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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种不同的衣物搭配方法。身上所有□出来的地方统统被涂抹上了一层白白的不明物体,另外在这之前已经被我们强悍的水仙妈妈灌进了一瓶又一瓶不同的美容药水以及祛疤药水。身为留着布莱克家直系血液的唯一的男人,刚刚来到庄园里的那样的打扮简直是丢光了布莱克的脸!
等到西里斯总算是逃过了被这些美容用具淹死的命运离开房间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
层次鲜明不长不短的黑发服帖地披在肩后,脸上由于在阿兹卡班呆了太久原本已经可以隐约看出来的皱纹已经完全找不到了影子,灰色的双眸已经不似刚刚从牢房里逃出来时的晦涩,而是闪耀着精神四射的光彩。身上原本厚厚的老茧和伤痕已经被治愈了许多,不注意看也已经无法发现明显的伤痕了。一身剪裁合身并不花俏的黑色长袍,突显了他高挑的身材和不修边幅的时候完全看不出的从小长在贵族家庭里养出来的气质。
但一离开房间,这样的气质就一下子不见了踪影,有些哀怨的狗狗一眼便看见了正坐在楼下大厅里的斯内普,立刻像是一条见着了主人的家犬一样欢乐迅速地蹦了下来:“西弗!”
“蠢狗!给我安分一点!”教授低声朝他咆哮,可惜没有取到明显的成效。只能让听到他声音的狗狗更加兴奋了。
“西弗!他们,这两个马尔福!他们欺负我!”西里斯控诉一般地指着跟在他后面从楼上动作优雅地走下来的马尔福夫妇,眼里闪着委屈地光。
斯内普苦苦抑制住自己抚额的冲动,直到西里斯冲到了他的面前他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了开去:“滚开,我要回去了。”说完立刻站起来贯彻自己的话,走向壁炉。顺便用眼神跟楼梯边的两个马尔福道了个别,潇洒地准备离开这里。
“西弗要回去了吗?”但是忠犬化了的西里斯·布莱克完全没有身边的人是想要甩掉他的感觉,依然很是欢乐地朝他摇着似乎存在于空气中尾巴,“那么我们一块回去好了。是到霍格沃兹的地窖办公室,还是去蜘蛛尾巷的家呢?说起来蜘蛛尾巷真是很久都没有去了呢,我想或许我们可以回去看看?现在刚刚好是圣诞假期,教职工回家也是很正常的吧。”
“我想并没有那条法律规定我的房子必须要欢迎你,我们‘为挚友不惜深陷牢狱之灾整整十二年的苦情英雄’!”他咬牙切齿地念出刚刚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的称呼。这样的报道让他看着全身不对劲。然后脚步不停地走像那个雕刻着各式奇怪魔纹的美丽式样的壁炉。
“不!西弗!你不能将我丢在这儿!”西里斯完全不顾任何礼仪以及形象地扑上去就抱住了斯内普的左边大腿:“你要带我回去,否则这一个假日下来我一定会被这两个马尔福给整死的!”他说的声情并茂,就差痛哭流涕声泪俱下了。
斯内普用力的抖动腿部:“西里斯·布莱克!你的脑袋被巨怪踩到了吗?还是直接跟巨怪交换了大脑?!你给我起来!不要拉着我的腿!”
但是西里斯虽说在阿兹卡班这么久,身子也变得虚弱得多,但他抓人的手劲依旧不是教授能够随随便便就挣脱的:“不要!我得跟着你走!”
“你这样拉着我的腿要我怎么走!”斯内普总算是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咦?西弗勒斯!”某大型犬科动物一下子闪亮了双眼:“你的意思是带我走咯!”
“或者如果你无法使用两只后腿独立行走,你可以留下来,我并不反对。”斯内普踢开他已经放松了的双手,然后走进了壁炉:“蜘蛛尾巷斯内普宅。”
77、番外二。抓住佩迪鲁
“嘭!”
斯内普重重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西里斯·布莱克,”他从柜子里面拿出一瓶显像药水,“如果你那装满了稻草的脑子还能支持你听懂我的话,那就立刻喝了它,然后,解释。”
举在半空中的魔药瓶摇摇地飘起来,然后在瓶塞被拔掉里面明黄的液体倾斜起来的时候,对面那个中年男子的轮廓开始慢慢显现了出来。
斯内普抿紧了嘴唇抓住手上的魔杖,盯着面前朝他傻笑的人。
“西弗,我不知道你对当时那件事知道多少,所以,你愿意告诉我你听说的‘真相’吗?”西里斯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坐到身边的椅子上,对斯内普手上对准他的魔杖视为无物。
斯内普皱眉思索了一阵,一口回绝了他的提议:“我想用不着这么麻烦,你只要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就好了。”
“唔……”西里斯做出苦恼的表情,“真是,没办法拖延时间啊……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才刚想抱怨一句就看到斯内普手上的魔杖已经开始闪现红光了的西里斯赶紧解释:“我没有任何恶意!你还不了解我吗……西弗,我只是想多跟你说几句话而已……”
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故意装出来的,可就是拿他这样无辜委屈的表情没辙。斯内普抽动了一下嘴角,还是选择了坐在西里斯的对面,然后一言不发地示意他赶快开始。
西里斯看没办法再哈啦下去,只好从头到尾将整件事像对哈利说的那样复述了一边出来,末了还得补充几句:“都怪那可恶的佩迪鲁!背叛者!绝对要让他给詹姆斯和莉莉陪葬!”
“莫非你希望我就因为听了你这几句话就相信了?”斯内普脸上一片冷漠,勾起冷笑看向西里斯。
西里斯看着对面这张冷笑着的面孔,觉得自己几乎想要冲上去给他来几口狠的!但他将这种冲动死死地压制住了:“彼得·佩迪鲁的阿尼玛格斯是一只老鼠,藏在韦斯莱家,现在正在韦斯莱的小儿子那里,他的前爪缺少了一只指头。我们现在就可以抓住他,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斯内普依然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心里已经有些动摇或者说基本上相信了,但是多年保持的警惕心还是让他对此放不下怀疑。
“或者,”西里斯有些着急了,“我们可以用吐真剂,对我用吐真剂,然后你再问我不就行了。你知道我起码没有办法在吐真剂的作用下说谎不是吗?”
格兰芬多的宿舍里一片安静,夜已经深了,走廊上的蜡烛也被全部熄灭,就算是喜欢夜游的小狮子们也大多已经睡下。
西里斯蹑手蹑脚走在男生宿舍的走道上,往哈利的宿舍行进。他原以为现在这个时候他是怎么都不可能进入格兰芬多宿舍的了,谁知道霍格沃兹居然还有教授通道这样的东西。
当他按照斯内普的指点从一张风景画后面进入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时候,他不知道心里面应该是兴奋多谢还是复杂多些。
霍格沃兹有专门属于教授通往各个地方的通道,只是一般很少会派上用场,它们总是作为紧急通道来使用。它们出口所在的地点都很隐秘,难以发现,也只有霍格沃兹内的教授们能打开通道的门。
斯内普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他的魔杖上亮着Lumos(荧光闪烁)的光,算是勉强能照亮脚下的道路。
它们要来抓那只可恶的佩迪鲁老鼠,西里斯在前面咬牙切齿,不停想象抓住那只老鼠之后将它大卸八块的场景。
“咣当”像是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在这只有两人的呼吸和脚步声的走廊里面显得非常突兀。
两人立刻反射性地停住了脚步,斯内普的魔杖已经指向了那个方向放出了照明咒的光芒。
一只又灰又大的老鼠在光线下无所遁形,它的身边是一只不知被哪个学生丢在路上的铁杆子,看样子是不小心撞到了。它吓得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像是突然醒悟了过来一样疾速往另一个方向窜逃。
“Petrificus Totalus(统统石化)!”斯内普愤怒地甩出了魔咒,在霍格沃兹格兰芬多宿舍这样的地方,除了学生宠物以外是不可能有其他动物的,而这样的大老鼠,除了那个变成灰色杂毛老鼠的彼得·佩迪鲁还能是谁?
西里斯立刻整个人扑了上去,抓住已经被石化咒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了的老鼠,得意得几乎想要大声冷笑出来,要不是想起这里是格兰芬多宿舍他一定会忘形的。
“看看他的爪子上是不是少了个指头。”斯内普小声命令,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毫不留恋地往来时的通道走去。
“哼,”手上的笼子里面是一只被石化了的灰毛大老鼠,西里斯嚣张地朝它咧嘴笑着,时不时摇晃一下提着笼子的那只手。笼子已经被用魔咒封死,里边被石化的猎物完全没有可能逃出来。
斯内普对他幼稚的举动视而不见,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直接就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身上换上了一件黑色的开襟浴袍,手里的毛巾正擦拭着还在往下滴水的黑发。
“哦,西弗,亲爱的,”西里斯的目光立刻就被他吸引住了,“十二年都没见了,你依然这么性感。”
“十二年没见了,你依然这么愚蠢。”斯内普斜了他一眼,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对西里斯智商的怀疑。
西里斯一下子蔫了,但是身为一只勇往直前的“狮子狗”,他具备着优秀的自愈系统:“西弗你真是不懂情调……我这是在夸你……这个时候你怎么可以这样?”
斯内普撇撇嘴,不打算对他的话发表什么评论。可想而知,他要是说了什么,面前的蠢狗一定会跟他说:“你应该跟我说:你也很性感啊,或者XXXXXXX……”什么的。
“西弗,”西里斯随手丢下讨厌的鼠笼,脱下外套盖在笼子上。在斯内普旁边坐下,搂住他的腰:“或者你其实是嘴里说我愚蠢,但是心里面和我想的一样?”他的心里面开始动起小心思,但是这只老鼠看着可是碍眼极了。虽然石化以后它会没有任何意识,但是摆在那里就是让人觉得碍眼!
斯内普的脸刷的铁青:“你是由于这段时间扮狗扮上瘾了所以把自己的脑浆都和真正的犬类互换了吗?”
西里斯忍着笑一脸无辜地看过去:“西弗你退步了哦,你以前从来不说我有脑浆的。”
“你!”斯内普发现自己每次和这人在一起的时候毒舌的能力似乎都会有些下降,否则为什么总会觉得无言呢?
“不过……”西里斯在手臂上一用劲,把身边的斯内普扑到在了黑色的大床上:“或许我们现在不应该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不是吗?”他把头埋到斯内普的耳边,“这么久没见了,难道你就没想我吗?”
“嗯……”对方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耳窝里,让斯内普轻轻颤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推开他,“是什么让你认为我‘应该’很‘想’你?”
“是什么啊?”西里斯坏笑了一下,“或许是这里?”他在身下这个固执的人的脖颈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当然也有可能是这里,”然后转战到了锁骨。
斯内普有些病态蜡黄的皮肤上被印上两个浅浅的红色痕迹:“它们有没有告诉你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