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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苍老疼爱你 九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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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直到三年后,祁连年从米兰归来。

    就在他的订婚发布会当天,她几乎遇刺。

    我亲眼看到她脸色惨白却目光痴迷地盯着连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医院里,连年走后,我俯低身子对她说,“你放心,他不会娶姚悦的,我绝不允许。”

    她抬起头,黯淡的目光里终于绽放出一线生机。那一秒,我坚信,我就是她的希望。

    再见到她,就是我临检天陆库房的那次,没错,也可以说是……给天陆提醒的那次。

    咖啡馆里,她搅着咖啡,一口都没有喝,说完了正事,我笑着催她喝咖啡,她摇摇头,“不了,我怕苦。”

    我知道。我当然什么都知道。三年来,她确实不曾碰过咖啡。至少,在我面前是。

    原来,没有连年在的日子,她真的苦不堪言。

    临分别时,我忍了忍,没忍住,最终还是说了一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陆家,你们两个这么互相折磨,值得么?”

    她的背影僵住,然后近乎落荒而逃地奔向了出租车,只留给了我一个仓皇的背影。

    我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去。

    不错,自从连年回国,她终于有了一些情绪。她开始会哭了,她开始会皱眉了,她开始会惊慌失措了。

    她终于,不再是这三年来,那副冷漠如冰的样子。

    再后来,我一直很忙。局子里有许多事需要处理。又或者,其实是我自己在逃避者什么。

    知道有一天,电话铃声大作,我接起来,居然是连年。

    他约我去喝酒。



    那一天,我给了连年一拳。揍出去的那一拳,让我觉得那么的扬眉吐气,可是没有人知道,在他说出“你对她有意思?那不如去追哦”的时候,我再一次的,濒临暴怒的边缘。

    那天,我把连年一个人扔在了酒吧。当时的我,为画扇不值,太不值了。

    ===================================================

    【然澈需要再次冒出来一下下,从下面开始,因为实体书的结局和我自己最初写的不大一样,所以下面的这几段话也大有不同,在此,我先只把实体书上的发布吧,至于我自己写的,留到后面网络版结局时再贴吧。】

    后来的后来,他们渐渐地、渐渐地靠近了。我为他们高兴。真的……我高兴。

    只是属于他们的结局是喜是悲,我只能默默祈祷。我想只要我一直不放弃,终有一天,上帝会听到我的祷告,还他们一片晴朗。

    接到连年电话那天,我正在去接新娘子的路上,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盯着手机看它在掌心震动好久,却忽然有点迫不及待起来。

    也许对方等得不耐烦了,直接结束通话,我正揣测种种可能,手机第二次震动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号码,我不再犹豫,接起来,“喂?”

    “靠,许远你这小子,敢不接我电话!”

    竟然是祁连年!

    嘻哈了许久,我一直不敢问他到底有没有找到画扇,是兄弟惟愿他过得好,不想戳他伤口。

    连年却忽然正经起来,“兄弟,祝福你……”

    胸腔里顿时升起一种情绪,我正想骂,是兄弟就别说这些,连年那边却忽然传来一道温柔细腻的女声,“连年哥哥……”

    后面的话我没听见了,连年回了什么就更加不知道了,因为我已经挂断了电话。

    司机忽然调侃我,“远哥,再笑嘴巴要裂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你好,我是许远。我是你的远哥哥。

    你好。祝你幸福。画扇。

    后记:

    那些温暖请盛开

    文/然澈

    这个故事,起初的名字叫九年。

    因为在最初的情节设定里,身为男主和男配的连年齐安都比画扇大了九岁,因为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蔓延了整整九年的时间。

    ——是在后来,我把他们之间的年龄差缩减成了七岁。

    我一度非常非常喜欢这个名字,它拜我的网络编辑所赐,所以,在出版定名选了我自己取的《我用苍老疼爱你》之后,我果断地答应编辑此文网上连载时,一定要叫它《九年》。

    动笔时,已经是在备战考研了。爸妈下了最后通缉,勒令我一定要停止一切码字行为安生学习,可是某一晚我被凌乱的灵感碎片扰得实在睡不着,爬起来开机,噼里啪啦地打出了将近一万字。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当时的我——不,现在的我依旧——是如此地痴迷有着七岁或者九岁这样年龄差的爱情故事。于是,才会出现了小叔叔与小女孩相恋的构思。

    当然,贯穿在我所有文里的主旨,在这篇文里依旧可以寻觅到踪迹,那就是——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没错,我有着十分强烈十分强烈的青梅竹马意识。它渗透进了几乎我写的所有东西里。

    我是如此执迷不悟地坚信着,在每一个女孩子长成曼妙少女的年华里,她的身边,都该有那样一个男孩子——他穿素白衣衫,他有清秀眉眼,他的蹙眉与微笑,这世界上最好看。

    对,一如,我为你讲述的这个故事。

    一如,画扇的祁连年。

    =========================================

    他们,是让我心疼不已的一对。

    我许给了画扇一个祁连年,我也许给了她,一个绝对称不上温暖的童年。

    这并不矛盾。试想,倘若没有父母双亡,倘若没有寄人篱下,祁连年对程画扇的重要,将没有任何契机,得以实现。

    那些失去的,只是为了之后的获得,做铺垫。

    这么想起来,是不是会好受一点。

    ===============================================

    写到全文的最后一个字,我终于吁出了一口气。在标注全文完之后,我又加了一句,“我终于,写了一个喜剧。”

    是的,我终于,给出了一个相对温暖的结局。这或多或少违背了我的本意,可是,面对这样的跑偏,我是如此地甘之如饴。

    我是如此地想要看到画扇那张素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小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颜。

    我是如此地想要听到连年那个素来骄傲张扬的少年低低呢喃出“我爱你”的字句。

    我是如此地想要,他们,在一起。

    于是,有了你所看到的结局。

    于是,我只能对不起文中我最爱的那个男人,陆齐安。

    于是,我在这厢自己安慰自己自己催眠自己——我写的结局大家一定会喜欢一定会喜欢一定会喜欢。

    我是如此地害怕,你们不喜欢,你们不喜欢九年。

    ==================================================

    我的九年,却又不仅仅是我的,《九年》。

    我爱为我取书名的编辑小落,我爱为我写长评的死党畅畅,我更爱和我并肩努力让它能够更加精致一些更加无缺一些的美妞错错。

    我爱,所有支持与包容然澈的读者。

    嗯,每个人,我爱你。

    你语气有心疼,我就更勇敢。

    =======================================================

    关于然澈。

 

    本名吴浩菊。年重阳节生。天秤女。

    在此时,想必对所有亲爱的你来说,她还是一个足够陌生的名字。

    文风清澈,玲珑剔透,这是稍稍相熟一些的人,对她的评语。

    而真正的她,更不过是一个出生于重阳节,九月刚刚迈入大四的中文系女生而已。

    她很平凡,也很极端,时而很吵,时而安静,却始终不愿意舍弃对文字的追逐,更怕,有朝一日,会被自己所挚爱的文字遗弃。

    每个作者,都是一个织梦人,每个作者,也都活在自己所织造出的那个梦里。她也同样不例外。在你阅读她所写出的每一个字的同时,请相信,她的目光,也曾以十倍甚至百倍的时间,凝聚在那里。

    她多么期待,能够写出精致一点,再精致一点的文字。

    她多么努力,想要让每一个你,每一个你,都能满意。

    她有很拼命,长成让许多人,让更多的人都能满意的样子。

    呐,她多期望——终有一日,我们,都会记得“然澈”二字。

    ========================================================

    亲爱的陆齐安,请不要冲我皱眉瞪眼。我记得,我没忘——我欠你一个画扇。

    来年一月,考研归来,我补给你,补给你另一段不相上下的明媚与嫣然。

    因为我爱你,就不容,你的生命里,有任何灰色的缺憾。

    我是然澈,我立此文为据。

    我们,来年见。

    2010年10月1日

    北京
《九年》网络版大结局(原版大结局,上)
(网络版大结局上接连勇去医院看望画扇之后)

    连年不敢合眼,他生怕错过画扇任何苏醒的端倪。

    医生说,她有心跳,但是一直不肯醒来,就是意识在起作用了。换言之——是她自己,潜意识里不愿醒过来。

    连年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脸,心底疼得像是被几千把小刀在剐,为什么不愿醒过来……她,是在害怕面对这个世间么?

    居就这么抱着她,不知抱了多久,眼看天际由黑魆魆一片变得微微发白,他这才意识到,夜晚过去,晨曦降临了。

    =================================================

    半个月后的某天。

    赭连年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画扇最喜欢的木棉,他正要往花瓶里插,眼角扫到病床上的某处,身子瞬间就僵了。

    他侧过脸,就看到一张带了几分迷惑的明媚笑脸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画……”

    他一脸惊喜,话音未落,病床上那个女孩子却坐直了身子,她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灼灼地盯着他的脸,“大哥,那个……洗手间在哪里?”

    连年下意识伸手要指,忽然反应过来,颀长的身子登时僵硬如死。

    她叫他……大、大哥?

    连年张嘴要问,她已经灵活地跳下了床,窜出门去拽住一个护士,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把刚才问他的那句又说了一遍,只不过把大哥换成了姐姐而已。

    知道了该怎么走,她乐颠颠地跑着去了,连年僵硬的身子终于恢复意识,拔腿就要去追。

    刚好进门的医生拉住连年,“祁先生,我正找您呢,程小姐醒了,可算醒了!”

    连年如见救星,“她、她怎么回事?怎么不记得人了?”

    医生扶了扶眼镜,有些抱歉地说,“这个就属我无能为力了,看迹象,程小姐应该是……因受重创而导致失忆。”

    “失去多少?”

    “全部。”

    连年懵了。

    “哎,陆先生,您也来了,程小姐醒了!”

    陆振南点点头,不疾不徐地走进来,看了看病床,就问,“画儿人呢?”

    “画儿?”画扇从门口走进来,笑嘻嘻地,“画儿是谁?”

    陆振南心头一松,果然……徐书得到的消息,果然属实。她不记得了,不该记得的,都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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