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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你还算个男人吗?多大的事啊,你他妈又是跳楼又是下跪乞讨的?就不嫌寒碜?”
“李果,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报纸上连续两天都有你跳楼、大街下跪乞讨的报道,你怎么都混成这样了?”
……
在报纸上连续两天报道了我“跳楼”、“下跪乞讨”的消失之后,我的那些平时不知生死的朋友们全拱出来了。我的电话几乎被挤爆。弄得我哭笑不得,哑口无言。于是,我决定找报社写这两则假新闻的卵记者算帐,他为了抓新闻,拿老子去丢人,这种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这当口,已经很久不曾联糸的母牛来电话了,当时我正蹲在洗手间方便。
“李大经理,这世界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电话里,母牛嘲弄的笑着说:“什么事让你命、面子都不要了?”
“母牛,”我很少这样称呼她,“这是老子自己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糸,本人也不需要你的关心!”
“你叫我什么?母牛?呵呵呵,这名字好,有创意。”母牛一阵嘻笑之后,突然语气严肃下来,说:“你现在来我公司一趟,有事找你。”
“什么事?老子现在在屙屎,来不了。”我没忘记丫的放我鸽子的事。
“爱来不来!拜!”母牛挂了电话。
就在我刚刚提上裤子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开始,我以为又是母牛打来的,正想发火,但拿起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心想,一准那些看了报纸后的“关怀”电话,于是我冲着电话就是一句:“烦不烦啊,老子没事!”
“李果,是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我非常耳熟。
“英子?”我不知是问对方还是问自己。
38
在我听见电话这个非常熟悉但又无法清晰记起的女人声音的时候,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种直觉告诉我,这就是英子!于是,我进一步追问道:“你是英子吧?”
电话里静得如一个空旷的幽谷,但我隐隐能听见纤细的喘息声,这样的喘息声,似乎也非常耳熟。见她久不应答,我又问:“怎么不说话?你是英子吗?你在哪里啊?”
这时,对方挂了电话……
我再按号码拔回去,语音提示:“你拔打的号码已关机,请你稍后再拔!”
这个电话完全搅乱了我的思绪,我顿时觉得全身发软,瘫躺在沙发上。在二年前,弟弟说在南京火车站见着一个疯女,见人就哭喊着别人带她回贵阳,样子看上去很凄惨。弟说那疯女象极了照片上的英子。其实,一直我都认为,是弟弟看花了眼,更何况他并没有亲眼见过英子,凭对照片的记忆去辨认英子,显然是不真实的。尽管如此,当我后来每次去到南京,总会不由自主去火车站转悠,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想证实点什么。
“李果,你别多想了,英子一定幸福的生活在那座叫南京的城市里。”每当我想起英子,我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这样说。
我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躺了多久,那些与英子曾经的点点滴滴全漫上心间,一种似乎永远抹不去的内疚与酸楚也同时涌上来……其实,我一直祈望与英子有一次偶然的邂逅,仅仅就是一次邂逅,也许那时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就那样看她一眼,哪怕就只是一次相视而过……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觉得应该查一查刚才这个来电来自哪里,于是,我给一位在移动公司上班的同乡去了一电话。他说让他查查再打电话告诉我。
我刚挂上与同乡的电话,这时,有人敲门。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敲门声了,乍一听见,心中还一阵诧异。
我刚一开门,一个脖子上挂相机的卵崽,一脸谦恭的站在门外。见我开门,急忙递上一个蓝本,说:“我是晚报记者,你能否接受我的采访?”
我一看那丫,便知是那天在大街上被我砸了相机的那位,我想,报纸上那两篇新闻报道,一准就是这卵崽写的,我当时火就上来了,我一把把这干柴棍一样的记者提了进屋,然后把门关上。我指着他鼻子说:“你们这些做记者的,他妈的怎么一天到晚胡编乱造呢。老子正想找你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说完,我就给那丫的一阵拳脚,三下五除二就把干柴棍放趴在了地上,就连他脸上的眼镜都摔碎了,鼻子上挂了两条血。可是,在我对他施暴的时候,丫的不仅不还手,还一个劲的说:“大哥,我也是混碗饭吃,你就放我一把吧。”
听他这样一说,我的拳头无论如何是下不去了,即便下去也是面子上的蜻蜒点水。见他趴在了地上,我把丫的提起来,我警告他几句后,把他哄了出去。我关上门,没想,那卵崽还在外面喊:“大哥,我把名片留你门口了,你如果想告诉我什么的时候,你给我电话,你有什么冤屈,我在报上为你呼吁……”
突然,我觉得我有点佩服这卵崽了。
就在这时,移动公司的同乡来电话了。
“李果,你开什么玩笑?你要查的号码,就是咱们贵阳新放的号!”
39
挂了同乡的电话,我立马拔了翟玲的手机。
“翟玲,是不是英子回来啦?”我客套话没有一句便直奔主题。
“你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翟玲说话时语气很平静,好象她对这个说法并不觉得诧异,于是,这从某种程度上坚定了我的预感。
“刚才我接到一电话,声音象极了英子,而且是用的贵阳手机!”我说。
“李果,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做梦你也该醒了。”能够想见,翟玲在说这话时,脸上一定有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她停了停,继续说:“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英子没回贵阳,而且她已经有了一份属于她自己的生活,你们就相忘于江湖吧。”说完,翟玲似乎就与以前很多次给她电话寻问英子的下落一样,根本无需我对她的说法有所回应,便断然挂了电话。
尽管翟玲否认英子就在贵阳,但我的预感告诉我,英子已经回来了。于是,我提上衣服,夺门而出。在街边要了一辆出租,直奔英子曾经的家……
然而,那幢房屋他家早已卖给了别人。其实,这件事情我在两年前就知道了的,但不知何故,只要在我想起英子的时候,我就会莫名的过来转转。知道也许并不会有结果,而潜意识里总觉得某一天,英子又会出现在她的家门前……
在回来的路上,我又一连拔了几个以前英子要好的朋友的电话,他们都异口同声的告诉我,并没有看见英子。
难道是我真的听错了?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听觉与判断。也许翟玲说得对,英子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抑或早就将那段曾经的情感伤痛忘却了。没人能阻止时间的流逝,更没有什么能阻止人用时间做成一贴膏药贴在伤口上,让痛结痂、脱落,然后生长出新肉来……
“你去哪里?”出租车司机问。
我这才想起自上车后一直没有告诉司机我的目的地。我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七点过钟,然后我对司机说:“去温泉宾馆。”
突然记起母牛早先给我电话,让我去她那里一趟,从口气上听好象是关于业务的事。自从上次被丫耍弄之后,我几乎不再信任她。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供她寂寞、孤独时才会想起的玩偶,这让我很丢份。
然而,此情此景,从离开英子曾经的家开始,我情绪极度低落,一种寂寞感由然而生,开始想去酒吧买醉,但又极其厌恶那里的嘈杂。于是,心想干脆去找母牛厮混,你丫既然在寂寞时把我当玩偶,老子寂寞了也让你丫来陪,从心理上赚个本。
出租车到了温泉宾馆,我下车之后,便直奔母牛的套房……
40
母牛的房门,又是虚掩着的。
我又一次纳了闷了:难道丫的又算准了我这一次依然会来?不过,这一次我没有象上一次那样犹豫,直接就推门进去。心想,就算你能算准我的行为,但你就未必能算准我的心思。老子今天来,一不巴望你施舍一笔业务给我,二不是来做鸭供你蹂躏。今天我是来泡你娃娃的,因为我心里堵,因为我寂寞难耐,找一个不花钱的、而且还光鲜的肉体,泄火填欲。
我进到房内,非常寂静,并没有看见母牛。然后,我逐一在房间里寻了一遍,依然不见丫的踪迹。既然房门开着,我想她也不会离开多远。这套房子很宽大,而且还有一个半月型的阳台,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下面一个很大的温泉浴池,浴池中漫出的水蒸气,飘在幽深的峡谷中,若雾岚般飘缈。
当我站在阳台上一边赏景,一边等母牛的时候。突然,听见阳台边上有水声,我侧头一看,阳台边上有一幢全玻璃的小屋,水声就从那间玻璃屋里传出来。我好奇的把头伸到玻璃处企图看个究竟。但是,屋里的蒸气太大,完全迷朦了视线,只隐约窥见一个肉体浸泡在一只很大的浴池里……我想,那一定是母牛在只有这种豪华套房才配备的温泉浴池里沐浴。我靠,这宾馆设计得真他妈腐败,把浴池放在阳台上,一边泡着,一边赏景,那是啥感觉。
透过玻璃,隐隐约约可见母牛斜躺在浴池里,池边摆着一只酒瓶和一只酒杯。但身体的细节与她面部的表情看不清。说实话,尽管与她有过一夜疯狂的交欢,但对她的肉体还没仔细的琢磨过。这有点象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回过头来,竟不知道自己吃的啥。而今天巧遇这场合,我是真想偷窥她娘的一把。但无奈没法看清,似乎只窥见一团鲜嫩、粉红的一坨肉煮在一只热锅里,让人心痒,让人心急。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见热锅里那坨肉从锅里慢慢的爬起来,走到我站着的玻璃前,然后用毛巾擦去了玻璃上的水雾。我又一次心生讷闷:丫的是知道我在赏她?还是她想赏玻璃外的景?
而此刻夜幕已经降临,山谷一遍寂静。我想,从母牛的角度要想看外面的景致是看不见的。丫的一定知道我站在外面,故意想挑逗我。既然这样,我就只有满足她的暴露癖了。于是,我大大方方的将眼睛贴在了玻璃上。
母牛在擦完玻璃之后,又躺回池里,半躺池沿边。我没想到,她的胴体竟会如此迷人。原本白皙的肌肤,经过清澈的温泉水浸泡之后,显得粉红而且鲜嫩。丰满的乳房,高挺、圆润,再由两枚茵红的樱桃点缀之后,象两只撩人心魄的仙果,而且鲜艳欲滴……此时,她纤柔的双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体游走,若丝一般,从乳房到水蛇一般的纤腰,然后直至阴处……她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象风撩动的薄纱。挺拔的鼻翼,在轻微起伏,并发出浅浅的呻呤……她的嘴唇红润若桃,随着呻呤,一张一合,张合之间,我仿佛又嗅到了她身上那种特有的香味……
面对玻璃幕墙,我似乎面对一幅美仑美奂的绝妙风景。这样的景致,可以让你的身与心共同运动,直致激情荡漾、欲念难耐。……我的两腿之间撑起了雨伞,我几乎已经按捺不住……
就让我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我预想不到的事情……
41
你还别不相信,男人有时候就是他妈的靠鸟指挥大脑的动物。只要鸟上有了反应,再缜密的思维、再坚定的信念,都会被摧毁。所以,这世界上才有了“美人计”的毒招,而且屡试不爽。
就在那个深秋的傍晚,在温泉宾馆的某一间豪华套房的阳台上,原本我只是想偷窥一下女人的美妙胴体,品阅一下赤裸女人在温热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