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式,早就已经习惯。
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捧着冰淇淋也不吃,笑眯眯地看着他,他通透的薄唇沾了化掉的冰渣,映得唇色越发的红嫩,像水晶之恋的那款粉红色的果冰布丁,刺激得我的心痒痒的,真想一口咬上去,含在嘴里,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忽的一下子,我的脸颊像是着了火,烧得我整个人都要化了一般,而他却全然不知,带着一种欣赏与探究的表情只顾着看电影,我的心越发地痒了起来,像是闯进了一只顽皮的小猫,闹得我心慌不以。
所以,我也不知怎么的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在他转过头来,嘟起洒满诱惑因子的唇向我要冰淇淋时,我送上去的却是我稚嫩青涩的吻。
很快很短暂的碰触后,我像是惊了魂一样,瞪大了眼睛撞上了他比我还要茫然失措的目光,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知怎么解释,只是快速地闪躲并垂下了头,闯进我心里的那只小猫也在这个瞬间涨大,涨到无止境,把我整个人都吞掉了。
我怎么了这是,我怎么就做了轻薄大叔的事呢,不对,轻薄,我怎么能用“轻薄”这个词,我一个小女子轻薄一个大男人?我头脑一片混乱,却又想不到第二个能形容的词,这事糟糕了。
我忐忑不安地等着大叔对我刚才所做之事进行批评教育,心里却盘算着,哪怕他会暴风雨般地雷鸣闪电,我也全心受着,而他却一言不发,沉默是金,难道是不打算原谅我?我越发地焦虑起来,就在我实在忍耐不下去,准备进行深刻地自我批评时,却听他弱弱地说:“我还想吃冰淇淋。”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
显形
这算什么事,我这里担心的要死要活,他那里却丢给我一句,他还想吃冰淇淋,这关冰淇淋什么事,细想想倒也不能说不关冰淇淋的事,冰淇淋是祸水源头,那个偷吻就是冰淇淋惹来的祸。
我心里像郁积了十万吨的火石岩,却没有出口发泄,不敢看他,只得挖了一勺冰淇淋闭着眼睛递到他的嘴边,感觉到他乖乖地含了,我连忙像只触到东西的蜗牛又缩回了壳里。
我觉得我这就是发贱,他要是狂风暴雨地训我一顿,指出我没有像尊敬亲爹那样尊敬他,我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郁积,早就狗腿似地凑到他的身前谄媚般地哄他了,可他偏偏就要拿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让我觉得万般委屈,又无从诉说这种委屈。
不管什么理由,这都像是对我的一种轻视,我讨厌被轻视。
“是初吻吧?”
轻轻地,很低的声音,他若是不问,我几乎忘记了我们还彼此存在,我都要溶化到我的委屈里了,更忘记了他所提到的那个事实。
在这场笑爆全国人民的喜剧片里,我可能是惟一一个哭着的。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
这事情发展的就是这么怪,不久之前,我还担心地心动过速,觉得是自己轻薄了他,不久之后,却是眼下这种状况,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我却哭得像是被谁抛弃的怨妇一般。
“谢谢!”
他说的话我越来越不懂,眼泪却越发流得汹涌,大有黄河决口的架势。
“傻瓜!”
他拿开了我手里捧着的冰淇淋,一把把我拥在他的怀里,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时候,他柔软地带着凉意的唇盖在了我的唇上,我的眼泪立时止住,眼睛瞪得比之前大的多得多,似乎一不小心,眼球就有夺眶而出的危险了。
他的舌尖很轻易地就撬开了我的牙关,缓缓地进入,夹杂着冰淇淋的香甜味道,探究了更多属于我口内的秘密。
他的技巧很好,把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雏,渐渐地带入佳境。
他的长长的发帘垂下,发丝抚过我的额头及眼帘,我清楚地看到他眼底有着凌乱不明的东西,却又那么的执着,带着宽忍。在有些昏暗的放映厅里,异常明亮地闪烁。
交杂着缠绵略带着蜜意的吻,直到我觉得要不能呼吸,才缓慢结束。我活过的二十二载岁月里,终于在今天知道什么才是吻了。
他并没有松开我,还是像如吻我时那般搂着我,只是用带着哀愁的语气说:“倒底是做错了,却无从后悔了。”
做错了?什么做错了,又无从后悔什么?吻我是值得他后悔的吗?大叔说的话我越发的不明白了,除了那句“傻瓜”恰如其份地形容了我,别的字眼我真是想不清楚啊。
想不清楚就想不清楚,我又不是什么事情都非要追根问底的人,我喜欢现在的这个状态,这就可以了,心底的那点委屈,早就换成了甜蜜蜜,还有点意犹未尽地回味。
只是我的回味还没有延展开,就听到我那排坐位后面传来窍窍地一声低语,“什么人啊,来看喜剧片还吻起个没完。”
噔,我的头脑顿时像弹得正好的古琴突然崩断了弦,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你看到什么了?”
我窜出了大叔的怀抱,扭身,也不管还有坐椅阻挡,扑向了身后说话的那个女人。
“你……你要干嘛啊,不就是说你一句吗?本来就是公共场合,谁让你们吻起来没完没了,都影响我们看电影了……”
那女人显然是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了,后背下意识里地向后靠去,坐在她身旁的同伴,也顺势要站起来。
“对不起啊,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你,你看到我和他接吻了?”
我指着坐在我旁边一直没有敢回过头的大叔问道。
“神经病,那么大的活人坐在那里谁看不到,要是不想让人看到就别来公共场合亲起个没完啊。”
那女人撇着嘴,不耐烦地说完,扭头去看前方的大屏幕了。
我一时僵硬地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动了,直到大叔板着我的肩,把我扭向后的上半身搬正了过来,我才讷讷地抬起头,去看他,他眼里也和我一样的无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说话的声音多少是有些瑟瑟了。
“我也搞不懂,他们不应该看到我的。”他垂下了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敢与我正视。
“就是啊,他们要是能看到你,就天下大乱了。”
我倒不怕大叔被别人看到,要是大叔是个普通人,大叔被人看到,会省去我不少麻烦的。
至少我们走在哪里,我与他说话时,就不必拿个耳机子伪装了,弄得认识我的人都问是不是有什么第二、第三职业,要不电话怎么能打得那么勤快呢,谈恋爱都不可能像我这样时时打电话的。我是百口莫辩。
只是大叔不是普通人啊,他是郭荣霆,死后九年也无法让人忘怀的天王级巨星,这人都是已经被写入史册里的名人了,他要是突然露了脸,全带出什么样的后果,我连想都不敢想了。
大叔也是明白我的意思的,他分析道:“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没有人看见我呢,你进放映厅时,我也是跟在你的身侧的,检票的那个小姑娘,都没有管我要票。”
“是啊是啊,我们坐好后,后面还有一个男人想要坐到这里呢,差一点儿就坐到你身上,还是我给他看了我买的票,说这里一会儿有人来,他才又坐回后面的。”
这些都足可以说明,之前大叔并没有被看到,那是在什么时候起,大叔被人窥见了呢。
还是说坐在我身后的那个女子有异能?不太对,看她同伴的表情好像也是看到我和大叔了,不能一个有,两个都有啊,这不就显得太巧合了吗?
我眉头紧皱,接下来还哪有什么心情看电影啊,拉着大叔的手,掰着大叔的手指头,细细地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直到电影散场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拉着大叔,嘱咐着大叔为了照顾公关秩序尽量低调些,千万别抬头,就这样有些鬼祟地跟着人流一起走出了放映厅。
也许是太过小心,更也许是神经紧张,刚出电影院门口时,就不小心地与人撞到了一起。
我正想要说“对不起”,却听对方先说了话,“怎么又是你啊,今天真是倒霉,你走道怎么不看路啊,你那男朋友呢,也不说拉着你点。”
我抬头看向与我相撞的那个女人,正是放映厅里,看到大叔的那位。她的同伴也跟在她的身旁,可大叔的手明明是拉在我的身手上的,她又为何会说那样的话呢,难道她现在又看不到了吗?
我愣愣地还没等问出口,那女人的同伴已经拉着她匆匆离去了,用行动直接解释了我心里的疑惑,——她们是从大叔的身体里穿过去的。这回我就不只是目瞪口呆,连最后一点思想都凝固呆滞了。
好像一切都是幻觉,都是不真实的,连我自己都怀疑我是在做梦。
这两个人在电影院时,明明说是看到我和大叔接吻了,而出了电影院又看不到大叔了,不过是半个多时辰的事,大叔这只纯良鬼又不会半点法术,不可能使出什么障眼法之类的,那难道是她们两个眼花?我困惑了!
自有了这莫明其妙的一吻后,我和大叔之间的关系也跟着莫明其妙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今晚我撑着棉被,强势并略带着娇态地偎进了大叔的怀里,他除了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倒是极配合的了。
大叔忧郁是真忧郁,同时却也是个爽朗的人,他没有像某些个想要却故意装作不要的人,假做什么欲拒还休的动作,我们两个谁的心里都明白,做那样的举动倒会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显得生疏了。
在电影院里,大叔搂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大叔的怀抱远不如他这个人温暖,相反是很凉的。
想起大叔每晚睡着时会不知不觉蜷成团,我大概明白他夜不安寝的原因了,他是冻得。
北方地区进入秋季,早晚的温差就拉大起来,看着中午阳光灿烂,可到了晚上却也只是比零度高那么几个点而以。
我曾给大叔烧过一床被子,大叔盖着却抵挡不了多少体寒,大叔生前是个南方人,本就怕冷,更何况他那种冷是从身体里发出的,完全与他盖了多少东西没有关系,且越到晚上阴气越重时他越冷。
这样两相摧残,最近降温的这几个晚上,他总会在睡着后无意识地哼出几声不耐的低吟,恰巧被我听到。
有了那个解释不清的吻,我总算是可以堂而璜之地挤进他的身边,搂上他了。
我的身体那不是吹的,天生的火炉,那叫一个旺啊,以前,我家到冬天暖器不好的几天里,我妈总会在半夜摸进我的房间,悄无声息地搂上我取暖,夸我是她的“贴身小棉袄”。现在,她的这件小棉袄正积极主动贴在别人身上,不知她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舒服没上线,呵呵,祝亲们长假快乐!
爱你
电影院里发生的意外事件,我和大叔似有默契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