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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出去逛逛。”霍铭身后的手将相片塞到了书本间,笑着随女儿出去了。
“爸爸,你看,这件衣服漂亮吗?”霍琳琅在这两年间,也再婚过一次,可是因为性格不合,很快的结婚,也很快的结束。她现在只能在家里,赖着话不多的父亲,打发生活。有时候,她还是怀念可以抱着齐扬睡觉的日子,那些日子看起来,是那般美好,
“漂亮!”霍铭赞赏道,他看着货架上摆放的高级时装,想起来,在看到的所有照片,齐菲的穿着,都没什么不同,大约都是很松散的休闲装。
“那这件呢……”霍琳琅回过头,就看到父亲在沉思些什么,就小声问:“怎么了……您又想到妈妈了?”
“没有。我是想啊,现如今,这女孩的衣物,真是花样太多。”霍铭笑了笑,所以齐菲才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霍大小姐,也来买衣服啊?”葛临系着围巾,一声不吭的突然站在霍琳琅的身后,吓得她向后一跳。
“你是鬼啊,你不出声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霍琳琅最讨厌这个葛临了,听苏秦说,他就是个一天到晚泡在实验室的怪人,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能在一所冰冷的实验室里,解决一天又一天的吃喝拉撒睡,根本就是窝在洞里的蟑螂。
“我不是说了,霍大小姐吗?这就算问候了吧?”葛临耸耸肩,到男装区开始选购裤子,他这几天做实验,裤子全都弄的灰一层,土一层,齐扬又一再苛扣他的工资。
“问候什么啊,你瞧你那是什么口气!”霍琳琅将看中的衣服摔到一边,走上前,说:“爱因斯坦也用自己出来买衣服。”
“是啊,买裤子。”葛临一连那个好几条,霍琳琅摇摇头,将他手中八条裤子中的五条都抽出来,说:“你只适合剩下的三种。”
“你怎么能肯定,其他五种,我穿上就难看?”
“根据你的体型和身材,完全可以看出。”霍琳琅把那五条裤子扔到一边,说:“听不听随你,像你这种家伙,怎么会知道怎么买东西!切!”
“……好的,小姐,把这三条裤子包起来。”
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听从了自己的建议,霍琳琅怪异的瞪了微笑的葛临一样,说:“真赏脸啊……”
“当然,我是看在……霍老先生的面子上。”他冲霍铭点点头,拎着三条裤子就走出去了。霍铭走到女儿面前,问:“那个年轻人,叫什么?”
“齐扬手下的一个大将,葛临。专门做研究的。”霍琳琅也叫售货员将衣物打包好,挎着霍铭的胳膊,说:“父亲,你不会生气吧,我还和苏秦……他们有点联系。”
“有什么可生气的?寰宇集团不过是我的冰山一角而已。”霍铭笑着回答。
苏秦在办公室里又打了个喷嚏,他抬头,就看到葛临拎着购物袋回来,速度还真是快,就问:“这么快就买好裤子了?”
“是啊。你希望我请假,然后再苛扣我的工资?”葛临坐到沙发上,摸摸额头,想了一会儿,说:“真意外,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尼克尔基德曼?”
葛临摇摇头,说:“是中国人。”
“张曼玉?”
葛临又摇摇头,说:“是个老男人,很久都没出现过的老男人。”
“……吴宇森?”
“霍铭。”葛临对霍铭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看过的杂志上,这也是他在店里认出他的原因之一,看起来,这位老伯伯保养的相当好,而且精神也年轻向上。
“……”苏秦脸上的笑容消失,点头道:“那倒是难得,他老人家可很少出门。”
“……和那位霍大小姐一起逛街。啧啧,真是威风不减当年。”葛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两年来,他一直等着霍铭反击,毕竟当初齐扬的做法,是有点不仁不义的。寰宇集团的底子那么厚,还是这么垮了。霍铭的损失,恐怕无可估量。
“……前些日子,还听说他身体不适呢,这会儿,又在逛街,好事啊。”苏秦站起来,办公室的门开了,苏真走进来,踢掉高跟鞋,埋怨的说:“爸爸,好讨厌呐,穿高跟鞋好累!”
苏秦哭笑不得,说:“早晨是你要穿的,现在又说难受?”按照苏真的身高还有年龄,是根本不用穿高跟鞋的。
“可是,明明,电视上的女人,都穿的很漂亮啊。”苏真坐下来,看到葛临,撅着嘴喊道:“葛叔叔……”然后眼睛忽然一闪,说:“葛叔叔,你给我做一双不费力的高跟鞋吧?”
葛临同样苦笑不得,将苏真的手拉开,站起来,认真的说:“我还有几个实验,你们父女慢慢聊。”
“做个高跟鞋都不会!葛叔叔,你是假牙!”苏真恨恨的喊道。
门关上了,葛临皱着眉,走过长长的过道,他还是在思索霍铭的出现,然后没有任何预感可言。现在的飞扬制造,或者说齐扬所代表费岚希家族,都在无法遏制的疯涨,应该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他正低头向实验室走去,却一头撞在了人身上,抬头一看,又是那个游手好闲的克里斯?安,简称安桀。
“哇,你低头捡钱吗?钱在哪里?”安桀慌张的在草地上寻找着。
“你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专爱给我捣乱,没公德心!亏你还是什么贵族!”葛临一把推开他,大步的向实验室走去。
“喂!纸票要是放在地上,就是垃圾,我捡起来是环保!”安桀紧跟着走进实验室。
“你要捡?你当真要捡?”葛临查看了一下,一个真空保存的鸡蛋。
“嗯,为了你,我什么都能捡?”
葛临白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万块钱,从窗口洋洋洒洒的抛了下去,说:“下去捡吧,捡完了,我就承认你有公德心。”
“……额……”安桀吐出一口气,转身就跑去下面捡钱了。
陈伯正在院子里清扫杂草,他看到很久没有出门的老爷,竟然……和购物回家的小姐,有说有笑的下了车。
“老爷,您今天出门了?”他惊讶的问,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老爷都没露出过笑脸,也总闷在书房里,就像回到了夫人去世的那段时间。
“是啊,陪琳琅买点东西,都看花眼了。”他走到园子里,看到几个甲壳虫,在那些杂草里面翻滚着,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不叫园丁来清理?”
“园丁吃坏东西,拉肚子呢。”陈伯笑了笑,说:“也没什么,我来清理,不是一样的,反正也闲着没事。”
“陈伯,话可不是这么说。什么人该干什么事情,就应该明确分工。您要是做了园丁的事情,园丁就应该被解雇。”霍琳琅生气的说。
“各司其职,各尽其职,这才是做事根本。”霍铭冷脸的说。
“好好,陈伯以后都不做了,呵呵。”陈伯放下扫帚,那个拉肚子的园丁跑过来,低头赶紧清扫。
“我要他们死。”霍铭叫园丁碾死了那些精力旺盛的甲壳虫。
五 对着天空叫出来
飞机行使在波云诡谲的高层云海中,机舱外有丝丝光线偷偷的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极其细长的一束光侵入睡眠气息漫步的舱内的大床上,长长的乌发遮住了睡梦中的女人,她被压在一个看不到脸的男性身躯下,有种动弹不得的无力感。男子能瞥清的就只有嘴角的那抹笑容。
“嗯,你……往旁边睡一下吧,小扬?……嗯啊……”齐菲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探齐身子,对身旁睡得很香的齐扬说:“往那边挪一下,脚……腿……”她泄气的钻到被窝里,掰开齐扬架在身上的腿。
“……你干什么……”齐扬恼怒的问,同样迷糊的嗓音里,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慑感,他睁开眼睛,看到在被窝里忙碌的齐菲,反手将她压倒,以警告的口吻说:“这么早,不睡觉,不知道早晨很危险吗?”
“你的腿放我身上,好重,我睡不好。”齐菲仅仅有条的解释道,几缕乱发遮在额头上,刚想挪动下半身,齐扬就用双腿夹紧,说:“要么睡觉,要么做点别的事情,你选哪一个?”
齐扬的语气有点不耐烦,齐菲仰起头,大口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把腿挪开啊,你这样,我根本没法睡好,好不好?”
“不好。”齐扬吻了一口她的嘴巴,威胁的将手伸到睡衣的下摆处,说:“是不是觉得……这里痒痒的?嗯……”
齐菲赶紧握住他的手,在飞机上,她是绝不允许那样的事情,总觉得就像是在将齐扬和自己袒露在上帝的面前。齐扬握住她的手,喃喃的说:“菲,你必须得习惯。”
“换你试试?”齐菲将脸撇到一边,没好气的说。
“好啊。”齐扬无所谓的将齐菲抱过来,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说:“这样总行了吧,睡吧,到洛杉矶还远呢。”
“……我想一个人睡。”齐菲抱怨着,但还是乖乖躺好睡着了。这些年来,她觉得齐扬对待她,越来越像是对着一个孩子似的,吵他闹他,他皱皱眉,也不会真的解决她所在意的问题,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去挤榨她的空间。有时候她会觉得难以呼吸,比一条已经窒息的鱼还要无辜。她每天无论是在干什么,齐扬都在身边,就像一件生活必需品一样,相反的,齐扬在干什么,她也坐在他身边,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做什么事情都形影不离。没有私密,没有隐瞒。
两人都睡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回笼觉,齐扬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趴在胸口乖顺的躺着的齐菲,他亲亲她的发线,高兴的坐起来,说:“起来咯,肚子饿不饿。”抱起她,揉弄她,都可以随心所欲的进行,要她,她就在手边,想念她,她就在眼前,齐扬喜欢这种感觉,连抱着她,去上厕所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很多乐趣。
“嗯……啊,哦。”齐菲揉揉眼睛,看了一眼齐扬,又看看四周,又歪头睡了过去,她刚刚听着齐扬的心跳,做了一个很遥远的梦。梦里面是乡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稻谷迎风摇摆,那大约是在齐扬第一次穿上校服的时候,她跟在他后面,再三嘱咐着。她说什么,齐扬都是笑着点头,在梦里,两个人就是这么并排走着,什么也没做,那条路很长,蔓延而去的就是一眼的金黄,和煦的暖风吹得人懒洋洋的。
不太清楚齐菲正在做什么美梦,齐扬吻了吻她的睫毛,小心的将她放回去,自己就下床了。穿好衣服之后,他走到安静的机长室,就见到飞行员还有两个空姐,神色都很慌张。
“怎么了?”齐扬看到外面浓重的云流,问道。
“航线受到干扰,我们现在,正向中国飞去。”机长说。
“……是地面的问题?”齐扬看了看机器上的显示位置。
“嗯。”机场看到齐扬的脸色并没有大变,就说:“我们到了中国之后,可以再飞回来。如果,您没有什么急事的话?”
“……希望下次不要出现这种疏忽。”齐扬转过身,回到卧室的时候,齐菲已经起床了,正在一边唱歌,一边换衣服。
“你做了什么美梦?”齐扬将早餐准备好,尝了一口温热的黑咖啡。
齐菲使劲的摇摇头,说:“没有啊,睡饱了,心情好。”她扶着床沿,伸手到餐桌前,拿起松软的面包,狠狠的啃了一口,眼神志在必得的看着齐扬。
“……呵呵,又在想什么?”齐扬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这个面包好好吃啊。”齐菲厚此薄彼的说,拿起奶茶,就痛饮了一口,嘴边沾了一圈的燕麦还不自知。齐扬转身正好去拿报纸,回过头,就看到齐菲嘴边那一圈舞蹈着的小燕麦,忍住满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