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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中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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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一道划开了空气的凛冽声音,从伫足於拉门前细碎讨论的两人背后传来。
「「!!」」
京乐及浮竹同时猛然回过头去,映入眼廉的,是有著与两人的记忆相差无几的伶俐美貌、一身艳丽的褐色肌肤及饱含坚强目光的金色瞳眸,身材娇小的女性。唯一与过去相异的,只是她身上已不再是看惯的一身漆黑的刑军装束了。
「好久不见了啊,浮竹、京乐。」
先代隐密机动总指令官.四枫院夜一眨了下她那对金色的大眼睛,以隐含了莫名悲伤的表情对两人笑著:「就算过了一百年,你们也都没变啊。」
「你也是风姿如故呐,今天不变成猫的模样吗?」
对以些许玩笑的语气如此说道的京乐,夜一有点苦笑地回答:「你一样不管在何时都能这麼轻佻。」
「夜一……」
然后夜一平静的视线转向了想要说点什麼、却不知该怎麼开口的浮竹身上。
「……你好像是一护的上司啊,浮竹。」
「!!」
「你果然知道一护君的事吧?……喜助君也是?」
站在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的浮竹身旁,京乐以经过了深思熟虑般的稳重口气对夜一说著。对於这个问题,夜一没有任何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向了商店旁边的一条狭窄的通道。
「夜一君?」
没有回头看向叫唤自己的京乐,夜一仅是用压抑了感情在内的声音丢下一句话:「跟我来。」

「好久不见了,浮竹、京乐。」
像是逛自家厨房一样,在擅自走进商店里连接的住家部份的夜一带领之下,经过走廊来到了和室。在拉开房门的室内等待著浮竹及京乐的,是两人记忆中所知的、与对方尚身为十二番队队长兼技术开发局初代局长时的模样丝毫不差,有著一头淡菜种色发丝、五官端正的男人。
「……先进来如何?」
靠立在窗台旁的浦原,以没有感情成份包含在内的无机质语气向站在门口的两人打了声招呼。
「不要呆呆站在这里,快给我进去,很挡路。」
推著站在自己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们身上所著的白羽织,夜一嫌麻烦似的开口。而就这样被夜一推进了房间的浮竹与京乐,与依旧站在窗户旁的浦原形成了对峙似的画面。
「看起来很有精神呐,喜助君。」
「托福,我好像跟现世的气氛很合得来。」
「浦原,我有事情想问你。」
从以问候的客套话开场的京乐身旁向前踏出了一步,浮竹以严肃的眼神紧盯著浦原,开门见山地开了口。
「浮竹……你啊,好歹照交际的规矩来吧……」
「我不在意喔,因为我也没有在冗长的废话上打转的意思。」
对以无奈的表情看向浮竹的京乐,浦原直接了当地丢下了这句话。
「……你知道黑崎一护这名少年吗?」
「当然。」
浮竹谨慎小心地提问,没想到浦原却一秒也没有停顿的即答,使浮竹及京乐两人不禁意外地对看了一眼。
「我说过别说不必要的废话了吧?你们不是想早点弄清这件事吗?」
呵。瞧著两人模样的浦原,嘴角漾开了饱含了自虐般的讽刺微笑,像是压抑了什麼似的开口说著。
「『黑崎一护死亡的原因是什麼?』」
「!!」
「……你果然知道呢——关於一护君死去的真相。」
对於浦原乾脆一语道破的话,浮竹不禁秉住了呼吸,而京乐则是用想看透对方内心似的眼神看著浦原。承受了京乐剖析般的视线,浦原又露出了一丝自嘲的难看笑容,垂下了眼廉。
「是我喔。」
「什麼?」
怀疑似的皱起了眉间,浮竹又问了一次。
「是我杀死了黑崎。」
你们听清楚了吗?——笔直朝浮竹看去的浦原双眼里,充满了深不见底的黑暗,失去了一切的感情、好像有足以冻结所有事物冰冷的『什麼』孕育在其中。
「……浦原……」
茫然若失的浮竹不禁用手覆盖了自己的唇瓣,看著眼前失去血色而一脸铁青的浮竹,浦原没有任何动摇,仅仅只是看著。
「还有其他想问的吗?可以的话请简短一点。」
「喜助。」
看著看不出感情波动的浦原的模样,站在一旁双手环胸始终静观著三人的夜一,以沉重的表情及声音劝告般地叫了他的名字,使得浦原那对沉淀了些许碧绿的灰色双眼朝著自己看来。
「没关系,因为这是事实。」
「……」
这麼说著的浦原虽然一样面无表情,浑身却透露出一股浓厚的后悔与自责,夜一看著这样的他,什麼也没说的沉默了下来。
「……喜助君,我们不是想问你自己的想法才来的,而是为了知道真实。」
京乐少见地露出了不快的表情,以冷硬的声音说著。
「一护君死去的那天,接近他的是王属特务,而且将他杀害的是两人以上的死神,这是一护君的妹妹亲眼所见,没道理是你干的。」
听到京乐的话,浦原的眼神微乎其微地动摇了一下。
「我们想知道的不是一护『被谁』所杀害,而是『为什麼』被杀害。」
宛如要看透浦原没有透露的真实,京乐以笔直的诚恳目光看著他。於是寂静在这其中蔓延开来,不论是谁都像是在等待什麼似的动也不动地保持著沉默。
「……竟然已经调查到这种地步了吗……」
伴随著莫可奈何的叹息,细小的低语在和室里传了出来。夜一带著忧心的金色双眸先是担心地看著还是沉默不语的浦原,接著像点亮了一把火的强烈目光转而看向京乐。
「如你所说,杀害一护的不是喜助,而是王属特务。」
「夜一!」
听见夜一开始诉说事情始末,浦原终於开了口,用著责备似的语气叫著对方。但夜一只在瞬间看了他一眼,视线转回京乐身上后,以不带犹豫的口吻继续说著。
「你们还记得『崩玉』吗?」
面对夜一唐突的问题,京乐轻皱了下眉头。
「知道,虽然对详细的部份不太了解,不过那个是喜助君发明的危险物质对吧?因为过於危险,所以从四十六室那里发出了毁损的命令,不过因为无法破坏,所以改成了回收吧?」
京乐一边说著、一边看著浦原,但他就好像一尊被冻结的雕像似的没有任何反应,仍是丝毫闻风不动。
「喜助拿给四十六室的东西是假货。」
「咦?」
「拿给四十六室的话不一定能防止被用於恶途,所以自己一定会找出破坏『崩玉』的方法。因为喜助这麼说,所以把以假乱真的赝品交出去之后,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京乐竖起了耳朵认真地听著夜一淡然诉说的话语,不知何时起,浮竹也凝神听起了这些话。
「……如果顺利的话,交给四十六室的『崩玉』就会那样一直被封印下去——在没被发现那是假货的情况下。但是在十多年前,有人对『崩玉』出手了,於是赝品的事实被察觉了出来,更甚者,由於对方突破了不可侵犯的四十六室警备圈,使得位於四十六室之上的王属特务出动了。」
「那个时候,喜助君人已经在现世了吧?」
「啊啊。但那时尚未找到破坏『崩玉』的方法,再说从尸魂界那里的追踪找到这里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难道说……」
听到这里,京乐不禁将疑问溢出嘴边,而夜一的表情也蒙上了一片暗淡。
「就如你想像的一样,我们将『崩玉』藏到了当时还是婴儿的一护魂魄里。」
京乐与浮竹只能惊愕地看著像是不堪痛楚地紧皱起双眉的夜一。
「藏在魂魄里?将无法破坏而只能封印起来的那种危险东西?」
「……为什麼……为什麼会是一护……?」
站在忡愣地发出重覆问句的京乐旁,浮竹用从喉头深处硬是挤出来的苦涩声音朝夜一问道——就在这个时候。
「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在谁都没有感觉到灵压及气息的情况下,低沉的嗓音插了进来。

「……什麼叫硬生生的……」
完全不把怒意加以掩饰的低沉声音钝钝地吐了出来。
「你们这些人到底都在做什麼!?」
浮竹伸出手揪住了站在面前的浦原的衣襟,朝著他狠瞪了一眼之后,接著回过头去往站在门口的一心以及伫立在临近位置的夜一身上,激动的投去了充满了险峻愤恨的苛责目光。
「护廷队的前队长两名、加上先代的隐密机动总指令官,有你们在,为什麼还会这样眼睁睁看著一护被杀!!」
「等、浮竹!」
京乐将手放置在随著感情起伏就这样大声叫喊的浮竹肩上,希望他冷静下来。虽然非常能够理解浮竹的心情,但他的说法却过当了。听了一心他们的那些话,就能了解他们对於一护的想法以及这件事所带来的所有伤痛。
「你不清楚详情,这种说法也太……」
「就因为被他们藏了崩玉在体内,一护才会遭到王属特务杀害!除此之外还有什麼吗!?」
「浮竹……」
「算了,京乐。」
在京乐还想再安抚情绪激动的浮竹而想再次说些什麼的时候,夜一宛如自虐般的声音在那一瞬的宁静中插了进来。
「如同浮竹说的一样,我们没能好好地保护一护。」
「夜一君。」
「那些家伙……我们虽然得知了王属特务降临到现世的事情,但因为之前的理由,我们就认为他们才刚要开始寻找崩玉的下落而已。而且因为不能引起任何让他们怀疑的因素,所以我们也尽可能的不要出现在一护的身边……那个时候,我们根本未曾想到过,会有死神为了崩玉而对人类下手的可能性。」
「那些家伙恐怕知道我曾经是死神的事,所以在某天夜里,我到了急诊病患家里行医的时候,他们就行动了。」
一心的话,令夜一眉间的刻痕愈加深刻、难受地紧咬著双唇。
「……在我回到家中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与夜一相反,被浮竹紧抓住胸前衣襟的浦原没有表情的脸庞完全没有动摇,只是用著空虚的眼神望著空中,那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眼神里,什麼感情都不在其中。
「魂魄姿态的一护胸前的锁链早已被切断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那时一护呆滞地看著横躺在地板上的自己的身体,连我进入他房间也没有注意到……」
「一心!!」
对於将目击了挚爱且重要的儿子死去的当时情况淡淡地冷静说明的一心,浮竹突然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愤怒,他放开了抓著浦原的手,以充满了悲怆及愤恨的表情怒瞪著一心。
「你懂吗!?自己的儿子、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被杀了!为什麼你还能这麼冷静!你什麼都没感觉吗!?如果那时就把崩玉交给那些人的话……!」
「浮竹。」
那时,浦原令人一醒的声音盖住了浮竹的话。
「你又知道什麼?你是想说,我们将一护的命看得轻贱了是吗?」
「……!」
从那道压抑著什麼的语调里感受到无可抵挡的压倒性压力,浮竹住了口。那道由低音纺织而成的声音明明是这麼冷静,但却能从字句间发现到类似於憎恨却又不同於此的昏暗情绪无限地蔓延。
「我们谁也不想故意将一护卷进这件事来,但是崩玉可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的东西,那是除非能够将之完全破坏、否则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得到之物,这可不是允许以个人感情思考或妥协就可以的状况,懂吗。」
浦原以找不到半点光亮的暗淡眼神看向浮竹。
「你说我们什麼感觉都没有?请你别再开玩笑了。你又知道一护在现世生活的事情了吗?他们父子过去是怎样在分享亲情、互相扶持的情形下生活著,你什麼都不知道吧?只不过在那边的世界里跟一护共同相处了三年的时间,那种自以为是为一护著想的说法,可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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