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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回事?”我问。
“殿下,他是埃文·布兰特,凤凰社的余党,他手上掌握着五个重要的凤凰社的藏身之处。”斯内普身边那个男人抓紧了机会回答。
一个伶俐的食死徒?不,应该说狡猾更合适一点,这也是只老狐狸。
“直接用摄魂取念或者吐真剂不行吗?”我疑惑了。这么多人拷问一个人居然没得到结果,我才是服了他们!
“哼,你以为我们没试过?”那只黑漆漆的斯内普干巴巴的回答:“他们的藏身地有咒语约束,吐真剂和摄魂取念都没用。我们已经拷问了一整天了。”
就在这个当儿,我们可怜的俘虏终于有动静了。他微微摇晃了几下,牵动四肢的伤口以至于发出几声虚弱的呻吟。天哪,除了微弱的呼吸之外,他完完全全是具死尸。慢慢地,他抬起头来,扫视了我们一眼,浑浊无神的蓝色眼睛里迸发出激烈的光芒,就像想要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我注意到,他在看见我的时候神色变了一下,仿佛一具尸体突然恢复了活力——我要说我被吓到了——但是半秒钟后他又变回了原来的状态,最后他低下头来,视线停留在虚空里,什么也不说了。
贝拉哈哈大笑起来。她往前走去,用一把银质的小刀抵住俘虏的下巴,逼他抬头看向我的方向——我没由来的一阵烦躁,我想谁也不会喜欢一个尸体瞪着自己——“布兰特,看着harrison殿下,对,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那几个家伙躲在哪里?”
我和这个家伙有关?
我和凤凰社有关?
我又想起刚刚那个叫韦斯莱的男孩……不,我追溯到更早之前,食死徒们最开始看见我的时候……似乎每个食死徒见到我的反应都很强烈。我原来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轻视我,但现在看来似乎不全对……父亲说过我的过去是被隐藏的,如果我当时因为某些原因离开父亲跑到了凤凰社,那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但这也就是说,在庄园里醒转的这两天,我是被所有人蒙蔽的……这让我感到恼火。幸而这些蒙蔽并没对我造成什么太大影响,而现在,这层遮蔽物也正在消失。
父亲默许了,他默许贝拉向我展示这一切。我想,或许我曾经为了某样东西——某个女孩,或者和父亲的争吵——和父亲作对?所以这就是他不愿意让我看见这些、不让我呆在这儿的原因?怪不得食死徒们第一次看见我往往反应强烈,或许我过去让他们吃过苦头。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如果我想,我会让他们吃足苦头的。
和父亲作对……我会吗?我在心里盘问自己,反抗他……这听上去就很古怪,让人难以接受。但是我还是接受了我一直心知肚明的答案。我会的,我很清楚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从来不会干违背自己的意愿的事,无论那有多么叛逆或者无情。如果父亲真的惹怒我,为了违抗他而跑到凤凰社去和他作对的确是我的风格。
但是——或许是托了失忆的福?——现在,我并不想违抗父亲。或许过去的我真的太过叛逆,这次失忆的经历,这些小心翼翼,让我稍微懂得了自我克制,懂得了如何理解父亲。就算过去我和父亲吵过架,到现在也该吵完了不是吗?我对食死徒和凤凰社都没什么归属感,我知道,就算我背叛了那个不知所谓的凤凰社,在恢复记忆之后也不会觉得愧疚。因为我的忠诚从来只属于我自己。现在,既然我选择信任父亲,我就会帮助他清理凤凰社。过去的一切作废。
就是这样。
“布兰特?”我走到我们的俘虏身边,用一种要好的亲昵语气叫道,“布兰特,你知道你可以信任我。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好吗?”
我听见贝拉的吸气声。不,准确来说,在这瞬间似乎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我得意的意识到就连父亲也有片刻的屏吸——这很有趣,明明我才该是感到难受的那个,但是我真的毫无感觉,而这帮食死徒却帮我把该难受的都难受完了。
我们的俘虏颤抖起来。他的眼角有些湿润——我都有些为他感动了——“你们这些……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不可能是……”
他在说什么?
“布兰特,告诉我。”我耐心的安慰他,这家伙似乎快要崩溃了,我加把劲应该能成功。
“你这个……该死的食死徒!你以为我会……你们的伪装……我会信你们?”布兰特发出竭斯底里的嘶吼。
“我不是食死徒。布兰特。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你能够信任我。”我蛊惑道,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信任我,反正我只要达成目的就好了——“布兰特,告诉我他们的地址。”
“我要杀了你!邪恶的食死徒!”
我们的俘虏显然有些神智错乱,他发疯一样挣扎,被钉穿了的四肢被拉扯撕裂,露出白森森的骨头,他却似乎没了知觉,只是奋力扑向我,我不得不往后退了两步。
真是难办,这种人太冥顽不灵了。不过这能难得了我?我还是有办法,既然他已经神志不清了,为什么我们不让他的生活更加如梦似幻一点?
我转头看向父亲:“父亲,你有什么迷药吗?就是能把人弄得精神错乱的那种。”
父亲的表情呆滞了两秒,在此过程中,我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为是我使他今天的表情变化如此丰富的认知而感到鸣鸣自得。
“西弗勒斯。”他叫道。
“是,master。”斯内普恭敬的回答。哦,我记住了,原来这个黑漆漆的家伙全名叫西弗勒斯·斯内普……嗯,鼻涕精?好名字!
斯内普从一个大盒子里取了一管药剂递给我,他的脸色黑的像是烧黑的烟囱,按照德拉科所说的他的一贯作风,我猜测他一定不满于我用他的药剂取得父亲的宠爱。
“谢谢,西弗勒斯。你帮我给他灌下去吧。”我没有接过药水,反而学着父亲的语气命令。
西弗勒斯的身体僵硬了几秒,他阴沉沉的瞪了我一眼,看上去不情不愿。我当然理解,这个小人,他不会为我叫他的教名和命令他感到高兴的。但是父亲就在这儿,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的把那管药水倒进布兰特的嘴里,作为报复,他的动作从头到尾都生硬得像是僵尸。
几秒钟后魔药生效了,我们的俘虏旁若无人的哭泣起来,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自己的四肢已被穿透,一个劲的奋力挣扎,对某个不存在的人大吼大叫,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再次靠近他,让他直视我。这回很顺利,他看着我流泪,仿佛世界只剩下我和他:“potter……potter……”
他叫我potter?我暗自记下这个名字,决定有时间查清楚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不认为这个名字能对我产生什么影响。
“布兰特,告诉我那几个人在哪里,我们现在要找他们。”我不厌其烦的重复。
“potter……你一定要救他们……”布兰特像个孩子一样哭了,“不要让食死徒找到他们……绝对不能……”
“我知道,所以我们才要知道他们在哪里,我们要告诉他们。”
布兰特像是得到什么保证一样,点点头:“我相信你……他们在……”
一切就这么简单。我扫视了一圈仿佛中了石化咒的食死徒们,不敢相信这群白痴——作为一个好儿子,或许我应该加一句我父亲除外——居然拷问了一整天得不出答案!
{父亲,我想你早该让我来地牢。}我挑衅的看着一脸震惊的父亲说道。他就不该怀疑我的能力,否则他就和他这群没脑的手下一样白痴了。
父亲毫不吝惜的给了我一个牙疼一样的笑。
我的行为似乎为我赢得了某种信任,因为贝拉尖叫着扑了上来,二话不说,在我能反抗之前给了我一个恶心的吻。呕,梅林知道,她老的足够当我妈,我才不喜欢这女人的吻!
“我可爱的小殿下!”她放开我,眼中放光的望着我父亲:“master,让我去吧!”
死女人……这种时候还在凯觑父亲……
“你和罗道夫斯一起去。”父亲命令。
斯内普身边那个男人低下头来:“是,master。”
贝拉特里克斯用让我心烦的眼神看了父亲几眼,又转头看向我:“我可爱的小殿下,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贝拉!harrison有他的事情!”父亲警告。
其实我倒希望跟这女人出去转转……不过我并不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违抗父亲,那对我们都没好处,尤其是我刚刚知道对这些食死徒而言我曾经是个异端,而且很可能还让其中一些吃过苦头。要在他们中间取的威信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的立场,而让他们了解我的立场,我再也找不到比听父亲的话更简单有效的方法了。所以我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在贝拉离开之后,那些食死徒也陆续离开,牢房里只剩下了我和父亲,外加一个精神错乱的俘虏。
我一直在观察父亲,他则盯着那个俘虏一动不动。最后,当我不耐烦了,他才看向我:“harrison,我想你一定有很多问题,不是吗?”
父亲主动问了!这就是我今天最大的成功。
“当然,很多。”我简单的回答。我没有问他,因为我从来就不认为他会老实告诉我。反正我会自己去找出来的,我不希望见到一个提防的父亲,所以与其让他猜来猜去不如我自己大大方方告诉他。
父亲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自然而愉快的笑容,这让他看上去光彩夺目得刺眼。
“干掉他。”他命令。
干掉这个凤凰社?
这是要我彻底做出选择吗?
一个没有一丝悬念的选择,不禁让我感叹父亲想太多了。不过,我假笑着眯起眼睛:“父亲……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瞪着我,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我相信通常没人敢和他谈价码。但是为什么不,如果这样能得到更多好处?
“父亲,你简直不敢相信,昨天罗宾让我阿瓦达了一整箱老鼠!那感觉真让人想吐!今天就当是对这个魔法的测试怎么样?”
听到这个答案,父亲嘴角勾起一个不大的弧度:“我会让他换新的魔法。当然,老鼠也换掉。”
成功!我就说,那些人恐惧过度了,其实父亲还是挺好说话的,不是吗?
这个精神错乱的家伙……其实对他而言见梅林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道绿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一章字数好多啊,比之前发红眼睛的时候还多……而且真的三观不正,严肃的说,没看见警告而进来的年龄较小的孩子们,记住这只是个故事,而且小哈这样是错的,一点也不酷,千万别按照这个思路进行思考!
另外,我修了很久,应该没留下多少暴力因子了吧?
☆、禁区
阿瓦达索命,一道我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