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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战到了锁骨。
斯内普有些病态蜡黄的皮肤上被印上两个浅浅的红色痕迹:“它们有没有告诉你我想不想你我是不知道,但是很明显,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不是吗?”
西里斯闷笑了一声:“你说得太对了,我从今天傍晚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迫不及待了……”说着低头吻上斯内普的唇,话语的尾音消失在一片模糊里面。
斯内普一边回应着西里斯的亲吻一边曲起膝盖摩擦起他的大腿内侧,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开始解西里斯的扣子,并且配合着让对方将自己的腰带拉开的动作。
两人的唇舌相互纠缠在一起,吸吮啃咬着对方的唇。双手像是不自觉的一样配合着亲吻的频率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解开对方身上的所有障碍物。
西里斯喘着粗气,将手慢慢往下伸去,直到摸到了身下人的昂扬,上下游动抚摸。
“呃……”斯内普忍不住闷哼出声,微眯起眼享受,双眉也紧紧皱起来。
西里斯轻轻搔刮了一□下人的根部,在得到一阵强烈地颤抖作为回报之后,苦笑着控诉他的不满:“你光享受了,总得服务一下我啊。”
斯内普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当然。”
出其不意地一个翻身,将两个人的位置对调:“我非常愿意给你能让你满意的服务……蠢狗。”他说着咬住西里斯锁骨的上方,用力吸吮了一口,手上也不忘抚上了对方苍白的胸口,捏住那小小的突起把玩起来。
“呃……你!”西里斯愕然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一时忘了反应。
感觉到自己已经硬挺的东西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抓住的时候,西里斯才醒悟过来,用力想将身上的人推倒下去,但是手才刚伸起来,就被牢牢握住了:“蠢狗,不是你说要我来为你服务的?”
“我……”西里斯还没想出说辞来,就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西里斯抗议着试图合上双腿,挣动着想要脱离被制住的立场。
斯内普将自己压上西里斯的胸膛:“不应该?你这么认为吗?”他放开了西里斯的双手,声音突然提高了:“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出去。”
“可是西弗!我……唔”他的抗议被唇舌纠缠在一起,立刻抛之脑后了。
斯内普的手并没有停止律动,他不轻不重地掠过所有他所熟悉的西里斯的敏。感点,时不时抚弄这前面的小孔和底下的两个小球。
西里斯渐渐粗喘连连,呻。吟声化作压抑的闷哼冲破了唇舌的封锁溜出来。身。体也开始慢慢配合起斯内普的动作摆动起来。
“唔……嗯啊……”一阵颤动,西里斯的腰部往上挺。动了一下,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华。
“呵……”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西里斯在听到一声轻笑之后,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提起来,后面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小。穴传来莫名的不适。
斯内普将刚才被沾湿了的手指缓缓伸了一只进入身下人的小。穴里面,单身男子的卧室里面可没有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只能放慢速度慢慢的来。
“西弗勒斯!你!”西里斯挣扎起来,还没动两下,就被斯内普威胁地目光吓得不敢动了。呜……还是小时候的西弗好……那个时候多听话,逗一逗就脸红啊……我的西弗……
斯内普一边抚摸着西里斯的身。体,一边慢慢开拓这个从来没有被另一个人使用过的部位。直到可以放下三根手指同时运动,听见西里斯压抑着的小声呻。吟的时候,才满意的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早已有些等不及的部位。
“唔……唔……”西里斯皱紧了眉,轻微的疼痛和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适,但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呃……”直到斯内普将自己全部进入了身下人的体内,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盯着西里斯有些隐忍地表情,缓缓动了起来,同时亲吻着西里斯的唇。
“嗯……”西里斯皱着眉尽量地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疼痛的感觉并不强烈,却无法忽视。
斯内普一手托着他的腰部,另一只手抚上他有些疲软下来的部位,开始不轻不重地律动起来。
“唔啊……哈……”直到莫名的快感渐渐盖过了不适,西里斯不自觉地开始摆动起腰部配合其斯内普的动作,无声地催促着。
“呃……啊……嗯哈……”斯内普在感觉到他的配合的那一刻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一下重过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直到一阵又一阵快。感袭来,两人同时将自己的精华喷涌出来,粗喘着气,倒在了床铺上。
“西弗……呼……”西里斯喘着气推了推趴在他身上的人:“这次算我让你的,下次我绝对不会大意了!”
“蠢狗,你的脑浆都被阿兹卡班的摄魂怪吸光了吗?”
78、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的密室一如既往的安静,Voldemort随意地侧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封面已经褪色到无法看清书名的程度的笔记本大小的旧书。
身子变小了的千年蛇怪塞萨慵懒地趴在一边的地上,上身抬起脑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甩动着尾巴尖儿。
剩下的两片魂片一个是赫奇帕奇的金杯,当年他给了贝拉特里克斯保管,现在应该还放在古灵阁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里面。另一个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不知道被那个布莱克家的小儿子弄到哪里去了,或许可以到布莱克老宅去找找,虽然那地方不好进去……
要尽快融合了魂片,然后还得想办法复活,现在这样不人不鬼的过着实在让Voldemort已经快要无法忍受了。
他心不在焉地翻动着书页,另一只手时不时碰碰蛇怪脑袋上突起的冠子。
这段时间Voldemort一直在这里度过,每天看看书,或者练习一下消耗不大但是有用而且使用比较困难的魔咒。
房间里面有一张不大不小的画像,画的内容虽然比例小了点但却和在那个小书房里面看到的一模一样。斯莱特林常常会到这个画像里面来指点他一下他没有看懂的地方。
今天是平安夜,许多孩子都回家或者出去玩了,城堡里面并没有很多人。一会或许可以去找几个学生来做做他学到的新魔法的试验品什么的,只要不出人命或者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他的老祖宗也是不会管的。
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对面,那幅总是阴沉着脸的爵士画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一幅静物画,一束叫不出名字的花插在画布里的花瓶中,纯白得耀眼。
吉德罗·洛哈特……或者应该说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穿着一身得体的长袍翘着腿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举在手里的水晶瓶。水晶瓶里面有着小半瓶黑红色的液体,脸上的表情似乎在犹豫着些什么。
但是他终究是把这个水晶瓶收了起来,然后转身从床上蹦起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出了卧室。
霍格沃兹城堡里的密道四通八达,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地方是一堵真正的墙而什么地方可以打开一个奇妙的通向未知的地方的通道,或者藏着无数奇妙的东西的房间。这个城堡是千年前他们四个一块建立的,集齐了他们所有的奇思妙想,构建了这个让他们为之骄傲不已的地方。
戈德里克敲了敲一面墙壁上突出的花纹,嘴里念出一段晦涩地魔纹,墙壁应声缓缓往内凹陷进去,然后移向一边,露出里面一片黑暗的通道。
戈德里克轻轻挥了挥手点亮了通道里面挂在墙上的蜡烛,走了进去。身后的墙壁无声的合上,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
通道里面远远地传来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和戈德里克脚步的回声,走了没多远,他伸手在一边的墙壁上画了一个什么符号,墙壁像是对角巷和破釜酒吧中间的墙壁那样往两边打开,露出里面宽大的圆形管道。
这里明显已经很久没有动物出没了,管道的四周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苔和霉菌,顶端有时还会滴下水滴来。
管道里连只老鼠或者蟑螂都看不到,戈德里克皱了皱眉,甩出了几个清理一新,勉强把底下这一片的秽物清理了一遍,才踏了上去。这条管道太大了,与其浪费魔力整个清理一遍还不如一会让家养小精灵来打扫。
千年前的时候他常常会走这条路,那时每次惹恼了萨拉查后果是他无法直接从地窖的通道进入萨拉查卧室里面的时候,都必须要从这里走迂回路线。
其实萨拉查从来也没有跟他真正较真过,就从他从来没有封了这个通道上就可以看出来。不管当时他们吵得有多凶,他总能从这边进入萨拉查的房间哄好他。
萨拉查在人前总是显得很是孤僻,不愿与人做多交流,当初为了能得到萨拉查的信任几乎要了他的命。可是究竟是怎么爱上这个人的呢?好像从最初见面时江畔的那个一背影,就已经让他陷进去了。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的话,他们应该会有个好结局的吧。戈德里克想着,捏紧了手里的水晶瓶。身为格兰芬多家的家主,怎么能惧怕挑战?格兰芬多敢于面对一切困难,勇于承认并且弥补自己的错误。当初是自己错得厉害,那么现在有机会改变了,怎么能够放过。
床上躺着的青年肤色苍白得像是没有了生命,胸口的起伏若不仔细看完全无法发现。窗外魔法形成的天空和阳光告诉推开了这扇门的戈德里克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正是下午茶的时间。萨拉查一向喜欢和他们三个一起围着一个小圆桌坐着吃些点心喝杯自制的茶。那个时候的萨拉查,轮廓总是显得特别柔和,和平常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保持着警惕的样子完全不同,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逗弄一下。(喂会这么做的也只有你吧就是因为这个才总是惹得人家炸毛的啊口胡!)
“吉德罗·洛哈特……”Voldemort看着走进来的人,放下了手里的书。他听菲文瑞特说起过他,从这个学期的第一节课起就大变了模样,和以前完全不同。现在看来,似乎的确有些实力的样子。可是他怎么会到这里来?Voldemort怀疑地盯住他。
手边一直懒洋洋地趴着的蛇怪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直起了身子,然后游到了Voldemort身前来。
“你是……Voldemort?”戈德里克看着他红色的眸子,微眯了眯眼。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据这个身体以前的记忆来看,Voldemort并不应该是萨拉查会看上眼的继承人的类型啊,或者,在这些年突然改变了?还是萨拉查降低了他对继承人的要求?
“戈德…克,”这个名字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念,纳吉尼卷着信子念出戈德里克的名字,“萨拉查说不许你进他的屋子。”
“呃,塞萨,”戈德里克有些不知所措,这只蛇怪总是最难解决。又不能给它个黑魔咒让它住嘴,萨拉查把它当儿子一样疼,对着它一定得好声好气的。可是偏偏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