生病,也不知能不能如愿。
热气圈进耳朵,吹在肌肤上,夕颜越发觉得燥热难耐,哪里顾得上他的诱拐,只哼哼唧唧地让他放手,秦锦华抬头看看瓶中水已经不多了,左手箍着腰和打点滴的手腕,右手覆在胸部上动作不停,嘴上继续说道,“宝贝,叫哥哥,叫了哥哥待你病好后我就带你去找洛洛,还带你去A市的游乐场玩,叫哥哥,”
“你放开我,我就叫,”
“你先叫,”
“哥哥,”夕颜咬唇叫的,虽有些不情不愿,但并不影响音色,相反因为动情不同于叫关鹏哥哥时的清脆,多了几许甜腻和柔媚,秦锦华那儿更硬了,然后就是一个念头,“以后不许叫关鹏哥哥,”
这声‘哥哥’也太勾人了,堪比春。药啊,“他是我哥哥,不叫哥哥叫什么?”夕颜嘟嘴反驳道,又推着秦锦华将手拿出来。
“叫鹏哥,”见夕颜皱眉不应,便加重手上的力道,“听见没,”
夕颜被捏的又是头皮一麻,浑身激灵,便点头,“听见了,你出去,”
秦锦华在嘴上狠狠地啃了两口,这才将手拿了出来,又哄着她叫了好几声哥哥,见点滴已经见底,便拔了针,然后抱她去洗澡,又以她生病不能单独洗澡为由要帮她洗澡,不得不说第二人格的颜宝贝真的好骗,还真就被他得逞了。
当白玉般的姣美酮体就这么明晃晃的落在他眼中时,秦锦华的脑神经一瞬间断的干净,不是没见过裸。体女人,比她胸大,腰细的也大有人在,但白的这么像玉雕的却真是头一个,躺在浴池里,冒着热气的澈清澈清的水包裹着暖白的玉体,太特么考验人了好不好。
一瞬间,秦锦华妒忌那流淌在她身边的水。
夕颜一边挣扎着躲开他的大手,小孩子也是有羞耻之心的,虽秦锦华待她好,但也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一边又快速地清洗自己的身子,借着手中的毛巾遮挡自己的身子,避开他灼人的视线,一块洗脸毛巾哪里能遮得住那春。光,秦锦华觉得这会儿自己要不干点啥,真是白担着黑二代,秦流氓的名号了,遂扑上去,“颜颜,”
将人捞过抱个结实,也不管身上的衣物会不会被打湿,对着小嘴,就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眼眸墨色深沉,在夕颜愣住的瞬间攻城略地,啃咬吸吮,力道生猛,顶开她柔软的唇瓣便长驱直入,手臂稍一用力把她拽起来捆在怀里,压制着她不小的抗争。
夕颜纤细的腰肢被压折出妖娆的弧度,及臀的长发裹包着整个背部,清的水,黑的发,白的人,怎一个视觉冲击啊!
秦锦华的唇舌功夫是何等的厉害,平素温柔时夕颜尚不敌他一二,这会儿极具侵略性的攻占,那么狠厉,似乎恨不得把她吞了,尚在病中的夕颜哪里敌得过,渐渐耐受不住,呜咽着落下泪来。
炙热的眼泪让失控秦锦华找回了一丝理智,他缓缓放轻嘴上动作,“宝贝,别哭,”唇一点点吮干她脸上的泪,修长的指尖滑过她嫣红微肿的唇。
“我疼,你把我咬疼了,”夕颜抵着他,哭着控诉道,哭的厉害,鼻子、眼睛、嘴、脸都红了,呛了小风,还有些打嗝,秦锦华心疼极了,“乖乖,不疼,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他的声音沙哑又无奈,抱紧怀里的人轻哄。
到底还是上半身战胜了下半身,之后也只是很规矩的帮她洗澡洗头,包上浴巾,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然后抱回床上躺着修养身体,当然嫩豆腐还是吃了许多的,只是到底没有再近一步,一来,她还在生病中,他不能趁人之危,二来,虽说第二人格的颜宝贝惹人怜爱,他却更想在她清醒的时候要他,虽然那时候的丫头比这会难哄千百倍,但他更想让她长久的记住她和自己的第一次。
************
夕颜这次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睡了一晚,第二天也就好了大半,只是秦锦华怕她病好后就忘了他的付出,便硬摁着她在床上修养了两日,让朱清越带着汪乔等人自去游玩,他留在酒店照顾夕颜,忙前忙后的伺候着,水是温的,药是分好的,饭菜是他亲手做好的又亲自端到床头的,做足了床头孝夫的戏码。
生病的时候人是最脆弱的,这时候若是有个人对你好,就很容易被感动,会特别容易记他的好,夕颜不是个冷心冷肺的人,相反她是个特别容易感动的人,她渴望被人疼爱,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她习惯了将所有的情绪都控制在心里,她不清楚自己是否爱上了秦锦华,但她已经开始迷恋他的宠溺,享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秦锦华,你对我真好,”她躺在床上歪着头说,“秦锦华,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表情虽一如既往的淡漠,眼里却多了好些情愫,灼灼生辉,长发披散,阳光照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朦胧的意境中,这样的夕颜让秦锦华想起书中所描述的那个落入凡间的仙子,美的让他整个人整颗心都为之痴迷,两年来日日面对,他仍是觉得看不够她。
秦锦华走过去,蹲在她面前,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的痴迷不加掩饰,他说,“对你好么?怎么办,还想对你再好些,”
“秦锦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伸手过去触摸他的脸,被他接住覆在自己脸上,慢慢摩挲着,而后答,“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因为你是我媳妇,这个理由够不够,”
一本正经,一脸认真,夕颜说,“你上来,”
秦锦华很听话一点都没犹豫一点都不想拒绝地就爬上了床,动作很是熟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过之前都是他厚着脸皮爬的,今个夕颜主动相邀,绝对是大惊喜,他拒绝才是傻子。
然后,待他在夕颜身边躺下后,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夕颜侧身吻上他的唇,秦锦华身子一僵,两年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秦锦华的心啊,在这一刻软做一滩水儿,鼻子有些酸涩,想哭,两年了,他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
“颜颜……”很快他化被动为主动加深这个亲吻,先是轻轻含着唇,接着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夕颜感觉着贝齿被舔噬,软舌被纠缠,一瞬忘了呼吸。
而秦锦华的呼吸却越来越重了,搂着她腰的胳膊也箍得越来越紧了,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出门在外,夕颜也习惯穿自己的睡衣,这会儿倒是方便秦锦华进入,熟门熟路地从睡衣的下摆摸上了她的胸部,撩开内衣,覆上了柔嫩,小心的抚摩着,像是对待一件珍宝般,轻揉、捻弄,嘴顺着脖颈一路吻至耳垂吻至脸颊,最后再落回唇上,辗转缠绵,“颜颜,”
情到深处,切切呼唤。
手掌火热,那儿被握住,夕颜只觉一股热流窜满全身,又感觉身下一处硬物在顶弄着自己,脸瞬间烧了起来,哪里不知那是什么?虽说是她将秦锦华引上床的,但是不是那个上床,她到底是个守旧的女孩,当即挣扎着大声叫道,“秦锦华,你出去,”
一声喝止,将意乱情迷的秦锦华拉了回来,见夕颜一脸惊惶,泪水肆意的样子,遂安抚道,“颜颜,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夕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说,“秦锦华,我还小,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能害我,”
“爱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害你,”秦锦华说。
然后夕颜哭的更厉害了,抱的也越发紧了,秦锦华倒是笑了起来,虽现在不能吃肉,但肉已下锅,离吃还远么?
作者有话要说:先上点头汤,下章上肉,不过和谐期间,估计不会细写!
☆、第43章
劳伦斯说;倘若想要爱有生命的美,你就必须尊重性,清晨的晨勃自然而然,没有刻意的准备;迷迷糊糊的时候;触到爱人温热的躯体;看着她还没睡醒似的神态很是温馨;抱着她的要贴了上去;用你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婆娑;沿着身体的曲线温柔地吻醒她,她回过神来热情地迎合,不说一句话,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甚至她的眼睛都未睁开过,在默契的欢愉中享受难以抗拒的美妙。
晨事风情,本该是浪漫旖旎的,只是这一头的硬短发扎的人生疼,那一口老牙啃的人咪咪疼,夕颜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生气地拍着胸前的脑袋,“呲,疼,你轻点,”
正在忙活中的男人百忙中抬起头,笑的几不正经地说,“哪里疼,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从酥胸一路向下摸至花。蕊处,带着老茧的大手擦过嫩滑的肌理,引起阵阵酥麻和颤栗,夕颜不自觉地躲闪避让,却让人手脚并用地缠做一团,“秦锦华,大清早的你又犯什么病,放手,真疼了,”
皱着眉头,扭着身子地推搡着身上的人形枷锁,然后,被三两下镇压,锁的更紧了,空出手摸上她的脸,真嫩,跟剥了壳的鸡蛋般,稍一用力就留了红印,怎么这么可人疼呢?他压下身子,脸颊凑过去,蹭着她的,丝丝滑滑、温温润润,“还记得咱两第一次不?那年你才十八岁,嘴里一直喊疼,哭了整整一晚上,”声音沙哑低沉,“那时,我只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娇,真真一点疼都受不了,自己却爽的不得了,也没法体会你的疼,除了哄你,就一点办法都没了,那时啊,我真想替你疼,可除了心疼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嗯,就剩满心的欢喜和满足了,觉得小半辈子的幸福都抵不上那一刻,真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