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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中的两人也循声找来,手里还拎着一溜串的死鸟,地上的小雀精眼睁睁地看着,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涌出,颤颤地伸出手指:“你们、你们竟然杀……杀生是十恶之首,你们不会有好报的!”
白玉堂晃了晃手中的鸟儿,反驳:“笑话,我们不杀生,难道还等这些鸟还杀我们?”
“师父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们!”雀精悲愤地大喊,“师父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师父’又是什么?”看着小雀精一副自悔失言的模样,东方不败忽然转向法海,声音淡漠,“和尚,你先去废了那只兔子。”
“……何意?”这话题转的太突兀,不仅是雀精,连法海也愣住了。
东方不败冷笑着指向禅房:“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就去废了那只兔子的遁地之能——如果废的不干净,我可以帮忙打断她的手脚。”
“不要,千万不要!”雀精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即惊恐地大叫。
“为何不可?难道,正如我所想……兔子是你们当中唯一会遁地的吗?”东方不败眸光微转,狡黠而森冷,“既然如此,和尚,还不去废了那兔子!”
法海皱了皱眉,却忽听金山寺外传来威严之声,直直穿透入内:“道友,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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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喵呜,今天就这么多吧,喵太累了,先滚去休息了~
45章
一道白影飞入金山寺,敛袖回身;飘然落地——竟然是个十分漂亮的男人;满头银丝;眉角边带着些许媚气;却又勾勒出一丝丝岁月的痕迹。
一袭白衣流落若水,法海看着不由疑惑:这般的装束,这般的称呼,似僧又非僧;似道又非道。最奇怪的是,他周身透出的修为,高深难侧……却又不怎么精纯。
雀精惊讶地大叫:“师父!”
白衣人容姿斯文;气质却傲慢非常:“月镜修士阳法王;今日特来拜会金山寺门下。”
法海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行佛礼:“贫僧是金山寺住持法海,修士前来,有何贵干?”
同样是雪白的长袍,飘逸若云,白衣人的气质张扬,法海的气质则内敛许多。
白衣人一甩衣袖:“当然是请贵宝刹归还本座的两个徒儿!”
“徒儿?兔子精?还有那只雀精?”东方不败了然地点头,而后冷笑,“凭什么?”
“就凭这条蛇精!”阳法王一甩衣袖,身后忽然出现一柄纸伞,纸伞下罩着的虚弱女子,正是全身无力的小青。
“东方、公子……”小青看到东方不败,咬着唇儿挣扎着想起身,但妖力完全被制,刚刚翻转了身子便只能虚弱无力地大口喘着气。
“果然是你抓了小青!”东方不败眸色一寒,手中的银针便要射出,却陡然被人锢住手腕,法海皱着眉摇了摇头,又正色问阳法王:“贫僧一直在寻找这条蛇精的下落,想不到竟然在阁下处。不仅是蛇精,令徒还企图抓走临安城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其中原因,阁下可否告知贫僧。”
白玉堂补充:“还有季高!那个老小子也是你的兔子徒弟带走的吧?”
“没错,都是本座的徒儿紫儿所为。。”阳法王竟然毫不犹豫地颔首,将一系列事实悉数认下,忽又冷笑:“跟千年蛇妖私恋的书生,难道真的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吗?”
法海惊诧:“难道你抓走许仙,是为了对付白素贞?”
“姐姐,不准你伤害姐姐……”小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起身扑到了纸伞设下的法障之上,挣扎着要冲出,甚至不顾全身的疼痛……东方不败不禁急道:“小青,你冷静点!”
阳法王狭长的双眼眯起,继续道:“想必你们都清楚,有一头牛妖在临安城中为非作歹。”
法海皱眉:“难道阁下知道些什么?”
阳法王瞥了一眼小青,冷冷道:“本座与那头牛妖交过手,知道它在渡劫时受了重伤,每到朔月必须吸食大量阴气,否则便痛苦难耐。可是凡人女子哪有如此多的阴气供养它,倒不如这条有五百年道行的蛇精有用。本座原是想,待到朔月之时,本座以法力激出这条蛇精全部的妖气,引出那只牛妖,将其一举诛杀!”
“原来你是打算拿小青当饵!”东方不败忽然上前,“你又让那只小兔子去抓许仙,是为了引开白素贞,以免她坏了你的事——应该也包括我们在内吧?”
阳法王依旧冷傲:“那头牛妖凶恶非常,本座并不想将其他无关之人牵涉在内。”
东方不败进一步逼问:“那小青呢?”
“既然本座借她的妖气做事,必会全力保她周全。”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东方不败忽然振开红袖,指缝中金针频闪,“可是,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
“本座行事,从来无需向任何人解释!”阳法王的眼角高挑,眼底露出些许刺目的血红,镇住小青的纸扇忽然快速转动,“阁下道术奇诡、身法极快,与你一战必然酣畅。可是,朔月在即,本座不想为无关之事浪费法力,将本座的徒儿还来,本座就放这条小青蛇离开!”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忽然回头:“和尚,你怎么看?”
法海凝眸看了看动弹不得的小青,忽然对着白玉堂和展昭的方向微微侧目——东方不败顺着看去,就见那小猫小鼠对他做着口型——“季高”。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迅速回头,冷颜秀目,对上阳法王:“既然你一口一个‘无关之事’、‘无关之人’,那我们也没必要再多问什么。只是,一换二未免太不公平,这样,我们交出兔精和雀精,你交出小青和季高,如何?”
阳法王不由皱眉:“本座救季高性命,只为还当日襄阳王襄助本座之情。季高现已离开临安,本座如何知道他会往何处去!”
“那简单,兔妖和雀妖,你选一只带回去。待牛妖被擒之时,我们自然会将你的另一只徒弟完璧归赵。”
地上的雀精忽然大喊:“师父,你带紫儿师姐走!师姐受伤极重,你要尽快为她疗伤!”
阳法王紧紧盯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毫不畏惧地轻笑着与他对视,良久,阳法王终于一挥衣袖,纸伞的禁制解开,小青跌跌撞撞地摔了出来,阳法王冷冷道:“将紫儿还来。”
东方不败扶住虚弱的小青,蹲□体为她把脉。看着背部向外,空门大露的东方不败,法海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立即挡在他之前:“你果然是为了兔妖的遁地之能。”
阳法王沉下脸:“牛妖可遁地逃窜,若无紫儿相助,本座如何能找到它的踪迹!”
东方不败将小青放着倚到佛龛之前,缓缓走回法海身边——眉目轻挑,口型微动:“人形。”
法海了然,忽然伸指弹出一道烟气,禅房中一阵轻响,而后,一个眉清目秀的紫衣女子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走出,看到阳法王,立刻跪倒在地,满面清泪:“是徒儿无用,让师父担心了!”
东方不败忽然上前,一把拎起了紫儿,向阳法王的方向一甩——阳法王立刻接住徒儿,却眉心一动,因为,他发现,紫儿受伤的肩侧裸|露出的肌肤上,赫然印着一个紫黑色的掌印。
东方不败回身将小青揽在怀中,轻轻地为她梳理着纷乱的发丝,指尖温柔,眸色冰冷:“这掌是我替小青还的,已经锁入心脉,半月后毒发,这小兔子不消片刻便会香消玉殒。这毒你是自己帮他解,还是半月后再来找我们这些‘无关之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阳法王缓缓攥紧的拳头——忽然,带着面色发青的紫儿飞身而走:“待本座办完正事,再来与你算清这笔账!”
“随时奉陪!”东方不败冷笑着回了一句,立刻往小青的身体中输入真气,“小青,不要动,你的妖气被压制太久,身体非常虚弱。”
“谢谢你,东方公子……”小青瘫软着身体,雪白的唇瓣不断颤抖着,“姐姐她、是不是在找我?她是不是急坏了……”
东方不败轻声劝慰:“你姐姐一直在找你,放心,等一会我就送你回去。”
法海沉默着眼前相偎的两人,忽然皱眉问道:“东方施主,你故意露出空门,是为了引贫僧上前——而后你方可取青蛇的毒液。”
东方不败转头轻笑:“不笨么,和尚。”
法海再次沉默,一股诡异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展昭敏锐地感到气氛不对,立即对白玉堂使了个眼色:微妙哦~
白玉堂挑着眉毛回应:微妙~
展昭斯文地稍稍努嘴:怎么打破?
白玉堂望天:这种事,人缘好的猫大人最擅长~
展昭皱了皱鼻子:原来白耗子你还知道你自己张狂任性专门得罪人!
果断清了清嗓子,展昭转移话题:“这个阳法王很奇怪,最奇怪的是,从他进门到现在,根本没有看我一眼。”
白玉堂听着,不由伸出手,勾了勾展昭的下巴,揶揄着:“猫大人确实俊秀可人,可也不是人见人爱,偶尔有个不爱猫的,有什么奇怪的?”
展昭一巴掌拍下白玉堂的手,愤愤然:“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承认救下季高之事,可转眼又否认跟季高的阴谋有关系!”
就算是为了转移话题,这俩也不忘时刻掐,白玉堂抱着胳膊:“我倒觉得他说的是实话,若他真想对付咱们。这一路,你这只小猫估计早就被哪里窜出来的老鹰给叼走了!”忽然停住,“——哎,不对,猫儿,这样想,那些鸟就不对啊!”
“小白鼠,过来看~”看到小白鼠纠结了一张帅气的脸蛋,展昭纯良地眨巴眼睛,拉着白玉堂看地上的死鸟,“刚刚这些鸟对咱们扑过来的时候,可是下了‘死嘴’。”
“不可能!”被师父抛下的小雀精焦急地大叫,“我从小就被师父教导,绝对不能轻易伤人性命!那些鸟儿只是被派来拖住你们的!”
白玉堂嗤笑:“刚刚要不是这猫跳得高蹦得轻巧,咱们早就给你的那些鸟给啄死了,这还叫不伤人性命?”
“才不是、才不可能……它们都很乖的,一直很听我的话……”清清纯纯的小姑娘看着那串血迹斑斑可怜的鸟儿,委委屈屈地咬着嘴唇,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白玉堂看得不由皱眉,摸了摸鼻子:“喂,你别哭,五爷从来不欺负女人。”
白玉堂正要拍着小姑娘的肩膀安慰,却忽然感到肩上一阵大力,展昭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飞快地往后闪:“耗子,小心!”
白玉堂只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胸襟前的一道刺目的划痕,刚刚还梨花带雨的小姑娘竟然一瞬间拔出一把匕首向他冲过来,眼底闪着血红的妖异光芒:“我要杀了你们!”
借着展昭的力道,白玉堂后仰闪过,同时一掌向前拍去,可还没碰到小姑娘的肩膀,就听一声痛苦的呼喊,小姑娘“噗”得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虚弱地瘫倒在地。
看着小姑娘脚腕上缠着的雪白拂尘,白玉堂不禁急道:“喂,和尚,你别把她打死了,那个什么法王还要来要人呢!”
“贫僧并未出手伤她!”法海快步上前,俯身检查小女孩的伤势,刚才还白白嫩嫩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