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爽你妈个逼,老子正在泡妞,没时间和你磨嘴皮子,挂了。”
“等等,那广告你不要了?”我正想挂上电话,母牛就来了这么一句,我就犹豫了,一年四五百万的业务,对于我那还没开张的破公司来说,诱惑力是可以想见的,咱可以和人过不去,但不能和钱过不去、不能和公司的前途过不去吧。
“业务我当然想要,”我说:“不过,如果你手攥着这广告就这样那样的弯酸人,寒碜老子,不要也死不了人。”尽管心里很没底气,但是台面上的言语得拿捏光鲜了,否则,丫的一见你猴急又会把你弄得青一阵紫一阵的。
“如果真想要,你现在就过来谈谈吧。”母牛在电话里,这句话的语气显得很正式。
“我……”我心下一阵暗喜,正欲答应,但话没出口,停住了。我不知道母牛这么晚了叫我过去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如果仅仅是业务上的事尽可以明天再谈。如果又是床上那摊子事儿,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的疏理丫一把,把白天扫尽的面子找回来,否则,我这心里就象吞只苍蝇一样的难受。于是我说:“张总,很晚了,明天吧。”
“明天我没时间,要谈就现在!”她口气象给下级安排差使,不容你有回旋的余地。
“我现在有点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是不是你那只弟弟还在别人肉锅里拔不出来?”
“张总,我简直佩服你惨了,这个事你也知道,嘿嘿。”
“李总,在编故事之前,首先看清楚你周围的环境,比如现在,你就应该离你身边那个卖卤猪脚的远一点,否则,他的叫卖声就让你的故事穿了帮。”
听了母牛这话,我回头一看,果然身后一个卖卤猪脚的。靠,这女人真是个人精!
“你也别费着劲编一些弱智的故事了,”母牛语气很平静的说:“想来就来吧,不想来我也不会强迫你。”说完,丫的把电话挂了。
这,又是谁吊谁啊?
17
在田大林公司做业务经理的时候,一笔500万的业务不算大也不算小,至少还不致于让他手上的一个部门经理卖身为奴。然而,时过境迁,母牛手上这500万,对现在而今眼目下的我来说,就算把我的人头拿去都不过。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公司的生存才是我严重焦心的事情。
母牛挂了电话之后,我站在冷清的街边懵了,去?还是不去?明明知道,这一去又得再一次失身,又得供那头母牛当鸭子使唤,蹂躏一宿。倘若不去,那500万又不知会被哪一只鸭子捡个便宜,这对我来说,才真正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给旁边卖卤猪脚的中年人要了一只卤猪脚,坐在地摊上,再要一瓶啤酒,边啃猪脚,边喝啤酒,边思忖今晚还保不保住自己贞操的事……
几口啤酒下去,身上就上了热量,我突然发现下身奇痒难忍,就在我把手放在弟弟上准备搔一把痒的当口,我一下醒了,李果啊李果,你一条病鸡鸡能卖500万,算老天开眼,赚大了,还在那傻乎乎琢磨个啥贞操啊,你的那点贞操早他妈在十四岁躲在被窝玩水枪的时候就丢了……
想到这里我腾身而起,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奔温泉宾馆而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进到宾馆大堂,又和从宾馆里往外走的翟玲碰了个面对面,想躲都找不到地儿。我心下又犯了晕,难道她又劝她离家出走表妹的去了?
“真巧,又在这碰上你了。”翟玲首先开了口。
“来见一客户。”我强制自己静定下来,详装坦然的说:“怎么,你表妹还没回家?”
“是啊,我今天在这里都磨她一天了,她就是死活不回去,弄得我和她丈夫都心烦死了。”翟玲说着,突然调转话头,向:“这么晚了,还谈业务?自己做很辛苦吧?”
“还行吧。”我点了点头说。
“那好,我先走一步,大林明天要去澳洲,得回去帮他收拾一下行李。”
翟玲说完,便转身走了。就一她离去的刹那,我似乎又闻到了那种香味……
一直看着翟玲走出宾馆大门,我才又转身进了停在一楼的电梯。
18
母牛的房门并没关,半掩着。我当时就纳了闷了,难道丫的认死我拗不过那500万,今晚非来不可?如果是这样,我这样贸然而入是不是就显得特他妈没面子?用咱们贵阳话说就是“镐”恼火?
面对那扇半掩的门,我突然有此迟疑了:进去还是打道回府?不过,这种迟疑仅仅数秒时间我就打消了。如今都混成这样了,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公司成立至今,分文不进,非但如此,还欠着一屁股的房租、物管、水电、电话费……虽然全是些小钱,天天上门逼债、掐你脖子,比欠那大债还让人难受。这欠债就象人身上的虱子,欠多了它反而不痒,就那么三两只,会弄得你满身不是滋味。我就正因为这样,都有两三个月没敢进公司的门……说白了,这光景,虎落平阳,我就一彻头彻尾的“镐二”,只要谁他妈赏我一口奶,干啥事都不丢人。
这样一想,我便推开了那半掩着的门。
门,刚一打开,一种熟悉的香水味,杂带着酒味扑鼻而来。母牛穿着睡衣,盘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的茶几上摆放着一瓶几乎见底的“人头马”。母牛的脸色已经变得酱紫,丫的可能下午在大雅园没喝尽性,回宾馆又灌上了。见我进来,她并没看我,而是一手握着酒杯,一手盯着电视上一个破电视剧。
“这个世界上,”她一脸冷笑,象是对我又象是对着电视,说:“没他妈谁和钱过不去,呵呵呵。”
她没看我,也没叫我坐下,我立在客厅中央就象她家的接衣送水的佣人,我的脸皮子又一阵的发烫,靠。
“站得象个桩子,”她终于说:“坐下吧。”
我这才坐下来,但心里非常不爽,不爽她那说话的口气和态度。我之所以站在那里没自个坐下,我是想尽量表现得君子一点,毕竟想从她手上讨口饭吃。但你总不能弄得象我欠你债似的拿嘴脸给我看吧。于是我说:“来张总住处,主人没表示,我总不能太随便吧。”
“哈哈哈,”我话音刚落,母牛便抬头仰在沙发上狂笑起来,说:“你太他妈装逼了吧,人你都上了,这会来装葱,你诚心让我吐不成?”
她这一说,我又得一尴尬。心下想,眼前这女人,也许今后真还不知会和她弄出点啥事来?
19
“一起喝一杯吗?”母牛问。
我不置可否,于是她站起来拿了一只酒杯,为我倒了一杯,递到我面前,然后抬起她那一杯,对着我说:“干了这杯吧。”
两只脖子一抬,咕噜一声,酒便下到了两个肚皮里。酒从喉管往下滑的过程,母牛似乎感到很享受,她半躺在沙发,那双动人的眼睛微微闭着,她的睡衣很宽大,是丝绸的,贴在她丰润的身体上,线条很柔和,也有几分撩人。我总感到有一种香味,象是从她领口散发出来的,这种香味比酒更让人产生醉意,进而使人有想在她身上罪恶一下的冲动……这样的情景,要是放在昨天,我一准用我的身体去捣碎她。而今天情形却不同了,我竟产生了一种畏惧,不敢靠近如此鲜活美味的身体半步,也许是那身体下压着那我很想拿到的500万,再也许是这个比我年轻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让我产生敬畏的能量?我说不清楚。
“真是对不起,”我自饮一杯之后,详装关切的说:“让你染上了很丢人的性病。今天你去看过医生了吗?”
母牛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沉呤一会说:“别他妈假猩猩来关心人了,你明明知道自己有病,做事还不带套,这摆着是想坑我。”
“我当时……”我想申辩点什么,但被她打断了。
“别找理由了,我不怪你,我只认为这是我应得的报应。”说着,母牛的神情一下忧郁了下来,这样的神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为什么这样认为?”
她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到酒厨又拿来一杯酒,打开,在两只酒杯里倒满,然后,抬了一杯,对着我举了举杯,说:“别打听我的隐私,咱们再喝。”
她说了这话之后,我就不便再吱声。接着,又一连与她喝了几杯,然后就是一阵很长时间的沉默……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首很伤感的歌曲。她手里端着刚刚喝净的空酒杯,静静的看着电视,让人感觉她一脸心事……夜已经很深了,窗外黑得象一个偌大的、深不见底的深渊,有一阵阵的、阴冷的风吹进来,撩起轻薄的窗帘,发出嗦嗦的声响……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一看见她凝神静气的神情,又打消了首先开口的念头。
“我害怕这样的夜晚,我害怕寂寞。”突然,她说了一句,象是说给我听,又象是说给她自己。
20
“你那病,不宜饮酒太多。”我看着她一杯一杯的灌那洋酒,不知是起了恻隐之心还是因为别的,我竟说了这样一句。
“这我知道,”她说。此时她显得特别轻言细语,比她粗声大气说话的时候显得温柔了很多。“可是,我晚上必须喝酒,把自己灌醉,只有这样我才能入睡。”
“你这样对皮肤以及身材的保持很不利。”
“总比我睡不着的抓狂要好吧。如果这样长期的无法入睡,我会疯掉的。”
“那你试试那些安神补脑的药没有?”
“药物对于我没有任何作用。”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竟听出了几分苍凉。于是,我才突然发现昨夜里她为什么那样疯狂的折腾我,也疯狂的折腾她自己。那是她想让自己劳顿、疲惫之后可以安然睡去……早上起床的时候,难怪她睡得很香。
我不知道她究竟有一个怎样的生活背景,既然她在一开始就封了我好奇的探问,我也就不便进一步深究。但我对眼前这种沉闷的气氛,十分的不适应,总想打破这样的气氛,于是,我仗着几分酒意,以一种逗趣的口吻说:“昨晚上,我成了你的安眠药。”
“呵呵呵,”她竟一下笑了起来,指着我说:“对,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就是药渣渣,呵呵呵。”
“呵呵,”她这一笑,我似乎已轻松了许多,说:“不是药渣渣,而是药柜子,需要时,随时可取。”
“你真可爱。”她说:“如果我今天就要呢?”
“我这不送药上门了吗?”
“呵呵呵,”她乐得仰躺在了沙发上,然后,又弹起来,走到我坐的沙发扶手上,用一只手绕着我的脖子说:“你信不信与一个人睡一觉都可以睡出感情来?告诉你吧,昨晚一夜,我有些喜欢你了。”
“不会吧。”我说,就在这时,我又闻到了从她领口处散发出来的香味,我有一种中了迷香的感觉,晕晕乎乎的,有些不能自控,一把把它抱了过来,将嘴巴凑向她发烫的、丰腴的嘴唇,手便顺势伸进她丝绸的睡衣里去……
就在我的整个血液沸腾的时候,她突然尖叫一声……
21
随着她啊一声以后,她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正在我一头雾水间,她已经整理好了被我刚才揉乱了的睡衣。然后,没看我一眼便急切的进了卫生间。一会儿,我便听见卫生间里水笼头放水的声音……
当时我心想,她也许是想洗个澡再干那事,毕竟彼此都身染性病,清洁就显得更重要。而此刻,我全身发烫,弟弟都差不多戳穿了裤子。心下不由骂了一声:“靠,反正都他妈烂锅烂勺的,又不多炒这一回。”
过了很久,她走了出来,头上带着浴帽,显然是洗过了澡。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