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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嘴角噙着笑,挑眉冲老板一个诱惑的眼神抛过去,双手插裤兜大摇大摆地走出旅馆。年过半百的老板呆愣愣地站在原地,顿时有种心脏已经跳到喉咙口的感觉了。
在街上随便拦了一辆的士。
“去芝江路。”
这个时候天逐渐暗了下来,整个城市都像是披上了一件水钻长裙一般,闪耀生动起来。
江予站在兰蔻子酒吧的面前,眼中倒映出那块广告牌上歪歪扭扭地兰蔻子三个字。它的大门甚至只是一块布帘,江予站在门口也能听清楚里面嘈杂繁乱的响声。眼角微动,江予扬起眉来用一种特立独行傲慢不羁地走路姿态慢慢从这个世界走进另外一个世界。他的到来,不期而然地引起了一小群人的骚动。
妖娆而又诱惑的红莲,忽然从这淤泥之中盛放。带着生而高贵的高傲和丝丝扣扣的美艳。或许茎叶带着毒刺,但又确实美好得让人奋不顾身。
江予穿过大厅那些座位径直走到吧台,对着酒保傲慢地说:“来杯醉生梦死。”
酒保瞥一眼江予,见是个小年轻便只是笑笑着手开始调酒。
江予左手撑在吧台,侧身打量整个酒吧,深黑的眼眸好似要把所有的灯光都吸进眼中。车解和连至高的面貌已经记在脑海中,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们便是。
“您的醉生梦死好了,请用。”酒保把被子推至江予面前。江予顺手拿起,却没有立刻送到嘴边。
刚才粗略地看了酒吧一圈却没发现有貌似车解的人。兰蔻子里人流晃动得厉害,灯光太过于迷离也让人更加不好辨认人脸。交叠起双腿,江予晃动着杯中的醉生梦死然后一口灌下去。
“再来一杯。”江予把杯子砸在桌上砸得响亮。酒保看看江予,无奈地摇摇头。
“嘿年轻人,醉生梦死可不是这么喝的哦。”忽然一个如滑弦的性感男声落在江予耳边,接着一个男人坐在了他身旁的位置上。
“哦,你怎么就知道不应该这么喝。”江予眉眼微动,眼神中泛滥出一股子桀骜不驯来。
这张脸,是连至高。
“那当然了。品酒也是一种艺术,像你刚才那样像喝劣质啤酒一样的坐法可是大大糟蹋了调酒师们静心调制出来的酒呢。”连至高抬眼甩给酒保一个眼神,酒保会意地重新调一杯醉生梦死。
“先抿一小口,让酒的味道淡淡的氤氲在口中。这样再喝的时候就不会感觉那么刺激。然后再喝一口,让他轻轻顺着喉咙滑下,酒香滑过唇齿之间。”男人喝酒的样子非常有味道,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晶莹剔透地酒杯就像是一副艺术画。
“你学着我说的方法喝,肯定会和刚才感觉不一样。”
江予半信半疑地端起酒保早已准备好的酒,按照男人所教的步骤品酒。果然较之前囫囵吞下有很大的不同,辛辣之中隐约来着甜味,浓厚香醇。
连至高看到江予那副完全拜伏下来的模样,轻笑出声。他普一进门便看到了这个坐在吧台上肆无忌惮打量酒吧,气质异常张狂的小猫。眼角眉梢都透着一副勾引越又扯着傲慢之姿,不把酒吧里的人看在眼里。
连至高舔舔唇,和利瑜比,这个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菜色啊,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要不要到我订的包厢里来?我可以教你品其他名酒。大厅实在太吵闹,不适合教学。”
江予眨眨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30谈话,杀手
;看起来心情很不好。”连至高慢条斯理地将红酒倒在水晶杯中,看似随意地问道。
江予奇怪地看了连至高一眼:“我确实是在等人;可那狗娘养的的居然敢放我鸽子,以后我能让他知道他是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江予说着气从中来;恼怒地一脚踹在茶几桌腿上,剧烈的摇晃差点没让整桌的酒杯摔下去。
“哦;约在兰蔻子的想必是很不一般的朋友吧。”连至高凑近江予递上一杯腥红如血的红酒。
“哦;还好。算是比较合得来的□。”江予没接那酒,狠狠眨了眨眼睛;龇龇牙像是犯了瘾一样连忙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哆哆嗦嗦叼在嘴上:“有火吗;借个。”
“烟瘾来了?”连至高笑笑递给他一个打火机。江予结果之后赶忙点燃香烟,然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如登极乐般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起来。
“没办法,瘾来了熬不住。我吸烟你不介意吧。”江予靠在沙发上,眼神暧昧不清,似痛苦又分明快乐至极。他弓着身子,纤长的手指夹住细烟,艳红的唇瓣中缓缓吐出丝丝缭绕白雾。晦暗不明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模糊的阴影中却越发有一种深喉入股的极致妖娆。左耳垂上那一枚娇艳欲滴地红宝石,便如火玫瑰于黑夜之中傲然绽放。
连至高情不自禁地滚动喉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念想的时候了,身居高位多年,想要的招招手便可来。久了,便有些厌倦了那些骨子里都是谄媚的人。这种骄傲的小猫,浑身都是锐气,张牙舞爪地想要挠你却又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你迷恋,且每一爪都精准地挠在你心里。
“这个无所谓。倒是你,□不来不会寂寞吗。”连至高坐近江予,语气里满满都是邀请。
江予呵呵轻笑,转身趴在连至高肩头。嘴唇靠近连至高的耳畔似乎就要吻上去,吐纳之间的气息就像是一股子热流顺着耳膜轰然冲进连至高的身体血液之中,猛然点燃起内心的那团火。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呢。”江予手肘撑在连至高肩头,张嘴轻呼,那缭绕地白烟尽数喷吐于连至高侧脸:“我啊,可从来都是top的哦。”
江予说完,将吸了一半的烟拧灭在茶几的烟灰缸上,拍拍衣服起身。
“两个top在一起是商量不出什么好结果来的,所以说呢,拜拜了这位想老牛吃嫩草的大叔。”江予还没走远就被连至高一下拉住手腕。
“等等,bottom能体会到top体会不到的感觉的,难道你不想试试吗。”
“切,就算是那样我凭什么非得在你这里试。谁知道你身上会不会又那种嗯,脏脏的东西?”江予嗤之以鼻,连至高却被江予的话给逗笑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说他身上脏的,这个家伙该说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还是傲慢得让人生厌呢。
“我今天没心情,大叔你找别人好了。”江予用力把连至高的手甩掉,奋力地把自己手腕都给甩疼了。他龇牙咧嘴地揉揉手腕开门就要跑人。没想到连至高根本就不打算放他走。
“如果我非要你留下来呢,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什么人啊,你以为在拍高干片啊还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会被你唬到我就是白痴加三级。总之你赶紧让我走!”
“恐怕不会如你愿的,小猫咪。”
“小猫咪你大爷!”
这个时候包厢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踢开,露出一张款额浓眉的脸来。
车解这家伙终于肯来了吗,还真是会挑时间。
“嘿大叔,你自己约了□还来找我也太没道德了。赶紧松手。”江予看了眼在门外完全无法理解这种出乎意料之外状况的车解,狠狠瞪一眼连至高努力地要从他桎梏里挣脱出来。
“连老板,你这是在排什么戏?”
连至高看了眼车解,终于还是很不甘心地松了手。江予冷哼一声,施施然大摇大摆地离开。
一下了一楼大厅,吧台上的酒保看到江予完好无损地下来惊讶地盯了他很久。江予朝酒保玩味一笑,把酒保笑得登时转过脸去。挑了个不那么吵闹的角落坐上,江予招来服务生上了瓶威士忌。随后便摸摸左耳上的那枚红宝石耳钉,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还没立马离开是因为还必须要找一个人。他亲爱的弟弟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期待那人能在某一天一枪崩掉自己的脑袋呢,只可惜他亲爱的弟弟运气似乎不是那么好。
耳边这个时候也开始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声音了。
【连老板,做正事的时候也不忘记猎艳,这种习惯还是没有变啊。比起江山来说,美人可是更加千娇百媚】
【车老弟说笑了,说笑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行,连老板既然说要谈正事那就谈正事。连老板听说过道上的K吧,这一次的消息就是从他手上叛逃出来的人嘴里泄露出来的。资料我带来了,您看看便知】
【难道是那个K】
【正是,隶属于名为欧罗巴审判的一个组织,常年活动于欧洲和北美洲。欧罗巴审判虽然在规模上甚至比不上一些二流集团,但是因为内部人员普遍能力出众,所以办事的效率也非常之快。他们的活动范围非常广,所接受的任务也非常杂。一般来说只要你出得起那个价钱,他们都会接受委托。并且他们组织本身手上拿捏着流通欧美大陆上的众多交易通道,所以偶尔也会走私军火。这个欧罗巴审判非常神秘,这么多年来很少有太过具体的消息流出。这个K算是少数公开化的欧罗巴审判成员。前段时间欧罗巴组织把意大利的古老黑帮兰罗斯家族施行灭族暗杀时不慎漏掉了那个家族的一个边缘成员。不想那人带着巨额钞票逃到法国投靠了那里的地头蛇欧博特,希望欧博特能够帮他报仇。也是这个时候K队伍里发生了叛乱。我找到的那个逃到天朝来避难的人尼特就是当时侥幸没被K诛杀的人。】
江予听到这里,猛然间睁开眼。这个车解的声音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江予左思右想也没倒腾出个所以然来。
【你说了这么多我不觉得和我有什么直接的关联,车解你不会是打算拿这些来糊弄我吧】
【怎么可能,连老板你继续听我说下去。那个尼特当初能够顺利通过天朝海关安检进入大陆就是因为有岳启星给他打通了关系。你想想,欧罗巴审判既然能够踩着那么多的尸体一步一步登上欧洲黑帮组织的金字塔上,他们自然有的是的办法让组织成员忠心不二。这次人员的叛逃再加上岳启星的帮忙,你不觉得实在太过于巧合了吗。岳启星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组织在帮主尼特逃亡,而这个组织想要的恐怕就是欧罗巴审判手中那庞大的交易网资源,和他那众多的上下买主卖主了。】
【哦,那又与我何干。】
【岳启星现在已死,他背后的组织损失这样一个大将恐怕也有些元气受损。难道你就不想代替岳启星成为那个组织的联系人吗。你瞧瞧岳家那火箭一般的飞升速度就能大致清楚他背后的组织有多么强大的能力吧】
【…………】
【连老板,还有一件事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告诉你。尼特曾经透漏消息给我说,他们的最高首领,代号crown的男人就在天朝,次代首领也在天朝。如果这两个组织在天朝打起来……】
【嗯,听起来还挺有意思。只是车解啊,我怎么就知道你没有设好个圈套让我自己钻进去呢。岳启星背后那个组织你压根没有确切的消息,至于欧罗巴审判。我不管他们在欧美那边多有势力,在天朝在京城,那就只有我连至高最大。我起初以为你能给我更多有效的情报的车解,没想到你这么让我失望】
【连老板你听我……】
【行了,我不喜欢听空话。你还是先拿出点实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