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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这男人好危险,但他真正致命的魔力不是他的眼神,不是他的微笑,不是他的嗓音,也不是他的手艺,而是他太温柔,太性感……
而且太怜爱她。
他的吻掩饰不了情火激狂,让她在呻吟中芳津延着嘴角流淌,却情不自禁贪恋他的气息与味道,迎合他孟浪的纠缠,直到他以柔软的舌与春雨般的吻,为她收拾那片狼借,舔过下巴与颈间的银痕。
他的手指真如魔法师,宛如她是世间最珍贵精致的珍误,轻轻挟揉棉软粉乳,挑弄莓果般硬挺的乳珠……然后让她们在他嘴里融化。当他含住娇嫩敏感的乳峰,缓慢吸吮时,她真希望自己性感地足以成为他最完美的欲奴。
她太小看欲望的狂潮,难怪在沉沦与浮沉之间,世间男女无不灭顶。他的手指细细巡礼禁忌的幽壑,平时连自己都羞于触碰的禁地被他一点也不收敛地来回抚弄,那股点石成金、挑动无数味蕾、打动千千万万人心的魔力,也随着每一次揉捻,化作催情电流,直搔她的性感带。
她第一次尝到欲望无止尽的渴,下腹闷疼,小手忍不住按住两腿间的大掌,无声地邀请情人尽情地玩弄。
年百乐突然有种疯狂的念头,她愿意在他的呵护下,成为他的小爱奴。
「唔……」年百乐忘情地张开双腿,给她的情人煽情的暗示,抱住他头颅的手指探进秦霜原发间,将胸脯挺起。
她若不是认命的玩物,就是将男人驾驭在掌间的魔女。恐怕那些道貌岸然的大男人拿裹脚布般的礼教将女人缠了又缠,还不是发现了女人骨子里,极致的无邪与极致的妖娆,其实是一样的。
男人在她的全然奉献中化作了兽。
【第八章】
一层一层的马甲与面纱,说到底是因为男人的理性太脆弱。
他进入她的刹那,她的知觉只有疼痛,但年百乐只想用自己的全部去记住那一刻,捧住秦霜原心疼却又欲望难耐的俊颜,眼对眼,唇对唇,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如果曾有一分空气在他肺叶里几乎贴紧着心脏,感受他爱她的那份悸动,那么她也要它进入她的。
她的理解与温柔,似乎让他多了一分坚持,停止狂野的入侵,缓缓在她体内直直没入,完全合而为一,并且紧紧抱住彼此。
他守护到的果实,如此甜美又醉人,宇宙洪荒的撼动,也不及她眼角的一滴泪,化在他舌尖,最终沁入了心田。
年百乐只想要细细品尝这一刻,手指以着迷恋的力道与慎重,滑过他的五官。两年来看过他各种面貌,大多是带着满满纵容与宠溺的笑、对她莫可奈何的笑,以及后来她才懂的,分明要引诱得她晕头转向的笑。
他真的很坏!
但他的疼宠让她想融化在他怀里,而如今她也真的化作了一摊春水。年百乐张开双臂,将心爱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妖娆地,紧紧缠住他的全部。
其实,当世界上第一个女人睁开眼之前,她必定作着一个梦,一个世间所有女人在初尝心碎滋味以前都将同享的梦。若她是花,但愿有心人今生今世细细灌溉,并在盛放的刹那,成就一个爱情的永恒,直到年华老去,最终睡在那人心田。
爱情童话的千篇一律,令人费解的处女迷思,说到底,也不过就是源于一个那么单纯美好的梦罢了。
乐乐……
她原以为会遭到一顿责骂,没想到他却说:「如果你觉得好奇,来找我。不可以自己乱来,外面坏人很多……」
年百乐转过身看着他。这男人一得到抒解,又露出那温柔好哥哥的表情,但她这一刻才看明白他眼里的算计原来深不可测。
有些人把算计写在脸上,像秦翠岚;而有些人,连算计时,都让人相信他是无辜的;连算计时,被算计的对象都舍不得责怪他。
他果然是邪恶的黑王子!
「这好像好色的哥哥拐小妹妹的台词哦!」她把好多年前的台词搬出来,换汤不换药。
秦霜原笑了,「那你要让我拐,还是让外面的坏人拐?」他也记得,当然记得,那盆勿忘我,花开又花落,始终在他厨房那处窗台上。「但是,就算你抗议,我也不让你被别人拐了,你想都别想。」
竟然有人用这种温柔的语调,说着谁也无法质疑的强硬威胁。
最糟糕的是,她还是被迷得神智翻过去又转过来,红着脸往秦霜原怀里钻。
如果他把她卖了,她会不会还帮他数钱啊?唉……
「霜原哥,为什么你不喝酒啊?」虽然计画成功了,而且和她原来想的方式有很大的出入,但年百乐还是对这点很好奇。究竟霜原哥有什么隐情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喝酒?」
「哈力叔叔说的。我只是有点好奇,因为上次我看到有个女孩子请你喝酒呢。」小妮子说到最后一句,就算再怎么用甜腻的语调微笑着开口,仍是不经意泛着酸气啊!
秦霜原有点想笑,「我工作时不喝酒,作菜时也尽量不喝,因为想尽可能保持味觉的敏锐度。」而且,身为厨师,其实他酒量极好,做菜时难免多种酒混着用,这就没办法坚持了,但要是没有一点能耐,难不成要醉倒在厨房里?他十四岁开始在厨房里磨练,十八岁时的第一个自我挑战就是练酒量。
原来不是因为酒后会乱性啊?年百乐觉得有点失望,但幸好现在她可以随时「宠幸」她亲爱的霜原哥,不用等到二十岁。「现在不坚持等我二十岁了吧?」她得意洋洋。
秦霜原却陷入一阵沉默。这让年百乐紧张地连忙躺到枕头上与他平视,」干嘛一定要人家二十岁?NC17明明十七岁就能看了,法律也规定女生十六或十七就能嫁人了!」
秦霜原想捏她的脸。
「没有一种避孕方式是百分之百成功的,等你二十岁,如果不小心怀孕,你的身体比较成熟了,要调养也好调养。」
果然是老古板,没听过吃幼齿顾眼睛吗?她是在帮他的眼睛作保养耶!
「人家莉莉说射在外面就行了。」
秦霜原脸色超难看,他无法、也不想跟她解释,那只是某些男人哄女人的烂借口,又或者其实那些白痴本来就性知识不及格,只好道,「哪一个莉莉?年百乐,那种朋友离她远一点!」
「暴君!」肉吃到嘴里就露出本性了吼!
「你们学校到底怎么教的?我明明记得美国从国小开始两性教育就教得很清楚。」他以为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有天终于惊吓地了解月经原来是红色、都结了婚却连尿道跟阴道也分不清楚这类蠢事,只有台湾才有。什么都不教,也不知道是期待A片跟黄色漫画来教,还是深信全人类都会遵守洞房花烛夜才能破处的规则——糟糕的是还不见得破对地方,结婚十多年老婆处女膜还完整这种笑话,真不知有没有第二个国家有。等到出了事,再来怪东怪西兼怪隔壁老王偷渡的不三不四色情书刊教坏他家小孩。
「哦……」年百乐哦了长长一声,打迷糊仗,她要是早知道学校教的有用,她一定会超级认真听课啊!
「我下次会做好该做的准备,你不准再跟你那些……」他忍住批评她朋友的冲动,深呼吸后才道,「有些事不必跟朋友讨论,你直接来找我。」
「你放心啦,我们又不是什么都聊,我也不会跟她们说你那个很大……」她故意道。
他好想掐死她,如果舍得的话!秦霜原低下头,狠狠吻住这口无遮拦的野丫头。
欲望的界限被打破的可怕之处,在于总会食髓知味,而他几乎是以禁欲的方式过了那么多年,爆发之后瘾头再也戒不掉。
而且饥渴得让他心生愧疚。他开始怀疑他把一部份工作上的压力宣泄在她身上,用各种野蛮激烈的欢爱方式。
年百乐开始把枕头跟棉被搬到他床上。一开始他其实是宠溺且满心愉悦的,她真的是他的小猫,听说猫儿的心跳与温暖会让人类感到平静,年百乐对他来说也是。
但是他忘记了肌肤相亲时,她的气息勾撩起缠绵的记忆,那会让他欲望蠢动,越是想压抑就越收拾不住。
年百乐快要睡着了,小脸贴着秦霜原赤裸结实的胸膛,脚丫子也不客气地想往哪钻就往哪钻。她这几天忍不住感叹起,同个屋檐下两年,真是浪费了,原来有个那么性感的裸男抱枕可以用,但她竟然现在才能用啊!她决定把前两年的份补回来,每天睡觉像八爪章鱼似的。
秦霜原像安抚着猫咪一般揉着她的发,大掌在她裸臂上游移,当年百乐温热的呼吸吹拂在他乳尖,他本能的想退开,但又不想吵醒她。
而这时他甚至敏感地感觉到她单薄的棉睡衣下,连内衣也没穿。光是这样的念头,欲望已来得又快又猛。
成了瘾之后,道德理智单薄如棉纸。
睡着的年百乐咕哝着翻过身,他轻轻地将手掌探入她睡衣底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和肚脐眼,一路感受着那份柔滑细致,最后握住饱满的雪乳,不愿让她太快清醒,温柔地揉弄。
他将脸埋在她发际,鼻尖滑过后颈,细碎的吻落在上头。
年百乐清醒时,颈子很怕痒,但他喜欢逗她,也偏爱那处纤细柔美的曲线,总让他爱不释手,留恋吮吻。
他脱下她的睡衣时,她仍是没醒。秦霜原让她仰躺着,雪白赤裸的胴体在月光下像白玉般无瑕,他两腿间的胀痛越来越难忍受,便脱下了长裤跟里裤,赤裸着精壮的身子,伏在她胸前品尝起棉软雪丘与艳嫩的红莓。
他不想象头饥渴的兽,初时还能收敛力道,温柔膜拜她的矫美,只有粗重的急喘和两腿间血管和筋爆突的男性泄了底。
秦霜原分开她两腿,有些坏心眼地让她左右大开着,好让自己欣赏那浪荡景致,并且跪伏其间享用她的性感与甜美。
在他吐出被吻得红艳又硬挺的茱萸时,他忍不住持续以舌尖顶弄着她,湿亮的果核很快地让他贪得无厌地一口含住更多,把她雪白的乳都吻成了粉色。
年百乐在情欲氤氲中转醒,第一个感觉是乳尖被含在湿热的嘴里,耳边传来让人脸红的吮吻声响与男性情欲勃发的喘息声,而大腿敏感的根部感觉到熟悉的灼热硬物抵着她。
当秦霜原更大胆更色情地发出啧啧声响时,她感觉得到私处因为期待而抽紧疼痛,甚至因此呻吟出声。
他专心地享受着她的美好。年百乐如果曾经害怕自己不够性感、不够吸引情人,那么这一刻这些疑虑当然烟消云散。她发觉一直以包容和感性对待她的男友,原来对她也有着色情的念头。
秦霜原抬眼,看着年百乐眼眸半掩,坏心眼地一手探向她被迫大开的两腿间,隔着底裤摸索着她的幽穴与嫩蕊。
那儿早已湿透,他的手指隔着布料轻按,年百乐呜咽着扭动细腰,秦霜原这才将大掌探进内裤里,还没脱掉它就立刻抚弄起水声淋漓的小穴。
「啊——」
他坏心眼地,力道如羽毛轻触,诱引她大胆地将腿张得更开,只希望他再狂野一些,别怕碰坏了她。
秦霜原往年百乐已经迫不及待张合地邀请他的小穴探进一指,小情人立刻狂野地扭腰摆臀。
「嗯——霜原哥……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