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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森夫人笑了笑,摇摇头说:“时代在改变,这种婚姻制度早就该淘汰。费岚希现在已经换了规定,尽量与外族联姻,除非这对姐弟真心相爱,才能真正结合。……听到他们还活着,我很惊讶。当初,由于一些阴谋者的破坏,齐扬的父母最终被分开,而他们的孩子也不知道流落到了哪里……原本以为费岚希后继无人,在我有生之年,能找到他们,真是感谢全能的上帝。”
“这么说,齐扬回来的话,就顺理成章的成为……费岚希的继承人,而他,也可以自由的和齐菲结婚。……之前结婚的姐弟,都育有后代吗?”
“当然。而且,他们若是有孩子,应该会非常聪明。在十三岁之后,会逐渐显露中无人能及的优秀才能。但在之前,可能表现的更像是一个低能儿。”埃里森夫人叹了口气,说:“我将会准备家族最隆重的仪式,欢迎他们回家。在这之前,希望安桀能代为转告,整个家族期待的心情。”
“您可以直接给齐扬打个电话,虽然他之前出了车祸,可现在已经生龙活虎了。”
“哦,不,孩子,我会失态的。”埃里森夫人擦擦眼泪,对老克里斯说:“谢谢你能一直把我的话记在心上。”两人短暂的拥抱了一下,安桀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按下口袋里的直播录音机,这下子,这对姐弟的事情,总算能有个圆满的结局。他笑了笑,看到阳台上生长旺盛的萱草,期待接下来的进展。
蒋少同看看后视镜,坐在后面的丁涵托着腮,专心的看着外面的景色,车子已经行驶到悬崖峭壁边,他翘起的嘴角有种开心的感觉。于是他想了一会儿,问:“丁涵,你去西海岸要干什么?”
“去问问那个魏医生,我妈妈的眼睛为什么看不见了?”丁涵回答,又问:“司机,还有多长时间?”
“丁少爷,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
蒋少同转过身,问:“你这么肯定,那个叫艾玛的混血儿,是你的妈妈?”
“一定是。”丁涵不可置否的说。
“……如果不是的话,你一定会……”
“再说这种话,就请你下车。”丁涵皱皱眉,又说:“你不要总和我黏在一起,你没听见别人怎么说吗?说我们是同性恋!真恶心!”
“……”蒋少同知趣的转过头,说:“你就这么在乎别人说什么,从你进瀚海学院起,我们的关系就一直很好。反而是,你越长大,就越难亲近。”
“少同,你怎么想的我不管,我丁涵脑袋是不聪明,可……我知道同性恋是什么意思。”丁涵看到诊所的招牌,推门就下去了。
魏医生看到向这边跑过来的丁涵,惊讶的问:“咦,你不是婚礼上的小男孩吗?怎么来这儿了?”
“艾玛是我妈妈!”丁涵喘着气大声宣誓道。
“……这个……小朋友啊,话可不能乱说哦。”魏医生观察着丁涵的样貌,就说:“就因为长得像,她就是你妈妈?”
“她是我妈妈。”丁涵硬声说,“……你告诉我,她为什么看不见了?她生了什么病?”
“……”魏医生转开头,说:“我在婚礼上,不是说了吗,艾玛的情况一切良好。”他和瑞典的医生沟通后,那些医生的意见是,能拖就拖,千万不能开刀,肿瘤的位置十分险要,手术刀下去,极有可能……
“……她是我妈妈,是你把我妈妈藏起来的,是不是?”丁涵指责的说,魏太太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几支玫瑰,泄气的说:“以前都有大把的玫瑰从海那边飘过来,最近怎么没有了?老公,今天明明是周末啊。”看到眼睛红红的丁涵,她的话僵在嘴边。
“玫瑰……”丁涵拿过一支玫瑰过来,那上面还有舅舅系上去的蕾丝带,“这是我和我舅舅放在海里的玫瑰,是给我妈妈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在海边捡的。”魏太太看向魏医生。
“原来,我们每个周末放到水里的玫瑰,都会漂到这边来……都会,漂到妈妈这边来……”丁涵喃喃自语,蒋少同走过来,对魏医生说:“你好,我叫蒋少同,家父是蒋永仁。……魏医生知道什么,还请明说。”
活这么大,没想到会被两个小鬼威胁,魏医生看向海面,说:“是卓先生在两年前,把艾玛交到我手上的,具体艾玛的身份,我不得而知。做我们这行的,可不会问那么多。”
苏秦走到庄园里,就看到齐扬在提着行李袋,正要出门的样子。他扶住额头,那个实验室怪人葛临已经有三天没有出实验室了,整个飞扬制造上下,全都由他一手打理。齐扬平时即使不出现,每隔三天还是要打个电话回来的。这出院了之后,连续八天无任何音讯。
“你来得正好,我要回老家一趟。”齐扬走过来,看样子是好几天都没刮过胡子了。
苏秦掏出几份合同,说:“法国几个合同,很重要,请您签完之后再离开。”
给读者的话:
卷轴生病了,别字请谅解,上午刚打过点滴,鞠躬,请包涵。
三十 无所顾忌的走过去
“那几个制造商,还是决定和我们合作?你没有给他们额外的许诺吧?”齐扬低头签字,以正常的商务口吻问道。
苏秦怀疑着自己的耳朵,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听到如此正常的齐扬了,不禁打起精神,说:“当然没有,只是公关部耍了一点小手段。”
“那就好。可以了。”齐扬看到苏秦憔悴的脸,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呵……您知道就好。路上小心。”
机场来了很多记者,卓傲然戴着墨镜,被铺天盖地的卡擦声迎接着,来接机的卓晴远远的就看到了卓傲然神清气爽的样子,顿时觉得,弟弟是真的成人了,还是结婚能锻造一个男人。
“艾玛,傲然,你们可算回来了!六姐现在出门呐,都快被那些记者给烦死了,家里的电话线都剪掉了。”卓晴看向那些苍蝇般的记者,在心里比了一个中指。
“都快十天了。这群记者还这么有兴趣?”卓傲然冲狗仔队打着招呼,“怎么,我卓傲然结婚,是什么石破天惊的丑闻吗?”
“也不是,还不是艾玛的样子,和齐菲……呃,长得太像了……”
“卓先生,蜜月旅行之后,你接下来,会有什么安排?”一个女记者终于挤到了卓傲然面前。
“按照中国的传统礼节,我得带着我的太太回老家一趟。呵呵……”
“那么,艾玛的老家,是在法国吗?”紧接着,又有人凑过来问,卓傲然墨镜下的眼睛眨了几下,点点头,笑起来,推着齐菲向前走去。大批的保镖将记者隔开,在气息攒动的包围圈中,齐菲的脸被层层遮掩起来,她面无表情听着五花八门的问题,在提问涉及到齐扬的时候,会稍微挪动一下不适的手肘。
“怎么了……”卓傲然低下头,在她耳边问。
“……他们像六姐说得那样,很像是厕所里的苍蝇。”齐菲低声回答着。
卓傲然扬扬眉,摸摸她的头,说:“所以,做豪门太太不容易。”一翻争先恐后的推挤后,齐菲和卓傲然终于安全坐到了车上,卓晴在副驾驶位置上,又是一通抱怨。
“你们是不知道,这国内的大报小报,全都是关于你们的,还有齐扬怎么在婚礼现场大闹……我去找过蒋永仁,可人家说了,这种大事情,他堵不住!”卓晴生气的说。
“堵不住就算了……”卓傲然将齐菲扶正坐好,说:“齐扬呢,没有召开什么记者会澄清一下吗?”
“澄清?我听他那个苏秘书说,齐扬出院之后,就没去过公司。”卓晴看到后面有媒体的车开过来,皱眉的命令司机道:“快点绕道!”
“是的,小姐。”
“看来伤得很重。”卓傲然握住齐菲冰冷的手,说:“齐总那天的样子,要是给拍下来,那他十年之类都不要再社交圈走动了。”
“但是说起来……齐扬对齐菲……很不单纯呐。听他的口气,他们可不只姐弟关系这么简单。”卓晴摸摸耳朵,转过身,“像齐扬这种男人,本来就没什么缺陷。可现在看起来,他的缺陷……还真是很大。”
“……报纸对这个有报道吗?”卓傲然问。
“没有。报纸着眼于……你娶了齐扬的爱人。”卓晴拍拍手,看向后面,说:“终于把他们给甩开了!”
“……”卓傲然吻了吻齐菲的手指,小声的说:“我带你回家看看,你昨晚一直的喊着妈妈,很想妈妈?”
齐菲没有说话,她点点头,半响又问:“我……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就是流了很多汗。”卓傲然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闷闷的说:“伯父伯母,喜欢什么,我要买点什么……”
“……不要回家,他们会吓死的。……我已经不在了。”齐菲突然觉得很累,她躺到卓傲然的怀里,轻轻的说:“我累了……要睡了……”幽微的呼吸声在胸口温温的蔓延开,卓傲然小心的将车窗关上,卓晴在前面看到卓傲然绷紧的侧脸,心下开始忐忑。
车子抄小路绕回卓家的老宅子,路也越来越安静,渐渐的驶入满是大树的地方。卓晴转过身,小声的问:“傲然……她怎么了……”
“可能刚下飞机,那帮记者又那么麻烦。”卓傲然拿下墨镜,就看到卓晴不相信的眼神。“六姐,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在说假话。”卓晴笑着肯定。
“没有。”卓傲然抱稳齐菲,让她睡得更舒服些,药量加大之后,她有点嗜睡了。
“……是不是……怀孕了?人家说,怀孕的女人容易瞌睡……”卓晴再次笑着肯定道。
卓傲然弯起嘴角,重新戴上墨镜,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卓晴不要说话。
齐菲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十分安静,她听不见呼吸声、键盘声,静寂的如同一个关门的公墓。她坐起来,摸索着床头,什么东西都没有。
“傲然……”她掀开被子,赤脚站到地板上,连空调的声响都没有,这里是哪儿……“卓傲然,傲然……”
“嘭”的一声,卓傲然推开门,手里端着橙汁和几片刚烤好的吐司,看到齐菲露在外面的脚踝,训斥道:“坐到床上去,地板很凉。”
“傲然……”齐菲朝他的方向走去,问:“这是哪儿?……没有声音。”
“是我们家在郊外的小别墅,目前就给我们俩了。”卓傲然放下托盘,牵起齐菲的手,将她安置到床上,说:“吃点东西吧。……明天我们就回老家。”
“你真的要去?”
“礼貌上,我也应该要回去一趟吧。远远的拜访一下也好。”卓傲然刚刚接到陈立的来电,齐扬已经早一天动身了,时间配合的刚刚好。他拿起面包,撕成一小块,说:“张嘴。”
吐司是温热的,卓傲然的手指偶尔会碰到那两片同样温热的唇,他留恋着这份简单的信任,与齐菲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永远无法遗忘。耐心的给她戒毒,耐心的教她在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怎么辨别方向,点点滴滴,就是渐渐渗透进心底的温情。
“你怎么不说话?”齐菲问。
“……我在看你吃饭呐,很忙的。”卓傲然笑着回答,安静了一会儿,吐司面包喂完了,他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齐菲,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以前,听到朋友说,下辈子,都觉得是个搞笑的比喻。现在我却和他们一样,希望能有下辈子这种事情。”卓傲然的眼圈微红。
“下辈子……不要了。做人好累,我想做一条小河,养很多漂亮的鱼和鹅卵石。”齐菲正经的打算着,她一直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