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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让吃草的动物去吃肉,让吃肉的动物去啃草一样,再美味的草和肉都不可能喜欢吃的啦!”
这古怪的“比喻”让皇帝大笑不已,却让使者团内不少人露出了惊诧的神情。想来小姑娘方才跑来打量他们,竟是将他们的本体都认破了么?
只听芸铃又道:“而且根据每个人的面色,给疲劳的人减淡口味、给胃口不佳的开胃,有人爱清淡、有人爱重口,所以每人一道,自然都合口味啦!”
“原来如此!”皇帝频频颔首微笑,“所以你才让我们只吃送到自己面前的那一道?”
“嗯~”芸铃点头,又问,“那这个比赛是谁赢了?”
皇帝看看安倍,安倍笑着用母语问了庵野一句,庵野也彬彬有礼地答了一句。安倍方对仁宗道:“是我们输了。”
“耶耶!”芸铃举双手欢呼雀跃,惹得众人纷纷抚掌大笑。
仁宗欣而赏了双方各白银千两,又问芸铃:“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只要朕拿得出手,就一定给!”
芸铃思考半晌,认真道:“小芸儿现在衣食无忧,已经很满足了!小芸儿只希望和两位爹爹还有狐姐姐瑞儿弟弟一直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
仁宗对孩子的纯真美好十分感动,摸摸她的头道:“好,一定会的,朕向你保证。”
也多亏芸铃的这句话,使得此后仁宗破例应允了白玉堂那“犯忌”的赏赐。
此后仁宗又派国手赢了对弈,田氏一家也已在赶往汴京的路上。
却是青阳公怎么都不肯出赛,这可把白玉堂急坏了,要知道法术这一项是安倍吉平亲自出场,最不容小视。展昭和自己又已进行过其他对决,不能重复上场,白玉堂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人选能够稳赢对方。
青阳公却说这对决阵势太大,又不可言败,势必要进行激烈的斗法,为了他的行踪安全着想……坚决不同意!
……
白玉堂不高兴了。
小白鼠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青阳公此时真后悔让他学了御剑飞行还把他带进自己修炼的洞天福地告诉了他自由出入的方法。为往后的安稳生活着想……青阳公将心一横,把智化出卖了。
“小雪雪知道怎么找到他,你去问皇帝要圣旨,着他进京出赛!”青阳公又将他的宝贝雪枭唤了出来,“顺便你可以推欧阳春进行白打呀!岂不是一举两得?”
皇帝敬重青阳公,自然不会勉强他。却不认识智化,居然要白玉堂要得圣旨一张逼着智化前来,还连带拖那七侠之首的欧阳大侠下水,真是够狠!
正趴着享受大黑熊熊掌推拿的智化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又七日,田氏一家抵达京城,立刻被招进宫去。一番详述,即进行乐理对决。
果真是毫无悬念,有那“圣手琴姬”与跟随两世的红木笛伴奏,加上西天妙音神鸟的歌喉,可谓瞬间定胜负。
又有萧琴出战骑射一项,在御用猎场以打猎分胜负。本只是让他尝试尝试,不计较他输赢。然萧琴虽修为不深,毕竟大草原出身,又是犬狼之妖,天生猎手,别说打野兔羚羊,就是弯弓射大雕也不在话下,竟是稳稳当当拿下了胜利。
仁宗大喜,赏了一家人白银五千两,布绢三百匹,在俞潭镇安排庄园田产,一夜之间竟成俞潭首富,一了生计问题。
第二十八回:群雄献艺完胜使团_人龙赐婚永结同心(中)
随后欧阳春与智化也赶到了京城。智化见了雪枭便知定是那活宝师兄出卖他,一到开封府就到处抓人问青阳公去处。青阳公自然也被白玉堂威胁留下,自己去面对智化的怒火。
果然,两人一碰面就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起先青阳公还颇为忍让,慢慢的两人对骂地越来越没品,简直是小孩子吵架,把个开封府闹了个鸡飞狗跳,就差没打起来了。
最后还是包大人出面软硬兼施地劝慰一番,才让黑狐狸消了气。
那场法术对决也堪称经典,九尾狐狸与半狐妖之子的对决,各种五行术法、幻觉伪装、召唤、式神、诅咒、祝福、占卜、观星……竟足足斗了三天三夜,最后以安倍吉平法力透支败下阵来。
那三天开封及其邻近各村各镇都目睹了各种怪异天象,要不是皇帝事先早有安排,又是放话安抚百姓、又是点香祭拜,别说百姓要惶惶不安,天庭都得派兵来查看了。
赢了对方主将,对我方来说是一记重大鼓舞。紧接着欧阳春的白打也很快胜了。对方虽是只千年黄牛妖,也比不过堪称中原第一的北侠妖力淳厚武艺高强。
皇帝也给了丰厚的赏赐。
天朝屡战屡胜,至此五项武斗皆已拿下。文斗也只胜书画与岐黄两项。
对于岐黄,则是派人到各府各州打听有无身患奇病绝症之人,速速送进京来,此时还在路上。
却是书画这项,许是双方鉴赏口味不同,很难单纯评价好坏,分不出胜负来。最后只得成了平局。
白玉堂见时候差不多了,御剑飞回陷空岛,请出了自家大嫂来与公孙策双管齐下,应付最后的岐黄对决。
闵秀秀也有听闻最近京城来了倭国使者要进行文武对决一说,没料到会请到自己头上来,本不想去,却拗不过宝贝小弟的软磨硬泡,又听他跟皇帝讨了赏。在听了白玉堂悄悄透露了所要赏赐之后,终于忍不住大笑:“你这孩子!原来打着这种主意。我当你怎么那么热衷那人龙的事儿呢!好吧,既然如此,大嫂我就陪你走一趟!”
原本医者既是巫师,只是随着历史进程巫术渐渐淡化。若说普通医术,不难找出妙手回春之人。然若论医巫一体,解决那些疑难杂症,还得要公孙策与闵秀秀这样的医生出场。
对方的使者不例外也是如此。
然公孙策知识渊博,无所不晓,只是法术低微,许多病情他知道如何解决却解决不了,就如当初包公所中魇术。而大嫂修为不浅,却不及公孙策懂得那般多。如此取长补短,自然所向披靡。
看着原本奄奄一息的亲人一个个被医治好,各地百姓自然也感激涕零,这一时期举国大庆,大赦天下,仁宗皇帝的评价上升到了史无前例的顶点。
天朝终是完胜。
使者团又逗留五日,放松了在汴京四处观光游赏后便启程离开了。
皇帝于是又设宴庆祝,特别请了几位有功之人,开封府上下都被请了进来。
入宫前,白玉堂将展昭叫至屋内,从袖中取出块黑黑的挂坠径自伸出双臂绕过展昭双肩将其挂到了展昭脖子上。
“玉堂,这是……”
“那会儿你不是送了定情信物给爷么?当时没东西交换,今日补上。”
展昭将黑玉托起一看,是打磨成另一副画面的一猫一鼠,嘴角不由地勾起,含笑眼儿正巧与系完绳的白玉堂四目相接,尽在咫尺,深深凝望。
眼见猫嘴越凑越近,白玉堂一笑,索性迎上去轻巧一啄,然后拍拍展小猫的肩催道:“走啦!”
宴席进行到一半时,仁宗又问起当日白玉堂讨要的赏赐。
白玉堂这才神神秘秘到皇帝跟前悄声道:“草民是想……请皇上为草民赐婚。”
“哦?”仁宗这一听八卦心绪顿起,能让这古灵精怪的锦毛鼠上心,还兜了那么大的圈子要皇帝亲自给他赐婚,不知是哪家姑娘能有这等本事。
又想起白玉堂说过他这要求算不上违法,却有些犯忌。莫不是有夫之妇?还是守节寡妇?细想又不对,锦毛鼠何许人物,怎么会和这种事扯上关系?……皇帝越想越好奇,于是迫不及待问:“你要朕将何人赐婚给你?”
“展昭。”白玉堂想都不想便答。
“展……?!”皇帝这一惊非同小可,险些把嘴里的酒就这么形象大失地喷出来了。
顺了顺气后,皇帝不可思议问:“白少侠,你、你没喝醉吧?”
“草民是认真的。”白玉堂确实一脸诚意。
仁宗望了眼正被开封府四大门柱围住敬酒的御猫展护卫,又望了望白玉堂:“你要娶展护卫?”
“正是!”
许是最近喜事多,皇帝心情大好倒不觉得生气,又因芸铃儿那小姑娘的态度心中早有隐隐知觉,此时不过验证清楚了。男风盛行,只是未放上台面,男子相爱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便又问道:“可朕听展护卫说过,他已有了未婚妻子,朕也准了他,决定成亲之时还要送上一份厚礼。你这要求岂不是要朕坏人姻缘?”
“啊?展昭他真这么说过?”白玉堂大惊。
“是啊,那会儿许多人找他提亲,都被他拒绝,朕就好奇问了一句。”
白玉堂就明白过来,愤愤咬牙:“这死猫……竟把白爷爷说做‘妻子’占爷便宜!”难怪后来一回家就送他定情信物呢!
也就白玉堂有这通天的胆子敢在皇帝面前这样说话。仁宗也是习惯了般并不计较,只等着白玉堂下文。
“回皇上,因我二人都是男子,这谁嫁谁娶的问题总也讨论不出个结果来!且此事毕竟有些‘犯忌’,又不好公开说明。那会儿是展昭他被四面八方围着提亲,没准再过几年又轮到我,实在烦心!要是有皇上你的一句话,不仅可以免了往后的麻烦,还能让那只猫儿乖乖嫁进我白家来,嘿嘿…………”
而且爷就是把皇帝你当做猫儿的娘家要你把你家御猫嫁来我白家往后猫儿就是我白玉堂一个人的猫了!打着大好如意算盘,白玉堂已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白五爷果然是对称呼名分之类计较颇深啊。
仁宗忍俊不禁,故意刁难道:“你怎能肯定展护卫会愿意嫁给你?他可是朕的爱卿、四品带刀护卫兼御猫,要是他不愿意,朕岂不是要落个强人所难的口实?”——哪有那么便宜让你把人娶回家去?
“哼……他要是不愿意五爷就跟他没完!”
“不行,朕也得问问他的意愿。”皇帝也故作一脸严肃道。
“…………好吧。”白玉堂点头。
第二十八回:群雄献艺完胜使团_人龙赐婚永结同心(下)
不一会儿,展昭也被叫到了皇帝边上,恭敬一礼:“皇上招微臣何事?”
“哦,白少侠他已说了赏赐之事,朕要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小白鼠问皇帝讨赏赐皇帝却说要找他展昭问意见?这哪跟哪……展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看了白玉堂一眼,对方正笑得奸呢。
“展护卫啊,朕问你,当初你说你已有了未婚妻子,那人是谁?”
“呃……”展昭哪料到突然提到这事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皇帝把脸一沉:“说实话,否则降你个欺君之罪。”
这是威逼利诱!展昭瞄了仍旧得意非凡的小白鼠一眼,心想该不会是玉堂说了什么……?可要不是呢?他这样冒然说出玉堂的名字会不会给他惹上麻烦……真不知这小白鼠怎么想的,真真急煞人也!
皇帝见展昭仍犹豫,给白玉堂使了个眼色。
白玉堂也把脸一沉,催道:“快说,谁是你的妻?”
展昭心想这下糟了,白玉堂这样问,他若是答“是白玉堂”,小白鼠还不给他闹个天翻地覆说他把他当做女人真真可恶至极云云……可除了他还能有谁?若说不上来或说没有,岂不当真是欺君之罪……
展昭郁闷极了……用可怜巴巴的眼神问小白鼠你究竟搞什么名堂……
白玉堂扬扬眉,不予搭理。
就这样僵持许久,皇帝忍不住大笑,见展昭这个样子,也相信他二人是真心的了,只是这白耗子何其顽皮,还真是难为展护卫了……于是堂堂天子做了个打圆场的和事佬:“我说白少侠,你就别欺负展护卫了,老实跟他讲了吧,看他都快急哭了。”
我哪有要哭!展昭无语问苍天。
皇帝既然发话了,白玉堂抿抿嘴也罢了,道:“那皇上你答应了?”
“答应是答应了,可为何是展护卫下嫁与你?朕比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