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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轻笑起来:“您很在意他……或者说,越来越在意了。”
“罗宾!”父亲被冒犯的提高了声音:“我没有在意——只是——”
“不,master,您在意……而且这难道不是好事吗?”罗宾毫不畏惧的回答。
“好吧……我承认我在变得软弱。”父亲的语气听上去硬邦邦的,似乎很不愿承认这点,“不过,被他信赖的感觉……还不错……”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打鼓,身体轻飘飘的就像飞上天空的气球……父亲说他在乎我!他向罗宾承认他在乎我!他凌晨时的冷淡……我可以理解为在闹别扭吗?
“这两天我总在想,如果他出生的时候我没有——”父亲沉重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一头雾水——我出生的时候父亲怎么了?他到底要说什么?
黑暗持续了一会儿,罗宾的声音犹豫的出现了:“master,这不是您的错……事已至此,harrison的过去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与其以后他自己找出来恨您一辈子,还不如现在由我们亲自引导他发现和接受这一切……我能感觉出来,harrison很爱您,他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知道。事实上从他发现一切的时候开始他就没打算继续跟我对抗。但是……哼,我还不了解他?又固执又软弱,还有点格兰芬多一向的英雄主义情结,喜欢逞威风……只要他那群所谓朋友哀求他几句,他就会忘记我对他的好,乐颠颠的回去支撑那个摇摇欲坠的火鸡社!就算他还认我这个父亲——但是你看看那个社团里都是些什么?泥巴种!半人类!纯血叛徒!麻瓜爱好者!我绝对无法忍受邓布利多那老家伙的破烂社存在,只要它存在一天,我们早晚还会闹崩!”
我瑟缩了一下。“又固执又软弱,还有点格兰芬多一向的英雄主义情结,喜欢逞威风”……父亲眼里我就这摸样?我哪里固执哪里软弱了?我怎么觉得前一条像他自己后一条像德拉科?“英雄主义情结喜欢逞威风”——我从没觉得自己像个傻乎乎的英雄,而且难道注重点外表也算是“喜欢逞威风”?
还有,火鸡社是什么?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父亲说的是凤凰社——这算什么烂名字啊……看来父亲真的厌恶透了这个组织了。
我点点头,怪不得父亲不希望我恢复记忆。看来我过去让他伤透了心!
根据已知的事实,我开始在脑子里做推论……在我还小的时候,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父亲干了件对不起我的事。我没原谅他,反而跑到了凤凰社和他作对,还和某些凤凰社交上了朋友——我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的“朋友们”能量足够大到让我反叛自己的父亲?朋友……德拉科算是我的朋友吧?我可没觉得我会为了他造父亲的反。至于泥巴种之类的,虽然我不反感,但和我半个铜纳特的关系也没有,父亲不喜欢他们他爱杀就杀好了,我干嘛去拦着?
这时,罗宾的声音犹犹豫豫的出现了:“其实,master……”
“你直接说吧,我不会责怪你的。”
“master,其实……我并不觉得麻种巫师有什么不好……从一开始巫师就是人类和魔法生物的混血——巫师的力量来源于远古的魔法生物,这些麻种……和纯血相比,他们只是不幸有个哑炮的祖先而已……在我眼里,只有巫师和麻瓜的区别,没有纯血、混血和麻种的区别……”
又一片持续很久的静默。
“master,我知道您不会喜欢这些话,但是……”
“罗宾!”父亲厉声喝道。
“对不起,master,我僭越了……”罗宾沮丧的回答:“我也是混血……我只是觉得,从根本利益上看您和harrison没有不可调和的冲突……只要您能再让一步……”
“够了!”父亲不容拒绝的叫道。
我得说,父亲这声“够了”可把我吓了一跳。显然,罗宾挑了个禁忌话题,父亲快气炸了。我多想马上跑到他面前去,告诉他我才不在乎这些,但是不可能,我很清楚,让他知道我在窃听他和罗宾的对话将是我能想到的事情里最不明智的一件。
沉默再次持续了很久,父亲的声音再次出现,这时平静了很多:“罗宾,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么多年,我身边只有你敢对我说这些……但是……算了,不谈这个,你乖乖躺着。”
“是,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了。”罗宾听上去疲惫而沮丧。
然后是一片长达几个小时的静默,直到——嘭!门被炸开了。
我知道,这是我进房间了,之后发生的我都知道……
我沉下心来……看来窃听的成果很丰厚,但是有多少个好消息就连着多少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们的对话表明他们显然不是情人!罗宾还很关心我,他甚至在父亲面前帮我说话!而且我也找到一丝关于我过去的线索。最重要的是,父亲亲口承认他很在乎我!
但是坏消息……我沉下脸。新的问题比答案还要多。他们到底在西翼弄了个什么实验?我的过去又发生了什么?父亲做了什么让过去的我无法原谅?为什么父亲和罗宾分享关于我的秘密?罗宾居然还会说蛇语——父亲甚至说出“这么多年,我身边只有你敢说这些”这种话,显然他在父亲心里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他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汗如雨下……这章还是没能写出罗宾的问题就完了……不过揭露的够多了吧?下一章赫敏会出场。(不容易啊,第一女配这会儿才能出场……)
☆、后招
我穿好衣服,销毁了房里残留的窃听的证据,把那颗扣子弄回衣袖上,这才打开门。我的房门还是紧闭的,纳吉尼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连个问话的人都找不到——我不想再去开那扇门,留影里他们亲密的关系让我觉得……我根本无法真正插|入他们世界……
哼,在意这些干嘛?我不屑的撇了撇嘴,用这几天我学来的最帅气的步子慢吞吞下楼。
已经快中午一点了,我的胃开始翻滚,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吃东西。
德拉科还在,看见我下来他眼睛亮了一下:“harrison,怎么样?”
我强自镇定的笑起来:“一个糟糕的实验失误罢了。父亲没事,罗宾——过几天他就没事了。”
德拉科显然并不相信一切就这么简单,他看着我的眼神兴味盎然。但是他到底是那个白金色的老狐狸的儿子,见我一脸轻松的假笑,也只是轻松的点点头附和,用唱歌一样调子叹道:“我们不幸的老师!希望罗宾快些恢复健康。”
西翼的秘密和罗宾的身份仍旧深深困扰着我,我一边和德拉科说话,脑子里时不时就窜出这些疑惑——所以,当我听见自己装作不经意的向德拉科询问罗宾的家族的时候,我被自己吓着了。
幸好德拉科没意识到我的异常,他自顾的皱了皱眉头:“威尔逊家族……是的,威尔逊也是个古老的纯血贵族世家,因为世代的金发和血脉稀少导致人们普遍认为威尔逊和马尔福有亲戚关系……他们一家也都是master忠诚的仆人,不过在十多年前那次暂时失败的大清洗中……几乎全死在阿兹卡班了,除了罗宾。”
我知道那次古怪的“大失败”。不过现在是父亲胜利,那段历史也就被省略了,从历史书里那几行字的缩写里也看不出个什么失败原因来。当然,我理解父亲和这群贵族的心思,一群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要不是现在人们还记得当初他们失败过这段历史估计都不会出现……虽然我很好奇为什么在斗争形式一片大好的时候食死徒会突然“遭遇重大失误不得不战略性撤退”。
“除了罗宾?”我假装出惊奇的样子:“他也是食死徒吧。他是怎么脱身的?”
德拉科摇了摇头:“不知道。罗宾是个强大的巫师,master开始第二轮反攻的时候我没见过他,我是今年才见着他的——而且据说他回来的第一场会议就占据了master左下那个的席位,可把贝拉姨妈气得够呛。”
凭借那身强大的魔力和狂热的崇拜,我用头发也能猜到贝拉是食死徒的核心成员,而且估计还以开会时坐在父亲身边为荣,想到她这种暗中吃瘪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笑了,正好对上德拉科同样的笑容。
“贝拉特里克斯呀……我知道那个女人,她看我父亲的样子就像饿了十年的狼人看见绝世珍馐……”我忍不住调侃。
德拉科得体的哈哈大笑:“harrison,你什么时候学会毒舌功夫了?不过……哈哈哈,这倒是我听过的最有趣的比喻。可怜的莱斯特兰奇。”
“可惜父亲似乎不怎么喜欢她。莱斯特兰奇这顶绿帽子戴的真是吃亏。”我用一种同性之间都明白的语气回答。
“他敢说才怪了。在贝拉姨妈面前他就像个小鸡仔……而且还是‘全职候补’的小鸡仔……说出去谁信,莱斯特兰奇家主居然是个妻管严……”
妻管严……在地牢里我见过贝拉的丈夫,一个狡猾又强势的贵族,我顿时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
笑了一阵,我们很有默契的停了下来。所谓笑话,不过是转移话题罢了……不过德拉科最后提到这一点显然已经有点过了通常的限度,他这是想要我的进一步信任吗?
德拉科是我唯一能接触到的同龄人,虽然动机不是很纯,但是反正我们半斤八两,我不可能对他没好感。最难得的是我能感觉到他是真心想和我交朋友——从他谈话时偶尔的“过节”信息可以看出这点。虽然他心理承受力比较低下,但是他毕竟是个马尔福,如果不是真的有心,他还做不到如此自然又无防备。
所以我决定也试探着给他多一点信任。
我命令芭娜把我们的笤帚带来:“德拉科,既然今天没事,你不介意我们去你家做客吧?顺便还可以去天上放放风?”
“我的荣幸,殿下。”
因为庄园的防护圈,我们直到出了庄园才骑上笤帚。voldemort庄园建立在一片远离人群的森林中,四周都是无边无际的树海,非常适合练习高空魁地奇。
不过练习飞翔不是我的目的,热衷于飞行的是德拉科不是我,我只是需要这种轻松的氛围和防止被人窃听的场所而已。
我陪着德拉科并排升入空中,遥望着庄园和零星出现的一两个食死徒,在最放松的气氛下叹了口气:“德拉科,我们以前就认识吧?”
德拉科瞬间从悠闲兜风的状态转变成肌肉紧绷极度戒备的状态。
“哦,德拉科,别这样——我知道,父亲要所有人都瞒着我。我跟他谈过。”我叹了口气,果然德拉科更加僵硬了。
“不是,harrison……”
看着他勉强的笑容,我露出信任的笑容,不容分说的打断了他结结巴巴的解释:“德拉科,我想我们一定从过去就是朋友,不是吗?我们总是如此配合默契。”
他愣愣地看了我