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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文,可跳过】写给【刁女】、【陪你】和【九年】的读者亲。
你好,我是然澈。我又出现了。
其实正文前这么一章我本来是不想写的,但是不写似乎又少了点儿什么——至少,对于刁女的读者来说,就欠你们一个解释了。
早在刁女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就在文后说过然澈因为要考研的关系要暂时消失半年的事儿,当时大家的反应让我很感动,无论是挽留,还是理解,我都记在心底,并感激着。
我没有食言,刁女结束后确实开始着手考研,那些专业书都还好,可是英语真的很让人抓狂,三年丁点儿没学,这时候就后悔不迭了(所以说,比我小的筒子们如果也有考研的意向,之前一定要稍微好好学习一下哈~~~)
言归正传。我会在备战考研的同时再一次出现,是因为《陪你》。在刁女结束之后,陪你签约出版了。如今已经定稿,估计年底会与我和你见面。
怎么说,《陪你》对我来说,真的蛮重要。它是我写的第一本现代文,我很喜欢里面的许凉辰。还好,如今终于算是夙愿得偿了。即使考研很累很忙,我也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完。(关于陪你后续章节的更新,我会和出。版。社的编辑协商一下,尽快尽多更新的。很抱歉,让《陪你》的读者久等了。)
嗯,陪你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的几天里,我手痒,半夜爬起来开了一个新文,就是《九年》。不过一直没在网上发,到现在也不过几万字的存稿而已。《九年》已经签约出。版,而且我得看挺多专业书和英语单词以及试题,时间不像以前那么充裕,所以……我不会更得很快,也应该不会出现像刁女那样七更十二更的时候……亲们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如果嫌慢的话,可以积累几天再看,嘿嘿。不过我会努力确保更新,尽量不要太慢。
好了,废话了这么多,其实我的意思是——
我又出现了……瓷瓷啊甲甲啊莫莫啊还有其他刁女的读者见到我又写文了别骂我出尔反尔啥的……我在考研,每天都在好忙好忙的……咳咳,我明白开新文是我自找苦吃,咳咳,我爱你们。
然后再多说两句……我很喜欢《九年》这个题目,言简意赅,比我自己取的那个还要喜欢。当然,我更喜欢帮我取这个名字的人吖。
嗯,最后一句——《九年》不会更得很快……抱歉。
下面是故事大纲简介啥的:
【九岁那年,她进了祁家。
她是他哥哥收养的女儿,按辈分,该叫他小叔叔的。
他比她大了七岁,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她,张扬自负的少年是所有女生倍加追捧的白马王子,到了她的面前,却成了每每把她吓哭的恶势力。
除了他哥哥,她不跟任何人说话,他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小胳膊,“在我面前装哑巴?好,我偏要天天跟着你,看你能不能装一辈子的哑巴!”
出于负气,他帮着哥哥说服老妈,要把这个老妈坚决要赶出祁家的野孩子留下来,出于负气,他开始渗透进她的生活里——
她父母死于车祸,所以怕过马路,没关系,他带着她。
她母亲最爱木棉花,小小的她一到木棉树下就走不动路,好,他摘给她。
她被人挤兑陷害,他是小叔叔,理应护着她。
她走不出阴影,怕什么,他祁连年是天研一中出了名的阳光校草,不怕感化不了她。
她……
朝夕相处下来,他骤然顿悟,他本意是要把她留在祁家好收拾她的,怎么如今成了她的专职保姆?!
在她痛失父母的阴霾时光里,在她渐渐长成曼妙少女的那些年华里,他一直在她身边。年龄算什么,辈分算什么,她本来就不是祁家的孩子,就连老天,都挡不住他们在一起的。
只是,在她再一次面临可以与失去父母比拟的巨大打击时,他却束手无策了。抉择,亲情,正义,阴谋,欺骗,原来,一直以来的温和呵护,不过是一场负疚的偿还罢了。
九年后,他二十五,她十八,她喜欢他九年,他要和别人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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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接在这儿应该不能直接打开,我就不贴了~)
我是然澈。我写的文算不上精致,但是亲爱的,我真的有很努力。
楔子
九年后,首都国际机场。
他从米兰归来,西装革履,面容俊美,再不复往日那个张扬青涩的十六岁少年模样。
一路沿通道走过去,堪堪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照相机的“咔嚓”声和闪光开始连绵不绝。
墨镜后面,他用昔日里那双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些娱乐记者们,他们的脸上都绽放着新奇和喜悦的光芒,是啊,他们自然高兴——能够在第一时间捕捉到米兰国际时尚周御用的知名男模祁连年和国际知名女装品牌香奈儿的专属女模LISA手牵手出现在公众面前,确实是一件足够掀起八卦热潮的事。
连年的嘴角自始至终都勾着淡漠的笑意,LISA亲昵地挽紧了他的手臂,明明是身材高挑窈窕的女子,在他的面前,尤其是在媒体的面前,却总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小鸟依人……
墨镜后,连年不着痕迹地闭了闭眼,将那个每每想到这四个字就立刻会出现在脑海里的小小身影彻底甩出去。
还想她做什么?她现在,怕已是受尽宠爱的豪门千金,谁都不敢再轻易欺负的大小姐了吧?
那些年,她的那些狼狈样子,只出现在他的眼前,恐怕,也只留在,他一个人的记忆里。
终于将通道走完,连年秀美的嘴角笑意却越来越稀薄,果然,一路走来,都没有见她。
从米兰飞回北京的一路上,他不是没有设想过的,他甚至在半梦半睡之间清晰地看见她瑟缩地躲在机场的大柱子后面,躲在那些虚伪势力的娱记后面,用那双黑白分明恍惚可以看进人心底去的大眼睛,霎也不霎地看着他的脸。
多么可笑,在他的设想中,她,居然依旧是那副小小的、怯懦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九岁女孩的样子。
她仰着有着尖尖下巴和大大眼睛的小脸,明明是说着温暖的话,却依旧是一脸孤僻清冷的表情。她近乎惶恐一般地,试探着,用手点着他的眉尖,小小声说,“等我长大了,我来爱你……好么?”
连年在心头苦笑,怎么会那么想呢……早在他离开北京之前,她就已经长大了啊。
如今的他,已然不再是他们最初相遇时那十六岁的青涩样子,而她,也势必早已长成了曼妙乖巧的少女。他们之间,隔着九年的光阴,却又,不只是九年而已。
LISA轻拽连年的胳膊,他这才恍然回神,原来,已然出了安检口,蜂拥而上的娱记正在询问他们关于这一段闹得沸沸扬扬的婚期的问题。
LISA一脸明媚温婉的笑,眉角微微扬起,根本不掩饰眼底的爱慕之意,静静地看着连年的脸。
连年看了一眼正对着自己的镜头,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他像是对着镜头在说话,却又更像是越过了镜头,直直俯望向那段属于他和她的记忆,他盯着镜头静静看了片刻,而后字字清晰地说了一句,“一个月后,就是我们的婚期,届时……你也会来的吧?”
娱记误以为连年在对她说话,神色霎时现出难以压制的惊喜,她又惊又喜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忙不迭地应着“会的,会的,一定会的!”她的话音未曾落定,下一秒,连年已经牵着LISA的手分开众人,大步朝外走去。
他自信,他已经站在了让全世界都会瞩目的T台上和闪光灯下,他自信,无论她身在哪里,都会听到他方才那句话。
他料得不错。
就在北京的一座摩天大楼里,就在这座摩天大楼顶层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一个女孩子呆呆地站立在四十英寸的高清液晶电视前,眼眶干涩,捂着嘴巴,恍若九年前骤然失去父母时在太平间里哭得失语一般,再一次说不出话。
他回来了……回来了。
九年后,他二十五,她十八,她喜欢他整整九年,他要和别人结婚了。
第一章 她也曾,有母如花,有父似玉
摩天大楼的顶楼房间里,空旷得像是一片白色的荒原,除了那台突兀硕大的液晶电视,房间里再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这个房间,就像是,专为这台电视而设的。
盯着电视屏幕的女孩捂着嘴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明明水意氤氲,她却死死地逼着,不许眼泪掉下来。
她的身子却比意志要脆弱多了,就那么一点一点地滑落在地,就那么一点一点地瘫软在地,她蜷缩着,一点一点地缩到墙角里,就像是九年前寄人篱下时那么怯懦,那么孤寂。
她苍白的面庞上没有泪,却无端给人一种肝肠寸断了的感觉,她一点一点地俯低身子,直至整个身躯都狼狈地伏在冰凉的地面上,她顾不得自己身上昂贵的衣装会弄脏,就那么趴在地面上,像一只困顿绝望了的小兽,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
她多希望,自己能睡过去。
她多希望,自己能,一梦九年。
祁连勇把画扇抱回家的那天,遭到了全家上下的一致反对。
其中,尤以祁连勇的母亲——沈碧玉反对得最为激烈。
年近五旬的女人指着画扇脏兮兮的小脸,恶声恶气地说,“哪儿抱回来的,你还给我还回去,我们祁家可不是收容所,这还指不定是谁家的野种扔了不要呢!”
祁连勇的父亲——也就是沈碧玉的丈夫——是沈阳某军区的副司令,他常年不在北京,沈碧玉把连勇他们兄弟俩拉扯大费了不少力气,所以在家里自认功劳卓越,说什么话都是颐指气使的。
才只有九岁的画扇虽然勉强才能听懂眼前这位保养甚好的女人在说什么,可是只看脸色,也看得出她对自己敌意很重。
于是,画扇瑟缩着往后退,藏到把她捡回家来的祁连勇身后去。她完全不认得眼前这个对她肆意叫嚣的女人,唯一让她觉得不那么陌生的,就是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祁连勇了。
十六岁的连年走进屋里来时,气氛正剑拔弩张,听说素来孝顺的大哥为了一个捡回来的女娃娃和妈闹起来了,他着实又惊又诧,也顾不上手头正在做的事了,急急就赶了回来。
祁母看见连年走进来,像是见了救星,她上前一步,拉过连年的手,指着躲在连勇背后的小画扇对连年说,“快帮妈劝劝你大哥,他今天跟中了邪似的,死活听不进好话,非要收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