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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过後,雨恩对我的态度让我们身边的人都吓到了。一向给人冷漠印象的他此时就像保母一样待在我身边,本来他还打算替我请长假的,可是基於本人是个好学生的关系,而且现在是考试期间,我当然拒绝了,为此他的脸黑了两天,不过在我的唇舌攻势下他就不得败了下来。
我们通知了范范那晚的事,他紧张的立刻就走来找我,情绪比我跟雨恩天激动,就差点没把宿舍给拆翻了。
“丹坊,现在别要烦那些,好好休息把试考好。”待他冷静下来,他抚著我的头发叹道:“对了,你…要我找你爸吗?你们好像很久没联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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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会儿,道:“嗯…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上一次因为演唱会的事不得不靠他,这一次我想我要自己解决。”
“别这样说话,你爸真的很爱你耶,那次…好好好,别瞪我了,不说就不说。”他无奈的看著我,彷佛我还是个孩子似的。
然後,晴风跟弦仁出去亲热回来了,对於这次的事件我们没有太详细的跟他们讲,只是说我被人拍了照片。他们没有多问些什麽,只是在我不能出去逛街的日子里常常都会替我买衣服啊,手饰啊什麽的。
我看著身边的这四个人,觉得还不是一般的温暖。
不过,有一件事让我也很郁闷,就是他从那时开始都好像变成性冷感似的。
靠,都跟他说我没事了,我又不是陶瓷娃娃,而且他不要我要啊!虽然,雨恩他後来对我真的很温柔,可是我知道那件事一直都会闷在他心里。
算了,反正其实我也是一样需要时间,不是吗?
後来,我回校考试的时候发现小平不见了。其实我没有真的怪他,因为有个这样的哥哥,我多少能理解的,只是…不禁想起了雨恩,要是他站在小平的立场里他会怎样做呢?
「让我保护你,我不要你再受到委屈」。
我看著眼前的数学考卷居然很白痴的傻笑了,我偷偷瞟了一眼坐在远处的他(考试的时候是全年级按学号在礼堂里考的),之後自己在考卷里写了什麽自己也不记得了。
不知不觉间,我们就这样考完试了,也就是说我们也要告别中学的生活了。我们三个人其实早就定好了自己的出路(弦仁下一年就要自己一个人在学校了),晴风他打算从此当个全职艺人,除了负责ROAD的工作通告外,现在已开始为「夜声」旗下不是走创作型路线的歌手们写曲。雨恩则打算上大学,因为他说什麽艺人又不能当一辈子的,还是学会别的东西好。
我听他这样讲,也觉得对厚,於是也跟他报上同一所大学,至於选科嘛,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想起自家老头,就很不自觉地选读商科系的人力管理。
唉,反正我欠老头人情,将来在他退休时还就是了。
不过,有一件事我们大家都没提起,但是却一直压在胸口。自那晚後过了已快一个月了,大平他们却是什麽消息息相关都没有传来,就连表示要勒索的电话信件什麽什麽的都没有。
到底他们想要怎样啦?
但,事实上过了没多久我们就知道他们想怎样…不过…真的好幼稚!
那天是炎炎的典型夏日,也是我们高三的毕业典礼。我们一早起来,再把剩下的行李都收好了,等待会儿范范来把它们都载到雨恩家去。
最後一次穿上了校服,亲手为雨恩戴上了领带,然後突然瞟到了他胸前衬衣的钮扣。我胡他妩媚的一笑,快速地把他的第二颗扣子扯了下来。
“干嘛了?”他疑惑的看著我问道。
我嗔看了他一眼,道:“你都没有听说过吗?”
“什麽?”
“校服的第二颗扣子是最接近心脏的,而且又是陪了你整整六年时间的哦。”我吻了一下手中白得透明的扣子笑道。
他以著一个近乎…呃,宠溺的眼神(别怀疑哦,虽然只是一闪即逝啦)看著我,然後也把手伸到我胸前把我的第二颗扣子扯下。
我呆呆的看著他,脸上一阵淡淡的热潮升起。他把扣子举到眼前,我看进他的眼神里,看到他那极为漂亮的眸子内反映著绝白的扣子。
是吗?我在他的眼中也会像扣子一样是纯白色的吗?
“发什麽呆了?走吧。”他以对淡淡中带些不知该怎形容的语气道。(後来我猜测他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来了,烦呐。”我心脏跳啊跳的道,不知是为了毕业典礼还是什麽的。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害怕的终究要发生。
-第一百二十二章-
<洪雨恩>
我感受著手中的扣子形状,终於,自那晚过後,我第一次泛起丝微的笑意。
我知道世上是没有後悔的药可以吃,可是,还是很恨自己,就算现在我做什麽来弥补也没有用。要是,要是那一天我把只裹著绵被的他留下,所有事情都不会一样。
我试著叫自己不要回望著过去,但我真的做不到,至少,不是现在。
他跟我并肩走著,晴风跟弦仁则不知道窜到哪儿去拍照留念。我跟他走到了竹林附近,他停下了脚步,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们到里头去。
我们走了进去,竹子长得更高了些,把空气都焗在里头,感觉挺闷热的。我跟他就地而坐,竹子替我们挡住了些阳光,一时间周围安静得我有些莫名。
“雨恩,想不到我们就这样毕业了耶。”他突然靠在我身上轻笑道。
“嗯。”感觉到肩头的重量,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好。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就觉得有够遗憾的啊,知道是什麽吗?”他突然把脸挨到我面前,我凝视著调不走目光。
他真的很美,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那样觉得。
今天的他载著纯黑的隐形眼镜,看上去给人一种不该在他身上出现的天真感。
我闻言,摇了摇头。其实,我们之间遗憾的事实在太多了,不是吗?
“就是啊,我们都从来在在学校范围里亲热过。”他眨了眨眼,从我旁边扭著那纤弱的腰支,双手攀上我的脖子。
他的身上没有喷香水,可是散发著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跟我的一样。
我以为我不能面对他超过三秒的,可是他眼中黑瞳此刻就像是磁石似的,我抽离不了。
为什麽?他的眼神要如此的清澈,难道他就完全没有恨我吗?
为什麽能一副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我问他。
他却笑得更欢了,道:“因为你在啊。”
我听到後,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就要窒息了。究竟这一年来我错过了什麽?
“雨恩,别再胡思乱想。吻我。”他的体温隔著微薄的布料传了过来。
可以吗?…为什麽要包容我?明明我是这样的…
下一刻,我还没能把问题问出口,一阵温热就贴上我的唇。理智告诉自己现在的我没有资格去吻他,可是我又不想放开他。久违的味道,都没有改变,他的吻让我察觉到一样事情,就是原来他的吻一直是这样的毫无保留。
我伸出双手,微颤著的手扶上他的腰。我不敢回吻也不敢用力,因为在昏暗的环境下,他就像会随时消失似的。
“吻我,雨恩。”他微退开,喘息著道。
我看著他,脑袋空白一片。
“吻我。”他双手托著我的脸颊道。脸上的触感是这样的真实,他轻轻的磨擦著,像是在安抚我的不安。
我倒抽了一口气,低声应了一下,然後紧紧地抱住他。他微仰著头,眼睛缓缓的闭了又张,长长的羽睫轻拂著他的留海。
我米眯起眼,缓缓的把头压下,感觉到他的气息愈来愈热。最後,我触碰到那粉色的唇。
然後再也不能控制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我深深地吻著他,像是要透过唇舌把自己的一切都掏空给他。
恨,还是恨自己,为什麽都不一早认清自己。
不过,我隐约感受到他对我「说」,珍惜现在的才是最重要。
我跟他从今不会再让过去影响的。
抱著这个信念,这也是为什麽我们在拿完证书之後走出校园之际,能冷静的面对记者,彷佛他们都是隐形的空气似的,而他们所说的我都当作是假的。
但,在看到了一个记者拿著的一页杂志上的图片时我还是微微变色了。我现在就想亲手把眼前的人们撕碎!
可恶!大平他们的用意就那麽幼稚吗!?
难道,他们以为我们就这样会屈服在舆论之下吗?
我伸手扶著他的腰际,一手替他挡著这群如狼似虎的人。他的身体微微的抖动著,却听他笑道:“雨恩,看来ROAD这次不用付宣传费了。”
没错,这就是狐狸,让人猜不透的他,可是只要看到他的笑容,我就感到心疼。
范先生的车子此时快速地驶了过来,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对晴风打了个眼色,各搂著怀中人推开身边的人冲上车子。
闪光灯还在闪著,突然觉得有些讽刺,这些做就我们今天的成功的光,居然在这天成为了打击我们的帮凶。
没由来得感到很失望,为什麽现实跟梦想差那麽多?从前我们对音乐的热潮迟早有一天会被磨灭,我们ROAD到底该怎麽办?
-第一百二十三章-
<洪雨恩>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夜声」范先生的办公室,我跟狐狸还有晴风坐在黑色皮沙发上,等待范先生去把传媒都处理好。
我握著他的手,以我的手掌轻磨著他微冷的手指尖,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却是看不到他的脸,因为他正垂著头,任由头发把他的眼盖著。坐在我身旁的晴风不耐烦地又站了起来,他揉了揉头发,道:“我出去找一下弦仁。”
我朝他微颔首,他强笑了一下,在经过狐狸身边时停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後者的肩膀,然後便走了出去。
“冷吗?”我再次转头看著他的侧面问。
“没有。”他道。他我听不明白他的语气,却已知道他在想什麽。
“别给我有内疚的心情,你明明知道他们不会怪你的,而且,这不是你的错。”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强把他的脸抬起看著我。
坚强的他没有哭,只是那双显著疲倦的眼睛让我看著只感到无能为力。
“可是,要是我不相信大平的话…”
“别说了,反正事情可能就跟你说的一样,当作是宣传好了。”
他闻言,扯了一下嘴角,道:“那是自我安慰。唉,就不知道我爸会有什麽反应。”
我没有说话,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肩膀上。
“干嘛了?”他没有挣扎,只是轻声问道。
“现在我想不到能做什麽来帮助你,可是,我说过我的肩膀能让你靠。”我抚弄著他那因为定型喷雾而有些硬的发丝道。
他听後突然肩膀不住的抖动,我低头看了看他,发现原来他在忍笑。
“干嘛了?”这次换我来问。
“没有…嘻,只是觉得近来我家的雨恩好肉麻啊。”他笑道。
虽然,感觉上他的笑并不是完整的,但…还是希望我能让他感到安心。
“闭嘴睡觉去。”我佯装凶恶的道。
他笑得更大声了,我自己也有了丝笑意。
此时,办公室门被打开了,来者是范先生。他看到发笑中的狐狸,先是一怔,然後朝我送上一个感谢的眼神,便坐到我们面前。
“丹坊,雨恩,刚刚跟上头谈过,对於这件事他们说先看看大众有什麽反应,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因为丹坊你根本没做错,而且很可能会得到别人的同情票。但是,基於我们在年底的演唱会,我们希望你们能够不受影响的为此训练,所以决定让你们在这个暑假到「夜声」的一个训练营里,而我们也以这个为理由,让外头冷静一下。”
我沉思了一会儿,确实这也是我想要的,毕竟我根本不想让他承受那些压力。
“当然,”范先生续道,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目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