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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处被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痒痒地想要躲闪,却在下一刻,被他眼中闪耀的火光,以及猛兽盯着猎物般的目光震慑得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可惜,它却不仅仅属于我一人。。。。。。!”
被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以及渐冷的语气中那滔天的怒意惊得身体僵硬,心中颤抖。再也没心思想什么自我厌恶、被讨厌的问题,满心只想着怎样摆脱此时如大魔王附体般的鼬,却由于两手被牢牢抓住而一筹莫展,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警惧不已。
“还有。。。。。。你今天消耗过多,抢在我前面出手,兜知道后应该会禁你的足。未来一个月的甜品,取消!”
在我僵硬不已之时,鼬用他一贯冷静的语气,陈述了一个让我不小心忽略至今的严重问题,在惊醒之后,面对着那双温柔双眸的注视,以及那双薄唇绽出的笑容,无助地打了个寒战。
脆弱的心脏再次回到了数月来,那地狱般恐怖到令人发指的情景中,难以自拔。。。。。。
。。。。。。
“宁次,你终于醒了!知道吗,你伤的很重,我好怕你就这样死掉啊!关于你当初跟宇智波斑之间的交易,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我很感动!所以,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如果,你在濒临死亡的情况下被救活,承受了长久昏迷中的痛苦折磨,凭着过人的意志和对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不舍,摆脱死神的阴影重新醒来后,所面对的现实将会是什么?
是喜悦已极的眼泪,关怀备至的温暖,还是深沉刻骨难以言述的爱?
曾经的现实冷酷地教育了我——都不是!
那么,是什么呢?如果把上述那句在我刚刚睁开朦胧的双眼时,站在床头的兜满含深情的话语改换一下语气,再添加几个看起来很普通的词汇,那么,这就是现实:
“宁次,你终于舍。得。醒了?知道吗,你伤的很重,我好怕你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死掉啊!关于你当初跟宇智波斑之间愚。蠢。的交易,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我很感动呢~所以,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呵呵~~”
从黑暗昏沉疼痛中醒来的我,尚未来得及体会身边包围过来的鼬和佐助他们几人的关心和爱,就被这残酷冰冷的现实打击得心灵受创,浑身发抖,痛苦不堪!
从此,第四次忍界大战忍者联合军的大后方——云隐村医疗院,时不时传出痛苦悲戚的惨叫、阴沉满足的低语、柔软可怜的恳求,和邪恶yd的轻笑。
怨念的幽火在楼道中飘飘荡荡,在专属特别医疗室外徘徊不去。。。。。。
邪恶医师嚣张淫邪的笑声自此久久回荡,伴着白日苦涩弥漫房间的药香和痛苦的呻吟、午夜的喁喁低泣和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广大忍者联合军中,行军夜话时不可不讲的的“云隐村医疗院十大怪谈”,新鲜热辣出炉!
“午夜的哭泣”、“会飞的甜品”、“手术室内的惨叫”、“无人楼道里的□笑声”等等等等,恐怖惊悚的云隐村医院中发生的种种波澜壮阔的斗争场景,统统被人为蒙上了一层缠绵悱恻的纱衣。
各种悲恸感人的故事,被各个忍村曾经偶然路过医院楼下的忍者们细细道来,不知赚了多少眼泪,也不知多少女忍者在听完故事后,与篝火旁的某人展开了一段同样缠绵感人的爱情故事。
导致了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各忍村间的跨村联姻屡见不鲜,从另个层面加深了忍界的联系,维系了世界的和平。。。。。。
当然,这些重大的意义对当事的几人来说,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的。
不过,同样恐怖的故事却少了那层美好的纱衣。只因为——药师兜医生的愤怒是可怖的,笑容是阴森的。他一手端药碗,一手捏针头的姿态是风姿绝世无人敢比的,各种新开发药剂灌水般汹涌而来,“把药当饭吃”就是我那几个月来最真实的写照。
时不时地,还要被扒得干干净净躺在那里,像脱了毛的小动物般被戴了放大镜的透视眼从头看到脚,再被覆盖了曾医疗ckL的双手摸一遍,以检查体内是否留有暗伤、被兜成为“完美艺术品”的肌肤上是否留下了疤痕。。。。。。
最惨的和让我回忆至今的,就是当我难以下床行动时,病房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甜品,从口味到花式,从原料产地到制作工艺,可说是集目前忍界之大全!而且每天不重样!
可惜,却只有看得到吃不到的份。就连一直跟我同一阵营的鼬、佐助和蝎,还有特地赶回来的卡卡西和鸣人他们,都无视了我每天近乎恳求的眼神,站到了兜和白的一边。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我看或不看,它们就在那里,不远不近。。。。。。
等我能够下床,好不容易挨到能动,睁开眼睛准备拥抱新生活时,所有甜品竟一夜之间统统消失!就连几个月之中弥漫房间、早已混进药味中的甜香,也仿佛被喷了空气清新剂,消失得干干净净!
作为早已被兜判定患有“甜品免疫综合缺失症”的我来说,生存的意义被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伤势恢复速度也变得缓慢下来。
为此,迪达拉自告奋勇,冒险隐身去为我买甜品。在我充满期盼的等待过程中,却由于半空中飞翔的陶土大鸟和若干甜品,而引发了云隐村战时空袭警报,就此被发现,关了禁闭。
事情败露,再加上我的伤势有反复的趋势,终于,早已失去耐心和人性的药师兜医师,拿出了筹谋许久的“激励康复计划”。在无礼罢免我的表决权利之后,在热烈的气氛中,众人一致举手通过。
从那一天起,云隐村医疗院特别病房的夜晚,再也无法宁静。继“十大怪谈”之后,又出了特别篇“夜半呻吟”。
据说,那仿佛每天晚上都有魔鬼出没的病房中,每晚恶魔都以不同姿态出现,但每天晚上,那从窗口传出的凄凉又诱人的柔软呻吟,却没有什么改变。
坠落人间的美丽天使,被邪恶的恶魔夜夜蹂躏折磨的故事,在军中被津津乐道,消磨了无数个孤独忍者的难耐夜晚。
直到他们年老时,还忍不住拿出来细细品味想象,昏花的老眼中露出渴望向往的神色,不时偷偷擦擦嘴角流下的透明液体,以防被蹲坐一边的小孙子们看到。。。。。。
119集结与重逢~
就在我沉浸在对不久前痛苦往事的回忆中颤抖不已之时;树林外的忍者联合军第三部对已经开始集结。肃杀之气使得树林里的动物们都停止了鸣叫;一股大战将启的味道弥漫开来。
同鼬对视一眼;有默契地保持着安静;悄然潜伏于树林间幽暗的阴影中;不露出一丝身形,远远地注视着对面正在对峙的双方部队。
徘徊在林中的敌人;想必已发现了己方刚才赶去围剿暗杀部队的失踪;并认为暗杀部队已经逃出了他们的包围圈,与联合军形成会合,此时那些隶属于斑的忍界叛忍们严阵以待,眼中全是警惕和忌惮之色。
第三部对风尘仆仆;应该是特意赶来救援暗杀部队;并受命消灭林中这股不断骚扰大部队的敌人的。
人群最前方的卡卡西手握一把手里剑,一头耀眼的银发在晨光中格外明显。他身后穿一身扎眼的绿的家伙,那位一贯喜欢用夸张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念着“青春”的大叔,今天却显得正常很多。
视线转到一脸严峻的小樱身上,看到当年只会躲在我和佐助鸣人身后的小女孩,长成如今强大又有女人味的女忍者,想想这些年来第七班的聚散离合,不由像老头子般有些感慨。
更加感慨于想当初,木叶第七班本应向着“鸣人追小樱,小樱追佐助”这个狗血三角恋发展的剧情,竟然由于我的加入,而演变成了如今的局面,就禁不住尴尬羞愧中透着些许得意,每每遇见小樱就汹涌而出的歉意和尴尬,也消减了几分。。。。。。
视线掠过同样一身绿的粗眉小李,在联合军庞大阵营中搜寻许久,都没能找到暗杀部队的踪影,不由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状况。
难道,上杉孝也他们还没能冲破封锁赶来会合?虽然受伤严重,但以他们的身手,我已经创造了条件的情况下,不该出不来。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是否有什么我没能预料到的问题。。。。。。?
对于那些手下,虽然相处的时日并不长,成员们都来自不同的地方,但作为他们名义上的队长,我却是无法袖手旁观,任由他们自生自灭的。对上杉孝也的严厉,也仅仅是因为对他战场一时心软的失望而已,却也无法坐视他的牺牲。
隐伏在树梢间,看着卡卡西他们与敌人短兵相接,心中的烦闷和隐隐担忧,却越来越浓。直到扶着树干的手被熟悉的温暖包围,转头看到那双猩红写轮眼中的担忧和安慰,才渐渐压下。
微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此时的心情还好,让他不要担心,但那抹笑容中明显的僵硬和渐浓的杀意,却被对面嫣红而清澈的眼眸倒映而出,让我隐隐明白了此刻,自己那令我陌生的心情是什么。
前世直到今生,都从没有在意过手下的死活,任由他们倒毙于身前而面不改色,甚至只要对他们的忠心有丝毫怀疑,我的屠刀就会毫不犹豫地挥下!
没想到,这支相处并不长时间、背景不同但却格外听话的手下,会令我产生“护犊子”的情绪。一想到当初训练他们暗杀技能时,那些家伙站得笔挺的身姿、眼中炽烈而敬畏的目光,以及训练间歇围上来时,那生涩畏怯像是笨拙小弟讨好老大的样子,忍不住心中一暖,笑容不自禁漫上唇边。
前世,那被记忆尘封、在训练基地带领黑军披荆斩棘杀出重围的时光,仿佛再次经历了一番。才发觉,冰冷了多年的心扉,原来早在不知何时,就已打开了一丝缝隙。忍耐了经久、疲惫不堪的漠然前行,也不再是孤独一人的苍凉寂寞。
是啊,我早已经不是那个只影冷漠行走世间,背负滔天罪孽的冷血杀手了。。。。。。
反手握住鼬的手,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心中的温暖和感激不知该如何宣泄,忍不住在他的脸颊印上轻轻的一吻。
却没曾想到,宇智波大少爷一动不动,刀削般的侧颜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就连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
在我有些失望地默默叹息自己魅力下降,转过头开始思索“拯救大兵孝也”的计划时,身旁默默隐藏的鼬猛地转过脸,写轮眼中有惊诧,有意外,有疑惑,还有掩饰不住的浓浓喜悦。
从没想过木叶的著名面瘫宇智波鼬的眼睛,能表达出如此丰富的感□彩,赞叹之余,欣赏着那红得炽烈的眸子不同往日的灵动,仿佛蒙尘的明珠一朝绽放光华的美好,不禁有些怔愣。
肺部严重缺氧的感觉让我醒过神来,一秒钟的震惊后,想到鼬就在自己身边,放下防备,让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才看清了面前的俊脸,口腔中正肆意撩拨追逐的湿滑,使我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状态。
懊恼于自己的毫无防备,以及远处卡卡西和忍者联合军众人的存在,抬起双手,用尽全力推拒着他的胸口,想要挣脱这个偷袭般的吻。奈何,被甜品侵蚀的身体由于重伤刚愈,虽然行动如意,但力气和耐力却是大大降低。
这次的出行,还是我得知暗杀部队焦急境况后,恳求了多日,才在兜阴沉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