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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中出来,到旁边的柜子里取了一套干净的中衣和外衫穿上,头发还湿着,他便用一根绑带随意的一扎。穿戴完毕,他又叫人把木桶抬出去,他则提起巨阙奔向书房去见包拯。
着下人通报,展昭进了书房,看到里面包拯、公孙策、姚平还有田彪均在其中。展昭先向包拯和公孙策见了礼,而后姚平和田彪也纷纷躬身唤展大人,展昭挥手免了他们的虚礼,而后侧立在包拯身侧。包拯这才接着说道,“田彪,你继续说。”
田彪领命,微躬着身说道,“小人身为江湖中人,素来与官府并无来往,又怎会和朝中文大人攀上亲戚?还请大人明察!”
包拯点点头,又问姚平,“姚知县,你怎么看?”
姚平听到包拯叫自己,连忙回话,“大人,下官的确是收到过文大人的书信,说田彪是他的世侄令下官好生照顾。”他边说着还边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包拯。
包拯接过信,将其展开,细细读了一遍,却并未说什么,只是将信纸交给了身旁的公孙策。公孙接过信,也细细品读了一遍,包拯这才出声,问,“先生以为如何?”
公孙策将信纸递还给包拯,忖了片刻才答道,“学生以为此信并非出自文大人之手。”
此话一出,姚平面色一惊,不禁脱口道,“什么!”
包拯没有理会姚平的震惊,只是捋着胡须应声道,“本府也这样认为。”他将信纸叠好,交给身后的包兴,包兴会意的接过,并将其归还给姚平。
姚平展开信纸,仔仔细细又将纸上内容看了两遍,这才又抬起头,困惑的看着包拯和公孙。“大人,下官不懂大人与先生言中之意,还请大人明示。”
包拯看着姚平,问道,“姚知县,你仔细看看手中的信纸,可与你平时所用的纸张有什么不同?”
姚平听了包拯的话,低下头又仔细端详起手中的纸张来,还未琢磨出端倪,展昭倒是开口了,“似乎略薄了些?”
“不错!”公孙策立马接口,“这种纸张若被覆在其他纸张之上是可以映出下边纸张中的文字的。”
“你是说!这封信件是被人拓印好,之后又送到本县的手中!”姚平恍然大悟。
展昭抱着宝剑在心中暗笑,心道这草包姚知县终于脑子灵光了一回。
姚平在心中愤然了片刻,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这书信如若不是文大人所书,又是如何能交予到下官的手上?”
包拯淡然一笑,“那就要问一问你手下的人了!”说着,包拯对包兴一使眼色,包兴立刻对着外边喊了一声“带上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外王朝带进了一个人,那人一进到屋里立马扑通一声跪下了。展昭仔细一看,这不是之前在殷华和田彪院子里见到的那个毛手毛脚的小丫头么!他有些困惑的看向包拯和公孙,心里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包拯此刻没有功夫给展昭解惑,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丫头问姚平,“姚平,此人你可认得?”
姚平垂头看着地上的人,好一会才回道,“这丫头是下官年前在城门口买下的,她当时跪在街边要卖身葬父,下官见她可怜,就给了她银子让她将父亲好生安葬,之后就留她在身边做事,只是这丫头手脚不伶俐,做事总是笨手笨脚的,下官便打发她去了后院。大人,您是怀疑她在县衙中与外人勾结?”
“昨夜学生正在房间与展护卫和白少侠说话,忽闻衙役来报,说小天失踪了,当时情况紧急,展护卫吩咐衙差出外搜寻后便与白少侠一同出去协助寻找,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外面,却并无人注意到有人竟偷偷摸摸的躲在展护卫的院子里。”公孙策将昨晚的事道出,展昭凝眉看向地上的人,心道果然有人趁着他与白玉堂不在要有所作为么!
包拯看了看地上的小丫头,问王朝,“王朝,昨夜可是你发现的她?”
王朝回道,“正是。”
包拯又问那个丫头,“是何人叫你躲在那里?有何目的?”
小丫头跪在地上,头往下压了压,愣是没出声。包拯又问了一遍,她仍旧不肯吭声。
姚平见她咬着牙根不肯说话,忽把手中的信纸扔在她面前,问,“这也是你做的?”丫头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仍不搭腔。包拯挥挥手,让王朝带她下去,暂且收监。
田彪见这里似乎没有自己的事了,于是抱拳施礼,对包拯道,“大人,可是没有小人的事了?小人有山庄要务在身,本就已经耽误多时,若没有小人的事了,不知可否放小人离去?”
包拯与公孙策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道,“也好,那你就收拾收拾离开吧。”田彪领命告辞,他前脚出去,包兴后脚也跟着出去了。展昭不解的看包拯,才想出口询问,包拯却先一步开口,道,“展护卫,你与白少侠昨夜可有什么发现?”
展昭将昨夜与白玉堂开启巨佛机关,进入密道等事一五一十的对包拯说了,包拯听后也没做过多评论,只让公孙策全数记录下来,说稍候还有一些事情要与公孙商议便让他出去了。
展昭才从书房出来,迎面就看到白福跟着包兴走了过来,包兴带着白福走至展昭面前对他道,“展爷,这个人说要见您。”
展昭这才想起包兴他们都没见过白福,于是对他点点头,告诉他白福是白玉堂的伴当。包兴会意的一笑,随后撤身回书房去了。
白福这才走过来对展昭道,“展爷,我家五爷说他在风意楼的雅间等您。”
展昭一听,乐了,心说自个儿正要找他呢,于是答应一声好,便随着白福一道向风意楼去了。
是敌?是友?
展昭同白福到风意楼时,见白玉堂已经点了一桌子的菜了。展昭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见满满一桌子的菜白玉堂一口都没动,只桌上的酒已下去大半。展昭无奈的摇摇头,叫伙计来把桌上的菜都拿去热热。
白玉堂用手支着脑袋,看伙计将桌上的一盘盘菜肴端走,嘴里不禁嘟囔道,“臭猫!让白爷爷好等。”
展昭拿过一个酒杯,为自己斟了杯酒,才举至嘴边,忽的听到白玉堂的抱怨,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觉得这白耗子似乎不是在发牢骚,而是在撒娇。他抿了一口酒,对白玉堂道,“白兄怎的光喝酒?这好好的一桌子菜如何一口都没动。”
白玉堂横了展昭一眼,回道,“还不是为了等你这只臭猫!”
展昭翻了翻眼皮,也不知自己怎么招惹这为大爷了,自己才刚露面就吃尽了他的白眼,他挠挠头,想了半天也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
对面白玉堂见展昭突然不吭声了,心里一阵焦躁,“臭猫!你干嘛不说话!”
展昭苦笑一下,心说自己早上才刚沐浴过,如何就成了臭猫?他眼角瞥见立于一侧的白福,对他摆摆手,示意他过来。白福以为展昭有什么吩咐,连忙凑过身来,不料展昭却拉着他在旁边坐下,问他,“白福,我问你,我臭么?”
白福被展昭问的有些哭笑不得,心道展爷啊展爷,我家五爷爱胡闹也就算了,怎的您也跟着一块起哄,这问题叫小人如何作答呀!他搔着头偷瞄了一眼白玉堂,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才打着哈哈回道,“展爷,您不臭!”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道,“猫儿,我看你与白福相处的倒是不错,不如就把他送你做下人如何?”白福一听,立马变了脸色,嘴里唤了声“五爷”,白玉堂没搭理他,只是挑着眉看展昭。
展昭看着白福那张吓白了的脸,又看了看白玉堂挑衅一般的眉目,道,“这白福展某倒真心喜欢的很,”展昭发现自己说完这半句话后,白福的额上明显渗出了汗珠,于是他接着道,“不过他毕竟是白兄从小到大的伴当,展某又怎好做这横刀夺爱之事。”他看到白福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又道,“如若哪一天白兄真的厌倦他了,展某再来接手也不迟。”说罢,他端起酒杯小啜了一口,余光瞥见白玉堂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心中不禁暗笑。
一旁白福挽起袖口,悄悄的拭去头上的汗,轻叹一声,心想,原本以为展爷南侠之名远近皆知,该是侠义凛然,淑质英才,不料却是同自家五爷一般喜爱胡闹,怪不得这两个性格如此截然不同的人能够走到一块,成为朋友。
二人正在有一搭无一搭的斗着嘴,外面伙计已经将热好的饭菜一样样的端回来了。展昭提起筷子吃了两口菜,然后忽的想起什么一般的对白玉堂说,“大人和先生今日要到那个林子里去看看,白兄一起去吧?”
白玉堂放下酒杯,低头沉思了一会才答道,“白某尚有要事未处理,恐怕没法一道去了。”
展昭听了他的话不禁皱眉,想也未想就脱口问道,“什么事?”
白玉堂见展昭瞪着一双猫眼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好似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般,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回答了他的话,“二哥传来消息,说阳武县上有个陷空岛的铺子,前些天遇到了点麻烦,让白某过去给看看。”
展昭有些尴尬的揉揉鼻子,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干嘛没事打听人家的私事!他垂下眼,暗自举杯饮了一口酒,想到一会白玉堂不跟自己一块去查案,心里竟有那么一丝小小的失落。但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却又觉得有些好笑,白玉堂本来就不是官府的人,他来协助办案已经是超出他本分之事,自己怎么却好像有些依赖他一般?想至此,他赶紧摇摇头,将脑内这个没出息的想法驱逐出去。
对面的白玉堂看着展昭的表情,暗暗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最后喝了一杯酒,而后提着寒月站起来,对展昭说,“爷吃饱了,还有正事就不陪你了。”说到这,他想了一下,又把白福叫过来,吩咐道,“白福,你就跟着猫大人,有什么事也可以帮衬着些。”说完扛着刀,溜达溜达的走了。
白玉堂出了酒楼,奔着西边走了一段,走着走着他突然就觉得后边有什么人似乎在跟着他,他眼睛左右看了看,然后一闪身就进了旁边不远处的一条巷子。
才刚进到巷子里,他就听到身后风与衣服相互摩擦的声音,他一个拧身,脚下一施力,身子轻盈一跃,足尖在墙壁上“哒哒哒”点了三下,随后一矮身,躲过了一掌。
白玉堂躲过一击却也不犹豫,跟着一掌就推了出去,只不过对方好像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做,收回那一掌的同时就翻身转向了一边。
他眼见对方躲开了,于是收回掌力改用手中的宝刀,不料自己一刀还没挥出,对方就连翻了三个跟头,而后拇指与中指一弹,一个东西便“嗖”的一下飞了过来。
白玉堂眼疾手快,挥袖将那个飞过来的东西挡了下来并用手接住,对方趁此机会连忙施展轻功连跃了几步,竟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他倒也不急着追上去,只摊开手心,在里面有个纸团,是刚刚那个人掷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