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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素手摇着团扇,婉转着腰肢,要笑不笑:“借宿,躲情债呢!”
“白玉堂?”想了想,不太可能,东方不败再仔细回忆了一番那天晚上的场景,不禁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不会是……茜草姑娘吧?”
小青忽然从梁上窜了下来,倒挂着,转着亮晶晶的小眼睛,含着一缕头发咬来咬去:“没错,就是茜草姑娘!”
“那怎么躲到了这里?”实在不行,躲进和尚庙,也比躲到白府靠谱些吧。
小青勾着白素贞的脖子,亲密地蹭来蹭去,欢快地很:“因为那个茜草怕你啊,一提起你就发抖,根本不敢靠近白府。他当然就躲过来了~其实他本来是来找你的,结果你被那和尚给拐走了,整整三天啊,你要再不回来,我跟姐姐可要上金山寺去要人了!”
威逼茜草说出牛妖的下落之时,好像确实吓到了那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东方不败毫无愧疚感,勾着小青玉白的小下巴,挠了挠:“就你贫!”
小青被挠得痒痒的,赶紧一缩脖子,揪着嘴瞅他:“喂,你跟和尚干什么去了?该不会……”美艳的小蛇身子扭来扭曲,一双勾魂眼儿尽往东方不败敞开的衣襟里头瞟,坏坏的。
东方不败没好气地一巴掌拍上她的小脑袋:“几天没教训,上房揭瓦了是不?正巧我手痒的很,要不然,陪我出去练练!”
小青刺溜一声窜回白素贞身后,捉着姐姐的肩膀探头探脑:“哇呀,姐姐,救命啊!”
白素贞执起扇子拍了她一下,手腕轻转,将小青往自己身后一带,婉转着妩媚的眉眼:“东方公子,小青顽皮,我代她给您赔不是了。”
“哈哈哈,小蛇啊,你还是学不到你姐姐的识趣。”东方不败大笑着,忽然又瞥了一眼兀自无聊的展昭,对着白素贞姐妹勾了勾手指,“帮个忙如何?”
见那漂亮而自信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白素贞掩着扇子轻笑:“愿闻其详。”
东方不败凑近白蛇姐妹,轻声说了几句话,还未说完,小青就笑得差点从柱子上滚下来,连声叫:“这个好玩,这个好玩!”
白素贞赶紧将她拎了起来,一点额头:“小声些,要是被他发现,就别想玩了~”
“那就看你们的了。”东方不败抿唇一笑,正准备跳上屋顶看戏,红袖却陡然被白素贞轻轻一扯,美艳的白蛇转着眉眼,若有所指,“其实,这件事,东方公子亲自来做,恐怕比我们姐妹要合适得多。”
东方不败勾了勾她柔滑的下巴,挑起眉眼,神采肆意飞扬:“我也想啊,可惜,万一那死心眼的和尚又一个想不开跟过来,看到什么……我怕他吃醋到控制不住,提前犯了杀戒。”
“杀戒?”小青凑过来,好奇着,“难道,他已经喜欢你喜欢到发狂,连犯杀戒都顾不上了?”
东方不败却是微转着眼眸,思忖着:“酒色戒、妄语戒算的上是为我犯的……不过杀生戒还真与我无关。”忽然,红袖如盛开的红莲飘散而开,轻笑肆然,“或许,我真该想办法引让他为我杀个人。”
“切!”小青忽然瞪眼珠子,“我原来一直奇怪,你居然看上他,到底是有多想不开——但是,现在看来,他比你还想不开!”
“哈哈……此话深得我心!”
……
明明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莫名其妙成了嫌疑人,被包大人排除在查案名单之外。本来就够无聊了,唯一的慰藉是毒终于解了,那夜也没有伤人……可是,他欠茜草姑娘的是人情,不是情人!
茜草姑娘心性单纯,却又执着的很。按照公孙先生的说法,茜草姑娘从南方的苗区而来,是神农氏的后裔,不似中原女子矜持羞涩,行为大胆,那夜竟然以口渡口帮展昭解毒……总之,脸皮薄的展小猫是被吓跑了,躲到了茜草最怕的“东方兄”的地盘,白府。
又是气闷又是无聊,连笼子里的小鸟都不理睬自己了,蹭着爪子的猫儿怨念满满地磨牙:白玉堂,你个不讲义气的耗子!
发觉茜草对展昭忽如其来的“关照”之后,白玉堂的第一反应是好好损了“好兄弟”一顿,撇嘴撺掇着展昭“卖身还债”,然后,竟然跑了、跑了!
盖脑袋装睡着的婉儿在翅膀上慢慢蹭着粉嫩的小嘴巴,奇怪的很:这个人脑袋不清楚吗?嘴里一个劲儿地喊“耗子”做什么?
忽然,远处传来清亮的流水之音,展昭下意识地握紧巨阙左右戒备,却冷不丁地看到大片光裸的脊背,沾着温泉滴滴的水珠,瘦削晶莹,雪白得宛若沾染上了绚烂的霞光。
飞舞飘扬的单薄轻纱之下,温泉中的潺潺的水声激荡,女子的娇笑如银铃般悦耳,娇艳的赤|裸身躯映着明媚的阳光,与水中轻舞着、扭转着,那般的妖娆多情……
展小猫的燕子飞真没白学,瞬间如灵猫般窜上了屋顶,蹲着,双手忙不迭捂紧眼睛,一双猫耳朵粉红粉红。
61番外一 轮回之千寻
有一件事;东方不败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却也一直放在心底——白素贞的相貌;与他从前的爱妾雪千寻一模一样。
荷花池边,凉夜之中微风习习,青色蓝色白色的轻纱随风飞扬;飘忽着遮蔽了视野;朦胧了深蓝夜幕中的点点星辰。只有那轮皎洁的明月,依旧向沉寂的大地洒下自己的万丈银辉,淡白如纱。
玩转着手中精致的酒壶;东方不败又一次想起:来此之前,诗诗曾经问过,泽被天下与心系一人为何不能兼得?这个问题很可笑;自古以来,江山,美人,从不可兼得——因为,真正圆满的结局本就不需要后人的说道,只有遗憾才是流传千古的。
可是……遗憾,也是留在心中的,永远抹不去的。
明月已经升上了中天,东方不败忽然甩开酒壶,指尖轻弹,黑漆漆的乌木盒子被弹开,古朴的木齿之间流转着银白的月光——月光宝盒。
白光掠过,宛如踏雪有痕,重归过去的雪泥鸿爪。
“满天繁星之下,浩瀚无垠的大海之上,一艘巨大的舰船缓缓划破黑色的海水,留下一弯又一弯的波痕。
船上轻歌曼舞,对酒当歌,一众美艳的歌姬唱着、笑着、跳着,似乎人生万般幸事尽在今夜,完全没有注意——或者说不敢看那金色风帆上淋漓的鲜血。
就在刚才,一个敌人,一个活生生的敌人,就在她们眼前被细细密密的银针细线绞成了血肉。
除却大片的血迹,金色风帆上还绣着四个大字——“东方不败”。
不知何时,“东方不败”已经成为了一个标志,一个权力和残忍标志,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
船舷之侧,一个红衣人孑然独立,似乎与这轻歌曼舞的背景格格不入,玲珑的双眸透着凌厉、也透着凄楚:“你们的爱人就在你们眼前,可是我的爱人呢……他在哪里?”
毫无回应,只有微咸的海风呼呼而来,红衣人猛然拽下腰间的酒壶,扬起红袖,晶莹的酒水倾倒入喉,甘冽却又火辣辣的,又甜又毒……就如爱情一般。
一壶酒还未喝完,红衣人便猛然将酒壶甩入大海,头也不回地走回厢房——合上房门,隔绝外面所有的歌声舞声,今夜,注定又是孤枕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沉沉的头还未沾上枕头,便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雪千寻。”
“……教主?”雪千寻不可思议地坐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还是那身张扬的红袍,还是那抹妩媚而桀骜的笑容……熟悉的宛如梦境一般。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瞬时出手如电,五指成爪,掐住了雪千寻的咽喉:“以女子之身强练葵花宝典,你可知后果?”
雪千寻脸色惨白,却毫不挣扎,美艳的脸上尽是凄绝:“经脉阻塞,寸断而亡!”
“看来你是有意寻死!”东方不败的手指一寸寸缓缓收紧,眼中尽是寒意,“我本想废去你的武功,再打断你的手脚——但是现在看来,还不如直接取你性命!”
雪千寻咬着青紫的嘴唇,绝然道:“你要杀就杀吧!见不到你,比死还痛苦。”
东方不败却缓缓收回了手,起身,甩开红袖:“我走之后,诗诗如何?”
骤失桎|梏,雪千寻挣扎着喘息,双手捂着胸口:“你忽然失踪,杨莲亭本想诬陷诗诗谋害教主,被我一剑刺死。日月神教是你半生的心血,我不能让它群龙无首,所以,我就假扮了你……”
东方不败扫眉而来,轻笑:“你做的倒是不错。”
“……我是她们的希望,可是,我的希望又在何方?”雪千寻忽然站起,紧紧抓住东方不败的手腕,“我不管你去了哪里,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再也不会放你离开!”
“你不怕我打断你的手脚?”
雪千寻忽然握紧东方不败的手,将之紧紧按在自己的手腕之上,倔强地扬着脸:“就算你打断我的手脚,我也会一直跟着你!”
昏暗的舷窗之内,两个相同装束的红衣人对峙着,同样,美得惊心动魄。
东方不败双眸流转着意义不明的光芒,静静地看着雪千寻——忽然,东方不败红袖一甩,瞬间将雪千寻掀翻,鲜艳的红袍如血般滑至窗外:“既然你那么想要希望,那我就给你希望!”
“教主!”雪千寻不顾唇边溢出的丝丝血线,挣扎着追了出去——可是浩浩夜空之下,已然不见了那抹鲜艳的身影,空荡荡的甲板上,只余一个黑漆漆的乌木盒子,粗糙的边缘流转着月亮的光华。
雪千寻捧起木盒,双眸微动:“……月光宝盒?”
作者有话要说:
(雷点提示:看到这里你还要往下看吗?你确定你真的还要往下看吗?直接上砖头敲死这只神展开的喵吧!如果你说看完再敲不迟,可是真的看到最后你确定你还有力气敲砖头吗?总之,以下内容更加神展开,慎入!)
月光宝盒可以穿越时空,可是,雪千寻根本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底在何处。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放弃,我一定会找到你——除非我死!”
慢慢长路,无数次的轮回,早已不知自己是何般的存在,执着的只剩下一颗心。
月华清淡,宛若晶莹的泪光,时空漩涡再次卷起,雪千寻发觉自己来到了一处山谷之中,郁郁葱葱,青山如黛。
茫然无措地四处寻找着,却始终不见一个人影,雪千寻正想走远一些,却忽听背后一声清脆的娇嗔:“不准动,打劫!”
“打劫我?”修长的双指拧着细细的银针,雪千寻转身正想出手,却陡然愣住——眼前竟然是个巧目盼兮的妙龄女子,一袭飘逸的青色纱裙……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纱裙之下并不是一双钩月玲珑足,而是一条修长的青色蛇尾。
“你是……蛇妖。”对着得意洋洋的小妖,雪千寻并不觉害怕,反而好笑,“蛇妖也需要打劫吗?”
小蛇拍打着青色的蛇尾,在她身边游走了好几圈,最后轻伏在她手臂之上,娇声笑着:“我不劫钱财,我只想……劫色~”
“什么?”雪千寻惊诧,这才发现——她还穿着教主的装束,鲜红的男装。
“你好漂亮又好潇洒啊,我要劫色!”小蛇忽然吐了吐舌头,竟然是丝丝的蛇信子,“喂,你答不答应?”
——“劫色”还问别人答不答应?这小妖精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