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的有了旁的主意,于是他勾勾嘴角,足下一借力,奔着城南而去。
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刚看见破庙的轮廓,远远的他就见到展昭迈着步子进去了,心中不免暗笑,想不到这猫儿竟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进了庙门,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白玉堂索性将火折子点亮,借着微弱的亮光,他看到对面展昭正直直的看向自己的脸,黑曜石般的瞳仁放射出*人的光芒。
白玉堂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刚想出口问他干嘛这么看他,不成想倒被对方抢了个先,只听展昭问道,“白兄进来前可曾见到有什么人从这里出去?”
白玉堂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不曾。”
“怪了……那究竟是何人?又为何会突然不见了踪影?”展昭喃喃道,不知他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他说。
白玉堂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他问,“你这猫儿又犯什么神经了!白爷爷可是看着你进来才随后跟进来的,哪里会有什么旁的人?莫不是出现幻觉了?”
展昭却也不恼,他皱着眉头道,“刚刚展某进来时确实有感觉到有其他人的气息,可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紧接着白兄就进来了。”
白玉堂一听这话立马感到有些不快,“好你个臭猫,说什么气息不见了白爷爷就进来了,难不成还是你白爷爷放走了那个歹人不成!”
展昭知道白玉堂误解自己的意思了,赶紧解释道,“白兄别恼,展某不是这个意思。白兄一直协助大人办案,展某自然不会怀疑白兄,展某只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如何一个人好端端的就这么消失了。”
白玉堂倒是也没真的生气,他听展昭说有人凭空消失自然是不信的,于是他将手中的火折子举高,环视了一遍整座庙堂,觉得这种地方藏人是没太可能了,“白某以为,如若真如你这猫所说,这里在白某进来前有人,那么能够让他瞬间消失的地方也只有一个。”
展昭看看白玉堂,而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展某竟把它忘了!”
进入密道
展昭和白玉堂在整座庙堂中环视一周,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中间的那尊巨佛上。说到可以藏身之地,整个破庙恐怕只有它能够做到了。他二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而后一同来到巨佛的跟前。
展昭仰头望着巨佛问白玉堂,“白兄可是猜出开启机关的办法了?”
白玉堂将宝刀寒月抱在怀中,满面的得意神色,“那是自然。”
展昭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又道,“可是我们没有地图,开启了机关又如何?”
白玉堂依然不慌不忙的回应,“这种密道中虽然机关障碍会比较多,但大多都十分容易破解,有了地图也只是能提前知道前方将要遇到的机关是什么而已,白某以为,凭你我之力,应付这种机关绰绰有余。”
展昭放心的拍拍白玉堂的肩膀,“如此展某就放心让白兄一同前往了。”
白玉堂听的有些糊涂,忙问,“何出此言?”
展昭耸耸肩,答道,“如若不能保证你我全身而退,展某必须留你回去禀告大人,切不可使线索在此处被切断。”
白玉堂听了他的话,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你就不顾自身安危?”
展昭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展某自打出来闯荡,就没把生死放在心上,如今误打误撞的做了官,虽非情愿,但既已如此,展某也看开了,江湖行侠也是为民,入朝为官也是为民,既然目的从未改变,又何苦去纠结那不值钱的身份呢!况且展某为官这些日子以来,跟随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着实为百姓做了不少事,从某些方面上来看,展某现在比之前能为百姓做的事多了很多,何乐而不为呢!”
白玉堂竟不知展昭心中是这般想的,更不知道他心中竟有这般的抱负,听完他的话,白玉堂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展昭是个贪图名利的小人是错怪他了,但白五爷生性心高气傲,就算他有错也绝对不肯对任何人低头。
白玉堂意味深长的看了展昭一眼,而后绕过他走到巨佛的背后,道,“此处机关需集你我二人之力共同开启,如若有半分不同步,障碍就会自动启动,发起攻击。白某负责巨佛这一处,另一处在佛龛那里,就交给你了。”
展昭并未多说什么,他按照白玉堂的指示踱至佛龛跟前,而后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白玉堂面对着巨佛后的突起物,摸着下巴研究上面的花纹,看了一会后,对展昭道,“以右手覆在突起上,待白某数至三,你我同时向左旋转半圈,而后再向右旋转一圈,最后再以内力将其推入半分,通道自会开启。”
展昭点头示意明白,随即将巨阙换至左手,右手覆于佛龛的突起之上,静静的等待。白玉堂见展昭已按自己所说最好准备,自己也将右手覆上,眼角瞄了一眼展昭,随后口中念道,“一……二……三。”
三字刚一出口,他二人便同时施力旋转突起。展昭在心中一直默念着左半圈,右一圈,同时耳朵还要注意着白玉堂旋转的速度,使自己与他保持一致。转完了那一圈半,展昭屏气凝神,将内力通过掌心渡入手下的突起中,随后轻轻一推,就感觉身后突然有了动静。
他微侧转过身,见白玉堂已经将手拿了下来,此刻正拿着火折子贴在佛像侧边查看着什么。展昭知道暗道的门被他们打开了,他呼了一口气,放下手,向白玉堂走去,边走边问道,“如何?”
白玉堂感觉到展昭越来越近的气息,也不看他,只用手指着入口处的墙壁,对他道,“你看这里。”
展昭凑过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在暗道入口处的墙壁上雕刻着一些很奇怪的花纹,从样式上来看并不像是中原的花样,他凝眉问道,“这是外族的花纹?”
白玉堂退后一步,细细的端详着墙壁上的花纹,好一会才回应道,“这样式倒有些像鲜卑族中流传的图腾花样,不过白某并不能确定。”
展昭双眸一亮,惊叹道,“鲜卑族?!那岂不是很久远了!”他重新将墙壁上的花纹细细打量了一遍,心中暗自赞叹,如此巧夺天工的技术和手法真是难得!这般想着,他就不自觉的伸手想要触碰一下这年代久远的工艺,不巧手才刚伸出去,忽的银光一闪,展昭连忙闪身避过,定睛一看,面前的石壁上竟钉着三根细长的银针。
他二人立刻向银针射来的方向看去,却发现里边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周围也没感觉到有第三个人的气息存在。白玉堂将银针照亮,看了一会后对展昭说,“上次你要碰佛龛时不也有银针射过来?”
展昭点头,“不过今日的针似乎与那日不同。”
白玉堂又将火折子凑近插着针的墙壁,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呵!猫儿你看!”
展昭不知道白玉堂看到了什么,连忙把头凑过去,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银针插入墙壁的根部似乎有些发暗,但是光线太暗,他又看不仔细,于是他抬起头,看向白玉堂。而此时,白玉堂也正在低头打量着展昭,二人目光相对的那一瞬间,就感觉似乎有什么流遍全身一般,他二人顿时一个激灵的向旁边跳开,眼睛挪向别处,不知该看哪里好。其实他们没有察觉到,四周黑咕隆咚的,他们看哪里都一样。
二人彼此沉默了半晌,觉得气氛尴尬无比。展昭站在黑暗里偷偷瞄了一眼白玉堂,他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那一身的洁白似雪却使他看的很真切。展昭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对白玉堂道,“咳咳,这墙壁好生奇怪,展某方才好像看到针头上有变黑的迹象,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
白玉堂听了展昭的话忽然就笑了,“堂堂的御猫大人如何就眼花了?”
展昭听他又御猫大人御猫大人的调侃他,心中没来由的觉得有些不快,“白玉堂,展某一早就对你说过,御猫之名是皇上一时兴起随口起的,并非展某情愿所得,你做什么还这样不依不饶的。”
白玉堂见那猫炸毛了,忽然就有种想要上前给他顺顺毛的冲动,只不过若他真如此做了,恐怕对方就要上猫爪挠人了吧!他心中暗笑一声,而后迈着步子向展昭的方向走去,“你这猫儿,总是这般没趣,白爷爷不过随口说说,你却连玩笑也开不起了。也罢也罢,我们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说罢,拍了拍他的肩膀,举着火折子沿着暗道往深处去了。
展昭闷闷的跟在后面,心里觉得自己似乎是对这个称呼太过敏感从而误会白玉堂了,他步子上赶紧加快了节奏,与他并肩,他看着他的侧脸,刚想开口,不料白玉堂却快了他一步,道,“这个暗道中机关重重,你最好不要与我并排而行。对机关,我比你懂些,你就跟在后面好了。”展昭才要反驳,却听白玉堂又说道,“我的背后就交给你了。”
展昭话到嘴边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又将其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像他们这种习武之人,背后是他们最为软弱的硬伤,能够将背后交予他人的,那对对方该是一种多么大的信任。展昭不动声色的跟他他的身后,眼睛盯着他的背,心中却在想,自己一直以为白玉堂还在为自己被封御猫的事别扭,但如今来看,似乎又不是。那么他是不在乎那些所谓的猫鼠称号了,还是仅仅因为现在有案情,他尚未有闲暇顾及?
他心中胡思乱想着,脚步本能的向前走,走着走着,突然就听到“喀啦”一声,展昭潜意识的一点地,施展轻功跃起,不巧却忘了此刻他正身在暗道之中,空间狭小的根本由不得他随意施展。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就想偏身借助墙壁之力落下,白玉堂回身的时候正好就见到他往墙壁贴去,心中一紧,连忙抽刀将其掷出去。寒月顺着他的力道“嗖”的一下子飞出,“叮”的一声插入墙壁。
展昭单足在寒月的刀柄上一点,翻身落地。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刚刚插入墙壁中发黑的银针,他抬头瞥了一眼白玉堂,随后赶忙回身将紧插在壁中的寒月□□,可奇怪的是,刀身并未像刚刚的银针那样变黑,而是泛出淡淡的蓝。
他不解的看向白玉堂,见他不慌不忙的踱着步子走过来,伸出白玉般的手将刀从他手中取回,看也没看的将其回入刀鞘。
“白兄!你的刀!”
白玉堂睨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猫儿,听说过战国末年赵国有个徐夫人没?”展昭盯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听他接着说,“我手中的这把刀最初就出自这个徐夫人之手,据传闻此刀是由天降的一块形似刀身的陨石浑然天成之作,徐夫人见其形似新月,寒气*人,故称之为寒月。后此刀被燕国皇室重金买走,交由宫廷匠师反复淬炼,最终成为一把见血封喉的宝刀。正因如此,白某才不轻易拔刀出鞘。”
展昭双眼瞪的如同两颗铜铃一般大小,他对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