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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卷帘门被抬起,瘦小的中介人探头。
“你来早了。”
望了东巴一眼,中介人说到。
“我赶时间。”
冷冷地回答,拎着箱子,东巴走进去。
叹了口气,中介人拉下铁门。
走廊里——
“……佛罗里达洲的选举舞弊事件,是由CIA和黑手党联合策划的。”
中介人又开始喋喋不休。
“然后呢?”
不耐烦的东巴,难得地搭了句话。
“这跟当年,肯尼迪受到他父亲的资助而当选,是一模一样的。你不爱听这个?”
看到东巴兴趣缺缺的样子,中介人问到。
“我不想走两趟。”
显然,对于跑了两趟,东巴极为不耐烦。
“美国人崇拜英雄。”
走进交易的房间,中介人停了下来。
“哥伦布渡假期间,他走错了路,才来到这里,赶走土著居民,你知道他想找什么?”
“告诉我。”
东巴一边掏出金子,一边应付着中介人。
“金子,他为伊莎贝拉女王找金子。”
中介人打开装钱的箱子。
“但是美第奇(13世纪佛罗伦萨有名的富商、艺术家)也想要金子,为什么呢?”
东巴没有理睬,准备掏出第二块金子。
“为了贩卖奴隶,是以威尼斯为中心的长途奴隶贸易。”
“威尼斯……”
仿佛自言自语,中介人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桌子上的金子。
“对了,这些金子就是来自于……”
正所谓,祸从口出。
东巴突然停止动作,看向中介人。
像是意识到什么,中介人不再说话。
“咣。”
东巴合上了装金子的箱子,眼神凶狠地看向中介人。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中介人开始冒冷汗,声音也变小了。
“继续说,我有兴趣听。”
鼠眼眯了起来。
“我、我一时说错,你知道我的英语不好……”
中介人试图解释。
“咣!”
东巴提溜着中介人的领口,把他摔到身后的保险柜上。
“你对我的金砖知道多少?”
“不,我不知道……”
中介人的脸都蜡黄了。
“别想骗我!”
细小的眼睛里,露出凶光。
“好吧!好吧!”
被勒得呼吸困难的中介人,哑着嗓子,费力地说话。
“我听说威尼斯有一宗盗窃案,3500万的金砖被偷,上面印有巴厘岛舞女的印记。”
“你告诉过谁?”
“没人,我可以发誓!”
“哐——!!哗啦——!!”
中介人被甩到对面的桌子上。
“你发誓?”
指着他,东巴恶狠狠地问到。
“你疯了……”
因为太过疼痛而爬不起来,中介人在桌子上挣扎着。
“我敢发誓。”
“恩~那我就相信你。”
点点头,东巴掏出腰间的手枪。
“砰!!砰!!砰!!砰!!”
冲着中介人,东巴一连开了好几枪。
他身后的四个监视器画面,其中两个,一边是东巴开枪射杀中介人,一边是门口有辆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下车。
看到中介人不再活动,东巴收拾着桌子上的钱和金子。
一转头,东巴看到了外面来了一辆车,车上的人走了下来。
他慌忙把所有的钱和金子都倒在中介人的箱子里,然后把印有自己指纹的皮包擦干净,扔下金子从后门逃走了。
“伊万?”
一个红头发的家伙,走了过来。
“伊万?”
见没人回答,他扒在玻璃窗上,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人。
与此同时——
市内,一个高尔夫球联系场,虽然已是晚上,但仍有几十人在练习。
二楼——
“是推秆,不是发球。”
“刷——”
一只白色的球,贴着地皮飞了出去。
“很好,我知道你做得到。”
一个女孩,拎着球筐,又在球道上放了一个球。
“刷——”
球依然贴着地皮飞了出去,一点进步也没有。
奇牙和信长,顺着楼梯走了上来。
“我是来见瘦皮猴·彼德·富兰克林的。”
奇牙对拦在楼梯口,印第安装束的大个子说到。
“他在那边。”
守卫让开了路。
“谢谢。”
奇牙走了过去。
由于对方身型巨大,信长一直呆呆地看着,甚至还回头看。
“别盯着他看。”
发觉信长一直在看,奇牙回头低声警告。
“恩?”
惊讶于对方的身型,信长没有理解奇牙的话。
“别盯着他看,他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看。”
奇牙再次警告。
“盯着看什么?”
奇牙不再理缺根弦的信长。
“很好,试试这个,你能做得到的。”
女孩的声音,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
一个比刚才还要巨大几倍的男人,站在女孩的身边。印第安的装束和发型。
“打得好,瘦彼德。”
女孩赞叹着。
这是……瘦……彼德?
信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视线再也取无法从那个巨大身型上移开。
“嗨,瘦彼德。”
奇牙走上前打招呼。
“奇牙,你好吗?”
巨人和奇牙先握手,然后相互碰撞右肩,用印第安方式互相问候。
“黄金的事,我没弄错吧?”
巨人问到。
“我不是为这个来的,我们要买工具。”
奇牙说明来意,回头看向呆滞的信长。
“宝贝,你去休息。”
巨人对身边的女孩说到。
“宝贝?”
女孩显然不满意这个称呼。
“去休息。”
巨人加重语气,女孩气得转身离开。
看到女孩走开,巨人回头,却正好看到一脸呆滞的信长。
“信长?信长!”
看到信长呆滞的样子,奇牙轻声说。
“说工具的事。”
“怎么了?”
看到扎头发的男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巨人有点不太高兴。
“恩?呃……呃……一些、一些盐酸氮芥……”
终于反映过来的信长,想起了奇牙的警告。
为了装成完全没有盯着对方的意思,信长把头扭向旁边,结结巴巴地说。
“呃……一些、一些硝酸炸药涂漆……”
“怎么了?”
对于信长不清不楚的话,巨人有点莫名其妙。
“啊?”
被吓一跳的信长,再次把眼睛转到巨人身上,但是马上又扭头看着奇牙。
“我、我没事,要一大罐……”
信长低头看脚面,声音越来越小。
“炸药涂漆、引爆线?”
看着奇怪的信长,奇牙问到。
“两个催泪手榴弹和一个发射器?”
“对、对!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
再次看了巨人一眼,信长低头,装出不在意地揉着眉头。
“好吧。”
瞪了信长一眼,奇牙回头看着巨人。
看着信长明明把头转开,还用眼角余光瞟自己。不知原因的巨人,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奇牙。
“那要五千元。”
“好的,谢谢,抱歉。”
奇牙无奈地看向巨人,然后和巨人再次用和见面同样的方式道别。
“我、我也是……抱、抱歉……”
还想说什么的信长,被奇牙拖出了练习场。
第二天,废铁场——
“噶吱~~!!”
巨大的机械钳,夹住粉碎的水泥块。
一堆堆的铁山、钢山,一辆辆起重机、垃圾车,穿梭不停。
一辆黑色轿车停了下来。
“下车!那边!”
一个惊慌失措的瘦小男人,走向起重机旁边的几个人。
一个红头发,笑眯眯的男人,等在起重机旁,对来人坐出“请坐”的手势。
“西索有话要跟你说。”
看起来是手下的家伙,把瘦小的男人按坐在起重机的驾驶室里。
“说吧。”
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逢,笑着看着坐下的人。
“两、两周前……”
男人头上全是冷汗,声音也在颤抖。
“我在你表弟店里工作,有人来问刻有巴里岛舞女的金砖的事……”
“你怎么说?”
红头发男人的声音,让人寒毛倒竖。
“我、我说我见过金砖。”
男人的眼圈都红了。
“对、对不起……”
“那家伙长什么样?”
一阵沉默之后,红头发的男人再次开口。
“印第安装束,耳朵上有长长的吊饰,他起码有400磅重……”
“我知道那是谁?”
红头发男人身后的一个手下回答。
红头发的人微笑着拍了拍坐在车上的人。
“很好~~”
高尔夫球场——
三个不速之客来到巨人的办公室里,为首的是红头发的男人。
“宝贝,你去休息。”
巨人对身边的女孩说。
女孩二话不说,起身离开。
巨人看向窗外,外面全是来人的手下。
巨人又看向楼梯入口,守卫无奈地摊开双手。
“咣——!”
一把斧头,劈在巨人面前的桌子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
红头发的男人笑着问。
“你是西索。”
巨人的脸上有点惧色。
“很好~~是你查问刻有巴里岛舞女的金砖的事~~?”
西索依旧笑着。
巨人看着桌子上的斧头,呼吸开始有点急促。
西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呵呵~~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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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是不是最近比较少感情戏?不要紧,马上就有了~~~
偶的牙,还是没有好,虽然有吃药,但是现在都不能好好吃饭了~~
鼓励~~~给偶点鼓励吧~~~(因为最近觉得大家已经不喜欢这篇文……T_T大哭不止……是因为最近比较少感情戏吗?)
呵呵~~偶会继续努力的~~趴趴的冬瓜~~~
第31章
LESSON 31
很多电影片段中,男人与女人一起面对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会坦率地倾吐彼此心中的爱意,譬如,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认为自己爱着对方,等等。
然后,成为情侣——
不过,那都是骗人的。
在那种时刻,男女会互相吸引,多半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一旦想到自己也会死在这里的时候,人类总会希望可以留下一点血脉,本能地互相寻求异性,与心灵无关。
这种戏剧性的激情,背后冷酷的真实面目是——
很快会冷却。
因为,那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所以,人们都说,这样的感情不会持续很久。
每当我听见窗外的风声,我的心就会动荡不安。
胸中,似乎也有一个小小的龙卷风,它在不安地骚动着。
一定有什么,在呼唤着我,要我一起去——
幻化成风。
那个人,就像旋风一样,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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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电话铃声大作。
“喂?”
接起电话的,是东巴。
“我想这个星期五晚上,我们可以见面。”
看了身边的少年一眼,酷拉皮卡对着话筒说到。
“我去接你?”
东巴殷勤地问。
“不,我自己可以。”
“那就八点,爱尔兰餐厅见。”
东巴订下了市内最有名的法国餐厅。
放下电话,酷拉皮卡感到一阵眩晕。
“没事的,等到他发现你爽约,我们早已经带着金子离开了。”
扶上握着电话的手,奇牙轻声说。
“是啊。”
酷拉皮卡回头轻笑。
他不知道是笑给自己,还是笑给身旁的人。
下午——
“东巴刚打电话给餐厅,预定了八点的位子。”
摘下耳机,侠客说到。
“OK,我们再复习一次行动计划。”
奇牙走到众人中间。
“迷倒守卫,炸开大门,8点15分。”
首先说的是信长。
“8点25分,打开保险箱。”
酷拉皮卡接着说。
“8点35分,装货上车。”
奇牙看着芬克斯。
“8点45分,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