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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好,你睡了七天。”布雷斯坐在德拉科身边,表情在看见床上的人清醒后变得轻松了许多。
菲文瑞特朝他点点头,无力地笑了一下。随即一阵困意袭来,再次陷入了黑暗。
床边一下课就来守着的德拉科刚放松下来的小心肝顿时一下被提到了喉咙。直到被急忙叫来的庞弗雷夫人告知他菲文瑞特只是睡着了之后才又安分下来。
他几乎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怎么过的。
当时他在教父的办公室里只找到了些普通——或许比一般在市场上流通的要好些——的止血剂补血剂或解毒剂之类的简单药品,想来那些珍贵重要的都被好好收起来了。本着用了总比不用好的想法他拨开的菲文瑞特的嘴唇将魔药灌了进去,但是魔药虽好,这样的伤却是太重了,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他正着急地几乎想要咆哮,就先听见了一声实打实的咆哮:“德拉科·马尔福!你怎么敢将我的办公室弄成这个样子!”
听到了教父声音的德拉科立刻来了精神,想也没想上去就拉住了斯内普的手臂将他带着跑了过来:“教父!救救菲文瑞特!他被蛇怪咬到了!”
斯内普在注意到了地上的血液之后立刻就意识到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但在看到躺在他的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消失不见的菲文瑞特之时,还是被吓得不轻。
他一点不敢大意地用最快速度检查了一下菲文瑞特身上的伤口,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去拿药:“我记得之前你父亲在这里,他呢?”
“他……”德拉科迟疑了一下,“我告诉他菲文瑞特被蛇怪咬到,然后他立刻回了庄园。”冷静下来之后的德拉科可不觉得父亲是不想管这事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才会离开的,马尔福家的教育让他相信父亲不可能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情,尽管面对的可能是个麻瓜种。他想父亲一定是回庄园想办法找药材或是什么魔法咒语去了。
果然斯内普听到他的话立刻放心了稍许,但他依然愁眉不展。能找到的都是些只比普通的药剂稍好一些的,就算是最强力的解毒剂对蛇怪的毒也是束手无策。他现在没有时间去追究他们为什么会遇上蛇怪这样传说中的危险生物,只能尽力拖延到卢修斯找到办法。
或者他们还可以去找老蜜蜂,他那只凤凰的眼泪应该可以救菲文瑞特的命。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壁炉轰的响了一下,卢修斯衣衫有些凌乱,发丝也没有之前的整齐了。他完全没有顾忌上整理,拿出放在蛇头杖内的魔杖念了什么咒语,一束白色的光射向沙发上的菲文瑞特,将他整个人包裹了起来,又慢慢消失不见。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瓶无色的液体,拔出瓶塞,亲自擦上菲文瑞特身上狰狞的伤口。
德拉科没顾得上疑惑父亲的态度,七手八脚地帮忙。看见那些恐怖的伤口的时候他的心都一阵阵地刺痛,他觉得鼻头有些酸刺的感觉,似乎眼睛里有什么要流出来。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擦了药之后菲文瑞特的眉头有些展开了,这让他放心了一些,可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离开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但或许速度变慢了。
“西弗勒斯,”卢修斯抬头看向老友,“我要见邓布利多。”
52、密室后续
“卢修斯你知道,”斯内普神情凝重,“你去见了那老蜜蜂,那么菲文瑞特的秘密绝不可能保住。”
“那要怎么办?!”卢修斯勉强让自己不至于暴走。
斯内普直接就动手把卢修斯往壁炉方向推:“你这只没有理智不懂得思考的满脑子护发药剂的孔雀!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要忘记邓布利多的身份——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霍格沃兹的校长。不管怎样他都会救他的学生!但你不能让他看见你!回你的孔雀窝去!”他说着往壁炉里面撒了一把飞路粉:“马尔福庄园。”一把将卢修斯扔了进去。然后转头看向呆立在那儿的德拉科:“一会邓布利多来的时候,你最好想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要给我和你父亲平添不必要的麻烦!”
在得到德拉科肯定的点头之后,他用壁炉连接上了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带上你的凤凰过来救命,蛇怪的咬伤我现在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救治。”他省略掉了无数原本固有的讽刺挖苦词汇,力求简洁快速。
果然,没过几秒钟,壁炉里走出来一个穿着天蓝色画满了星星月亮图案睡衣的老人,刚踏出壁炉,身后就飞出来一只全身火红的飞鸟,它在不大的室内转了一圈,停在了菲文瑞特身上。
透明无色的液体从它的两只金色的眼睛里流下来,滴在菲文瑞特已经止血了的伤口上。可惜眼泪太少伤口太多太大,就算是凤凰也不能很快地处理完全部的伤口。
直到过了十余分钟,凤凰展翅飞起来,在邓布利多身边绕了绕,瞬间消失不见了。在场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菲文瑞特身上的伤大多都痊愈了,凤凰的眼泪果然不愧是圣药。
“西弗勒斯,我想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邓布利多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对他撇嘴:“我想这恐怕要询问我们的小马尔福先生。”
而德拉科在经过这样的事之后,心情终于从被揪得紧紧的情况中一下放松下来,几乎完全没有形象地摊在菲文瑞特身边,疲惫得无法哪怕丝毫地移动身体。在发现邓布利多转向自己的视线之后,他还是稍微打起了些精神:“我和菲文瑞特当时在一楼通向地窖的走廊上,蛇怪是从拐角处出现的。我们都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不知道霍格沃兹明明号称最安全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危险额魔法生物。它朝我们冲过来,我们转身想要逃跑——我们都好运地没有看到它的眼睛。那条蛇怪打算要咬我,但是菲文瑞特把我推开了……之后我听到了一阵冷冰冰的奇怪的发音,蛇怪掉头就离开了,我才将菲文瑞特带了过来。”
一番话说的似是而非,让邓布利多也无从怀疑起。毕竟总不能说是这两个孩子打开的密室吧。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是谁他完全是知道的,而那个人不会让自己出现这样的纰漏。
“那么我想,”他沉吟了一下,再次开口,“在找我之前西弗勒斯你一定有很好的处理了Mr。杰森的伤势吧。否则这么严重的伤就算有福克斯大概也很难……”
西弗勒斯点头:“我还是有些得意之作的。”
“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将Mr。杰森送到医疗翼去,否则让他呆在这里无疑会打扰到Prof。斯内普,”他对德拉科说,“而且他在医疗翼里可以受到更全面而且细心的照料。”
菲文瑞特清醒之前的这几天,德拉科每天一下课就到医疗翼去守着,要不是庞弗雷夫人把他赶出去,他大概还会每天在这里守夜。再怎么说菲文瑞特也是为了他才会受伤的,他无法说服自己和其他的人一样最多只是偶尔去看上那么一眼。
除了菲文瑞特的问题以外,另外的事件也让霍格沃兹加重了恐慌。
格兰芬多一年级新生中的金妮·韦斯莱不见了!她已经整整消失了七天,没有任何的征兆。只有二楼盥洗室门前又被留下了一行新的血字:她的骨骸将永远留在密室里!
救世主哈利波特同学也是每天都会来这里报道。他在霍格沃兹最好的朋友中的两个都在这里。可是今天一直到了下午他也没有来。
直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光临医疗翼。大门被粗鲁地打开,几个教师簇拥着被石化了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哈利跟在后面,衣衫有些凌乱,本来就梳不齐的头发更加毛糙了,但看样子并没有受伤。
在确定小姑娘被安全放到病床上之后,哈利转身就往这边跑了过来:“马尔福,我听庞弗雷夫人说菲文瑞特之前醒了一会,他现在好了吗?”
经过这七天的相处,他们之间虽说还做不到和睦相处,但也已经可以克制住起码不会一见面就吵个不停了。
“小声一点,你这个粗俗不堪的家伙!没看见菲文瑞特正睡着了吗?吵什么。”德拉科立刻做出噤声的动作,瞪了他一眼。
“好吧,我去看看赫敏。”哈利摸摸头,决定让菲文瑞特好好休息,不跟马尔福一般见识。
几天前在看到盥洗室门前的血字的时候,他的舍友罗恩·韦斯莱几乎急疯了,只要在外面看到了斯莱特林就会立刻往前冲,就好像只要打败了那些斯莱特林他的妹妹就会回来了一样。而菲文瑞特这几天又受了伤躺在医疗翼里,这让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
直到他想到了女盥洗室里的桃金娘,想到或许那里就是密室的入口,并且好运地猜对了。
密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女孩单薄的身影站在平台中间一动不动。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没有怪物,也没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他只能先将女孩吃力地带上来,并通知了教授。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半透明的身影驻足而立,他的身后是一条巨大到惊人的黑色蛇怪。
53、二年级结束
德拉科一直很疑惑菲文瑞特受伤那天父亲的表现。如果父亲和菲文瑞特真的就像以前表现的那样没有什么关系的话,父亲是断不会为一个没什么关系的人这样着急的。
他为了这件事去询问过当时在场的教父,得到的答案却是自己还不能知道那么多。这让他再次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菲文瑞特的时候玩笑般的想法:这个男孩不会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但是很快他又再次推翻了这个论调。先不说父亲和母亲的恩爱,就算父亲真的在外面有情妇,也绝不会留下私生子。这关系到马尔福的传承,就算是当年他风流成性,桃花满天飞的祖父,也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更别说马尔福不会让自己家的血脉流落在外面,还姓了别人的姓。
他当下压下了这样的想法。教父不告诉他一定是因为他现在还太弱小,或许菲文瑞特真的关系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那么如果他强大起来,他们一定就会告诉他了。一味地抱怨和猜测都是没有用的,他现在还有时间提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
他看着现在已经基本痊愈的菲文瑞特穿好了校服长袍,招呼他回寝室,才搁下了心思,跟了上去。
菲文瑞特刚一回到寝室就好好的洗了个澡,在医疗翼躺了这么久早就把他憋得难受极了。当他走出浴室时,德拉科的布雷斯都已经离开寝室上课去了。今天他刚刚离开医疗翼,所以还可以休息一天,但到了明天就必须要到教室里去报到了。
他将自己扔到床铺里面,不意外地看到了安安稳稳地放在床头的黑色戒指和坐在一边的半透明的人影。
“或许我们可以开始着手准备处理日记本和冠冕了?”菲文瑞特问他。
Voldemort表示完全没有问题,什么时候都可以。
菲文瑞特点点头:“那么,就期末之后吧。这会儿也快要开始考试了。放假之后可以直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