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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荣忙跟了出去,拜道:“我也喜欢用剑,剑使起来轻便灵活好看。”
吕梁道:“如此来,我便先教你一套剑法,但你并非我之弟子。此事可要记清楚了。”吕梁震出剑,右手接过剑,边念口诀边舞起来:“乱花剑影迷人眼,顺带刚柔破柔刚,平路相逢刺奸贼,暗动干戈削乱竹——这几招用来对付与自己不相上下之人非常之有用,对付比自己强之人便成了同归于尽之招,破绽也是有的,切不可滥用,只因时间所至,我也只有教你这套了。其它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教不完的,而你要学得熟能生巧没有十年八载也是不行的。”吕梁是舞得不快不慢,确无自守之招,竟全是相攻之招。只听他又道:“乱剑削麻,横扫千军,快追游魂,力戳直击,鬼来鬼挡,剑去剑回。”此时却舞得非常之快,壁上已划了“剑魂”二字,乃剑气所至。
吕梁掷剑与方荣道:“练习一下,以你之功夫,也只有先学此套剑法了。”
方荣接过剑一步步练起来。虽是不熟练,竟是一招未错。
吕梁赞道:“好!过目不忘,比我当年可好多了。真聪明,是练武的好材料!”方荣听了此言自然练得越发起劲了。却不知韩钲与吕梁已把鸡也给吃完了。
吕梁挑了挑火芯,眼盯着火,道:“今日经过宁王府,见许多武林人士进进出出也不知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事。”
韩钲道:“宁王确实是块栋梁,若无他,朝廷只怕早已完了,不过他还是被贬到这里来了。他招集这么多武林人士只怕另有所为,因为以他的权势要上武当要一件东西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吕梁道:“贤弟说得对,王府收罗高手门客也是自然之事,哪个身居高位的没有门客呢。他不是为了此事我们暂时也管不了那许多了。”二人又说了些久别重逢之事。
天已伸手不见五指,吕梁与韩钲也不再瞧方荣练剑,自去睡了。
方荣为了勤练此套剑法在庙外不停地舞动着,力求精益求精。希望看在勤学苦练的份上盼吕梁收他为徒。也不知已练了多久实在又累又困,只得进庙睡去了。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吕梁早已醒了,见方荣醒来,问道:“昨晚可见到你韩叔出去么?”
方荣一见果然不见不韩钲,道:“弟子不知。”
吕梁叹口气道:“想来也是,连我亦不知他走了,那一定是不愿打扰我们休息。这里可有他可去的地方么?”
方荣笑道:“师父是怕他迷路么?我知道了,昨夜我隐约听到琴声,韩师父是用箫的,那他一定是去寻那琴声了。”
吕梁笑道:“我想也是。好吧,我们在此等他回来。我先去市集买些吃的回来。你若没什么急事,大可在此等我们回来。”
方荣道:“那我去找回韩师父岂不更好。”
吕梁道:“本来我还暗夸你聪明,你难道不知那琴声是女子所抚么?你去干什么?”
方荣暗道:“原来韩师父是去会姑娘。”吕梁不再理他,独自去了。
方荣一人留在此处,甚是无聊,想起昨夜剑还未练熟,于是继续练起来。想不到二人在此等了三日还不见韩钲回来。吕梁道:“再等两日,他若再不回来,我们自己先走吧。”
方荣每日也只练剑,也不知练了几个时辰,到得天黑,实在累得厉害,便进庙休息,不觉天已大亮,一找却四处不见了吕梁,已是人去物空,连韩钲的行李也不见了。
正伤心处,却见地上有一小包袱,打开一看,见有一封信与两本册子,一本乃“天地教名册”,一本乃“天山剑谱”,方荣大喜,心道:“这不是让我习武的么?”打开信来看,上云二人有急事先行一步,不能带他一同上路,实非不敬。只因此事关系重大,甚有生命之忧,留下天地教精脉天地教名册。此书关系重大,要好生保管。为酬谢之,附赠天山剑谱,以公子之资质,定能将剑法发扬光大……云云。
方荣知道这名册比自己性命还重要,怕惹来杀生之祸,忙将信烧成灰烬。又急切欲知天地教是怎生一个教,于是翻开一页来,上书:“天地教创立于西晋末年,始祖东方真主,天地教以替天行道,代地施德,斩奸除恶,救死扶伤,劫富济贫,扶正廉除贪官,天子为民而戴之、天子害民而翻之为宗旨,立足于武林,分布于天下……”
方荣大惊失色,叹道:“天地教真乃正义之教,敢与朝廷作对,其势是多么大,若能入得天地教,真是十世之福,死而无憾了。”翻至第二页,上云:“天地教主独立东方;神机妙算太白双星;无影无踪判官二鬼;东南西北卫疆四魔;凶吉祸福生死五行;朝廷武林秘使六怪;救死扶伤巾帼七仙;行侠仗义江湖八仙;护教保殿智猛九将;上天入地十二妖人;神兵天将不计其数。”
方荣也不知何意,又翻几页,却是天地教人名册。看到八仙时方知原来韩钲吕梁乃天地教之八仙。又翻开剑谱来看,只见上面有图有字,却是一点也看不懂,暗道:“难不成就让我这样练天山剑法?这不是骗我么?”不禁大惑:“我又非天地教之人,他们为什么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保管?难道他二人遭到人追杀?那我岂不更危险?得快此逃离此地才是。还是把他带上武当吧。”
方荣独行几日,早已囊中羞涩,忍了饥饿行至集市四处寻着下手之人。
忽见不远处七八个小叫花围着个胸宽体胖的财主讨钱,那财主骂道:“小杂种,滚开!小心弄脏老子衣服。”那几个小叫花哪肯离开,那胖财主大怒,一拳将一瘦弱的小叫花打倒,又是几脚将剩下几个踢倒在地,那几个小叫花哪挨得他几下打,哭闹着逃开了。
方荣气愤之极,忙从他身旁穿过,那财主钱袋已到手,再追上那几个小叫花,分了一些钱给他们。方荣入客栈酒足饭饱后继续赶路。
正要出城,却见官兵守在城门前对百姓一个个搜身,有可疑者皆被带走,见带有书者更是二话不说便被带走了。
方荣暗思:“当今天子无道,天地教定是跟他们作对,那他们也一定是为了这名册了,管他是不是呢,还是将书藏好再说。放在身上总是个祸害。”
于是方荣在城中四处转悠,来到一条河,河旁种了许多翠柳,两岸奇石怪状,横着一座石桥,暗想此处是个藏书的好地方,于是便在桥下找藏书之处,见一大石下有一空洞,便挖了一深坑,将名册放了进去。正想也将剑谱也放进去,暗道:“我还未练得一招半式便要离开它了,怎么也该把它用心记下来。”可是再看时却发现原来有许多字是不认得的,一时便没了心情,也不再记它,一同放入坑中埋了起来。于是起身轻松地离开了。
城门官兵拦住方荣搜了一遍身,搜出一袋银子,那官兵心中大喜,拿了银子道:“此人行迹可疑,带走好好审问。”
两官兵用铁链一把将方荣套住,方荣一时心急,怒道:“还我钱,你们为什么抓我?”将两官兵撞倒便要夺钱。那得钱官后立即拔刀向方荣劈来。
方荣跃上头顶,顺腿将他踢倒抢过钱来。一群官兵蜂拥而至。方荣当前将一先冲上前的官兵钢刀夺下,乱飞剑影迷人眼,刀虽无剑之便用,却亦将身前三名官兵刺倒在地。力拨摆竹将两边士兵分开留出一条道来,方荣双足一跃跃出一丈外欲逃出重围,不料此时官兵越来越多,又将之层层围住了。
方荣只得拼了命使上吕梁刚教的剑法,几个冲上前的都被刺倒在地,其余士兵见了方荣厉害再也不敢上前来。其实这些官兵都乃贪生怕死之徒,若是单打独斗谁也不是方荣对手,谁愿上前触这霉头送死?不过虽是不敢上前了,方荣却也冲不出去。
方荣大吼一声道:“乱剑削麻,横扫千军,快追游魂,鬼来鬼挡,剑去剑回!”双刀齐飞,用尽全身力气欲与众官兵同归于尽。官兵已倒下一大片,在地上呻吟不止。
方荣暗道:“今日死也赚了。吕师父剑法果然厉害。”想到此心情也平静下来。剑法更不凌乱。只听一人哄声道:“此人乃魔教中人,捉活的。”
却见众官兵反而退开,又入得一圈手拿绳索之人将方荣逼到墙角。方荣暗道:“看来高手已到了。老子在墙角看你绳子有多大用处?”
其时方荣已累得气喘不止,两士兵描准时机往方荣扑来。
方荣甚是机灵,一招鲤鱼跳龙门往墙上跃去,此招本好,他却不知城墙甚高,墙壁又甚是光滑,跃至一半滑落下来。全部绳索已向他压来,方荣躲是躲不了了。顺带刚柔破柔刚,回旋剑将六根绳索划断,银蛇缠枝将其余绳索纷纷划断。
正自得意自己如此厉害,只听先前那人又哄声道:“一群废物,让开!”
方荣还未分清语出何处,眼前冲出一马,一条长矛已向自己肩前刺来。速度非常之快,方荣眼疾手快,飞起左脚将长矛踢上空中去,正想使一招蛟龙绕柱去剁那人手指,万料不到此招还未能使出,那人已一招力压千斤将方荣连人带刀打倒在地,方荣这次肩部受伤不浅,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全身还是疼得厉害,四周昏暗得厉害,自己也被绑在一根粗木上。
身边一人道:“王大人,囚犯醒了过来。”
那王大人道:“你们都出去吧。”
方荣听出此人正是将自己打倒至昏迷之人。那王大人见狱卒都出去了,道:“敢问这位壮士尊姓大名,何方人士?”
方荣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方名荣。何方人士?这个你得到地下去问问我娘我是何方人士。”
王大人也不生气,道:“那壮士师出何人呢?”
方荣道:“师父便是与你们同流合污的那帮强盗流氓。”
王大人又问道:“那你何以要与他们相斗?”
方荣道:“他们抢我银子。”
那王大人道:“他们夺你银子不错,不过更重要的是你是魔教之人。”
方荣笑道:“我并非天地教之人,如能加入天地教,真是三生有幸。”
那王大人背着手来回踱步,轻声道:“天地教甚少有人知道,你却脱口而出,还敢说不是魔教之人?说!他们都在什么地方?”
方荣道:“不知道!”
王大人忽地上前打了他一个耳光,怒道:“说是不说?什么三生有幸?天地教与朝廷作对,那便是大逆不道,那便是杀头之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说只有死路一条!”
方荣大声道:“你们这帮狗官见了天地教之人如老鼠见了猫,他们伸一根手指也能将你们打败,还是留下命来多吃几年狗食吧。”
那王大人本来想独自立一大功,想不到却被方荣戏弄,不由大怒,提掌拼命打了方荣嘴巴,方荣嘴被打得稀烂,鲜血直流,不由昏死过去,王大人泼上一盆盐水,方荣惊醒过来,大骂一句:“狗官不得好死!”
王大人道:“来人,大刑侍侯!”
方荣吃尽苦头,却也没将自己所知的说出来,原因自然有他对朝廷的憎恶,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为自己着想的。他知自己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死,还不如不说自己还死得值得。
方荣被拖进牢房,躺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稍一用力便全身剧痛。
一人爬过来扶起他道:“小兄弟小兄弟,有什么不舒服么?”轻轻将他身子翻了过来,方荣疼得大叫不止。
那人突地惊道:“方荣!你怎么也被抓了进来?”
方荣一听,再瞧他脸,不正是韩钲的声音么?道:“师父?你怎么也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