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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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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③JK·罗琳表示,格林德沃死于1945年,确实是与二次大战有关联。所以本文假设,格林德沃参与了二战,并打算在此中谋得利益。

    PS:另外给出一些资料。

    阿尔伯特·冯·格拉夫,Albert·Von·Graf,(1895…1916),哈迪·格拉夫同父异母的二哥。死于巫师战斗中,被三大不可饶恕咒折磨,并最终死去。

    而在他死后一年之后,1917年,魔法部将夺魂咒、钻心咒和阿瓦达索命咒划为不可饶恕的咒语。(这一条消息出自原著。可以想象当时的战争多么激烈,圣徒有多残酷。而同样的,白巫师们的手段也同样残酷。我认为战争中,伤害是互相的。)

    本章内,除卡卡洛夫这个姓氏出自原著之外,其余人物均为原创——

    这章虐了呀~~~捂脸!!!

    不过虐得很开心~~~咩哈哈

    我一直把格拉夫设定成一个有故事的人。他经历了很多,1900年是个严酷的时代,在他还不满二十岁的时候,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后是二次大战,还经历了经济危机和德国革命等等等等。

    他目睹了战争,亲朋战死。他的时间停止了,还将会看着亲人们一个个老去。

    当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停滞不前时,他并没有马上选择逃离,然而卢埃格的死成了他逃避一切的最后一个理由,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曾经崇拜过格林德沃,追随过他。他爱他的亲人,也尊敬赫尔穆特,但也恨他们。正是因为他们,他的亲人们战死了,正是因为他们,他的朋友们一个个离他而去。

    所以在逃离之后,他选择做一个麻瓜,不用魔法,不接触魔法,就当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扮演一个正常的人。

    这也是前文中,为什么西弗受伤时,他没有去圣芒戈,而是先去了麻瓜医院。

    格拉夫怨恨兄长,所以即使他畏惧赫尔穆特,他也要和他对着干。所以,他抱着西弗不松手。

    但是请大家放心~格拉夫可不是为了赌气而抱西弗的~~~XDDD

 57、西弗,来啵一个

    57、西弗,来啵一个

    同性恋意味着什么?

    它意味着同性与同性之间的互相吸引,意味着违反自然规则,也就意味着他们不可能繁衍后代,意味着见不得光。不管他们的感情有多么的真挚。

    无论是麻瓜界还是巫师界,同性之间的爱情都无法被所有人接受。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即使是无所不能的巫师,也无法让两个同性伴侣繁衍后代。

    那么叛逆又意味着什么?

    就是对着干。

    格拉夫坐在餐桌上,安静的吃着午餐,西弗坐在他的旁边,同样安静。餐桌上仿佛是被什么人下了咒,原本是一家人的餐桌,却显得沉闷压抑。自打他们在墓地偶遇之后,赫尔穆特的沉默就变本加厉了,就好像他根本看不见格拉夫这个人似的。当然,还有西弗。

    莉泽洛特看了看坐在主位的赫尔穆特,又看了看弟弟,“来尝尝这道,这是伊丽丝亲手做的。”

    “谢谢。”格拉夫小声的说了声谢谢,他刚要伸手接过莉泽洛特递过来的盘子,就被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了:

    “他自己有手,能照顾他自己。”赫尔穆特用餐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就好像他连看都不屑看他们一眼似的。

    格拉夫伸出去的手僵了一下,然而下一刻,他就抓住了盘子。莉泽洛特看了他一眼,就松开了手。

    “我们只是在表达亲近之情,对吧,我亲爱的姐姐?”格拉夫朝着莉泽笑了笑。

    莉泽洛特微微皱了皱眉头,她错开了视线,轻轻叹了口气。而赫尔穆特,他没有再说话,午餐就在这种沉闷中度过了。

    “明天的晚上我们将会有一场聚会,庆祝你回来了。”赫尔穆特拿起餐巾抹了抹嘴,仿佛是随口一说。

    “哦——”格拉夫猛的挑高了音调,像是嘲讽似的,“有谁会来参加?卡卡洛夫?格雷戈尔,和达伦多夫?还是他们所有人?”

    赫尔穆特的手顿了顿,就垂了下去。年迈的老人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看了一眼格拉夫,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冷漠严厉,“明天晚上七点钟,穿好你的衣服,去会客厅。”

    “我有选择的权利么?”

    “不。从没有。”赫尔穆特站了起来,从容的整理了一下领子,撇着嘴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不会去的。”格拉夫瞪着赫尔穆特,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兄弟,像是变成了仇人,“让那该死的聚会去见鬼吧。”他一把拉起了西弗,拉着他的手,像是示威一样的,带着他一起离开了餐桌。

    格拉夫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该理智,该冷静,该用最有利的手段扳回一局。但是……他冷静不下来,一贯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土崩瓦解了。

    他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他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房间。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高高的天花板,上面吊着吊灯,看上去美丽而华贵,乳白色的壁纸让房间显得幽静,房间里摆着浅色调的家具,干净得一尘不染,就像是五星级的酒店一样。

    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

    “多什。”

    一只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了格拉夫的面前,它的大而圆的眼睛已经有些浑浊了,它已经是个老人家了,但仍在为格拉夫家族服务。它朝格拉夫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多什为哈迪老爷服务。”

    “我要一块大地毯,要铺满整个房间的大地毯,厚实、柔软。”

    多什抬起头敬畏的看着格拉夫,“您需要什么花样、颜色的地毯?”

    格拉夫扭头看了看西弗,“你说呢?”

    西弗无所谓的撇了撇嘴:“随便你。”

    格拉夫看着西弗,露出了一个笑脸,他高高的挑起了眉毛,像一个真正的贵族那样,高傲、拿腔拿调:“红色。那种暖烘烘的、热烈的颜色。”

    多什又鞠了一躬,“是的,哈迪老爷。”

    ~~~~~~~~~

    在格拉夫兄弟俩较劲的这两天里,过的最舒心的大概就是西弗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格拉夫从浴室走了出来,他赤着脚,踩在柔软蓬松的长毛地毯上,走到床边。湿漉漉的头发在向下滴着水,打湿了他身上白色的睡衣。他的头发披散着,暗红色的头发和地上的地毯映衬着,凸显着他灰蓝色的眼睛和洁白的肤色。

    西弗猛的回过了神,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虽说他们该做的都做过了,但他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突然变得主动了的格拉夫。

    他清了清嗓子,觉得现在他该说些什么,比如……赞美一下他眼睛的颜色,或是拉着他坐下来,给他一个亲吻,然后度过一个美妙的、醉人的、愉快……

    还记得那句话么,现实永远比想象更加残酷。或者换句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还没等西弗勒斯·爱幻想的·斯内普先生回过神来,格拉夫已经先一步替他制定好了“美妙午夜场”的最终计划。

    他一把抽出了西弗手里的书,合上它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响,“已经十点多了,西弗。”他爬上床,拿着毛巾用力的揉搓了两下头发,就躺到了,“而且你不该躺着看书,别再让我看到第二次。睡觉吧。晚安。”

    西弗仰面躺在床上,憋了半天没说一个字来,他扭头看看睡在旁边的格拉夫,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西弗侧过身,面对着格拉夫,安静的看着他的睡脸,又稍稍凑近了些。

    忽然的,格拉夫睁开了眼睛,吓了西弗一跳。格拉夫看了西弗一眼,抬手关上了台灯,屋子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眼前一片漆黑的西弗沉默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凑近了格拉夫,摸索着扳过了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晚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感觉到格拉夫对他笑了笑。

    “……晚安。”格拉夫忽然凑近了西弗,亲了亲他的嘴唇,却在西弗回过神来想要继续的时候,一把推开了他,把他按在了床上。

    这个夜晚美妙么?冷静明智的优等生斯内普先生迷惑了。

    第二天的早晨,像往常一样,并没有因为换了一个地方而有什么不同。

    西弗睁开了眼睛,他醒了。此时,他正像挺尸一样规规矩矩、直挺挺的仰面躺在床上。格拉夫趴在西弗的身旁,一条胳膊搭在西弗的身上,睡得正香。

    如果按照睡姿来看,他们俩的攻受位置应该互换一下才对。

    西弗换了个姿势,和格拉夫脸对着脸,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了。但他并没有亲他,他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着他的头发,就像小时候格拉夫一直对他做的那样。

    “我还没刷牙……”格拉夫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西弗猛的收回了手,却扯下了格拉夫两根头发来。

    “哦!……我真爱这叫早的方法……”格拉夫捂着脑袋坐了起来,他撇了撇嘴,起身走进了厕所。

    刷完牙洗完脸之后,两个人已收拾妥当,准备去吃早餐。

    临出门前,格拉夫看了看西弗整齐的穿戴,他伸手扯了扯西弗的领口,解开了两个扣子。

    西弗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半步。

    格拉夫揪着他的领子朝自己的方向拽了拽,拉近两人的距离,伸手掏出魔杖,对准西弗的脖子来了一个针蜇咒。

    西弗被刺得倒抽了口冷气,一个红色的小圆点出现在了西弗的脖子上,为了力求真实,格拉夫伸出魔爪,又在上面掐了两下。

    格拉夫抿着嘴朝西弗笑了笑,温柔的为他重新扣上了扣子。他整理了一下西弗的领子,伪造的吻痕若隐若现,而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格拉夫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打开门走了出去。在临到餐厅时,格拉夫伸手抓住了西弗的手,掰着他的手指头,强迫两个人十指相扣。

    西弗一路上紧抿着的嘴终于忍不住抽动了一下,他轻轻的出了口气,跟在格拉夫的身后坐在了餐桌上。

    如果不是知道赫尔穆特是他的兄长的话,西弗一定以为这俩才是真正的一对。自打进了这个家的门开始,格拉夫就变得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在西弗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这一天有苦有甜,不过在人前,格拉夫绝对是个好情人。真是美好的一天,如果没有那些让人头疼的小事的话。西弗勒斯·自欺欺人的·斯内普先生在心里说道。

    午后,他们呆在书房里,两个人各自捧了本书,安静的看着。

    一只猫头鹰突然飞了进来,落在了西弗的肩头。它的脚上绑着一封信,西弗将它解了下来。

    “怎么?”格拉夫放下了书,看向西弗,“第一层抽屉里有信纸和信封。”他指了指书房里的桌子。

    西弗走向书桌,取出信纸,“是维多利亚的来信。”

    “……哦。”格拉夫扬了扬眉毛,没有再说什么,却偷偷看了一眼信封和信纸。它们是普通的羊皮纸,毫无特点可言。

    又一只猫头鹰飞了进来,格拉夫愣了一下,看着它飞到了自己的面前。这是一只看上去普通的不怎么漂亮的猫头鹰,格拉夫伸手拿下了信,发现这封信是来自莱姆斯·卢平的。

    格拉夫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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