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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商场这一路都没有理他,他也没有和我说话,只一味地笑,笑得这个气人,你说我在他的心里就这么个印象吗?人家都说拿他当亲爹一样尊敬了,还想怎么样?
哼,胆敢质疑我的人品不是?我就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人品问题。
商场后门不远处就有一家内衣店,买衣服的时候还偷偷地谋划不打算给他穿内衣,方便占便宜,现在觉得……有时穿上……好像更方便呢……
进了内衣店会,我直接拉着他冲向了男式内裤区,也不管他的脸红成什么样子,拿起柜台上的一件样品,就往他的敏感区比划,还装作一本正经地听着旁边促销小姐地解说。
“这是纯棉加莱卡的,并配以了真丝边,质量非常好,贵虽然贵了些,但穿着舒服,和旁边这几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的,还有,小姐你看这弹性,以及前边的功能设计,极附合人性化,你男朋友穿上一定就如碰触到小姐细腻的肌肤一样。”
这位促销小姐果然大胆,后面说的这句把我这种浸淫此道多年的人都说得脸红心跳了,特别是“男朋友”三个字,说的深得我心,更何况是对面那只害羞的大叔鬼,耳根好像都要烧起来了。
你说他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就是搞不懂了,据说他活着的时候曾拍了几十部电影,还有几部电视剧,以及上百首的MTV,与女星的接触自是频然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一副涉事未深的模样,难道那些人面对如此秀色就没有表现出一点热情?一点没做勾引以及调戏?我要是信我就是鬼了,可他表现的就像是那般,也看不出有演戏的成份啊……,或是他影帝的头衔真不是白给的,我这种眼神的人看不出来?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也没有放过手里的小裤头,以一个从事三流作画者多年的经验,准确地选定了一个号码,扔进了购物筐里,见他轻启红唇,刚开口说个“幻儿……”,我立刻就用我独特的方法把他打住,——我的手里多了一件透明颜色的T型裤……,他不但住了嘴,连脸色都变得如便秘一般地大窘了,我的心头是“哇哇”地欢喜啊。
到了收款台付款的时候,我的脸色也不比大叔好看到哪里了,那条该死的小内裤竟然花了我二百大洋,我的眼里热浪涌动,真心疼啊,硬着头皮付了款,拉着他出了内衣店。
“我刚才就想提醒你了!”听不出他话语里有兴灾乐祸的意思。
原来他刚才叫我“幻儿”的时候,并不是想说什么害羞的话,而是想告诉我这条内裤的价钱,你说他怎么到了该嘴快的时候,反到嘴不快了呢,我投去深深怨愤的眼刀,他却笑得春光灿烂了。
回家的时候,天色已晚,爸妈肯定在家等我回去吃饭,不方便喂他,我提前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瓶豆奶,在家楼底下先喂他喝了。
“等吃完后,我们去小区不远处的那个废弃的修车棚烧衣服,嗯,还得先准备一瓶汽油,这样烧得快一些。”
拉他上楼时,我把一会儿的行动步骤提前交待了一下。
“真的要烧啊?我说过你拿纸画的也一样!”事到如今,我都买回来了,他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他不会以为我给他买的这些衣服,我亲爹能穿的上去吧……
“嗯,你不提醒我,我还忘了呢,是要在画一套,就画套睡衣吧,好画!”
顺便对比一下两者有什么不同,再做增值并改进。毕竟这将是一个长久需要探索考虑的问题。
“幻儿,就算我求你了,一定给我画套正常的!”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若是不提,我还想不起来,他这是引人犯罪啊,我一下子就想起内衣店里的T型裤,当时嫌贵,没买,如今想想,倒是可以拿宣纸画上一个了。
你说我这是什么思维,看T型裤的时候,就知道看价钱,看那条内裤的时候,就被人家一句话忽悠的忘记自己劳苦大众的身份了,哎,人真的是感性动物,我得承认“男朋友”三个字彻底给我灌了迷糊药了。
回到家后,我飞快把买的东西扔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是绝不能让我爸妈看到我买男装的,否则各种八卦就会悄然飞起,想躲都躲不过了,我妈也会发扬刨根问底的精神,不把我最近十年接触的男性全问出来,她就不是我妈了。
饭间,我妈又问了我一些我这几天在医院的表现,以及领导对我的态度,我百厌不烦地回答着她,她听后很满意,又侧面地灌输了我一些,可以在医院的同事之间发展一段男女关系的想法。
我倒是想,我得能找到下手的人啊,我跟班的那位杨大夫年近四十了,除了一张严厉的脸,几乎就没有什么特点了,另一位长期接触的人是柳兮婉,就算我妈迫切地希望我能有一段可以使用那个大床的情感出现,也不会同意我找个女性伴侣吧。
当然,我也不能忘了另外一个对我有知遇之恩的人,那就是我们的科主任,可人家也年近五十了,据说有个儿子不比我小多少,难到我要发展人家的下一代,我困惑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明天休息,不更!
童话
这顿饭吃完,我立刻钻进画室,拿出纸笔,画了一套样式简单的家居服。T型裤的事,我还是等过一阵子,我摸透了大叔教我的火烧方法后,趁他不注意时再画吧,这我现在要是画完,他非得和我翻脸不可。
趁着我妈我爸去公园溜狗的间隙里,我拿起买来的衣服以及我画的衣服,拉着大叔匆匆赶往距离小区不远的那间废弃的旧车棚。
今晚一切都好,无风无雨,还未黑透的夜幕里,疏星朗月,非常适合放火。
到了旧车棚的门口,大叔突然问我,“怕吗?”
“怕什么,有你在我身边啊!”他若不提,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我几乎忘记我思想的字典里还有“怕”字。
他听后很开心地笑,我也就觉得开心了。
像点火烧东西这种事,我以前经常做,经验极其丰富,就像大叔熟悉各色舞台一样。
没办法,我小时候太淘气了,抓着个东西就想用火试试,有一次还把半截燃着的破围脖系到了牛尾巴上,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又被我爸妈男女双打了一次,但我是属于屡教不改的那种,疼一阵子过去后,还是会接着去犯的。
大叔教我的方法很简单,画个圈,写上他的名字和生辰,我要早知道是这么简单,我就应该把T型裤的梦想一并实现了。
大叔似乎很怕火光,烧我画的那套纸衣服的时候,他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等烧洒了些汽油的新衣时,他反射般地抬起没被我拉着的手,挡到了眼前。
我的心思细腻和神经大条是成正比的,当我瞄到他下意识里的动作后,我小心翼翼地挪动了脚步,不动声色地挡到了他的前面。
我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体上了,就像白天在舞台上那样,若是以往,我有这样的动作,他定会羞涩地躲开,但现在他只是默默地接受,而我也没有那些调戏他后得逞的娱悦,按理我应该是娱悦的,可心头却只有酸酸的一阵。
衣服成功收到后,我用砖块拍碎那堆灰烬,确定没有留下火患,才拉着还有些发愣的他离开车棚。
返程的路上,衣服就由他拎着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发现经火烧后变成了灰烬后的、我用纸画的那套和商场买来的那套有什么区别。
进了我家小区后,我并未着急带着他回家,而是去了小区中央的广场。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广场上依然有着三五成群坐着的人,我瞄到一个空置的铁制秋千,拉着他过去。
“大叔,你坐!”
我扯下他手里的衣服,扔到秋千下面,反正也没有人会看到,根本不用害怕会有人趁黑拿走。
大叔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拉他荡秋千,站到秋千前面有些发呆,即使是发呆,我也不能否认大叔这一刻的惊艳,还是那种极度无辜的美艳。
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大叔的面部表情一直很少,但我从不觉得他是呆滞的,好像就是很少的表情也能演绎出丰富和深刻的东西,忧郁的气质里,纵使全是绝望,却仍然在祈祷奇迹。
“你要玩秋千?”他问我,他显然没有听到我之前说的“你坐”的话,我摇头,连推带拉地把他摁坐在秋千上,笑着说:“我想要你玩。”
说完,还未及他反应,我慢慢地推动秋千,秋千便轻柔地荡漾起来。
“大叔,你听过阿里巴巴和十八大盗的故事吗?”那是一个童话故事,我七八岁时,我爸用它来哄我睡觉的。
“没,有意思吗?”他似乎很感兴趣。难道小时候没有人给他讲过?这样的故事一般都是父母用来哄小孩子的,或多或少都应该听过一点吧。
“有,我讲给你听啊!”
每一个童话故事的开始,都是Longlongago,也就是很久很久以前……
这个秋日夜晚,淡淡的轻风里,我兴高采烈地讲着那个其实很老土的童话故事,眼神专注地看着秋千在夜色中飘摇摆动,不远处的星光已经开始密布。
第二天,或许每一个我上班的日子,我都会一个模样,在即将迟到中奔跑再奔跑,冲着停在车站的233路公交车一个劲的摆手,期望今天开这班车的司机有个好心情,可以稍等我十几秒,那么,我今天就不用看杨医师拉长的脸了。
可真正跑到了车门口时,我又被车里挤得水泄不通的惨烈状况小小地惊吓,这我要是挤上去我就是金鸡独立了,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倒是没有关系,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手里还拉着大叔,他一定会被夹到车门口,想一想我就寒,不行,一定不行,我全力地做着心里斗争,开车的司机却不给我那个考虑的时间,不耐烦地催着说:“你倒是上还是不上啊?”
“幻儿,快点上去啊,要迟到了。”大叔也在旁边提醒着我,他一定也不忍我每天面对杨医师阴森严肃的脸。
“太挤了!”我冲着他撇嘴。
“要是再等一趟,你必定迟到。”这我当然知道,现实与后果都是可怕的,我在两难间取舍,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他被吊夹在车门上啊。
“不管了,打车!”没有什么可做激烈的心里斗争的,再怎么惜钱,也不能伤到大叔啊。哪怕他总说没有实质性的,我也无法忍受,哪怕他总说不疼,我也无法控制我不会心疼。
我拉着大叔,直接奔了前面的出租车车位,拉开其中一个正等客的出租车的门,冲着司机师傅说道:“市中心医院,麻烦你快一点儿!”
“为什么要打车,你明明可以坐公交的!”车子开进医院大门时,他带着潮湿、略有沙哑地问。我想他应该是忍一路了,实在是忍到不问不爽了。
“太挤了,想我这么一个青春貌美的绝色女子要是挤上了那车,很容易被公交色狼非礼占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