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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知肚明地笑了:“好,这是我们两个地下党员的秘密行动,一定不能让组织知道。”
苏一十分抱歉地对许素杰说她要退出九寨沟之行的计划,因为她准备和钟国一起去都江堰。
许素杰非常理解地点头:“钟国既然过来了,那你当然是要陪他了。理解理解。”
九寨沟之行苏一不是发起人,她的临时退出对计划毫无影响。但是晚上许素杰却说程实也突然要退出,说是他妈妈要飞来成都看他。一时搞得她阵脚大乱。不过好在他虽然不去了,却还是很大方地按原计划为大家包租了一辆中巴车,让他们的来回路费可以省上一大笔。
程实也不去了?苏一听了一耳朵也没往心里去,她现在满心盘算的是钟国明天到后安排他在哪住一夜的问题。'网罗电子书:。WRbook。'
许素杰说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班上那么多同学五一都会外出游玩,男生宿舍里空出来的床铺多得是,随便找个男生的铺位借住一夜就行了。苏一也是这样想的,马上去找了班上比较熟悉的男生冯天宇谈借宿,他很爽快地就点头答应了。
5月1日,许素杰和一群约好的同学如期出发去了九寨沟。
5月2日,苏一在成都火车站接到了钟国。火车晚点,到站时已经傍晚七点多了。节假日的火车票最紧张不过,他只买到站票,从北京一路站回成都来的,下火车时整个人疲惫不堪。让她心疼极了:“累坏了吧?”
看着她,他疲惫的脸上却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还好了。”
只字不提他一路的颠波辛苦。
苏一明白他一定很累,一起在火车站附近吃过晚饭后,就带他去了冯天宇的宿舍。他们宿舍四个男生走了三个,只有一个为考研奋斗的人还在埋头苦学中。为了不打扰到他,苏一没有在宿舍逗留太久,叮嘱钟国早点休息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钟国送她出来,左右一瞥,趁着走廊上没有人,弯下腰飞快地在她颊上啄一口:“你回去也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我们出发去都江堰好好玩上几天。”
她看着他眉眼弯弯地笑了,用力点一下头。
5月3日上午,苏一和钟国一起乘车去都江堰。
从成都出发,前往都江堰只需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一路行去,车窗外一直是绿意满眼,风光宜人。
相比四川首府成都市的繁华热闹,都江堰是一座美丽安静的小城。城市不大,街市简朴,却有着得天独厚的山青水秀。让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奇*|*书^|^网,脸上都有着一种格外悠闲安详的表情。
一到都江堰市,苏一和钟国第一站就马不停蹿地赶去了不可不见世界历史文化遗产——都江堰。都江堰风景区景色秀丽,文物古迹众多,他俩手牵着手慢慢逛过去,一路上笑语欢声不断。
伏龙观前,江水浩浩荡荡,浪奔浪涌,水声轰鸣仿佛万马奔蹄,气势之雄让钟国特别留连。
“这江水的奔腾气势,像个热血沸腾的男人。”
他这个比喻有趣,她笑着打趣他:“我觉得像你呢。”
他作煞有介事状:“你看出来了,真有眼力,可不就是像我嘛。”
惹得她越发笑开了:“你还真不害臊,顺着竿子就往上爬。”
走过鱼嘴分水堤,是著名的安澜索桥,高高悬在岷江上方,贯通南北两岸。人一走上去,桥身马上一阵猛烈摇晃,桥下又是汹涌湍急的岷江水,低头一看能让人直发慌,唯恐会一步踏空摔下去。
苏一一向胆子大,倒不畏惧过这摇摇晃晃的索桥,兴致勃勃地拉着钟国就往桥上冲。桥面不宽,正好可供两个人并肩而行。他们手牵着手朝前走,桥身随着游人们的步伐晃晃荡荡,真像打秋千一般。越是走到桥中间,桥身的左摇右晃就越是明显。走在他们后面的两个女孩子频频尖叫,紧紧抓住扶栏不敢动弹,一付胆战心惊的样子。
站在猛烈摇晃的索桥中央,偷眼看一下桥下澎湃奔腾的江水。索桥之高,江水之急,让苏一都不由有些胆怯害怕了: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转眼就会被浪花吞噬,找都没处找去。
正害怕着,却听到钟国在一旁说:“害怕了?别怕,有我在。”
一抬头,她看见他近在咫尺的笑脸。他握着她的手暗暗用力紧握了一下,温热宽厚的掌心让她无比安心。
别怕,有我在——这句话让她心里的那点害怕顷刻间烟消云散。牵着他的手继续前行,摇摇晃晃的索桥上,江水奔流的轰鸣中,他们十指相扣,走完了这座长达五百余米的横江索桥。
走下索桥后,钟国还握住苏一的手不放,笑眯眯地对她说:“你知道吗?这座桥又叫夫妻桥,据说夫妻俩一起手牵手走过就能相守一生。”
苏一知道安澜索桥又名夫妻桥,传说最初是由一对何氏夫妇领头建造,因此得名。但“夫妻俩一起手牵手走过就能相守一生”的说法,她可还是头一回听说。钟国这么笑容满面地对她说这个,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脸颊微红地嗔道:“我们又还不是夫妻。”
他看着她眨眼一笑:“早晚的事啦。”
早晚的事——他话里透着十足的自信笃定。她最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话,嘴里却总是故意跟他唱反调:“那可不一定哦,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你。”
“你不答应?真的不答应?那看来我要另外物色老婆人选了。”
她的兰花指马上戳到他额头上去了:“你——敢。”
因为不赶时间,苏一和钟国在都江堰风景区慢悠悠地转了一整天,没有错过任何一处景点。天黑前,他们打算就近找家旅社或宾馆住下。五一黄金周出门旅游的人很多,旅社宾馆的生意都很好,找了好几家才总算找到一家普通宾馆里还有一个标准间,价格却不普通,但钟国毫不犹豫地要了。
站在他身后的苏一顿时红了脸。只有一个标准间——这意味着今夜她将要和他住在一起,这可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跟异性同宿一个房间。
拿了房卡后,脸红心跳的苏一被钟国拉着去找房间。她感觉到他的掌心一片滚烫濡湿,显然他的激动丝毫不亚于她。
他们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头,小小一间屋子,陈设简洁干净,两张单人床上都铺着雪白床单,看起来非常舒服的样子。他把背上的背包放下,看着她坦率地说:“我很激动,你呢?”
她红着脸明知故问:“你激动什么?”
“这还用问?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跟女孩子住同一间房。我能不激动吗?苏一,你就别假装镇定了,你的脸都已经红成番茄了。”
他一边说一边笑着轻轻捏了她的脸颊一下,让她更加不好意思。大发娇嗔:“不准动手动脚的,警告你老实一点,要胆敢有什么歪心思,让我妈知道你就死定了。”
她一提到她妈妈,他顿时呜呼哀哉起来:“我怕了我怕了,我是真怕了你妈妈,看来今天晚上我只能学习柳下惠同志坐怀不乱的精神了。”
把行李放在房间里,他们一起出去吃晚饭。在南街一家门面干净的小饭馆吃焖鱼火锅,又麻又辣的鱼还要配着极辣的蘸料吃,两个人吃到最后都满头大汗,嘴巴更是辣得麻木了,却连呼过瘾。
晚饭后他们随便在街市上逛了一圈就回宾馆了。钟国让苏一先去卫生间洗澡,她洗得干干净净后,换了一件粉色碎花睡裙,披着一头湿湿的长发,带满身沐浴露的清香走出来。他抬眼一看马上一声长叹,让她不解:“怎么了?”
他一派有气无力状:“看见美人出浴,我突然发现要向柳下惠同志学习是件多么困难的事。”
“油嘴滑舌的,快去洗澡吧。”
钟国很快洗了澡出来,和在家时一样穿着一套运动式背心短裤。苏一还坐在带镜子的桌前用电吹风吹着她洗过的头发,一头厚实长发才吹得半干不湿,他居然就洗完澡出来了?
“咦,你怎么这么快?”
“我洗澡一向很快的,又不像你还要洗一把那么长的头发。吹了半天还没吹干,来我帮你吹。”
他接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摩挲在她发丝间,让她感觉很舒服。吹着吹着他突然问:“对了,今晚我们怎么睡?”
这个问题让她满脸飞红:“什么……怎么睡?”
他一本正经地朝着身后两张床下巴一挑:“两张床你要睡哪一张?”
“这个——随便了,男左女右,我睡右边这张好了。”
“那我睡左边这张了,OK,就这样安排了。睡觉吧。”
钟国当真老老实实地就在左边那张床躺下去睡觉了,这倒让苏一有些意想不到。他难道不想亲她不想抱她不想摸她了吗?那些亲吻拥抱与抚摸,一直是他们单独相处时必不可少的步骤。她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表现得对她无动于衷了呢?
突然想起了以前钟国说过的一句话:“你愿意我对着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她真得很不愿意呢。
正怔仲着,却见他又忽然一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炽热的目光似流动的火焰:“苏一,我——想和你睡一张床。”
一缕笑容如牵牛花般爬上她的唇角:他到底还是忍不住的,怎么可能会对她无动于衷呢?
8
房间里大大小小的灯全部熄了,一室幽暗中,苏一和钟国挤在同一张单人床上,他象以往那样热烈地亲吻爱抚她,却不象以往那样容易满足。一只手试探着往下滑,声音低压急切:“苏一,让我摸一下,就一下,我保证不干别的。”
她涨红着脸没有说话,是无声的默许。感觉他热乎乎的掌心滑过腰腹处的肌肤,滑进了她曾经严防死守不准他越雷池一步的地方。仿佛被电击中了一样,她顿时全身都麻了,从头发丝一直麻到脚后跟。
他说的话没有兑现,说是这摸一下,事实上他的手一直停在她最隐秘的地方反复摸索。他触摸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让她浑身一阵阵发麻发软。
细致地抚摩她良久后,他抓过她的手放在他胸膛上:“苏一,你也摸摸我。”
幽暗中,他的面容看不清,唯有一双明亮至极的眼睛,如同两点火星闪烁。默不做声的,她也红着脸开始抚摩他,以手为眼,细读着他年轻强健的身体。
她抚摩他时,他的双手也同样在她的肌肤上轻柔游移着。他们相互爱抚,无限柔情蜜意,仿佛一对小夫妻。但她对他身体的抚摩,迟迟没有越过“雷区”,她不好意思去摸他那个地方。最后还是他抓住她摩挲在他胸膛上的手,坚决无比的一路推下去。
手指触摸到的异性身体关键部位让她吃了一惊,脱口而出:“怎么。。。是这样子的?〃
他笑了:“怎么这样子不对吗?”
因为太过难以置信,她一时把羞涩害臊都给忘了,上上下下把他的重点部位摸索一遍,更加吃惊:“怎么你会这样?那些小男孩……他们不是这样子的。”
对于男性独有的身体部位,苏一自以为是有所认知的,因为家属大院里住着那么多户人家,隔上三年五载就有新生婴儿问世。长到能走能跑了,小男孩都是小马驹似的在院子里撒着欢,开裆裤下面露出的小鸡鸡小白萝卜似的晃荡着,她一直以为男人都是那个样子了,谁知到,钟国对她公开的身体隐私部位却完全颠覆了她长期以来的认知。
“怎么会这么大?”反反复复地摸索着,她惊讶万分,“我还一直以为……就是像小男孩那样子的呢。”
他搂紧她,声音低哑中带着喘息:“傻瓜,我都长那么大了,它还不要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