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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懒散生活让展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酥了。决定不能继续堕落下去了,展昭又推了推白玉堂。
白玉堂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展昭撩起了白玉堂的头发,看见了白玉堂脸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
展昭抿着唇,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白玉堂皮肤上的伤疤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些伤,自己的身上也有。
也只有这些伤疤的存在不断地提醒他们在陷空岛上的危险经历。好在,他们还活着。伤口可以愈合,伤痕也会淡去,而他们一起经历了时间。
“猫儿,你都对着我的伤疤又是看又是摸的,就没进一步行动了?”白玉堂突然说话了,听起来很清醒,显然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
直视白玉堂带着笑意的眼,展昭将手放在白玉堂的脸上,不去碰伤口,然后深深地望进白玉堂的眼。
饶是白玉堂也被展昭看得恍惚了,心底有什么在蠢蠢欲动,让白玉堂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没想到展昭忽然从深情模式脱离,撇撇嘴说:“伤在脸上,丑死了。”
白玉堂被这七个字劈得外焦里嫩。他白五爷,年轻多金,英俊伟岸,这些词别人在他身上都用了无数次了。虽然白玉堂不在意自己长什么样,但是这辈子这些年,有人说过白玉堂好看,有人说过白玉堂强势,还真没有说过他白玉堂丑的。而且这句话还是展昭说出来的。
“再丑你都是我的。”白玉堂知道自己贫嘴是凭不过展昭的,白玉堂干脆跳过这一步,得出一个绝对化的结论。
展昭也点头,还是继续摩挲白玉堂的脸,“现在想想还是有点怕。如果那石头砸得再高几公分,伤的就是眼睛了。”
“好在没有。”白玉堂拉住展昭的手,在他的手腕上印下一吻,总算是起床了。这几天两个人吃了睡睡了吃,这一出门,瘦削的脸竟然还真的长了些肉。
两人下楼的时候闵秀秀正好在准备午饭,看到他们的时候闵秀秀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们竟然起床了?”
就在展昭红着脸准备和闵秀秀道歉的时候,闵秀秀上前拉着展昭的手上下检查,“怎么就下来了?身体好点了?怎么不回去接着躺着。”
说着,闵秀秀还作势要把展昭往二楼推。展昭手忙脚乱,连忙扶住扶手,“嫂子,我真的睡够了,身体也好了。再接着睡都睡软了。”
正好,厨房里传来了一股饭菜的味道,展昭笑着说:“嫂子,厨房里是不是还烧着菜啊?”
被展昭一提醒,闵秀秀尖叫着冲进了厨房,解救了那盘菜后闵秀秀才探出头来警告展昭:“不行,你们两又是病又是伤的,我给你们做顿好的,玉堂,你看着展昭,不准他进来。”
能和展昭一起休息,白玉堂怎么不乐意。当即就把展昭拖着往外走,“不愿意坐着了就去站着,我们去院子里给花洒点水好了。”
展昭还是有些动心的,也就答应了白玉堂。被白玉堂拉到了院子里,闵秀秀喜欢园艺,院子里的花草都长得很好看。
手里拿着洒水壶,细密的水流洒落在花草的根部,被泥土吸收,植物也因为水的滋润而变得愈发精神抖擞。
“玉堂,那几个灵位你藏哪儿了?”那时候白玉堂把他送上船之后先回来了,背包不在展昭的身上,应该是白玉堂自己带回去了。
但是那四个灵位……展昭想想当时卢方他们在船上,如果看到了背包里的灵位,那心情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
白玉堂笑眯眯地说:“放在家里可能会被大哥他们看到,安全起见我就放你家了。”
“嗯。”展昭应了一声,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白玉堂握着他的手往旁边拉了一点,展昭才迷茫地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用手指刮了刮叶片,叶片上的水珠顺着他的手指滚落,白玉堂弹了弹指尖,“这株花要被浇死了,嫂子知道了会跳脚的。”
展昭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给同一株植物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水了,再干旱的地都涝了。展昭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白玉堂戳戳展昭的脑门,好奇地问:“怎么又发呆了?”
“谁发呆?”展昭咬着牙,考虑要不要也给白玉堂浇浇水让他头脑清醒一点。
白玉堂躲过展昭的动作,“你啊。”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我只是觉得奇怪,这几天家里好像都没有看到哥哥他们。”
“你说这个啊。”白玉堂继续摆弄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平时嫂子都不让他碰,总是说他会弄死这些无辜的花草,现在得趁着嫂子放心展昭的机会尽情折腾这些花草,“忙着和庞家合作。”
“庞家?你是说庞毅?”展昭还记得那天在船上庞毅对自己说的话。
“对啊。”白玉堂点头,接着说:“庞言落网,这几年庞毅在庞氏的权力也越来越稳固,他一回来就采取了大动作。庞老爷子也拿他没办法。之前庞氏和我们是针锋相对的,不过庞毅想和我们合作,这几天一直都在谈这方面的事情。”
“庞毅这人做事情还真是雷厉风行啊。”展昭忍不住感慨,这样干净利落的作风他还是蛮钦佩的。
白玉堂倒不以为然,“这是不利落不行。庞毅这人在庞家忍了那么多年,他手上的筹码已经足够多了。他等这么久就是想一次性把上一辈的力量一次性清除。不过也无所谓,他掌管庞氏,对我们来说还能多个生意伙伴。”
展昭对这些没太大的兴趣,也不会继续深究,不过说起庞毅他就想到了宋千寻,“糟了,我们回来了那么久都没有去医院探望过千寻。”
“也对。”宋千寻前前后后帮了他们太多,在他们心里早就已经把宋千寻当做是好友了,“下午就去吧。”
展昭心满意足地点头,把水壶塞到了白玉堂手里,“那你接着洒水,我想休息一下。”
“你这是为了出门而累积体力吗?”
“对啊。”展昭坦然地承认,无视白玉堂一脸的藐视。
白玉堂摇摇头,还是按照展昭的吩咐浇水。正专心地浇着水,白玉堂的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你们要去医院看宋千寻?”
白玉堂猛地抬起头,迎上了展昭疑惑的双眼。白玉堂问:“刚才你在说话?”
“我没有啊。”展昭茫然地摇头。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激动了起来,那个声音是“白玉堂”的。他果然还醒着。
果然,在“白玉堂”说话之后,展昭也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有什么波动了起来,“展昭”也出现了。
“你们果然还在。”展昭激动地说。
这也难怪他们激动,自从展昭和白玉堂从陷空岛回来后,“展昭”和“白玉堂”都没有再出现过了。每次他们想起这件事,两人心里都惴惴不安。
现在“展昭”和“白玉堂”再次露面,他们一直提着的心也都安了下来。
“我们是要去医院。你要见宋千寻?”白玉堂还是抓住了对话的重点,回答了“白玉堂”的问题。
“嗯,等你们去了医院,能不能再把你们的身体借给我和猫儿一会儿?”“白玉堂”问道。
“可以啊。”展昭自然不会反对这件事情,倒是很奇怪地问道,“倒是你们,这段时间为什么我和玉堂都联系不上你们了?”
“……”“展昭”面露愧疚,“对不起,之前因为你们晕倒了,我和玉堂就占据了你们的身体。我们不能长时间地支配你们的身体,所以在交换结束后陷入了昏迷,恐怕对你们的身体也带来了不少的压力,你们最近应该会觉得很疲惫。”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难怪这三天他们一直睡也能睡得下来。“没关系的,这也不是你们能控制的。”
展昭不在意,白玉堂就更不在意这件事情了,“我们不在乎这个,不过有一点我挺在意的。”
“嗯?”“白玉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和期待。
“陷空岛的日出。”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那本来也是他想和展昭一起做的一件事情。
“展昭”噌的一下脸就红了,而“白玉堂”得意地扬眉,反正这件事情是他们先做了,白玉堂在意也没用。
“展昭”嘀咕:“你们都知道了啊?”
“包大哥猜出来的。”展昭笑眯眯地告诉他真相。
果然不管是以前的包拯还是现在的包拯都是聪明绝顶的。
四人才刚说话不久,展昭就感觉到精神空间的波动越来越弱了。展昭担心地询问两人究竟怎么了,而脑海里盘旋的声音却越来越弱,“看日出,你们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
之后,便再没了声音。这样突然的出现和突然的消失让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在意。吃过了午饭后,两人就朝着医院出发。
到医院询问之后展昭和白玉堂才知道庞毅为宋千寻安排了一间私人病房,两人在护士的指示下成功地找到了那间病房。
病房的门是开着的,这样可以流通空气,也不会让睡在里面的病人感觉到封闭。病房挺大的,或者说对一个单独居住的病人来说有些太大了。
病房里什么设备都齐全了,但是看上去宋千寻对电视这一类的娱乐项目都没有兴趣。相反,他的病床边放着好几本书,估计都是庞毅特地带来给宋千寻解闷的。
宋千寻此时正靠着墙翻着一本书,脸色相比起展昭记忆力毫无血色的模样要好太多了。听到脚步声,宋千寻连头都没有抬,就说:“你来了?不是说今天公司……”
低着头的宋千寻隐约看到地上有两道影子,惊讶地抬头,尴尬地解释:“抱歉,我以为是庞毅,你们来了啊,请坐!”
因为尴尬,宋千寻有些手忙脚乱。
展昭坐在了庞毅安置在病床边的椅子,白玉堂另外搬了一张一椅子坐下。展昭调侃地说:“庞毅这两天都守着啊,他可真忙。”
宋千寻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展昭,眼光四处乱瞟,想不出完整的措辞。
宋千寻的这一面让展昭和白玉堂吃惊,在他们的面前,宋千寻表现出来的都是冷静和高效,没想到一旦脱离了自己的熟悉领域,宋千寻就会表现得更自然,甚至是单纯。
看他这副模样展昭都不好意思继续逗下去了,“好啦我不说这件事了。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我们在地下墓穴的发现。”
“是什么?”宋千寻非常好奇,两眼发光,“真的像是册子里写的那样是宝藏吗?”家里的典籍里记载的是这样的,但是宋千寻一直都觉得里面有什么深刻含义。
这是他一直都很好奇,却又不曾追寻到的。
展昭安抚着宋千寻,等到他平静了下来,展昭才把他和白玉堂在地下墓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千寻。
等所有的故事都讲完了,宋千寻似乎还沉浸在由展昭和白玉堂构造的那副画面中无法自拔,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这样啊……”
宋千寻总算是明白,他的祖先究竟是放弃了多少东西,“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他们。”也许是因为相隔已经太久了,甚至已经没有他们是先祖的感觉,对待陷空岛五义,宋千寻的感情反倒是钦佩躲过亲近。
三个人的话都不多,就算是探望病人也是沉默居多。说完一件事情之后谁都没有接下去谈。
白玉堂觉得是时候和宋千寻说他们两人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他们两个人有话想和你说。”
“诶?”因为惊喜,宋千寻的声音都颤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