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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作为。”他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小人儿,而展逸天则明显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瞪大眼睛盯着自己面前的人,一时忘记了挣扎。
“爹爹。。。。。。你不相信小天么?”展逸天瞳孔微微放大,下颚被捏的有些生疼,他浑身因为恐惧而不自禁的颤栗起来。
展昭感觉到了他的颤抖,忽的手上松了力道,表情也缓和了下来,他问,“怕么?”小天用力的点点头,眼眶里充盈着波波泪光。展昭笑着揉揉他的头,“怕的话就告诉爹爹,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是谁让你来的。”
小天听了展昭的话,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缩着脖子看展昭,胸口因害怕而不住的起伏,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中滚滚流下,他倒是浑然未觉,仍旧那么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展昭顺手拎起手边的水壶,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小天,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素色的帕子,为他把脸上的泪水抹净。擦完了脸,展昭见他仍旧保持着刚刚动作,一手端着杯子,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动也不敢动一下。他心知自己刚刚是吓坏他了,于是摇摇头,从他的手中接过杯子,而后举至他的唇边,一点一点的将水喂进他的口中。
温热甘甜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口中,小天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些。他缓了缓神,张开嘴,却是没能发出声音。展昭放下杯子,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的头上出满了细细密密的汗。他叹了口气,伸出手,长指在他的睡穴上一点,随后揽过他瘫软的身子回房了。
跟踪
展昭将小天放在床上,又为他盖好被子,他站在床前凝视了他好一会,随即轻声走出房间。才关好门,回过身,一抹白色映入他的眼帘。
只见白玉堂手里提着两坛酒,倚身在院中的石桌旁。听到房门有响动,他慵懒的抬抬眼皮,在看到展昭时,嘴角一勾,旋即拿起石桌上的寒月,施展轻功,飞上了房顶。
展昭站在院落中,仰头看看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又看看径自坐在房顶上喝酒的白玉堂,他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也提气跟上了房顶。
白玉堂用一支胳膊支撑着身体,半仰在屋脊上饮酒。三月的春风拂面吹过,带起他几缕青丝,轻舞扬动。忽的,他听到一阵衣摆与空气摩擦的声音,知是展昭上来了,于是也没说话,只用寒月将手边的酒一挑,朝着展昭的方向就甩了过去,酒坛借着他的力道顺势飞出。
展昭脚尖才刚碰到屋顶的瓦片,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只听“呼”的一声,有个东西直奔自己飞来,他想也不想,反手持剑,在空中舞了个剑花,而后手腕一翻,用剑身将酒稳稳接住。
白玉堂余光瞥见展昭的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心下里暗暗称赞,想不到这个猫儿接个酒坛子都能接的这样漂亮,果然是不辱皇帝御赐的御猫之名。等到案子完结,他定要与他真真正正的较量一番,不为争名,只为会友。
展昭自然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的心思,他只当那白耗子又哪根弦搭错了来找自己麻烦,但他坐下身,拍开封泥,抱着酒坛灌了几口后却仍不见他开口,使他疑惑的有些绷不住。他微微侧过脸,时不时的斜眼偷睨他一眼,嘴张了几次,却是最终没能说出什么。
白玉堂见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但又不能真的笑出来,他将酒放到身侧,用手托住脸,另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宝刀,轻声唤,“猫儿。”
展昭瞥他一眼,“嗯?”
白玉堂半阖上眼,假寐,“算起来,你已经欠下白爷爷多少坛酒了?”
“噗!”展昭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一口酒喝进去,还没来得及咽下,便又被他全数喷了出来。他抬起手臂,用袖子将嘴边的酒渍擦净,没好气的横了白玉堂一眼,小声嘟囔,真是小气耗子!
白玉堂倒是没搭茬,只是又饮了口酒,而后把玩着手上的寒月,“明日白某就不在县衙叨扰了。”
展昭感到有些惊讶,“白兄要走?你不是答应大人要协助办案的么!怎地这么突然?”
白玉堂听展昭脱口而出的话莫名的觉得很愉悦,他脖子又往后仰了仰,眯着眼睛问,“你这猫儿莫不是舍不得白爷爷了?”
展昭没想到他又这般不正经的打趣自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兄多心了,展某不过是担心在大人那里不好交代,并无旁的想法。”
白玉堂在心理偷笑,心说,好个嘴硬的猫儿!他提气酒坛又灌了几大口,而后才道,“算时间,白福明儿个该到了,我们就住在风意楼对面的君悦客栈,天字一号房,有事情直接去那里即可。”
“白福?”展昭锁眉,满面疑问。
“哦,那是白某的伴当,自幼就在身边跟着了。之前在陷空岛你不是见过?”白玉堂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看展昭。
“陷空岛?莫不是那个小童?”
白玉堂点头,“正是。”
展昭却啧啧的摇头,口中念着“可惜呀可惜。”
白玉堂不解,问道,“可惜什么?”
展昭弯着眼睛,笑道,“如此伶俐的小童,跟了你这个主人,可惜啦!”边说着展昭还作势的叹口气。
白玉堂没好气的横他一眼,随后想想,又露出一丝淡淡的笑,“跟着你这四品护卫倒是不可惜,索性你明儿个问问他,若是他乐意跟你,那白爷爷就做回好事把他送你,如何?”
展昭撇撇嘴,才刚要出口拒绝,不料余光却瞥见县衙的后门处有个白色身影鬼鬼祟祟的张望片刻,而后拨开门闩,轻手轻脚的开门出去了。
白玉堂是背对着后门的,因此没能注意到那个白影,他还在等展昭回话,本以为凭展昭的性子一定会拒绝他,但等了半天却没听到对方的回复,他不禁意外的看向他,“不出声那便默认了。。。。。。”
“噤声!”展昭将食指立于唇前,硬生生打断他的话。
白玉堂这才发现了不对劲,他忙顺着展昭的视线看去,却只看见有什么一闪而过。他不禁皱眉,压低了声音,“是谁?”
展昭等了一下,确认那个白影看不见了才扭过脸来,“看身形有点像殷华。”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随后向着影子消失的地方努努嘴,问他,“怎么办?”
展昭眼睛扫了远处的小树林一眼,随后只留下一声“追!”身影已然敏捷的追了出去。
白玉堂看着屋顶上的两个没喝完的酒坛,又看了眼已经追出去数尺的展昭,扁扁嘴,嘟囔了一句“扫兴。”随即也提气跟了上去。
追
展昭和白玉堂一前一后的跟着白衣人进了树林,往里走了没多远,那个白衣人突然停了下来。展昭和白玉堂也顺势在离他不远却也不太近的树上停下脚步。
白衣人四下看了看,而后走到他左手边的一棵树旁,他双手抱着胸,有些不耐烦的踢了那树一脚,嘴里嚷嚷道,“出来吧!”
话音才落,就看到从那棵树上跳下一个少年,笑嘻嘻的一把抱住白衣人的胳膊,“嘻嘻,公子可有想頔儿?”
本来那个少年一跳下来展昭便觉得有些眼熟,只是隔着距离较远,他也看不清晰,但那少年才刚一张嘴,他和白玉堂就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他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发现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展昭用口型对白玉堂说了一个“杨頔”边说还怕他看不明白的用手指了指那二人所在的方向,白玉堂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懂了,对着展昭耸了耸肩,而后也不管他,径自往树前凑了凑,想要听清那俩人在说什么。
“这么晚约我至此到底所谓何事?你要知道我现在身在县衙,可没那么多自由。”白衣人虽语气透着不满,行动上却并未将其推开。
“公子少来拿自由说事,谁让你放着好好的自由不要,非要去谎称自己杀了人。还偷偷吞了毒药。”杨頔幽怨的撅起嘴。
“呵,你怎知我是谎称?若是我真的杀了人呢?”殷华打趣一般的挑起嘴。
“不可能的!”他脱口,后又发觉自己似乎过于激动了,于是语气弱了弱,又道,“頔儿知道公子的本事,那些个人恐怕仅凭公子之力还不得制服。”
“可你也知道,凭我的本事,若想制成什么暂时提高气力的药丸也是轻而易举。”殷华抱着手臂看他。
杨頔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索性转过身,赌气不去看他。
殷华见他的样子,皱了皱眉头,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小脸转过来,朝向自己,“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他俯下身,在他的小嘴上轻轻啄了一口。“说说找我出来想要干什么?嗯?”
展昭和白玉堂看的目瞪口呆,不由得双双对视一眼,视线相撞那一瞬间又尴尬的别开头。
展昭心想,若是他与白玉堂那样的话,会是什么感觉呢……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脸颊微热,暗骂自己到底在胡乱想些什么!
身侧的白玉堂显然没有注意到展昭的满面通红,抓耳挠腮。他是知道殷华有龙阳之好的,那日他被殷华拐到房中,他便觉得对方的眼神怪怪的,后来他让自己帮看看玉石,手总是有意无意的碰到自己。白玉堂是何其的敏感,本就少与人亲近,这种不怀好意的触碰就更是厌恶,但他却很一伙,每次展昭与他勾肩搭背他却并不在意,难道只有对他才这般特殊?
这边二人各怀心事,对面的杨頔却松开了抱住殷华胳膊的手,他仰头看着殷华,道,“是冷大哥让我来问你解药配制的怎么样了。”
殷华扯了扯嘴角,心道一声果然,面上却露出难色,“我这里还缺少一味最重要的材料,只是这材料实在难以得手,你还是让你们宫主再忍忍吧。”
“那怎行!”杨頔脱口惊呼,“冷大哥说了,要找什么药材就让他去找,再难得到的东西,他也会掘地三尺将其找出来。”
“呵。”殷华冷笑一声,“说的容易!那东西奇毒无比,若是没有较之更高的毒容器,平常人是连碰也碰不得的。”
杨頔的眼睛暗了暗,喃喃道,“那怎么办……”
殷华看着他的样子,轻声叹口气,他从衣袖中抽出一张纸条递到杨頔的面前,“这是那药壁的所在之处,你交给那个姓冷的,若他真有办法弄到碎块,就让他弄好了。”想了想,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来,“这里边的东西能暂时抑制下半身的毒素继续向上蔓延,拿去给你们宫主先凑合凑合。”说罢摇摇头,转身离去了。
杨頔攥着手里的小瓶,感受着殷华还没有褪去的余温。他将瓶子揣进怀里,手心在胸口按了按,旋即起身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躲在暗处的白玉堂见到此情此景,按耐不住的就想要跟上去,却被展昭按住。他低头看看被拽住袖子的手,而后抬眸看向展昭——不追?
展昭一只手拽着白玉堂,另一只手抓紧了巨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