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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你吗?并不是不会烦恼,而是没有什么会让你在意,所以也就不会为任何人或事烦恼吗。。。。你是我见过最无情的人,宁次。”可虽这么说着,鼬却并没有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贴着他的身体,抚摸着他的脸,仿佛贪恋一般专注地看着我此刻表露的真实性情,令我差点失陷于他温柔的眼神中。
“无情吗?随便吧!”难道我还能比宇智波斑更无情?唉~说到底,宇智波斑都还曾经有个感情深厚的弟弟呢,“不过,你除了跟我讨论人生哲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比方说。。。。。今后的打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帮忙什么的,我还没有这个打算。就连接近影级的鼬都搞不定的烂摊子,我又凭什么能解决呢,这团乱麻我并不打算参一脚进去。不过,我还是决定帮他一次,谁叫你以前帮我这么多呢?唉~我就是太心软~~~(亲妈:。。。。。。。。。。无语ing~)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有,帮我照顾佐助,确保他的安全。”阳光下,微眯的双眼中尽是温柔的笑意,薄唇扬起动人的弧度,如释重负一般,露出了然的笑容。
“好,我答应你。只要我在木叶一天,佐助都会没事。”仿佛被这笑容俘虏了,我毫不犹豫做出承诺。
17我在这里~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手指在俊美的脸上留连,“把佐助交托给我,你有什么打算呢?”食指顺着他迷人的颈线滑下,停留在秀丽的锁骨上,并有滑向那并不强壮,却紧实的胸肌上的趋势。
“。。。。。。”鼬抓住我不老实的手,却没有挥开,而是握在手心,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我,好像要从我的脸上寻找着什么一样。
“不想说就算了,我是不会勉强别人的。”抽出被禁锢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推开鼬,离开了他的怀抱,后退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对我的事感兴趣而已。有一个组织,叫做晓,我会加入他们,离开木叶。”留恋地看着那只白玉一般洁白的小手离开自己的手心,怀中淡淡的甜香气息像是在诱惑着一样,萦绕不散。
“晓。。。。。吗?呵呵~应该是个有趣的组织啊~”鼬看来已经见过宇智波斑了。
“你呢?对木叶毫无感情的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吗?”一阵凉风吹过,带走了刚刚的暧昧气氛,却也吹散了鼬身上残留的甜香气息,令他不经意间皱了皱眉。
“谁知道呢?我是笼中之鸟啊,又怎么会飞出笼子呢?”抬起头,看着广阔蔚蓝的天空,玩味地笑着,不带一丝感情。
“日向家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你呢?这一点,我对你还是很有信心的。”闻言,鼬绽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吸引了我的视线,“别人不清楚你的可怕,我却稍稍知道一点。。。。。。”就在我被他难得的笑容迷惑得放松戒备之时,鼬一把把我拉入怀中,一只手环住我的后腰,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灵魂的最深处,“你是一只沉睡中的鹰,并不是没有能力离开牢笼,只不过是在寻找最好的时机而已。”
“。。。。。。”我被他突然的一反常态震住,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在他怀中傻傻地仰着头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
“原来,你也会有这种表情。。。。”鼬露出仿佛胜利者一般的笑,环着我的手紧了紧,让我的身体更加贴近他。温暖的怀抱不同于刚才的青涩,有种霸道的感觉,少年独有的味道幽幽钻进我的鼻腔,让我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呃,我的耳朵又红了吧。。。。。。真丢人呐~竟然在这里败下阵来!(亲妈:。。。。。。咳咳,打仗吗你?你在和谁战斗啊我说!)
“宁次。。。。。”就在我愤愤之时,鼬收起了百年难见的笑容,双手缠上我的背,紧紧搂着我,把头埋进我的发间,口中低低呢喃着、叹息着,仿佛暴风雨中孤独的扁舟一般,寂寞,和悲哀。
“鼬,我在这里。”找不到语言安慰——是啊,如今再美丽的话语在鼬所面对的局势面前,也只是徒显苍白而已。我无法安慰你,没有办法帮助你,更不可能陪伴你,但至少现在,我会在你身边,至少这一刻,你不会孤单。。。。。。
。。。。。。。
不知过了多久,鼬才终于抬起头来,慢慢松开双手,表情恢复了面瘫,但漆黑深邃的杏核眼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好像要把我的一切都烙印在心底深处一样。而我被他抱着太久,差点脚下一歪,又跌进他的怀里,“呃,佐助还在家里等你呢,快回去吧!还有,不论遇到什么,我都不希望你伤害自己。。。。”呃。。。。本来是为了掩饰尴尬,怎么越说越尴尬了呢!
“那个,呵呵,白今天要做我最喜欢的樱花水晶布丁,我就先走了!”说完,迫不及待地抬脚就走。还没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有时间的话,下次去那间丸子店吧,我请客!”说完,为自己的“大方”而再次愤愤不已,迈着重重的步子下山去了,没有看见身后的鼬在听到这句千年难见的邀请后,再次绽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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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家一夜灭族的消息,瞬时间传遍木叶大街小巷,所有人,甚至包括村口的大妈或是酗酒的大叔,都在谈论着这件木叶有史以来最血腥、最大的惨案,却没有多少人谈论那个宇智波家仅剩的幸存者——宇智波佐助。
出完任务回来,走在路上,我就知道鼬已经下手,并已经离开木叶了。意料之中,木业高层对此事三敛其口,却抵不住众口悠悠。看来这个话题还要很久才会被大家遗忘啊~我不厚道地嘲讽着,从火影大楼走出来,马不停蹄去了木叶医院——佐助的病房。
“。。。。。。别装睡了,是我。”无视四周隐藏得并不高明的暗部和根,推门进去,佐助静静地躺在床上,但并不均匀的呼吸声却出卖了他。
“!宁次?你回来了!你已经知道了?”听到我的声音,佐助猛地坐起来,一连串地发问,苍白的脸色明显是月读的后遗症,“宇智波鼬,他杀了所有的人!宇智波家就只有我一个了。。。。”憎恨和充满杀意的表情却掩饰不住其中的不知所措、和见到我之后的松了口气。
“佐助,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唉~恕我口拙,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安慰他的话。
“已经没事了,宁次,当时你并不在场,他不是我的哥哥,他竟然亲手杀了。。。。。。我一定要杀了他!”看到我的平静,佐助好像误以为我是不相信鼬会做出这种事。
“嗯,我知道,他是个可以为了某些事情,牺牲另外一些事情的人。”是啊,为了木叶和佐助,牺牲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包括性命。
“。。。。。。牺牲吗?是啊,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牺牲了宇智波全族的人!包括父亲和母亲!我要杀了他,为他们报仇,为全族报仇!”佐助低下头,看着自己紧握的拳头,浑身颤抖着,满含恨意的说道。
“佐助。。。。。。”并没有想过像别的穿越者一样告诉佐助灭族的真相,何况我并没有证据,也没想过劝他放弃报仇——如此深的仇恨和几百条人命,又怎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烟消云散呢。
看来,剧情就快要开始了,我也该考虑下一步的打算了。看着面前深陷仇恨之中的佐助,我的思绪却已经飘到很远。。。。。。
18第七班参上~
“鸣人你给我站住!”“竟敢在火影头像上乱画!别跑!”“哈哈!我可是很厉害的!”几个人影在街道和房顶上快速穿梭着,不时传来愤怒的喊叫和孩子恶作剧后得逞的笑声。等两名忍者走远,鸣人放下手中“隐身术”专用的染布,大笑着以为逃过追捕之后,伊鲁卡突然出现在身后,把鸣人像小鸡一样拎回教室,没有注意到对面房顶上一个人影一闪消失。
“变身!”随着鸣人的声音落下,“嘭”的一声,烟雾中出现一个全身□、金色长发的裸体少女,“嗯~哼~~”一个飞吻过去,伊鲁卡应声而倒,伴着两行黄河泛滥一般的鼻血。。。。。。
“哇哦~真的有这种忍术啊!鸣人真是个天才!”捧着紫薯糯米糍,坐在正对着教室窗户的大树上,悠闲地偷窥传说中的终级必杀技——“鸣人牌□术”的诞生。话说,鸣人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的啊?不会是像他未来师父一样去女澡堂偷窥吧!
“宁次,原来你在这里。你在看什么。。。。。。”一旁的树干上,白半蹲着,看着我无语凝噎的样子,好像是在说:宁次,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像那些好色的男人一样喜欢看这种。。。。。我对你很失望啊,我真的很失望啊。。。。。。
“咳!白,你也来啦?不要那样看我啦,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是正常男人都逃不过美色的诱惑啊~话说等那个后宫术研究出来之后,找鸣人出来喝个茶吧~”鉴于前世的我十几岁了还没个正式女友,虽然因为任务而变换身份后认识的美女不少,而且来者不拒的我基本都会抱她们,可说是情场老手。但是在这么多各式各样风格各异的美女中,却没有一个让我动心的,等到任务一结束,就统统都甩掉,任她们伤心断肠都换不回我的一次回眸,直到他的出现。。。。。。脑海中,前世温柔地拥抱着我的温和笑脸却渐渐变成鼬的面瘫脸。。。。。。!!!甩甩头,停止这匪夷所思的画面回想,紧紧地盯着教室里被伊鲁卡臭骂的鸣人——不行!改天一定得找鸣人!我绝对是个正常男人!
“宁次,你还只有13岁!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可以想这些。。。。。”白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佛经一样的长篇大论把我念得动弹不得,纯净的眼神看得我还没发育好的小小“色胆”直打颤。
“。。。。那个,白,我们还是赶快去三代那报告任务吧,否则迟到了那老头又要加重任务剥削我了!”认命地把最后一口点心塞进嘴里,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瞬间消失在原地。一旁的白看了教室里坐在一边,酷酷的佐助一眼,也跟着结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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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叫你们前来,是因为鸣人偷走了封印之书,大家去把他追回来!”火影站在火影大楼前,背着手严肃地吩咐道,一挥手,所有忍者都应声消失在原地。
唉~吃完晚饭,正要享受白特别制作的木瓜西米露呢,就被通知来追回鸣人和封印之书!待会儿要不要现身把那什么水木猪头扁成真正的猪头呢——这是个问题~一边在树林间仔细搜寻着,一边想着怎样发泄我没有吃到甜品的不满。
“不许碰伊鲁卡老师,不然杀了你!”一手扶着巨大的封印之书卷轴,低着头站在那里的鸣人,全身散发出截然不同的气势,说出帅气的台词。
几百上千个鸣人的影□,叫喊着把水木包围夹攻,一顿饭功夫地上就多出一具躺尸。由于个数实在太多,没有人发现其中十几个“鸣人”不同于其他□的乱打一通,而是在用八卦掌狠戳着水木炮灰的穴道。。。。。。
“火影大人,这次不同于那些恶作剧,决不能轻饶了漩涡鸣人!”“大人,虽然是水木教唆,但是他竟敢擅自偷取机密,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