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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文人雅士早被花语婕绝色迷住,哪想到隐藏的危险,十人把门口位置让了开来竟也没一个人走。
方铖道:“琪妹,去照顾荣儿。”
花语婕暗惊,道:“伯母,让我去照顾方哥哥吧。”也不等他们同意,转身走了上去。
张佺又道:“若是方大侠觉得不值,那再将公主一并交给我们也就公平了。”
方铖也找了一个正好可以守住楼道的空位坐下了,骆琪跟着坐下。方铖道:“公公倒会讨价还价了?可惜解药我们已经有了,不劳公公了。”
张佺一惊,忽地坐起,忙又坐下,笑道:“方大侠,这玩笑可开不得,人命关天的大事,更何况这是方大侠独子,要是因为这样归西了,这可……”
方铖拍案而起,道:“不用说了,我方铖与魏老贼势不两立。”众人听了此言,方知眼前之方铖原来是个大逆不道之人,原来这些锦衣卫是来捉拿他们的,忙都往门外逃去。
张佺喝道:“站住!谁也不许走。”几人吓得软倒在地,一个人也不敢走了,都颤抖地站在那里。那张佺也不瞧他们模样,只盯着方铖道:“这里有个犯上作乱之人,你们都听到了,我要你们都给我作个证。不然说我们滥杀无辜。”
方铖哈哈大笑,道:“公公何必客气,要杀了方铖,还用人作证的么?魏老贼爪牙如此秉公执法,倒叫方铖汗颜了。”
张佺道:“天子脚下,岂容你胡言乱语。”说完身子与椅子一同往方铖移去,方铖本已入鞘的剑疾抽了出来,往撞来的张佺胸前刺去,张佺挥拂尘一格,挡住了剑势,那银丝却往方铖手臂缠去了。
方铖忙抽回长剑,改刺他下身,此乃龙凤双剑中的凤舞九天,看似刺他脚,其实是从下至上刺他下巨虚、梁丘、大赫、四满、中脘、膻中、天突、人中与神庭九处。那张佺当要持拂尘下挑相挡时,骆琪一剑格了过来,方铖那剑刺入他梁丘穴旁。张佺忙连人带椅疾后退止了血。
骆琪想要再攻上前去,被方铖拦住。那九人也想要攻上前去,被张佺拦住。张佺咬牙道:“龙凤双剑果然名不虚传,三招内让我见红,那也怪我不识实务,不过可不是我怕了你们,九千岁早有交待,见着方大侠要好生招待,毕竟方大侠帮九千岁保管了这么多年的藏宝图。要是方大侠有个闪失,那可是我们的罪过。好啦,一物换一物,或者换公主,或者换藏宝图,方大侠你决定吧。”
王湄笑道:“你们又不得生儿子又不得生女儿啦,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司马行空听她这么说,也笑了起来,道:“对啊,别人为财死那还情有可原,你们为财死,那可奇怪了,你们又不可传宗接代。”
那五个太监大怒,张佺道:“今日我非杀了你两个兔崽子不可。”伸手一挥,后面两个太监拂尘一挥,脚下动作又快,眨眼已至二人面前,两人都避过银丝,一掌往前击去,那两个太监都不知二人如此厉害,猝不及防,被击出一丈远,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其余八人更是惊讶。
方铖笑道:“张总管,你们东厂之人没打探清楚他二人什么来路么?魏老贼忘了告诉你们他二人是什么人么?”
张佺道:“那还请方大侠指点一二。”
正在这时,忽听得司马飞燕叫道:“娘,哥。”众人望去,已见司马飞燕泪流满面地跑了下来。
骆琪大惊,道:“燕儿,怎么了?”
司马飞燕扑入她怀中,道:“方哥哥,方哥哥他被人截走啦,公主也被他们带走啦。”
骆琪脑中一黑,差点倒下去,急道:“不是有你花姐姐么?是什么人截走的?”
司马飞燕哭道:“他们有六个人,有三个人对付花姐姐,有一个人对付燕儿,另两人把方哥哥和莹儿带走了。现在花姐姐去追他们了。他们都蒙着脸,不知道是什么人。”
骆琪一道怒火之光往那十人射去,那十人也是一惊,方铖怒道:“你们这伙阉人,把我荣儿抓到哪里去了?”提剑便往十人冲去。
骆琪往拉住他,哭道:“方哥,不要冲动,荣儿在他们手里。”
王湄道:“快把方师哥交出来,不然你们谁也不许走。”
其实那张佺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是九千岁另派了人将方荣截走了,还是被另一伙人截走了?道:“咱们去瞧瞧。”
方铖拦住道:“你们要干什么?”
张佺道:“事起突然,咱们也不知发生何事了,咱们要去房间瞧瞧究竟。若真是咱们的人截走啦,那方大侠只好将两样东西双手奉上,若是被乱党截走了,我们也好给九千岁一个交待。”
方铖怒道:“除了你们,还能有谁,做什么戏了?”
张佺道:“你们执意阻拦咱们,不会是你们演的一出好戏,骗咱们走吧?”向后面七人做了个暗示,自己忽地飞过四人,往楼上冲去。方铖四人要去追,被七人拦住,其实来的十人都不是一般的大内高手而已,五太监乃魏忠贤徒弟,五锦衣卫乃白铭徒弟,虽然要杀四人不容易,但要拦住四人拖延时间却是绰绰有余。
一会那张佺出来,道:“不是咱们的人,快去追!”七人退出战团,那两人也爬了起来,往外追去。
方铖见状,道:“看来他们不像做戏,也不用给我们做戏,看来荣儿被另一伙人截走了。我们也去追。”
这锦衣卫也自有一套追人的本领,再追不远,便听前面兵刃相交之声,方铖等人跟在他们后面,听到前面的一声声娇喝,不是花语婕是谁?果然见前面花语婕与四个蒙面人打斗。十四人马上上前去帮花语婕。那四蒙面人虽对付花语婕绰绰有余,也不伤她,只欲将她拖住,想不到一下来了十四个一等一的高手,一下四人便被刺倒在地。
方铖剑指住一人道:“你们把方荣带到哪里去了。”
那人笑道:“方大侠,你误会了,带方荣走是救他,我们其实只要带公主走。”
那张佺一把扯下四人蒙布,现出四个中年男子出来。
方铖惊道:“你不是钟佩钟兄么?”
钟佩道:“不错。想不到方大侠却与这些鹰爪孙同流合污了。”
张佺一耳光过去,那钟佩口中马上流出鲜血。方铖又羞又气,反起一剑往那张佺刺去,骆琪也是一划,将十人逼退开了。方铖道:“钟兄,你不要误会,我方铖与魏忠贤势不两立,若有一句谎言,受天打雷劈,遭万剑穿心而死。”
骆琪道:“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截走我荣儿,他现在中了毒,受不得颠簸,你们这样,荣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说着抱着方铖肩头哭起来。
钟佩忙道:“嫂子有所不知,我们来之时受萧前辈所托,要将方荣带走,他说他去追一个女子,一会便回来。当时我们还不知方荣中了毒,还是萧前辈告诉我们的。我们虽有难色,但萧前辈所托不得不办。”
方铖道:“你们怎么遇上萧前辈的?”
钟佩道:“我们要截走公主之事刚好被他碰上听到了,他便说带公主走可以,要将方荣也一便带走了。于是我们只好照办。”
花语婕气道:“义父的脑子里真不知想什么。”
骆琪道:“那你们将荣儿带到什么地方去了?”钟佩道:“若无意外,应该会交给萧前辈的。”
张佺道:“公主呢?”
钟佩拾起刀,站起道:“公主已到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公公请放心。”说着忽地一刀往张总管劈去,离得虽远,但那刀如变长了一般,张总管还未及提拂尘相格,那刀已劈了上来,忙脚下一滑,往后退开了。想不到他快,钟佩也快,一刀紧似一刀,张总管都不及抽拂尘相挡,只得以轻功避让。
方铖等人也都上前去攻其余九人。这里以花语婕武功最高,刚才又已积了一肚子火,又是对付魏忠贤的人,哪里手下留情,她一人逼得两人都无还手之力,趁着一人胆怯之时露出的破绽将之刺倒在地,另一人又已非花语婕对手,一下也被刺倒在地。花语婕已是气极,见二人不死,又刺了几剑,直至二人气绝为止。
骆琪见了,忙上前抱住她道:“婕儿,你不要这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花语婕再也忍不住,哭道:“伯母,方哥哥要是……我可怎么办?是我对不起方哥哥,这次又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这么没用呀?”
骆琪也是难过,不过强笑道:“傻丫头,这哪里是你的错了?人的能力也是有时而尽的,便不是什么事都能如愿,婕儿尽了力,便没有错。不要自责了啊,婕儿要是再自责,伯母可也要自责了。”
花语婕点点头,道:“嗯,都是魏忠贤的错。我要杀了他们。”
骆琪惊道:“婕儿,你不要这样,伯母瞧了也怕,他们由我们来对付吧。”
这时十人只剩下三人,这边却是一人也没受伤,张佺见状,拂尘机括一开,射出几根金针来,钟佩不及避让,忙一招铁板桥倒在地上,起来时他已逃得远了。
方铖叫道:“解药在他手中,一定要抓住他。”
花语婕听了,挣开骆琪,箭般冲了上去,花语婕轻功远在他之上,张佺刚才又早已体力不支,追了一阵,花语婕两个起落,拦在了他面前,喝道:“交出解药来。”
张佺跪倒在地,求道:“姑娘饶命,那药不在小人身上,九千岁根本没给过我。他知刀王在旁,若是把解药给了咱们,被刀王夺了去他岂不前功尽弃?所以九千岁没给过我解药呀,请姑娘相信我。”
花语婕一剑刺在他肩上,挑起一块肉来,道:“你不要逼我。”
那张佺强忍着痛,又知绝非她对手,不然这一剑也不会躲不开了,道:“小人真的没有解药,不信姑娘搜身。”说着便脱自己衣服。
花语婕大羞,怒道:“无耻。”一剑刺了上去,那张总管只道她这时不会杀了自己,也没防备,哪料到她一个俏俏的姑娘竟如此狠毒,一剑正刺中胸口,叫也不及叫一声一命呜呼了。
第九十一回 真相
方铖等人追了上来,见了这样,都是心惊。骆琪急道:“婕儿,你怎么把他杀了?”
花语婕颤抖着全身,道:“我恨他,一定要杀他。”
骆琪忙上前抱住她,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好了,杀便杀了吧,这种人就该杀。不要再这样了啊?”
花语婕流着泪道:“我现在心里好乱,好难过好痛苦,我也不知我怎么了,真希望方哥哥没事,希望魏忠贤死了,希望方哥哥不会怪我。”
骆琪也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道:“方哥哥不会有事的,他吉人天相,伯母以前便帮他算了一卦,他会平安一辈子的,他只会有惊无险,他这么喜欢你,怎么会怪你呢,他呀,只怕你怪他,只怕你以后不理睬他啦,所以婕儿,你不要再难过了,不然等他回来,瞧见你这模样,他会难过死的。好啦,笑一笑。”
花语婕经她一开解,心情好了起来,但方荣生死未卜,怎么也笑不起来的,忙挤出一丝笑容,道:“嗯,我去搜搜他身上有没有解药。”
骆琪见她展开笑容,笑道:“他脏死啦,还是由你方伯父搜他吧。”
花语婕脸上一红,忙点点头。方铖上前摸了一阵,悲道:“没有。”
骆琪急道:“你再找找。”
花语婕道:“我猜魏忠贤不会那么傻给他,给了他,他也不会那么傻带在身上。”
方铖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荣儿再说。”
花语婕全身一颤,道:“他们往西而去。”
方铖道:“钟兄,你带我们去找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